一歡的屋子里又安靜下來,除了蘇曜輝偶爾會進來關心她一下,幾乎沒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只有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聞到淡淡的寶格麗男士香水的味道,她總覺得有雙眼在黑暗里注視著她,可等到她睜開眼楮去尋找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有。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一歡的身體也漸漸好轉,蘇子騰夫婦沒有再出現在玫瑰莊園過,而蘇曜揚,則更是沒有來看過她一眼。
一歡是不甘心的,在她休息的這些日子里,她悄悄打听過,蘇曜揚一直和白馨哲在一起,沒有回來過。
既然他的心里從來沒有過她,那她還死皮賴臉呆在這里討他的厭做什麼?
不如趁早離開的好!
至于那一千萬,她會想辦法還他!
所有的喜歡都化成他踢在她心口上的那一腳,那個男人,到底不會愛上她,如果她順著他的意思離開了他,會不會換他對她的一笑?
一歡終于還是忍不住心口上的疼痛,她下了床來到窗前,看著沾滿了霜花的玻璃窗,窗外已經飄起了小雪花,天氣要冷了吧,他這麼晚都還沒有回來,衣服穿的夠嗎?
為什麼在他那樣狠心的傷害了她以後,她還會這樣的關心他?
愛一個人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沒有自我?
把自己的一顆真心捧到他面前,任由他踐踏,任由他傷害?
身後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一歡慢慢轉過了身、子回頭去看。
那個消失了很久的人突然站在她跟前,他的下巴剛好抵到她的額。
她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紅酒味道,淡淡的,幽幽的散在房間里,就像多天以前他傷害她的那個夜晚一樣。
他如鷹一般的眼神落在她的鎖骨上,這讓一歡有些害怕,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你…你怎麼來了?」見到他時,那股發自心底的寒意讓一歡瑟瑟發抖,她的手扶著身後的牆,不停後退。
他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她,抿著唇。
「有底氣說話了?看來恢復的不錯。」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
一歡嚇得雙手抱在胸前,「你…想做什麼?」
他彎下腰來,雙手把她圈在他和牆壁之間,沖她鬼魅的笑著,「當然是做你想做的事!」
「不!不要!」一歡驚恐的看著他,拼命搖頭。
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全落在了他的唇齒里。
他很大力的啃咬著她的唇,像是饑餓的人見到了面包一樣,他抱的那樣緊,快要把她揉進身體里一般。
一歡被他吻的暈頭轉向,只能跟著他的節奏,被他引領著走進那張她睡著的床。
這一次的蘇曜揚沒有之前的粗魯,他扯掉她的衣服,一路吻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吸食著她的甜蜜。
他覺得她就是那青澀的罌粟花,散發著最致命的誘人芬芳,沒有人能抵擋她的誘惑。
他的唇留戀在她胸前的玫瑰上,或舌忝食或輕吻,或揉擠,不同于以往的粗魯,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溫柔。
一歡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溶化掉,她小心翼翼的回吻著他,用力抱緊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身體。
似乎只有這樣,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才會沒有那麼疏離。
「曜揚,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捧著我的一顆真心被你傷害,而從不恨你,我只希望你能對我好一點,哪怕是那麼一點點,我都願意無怨無悔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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