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曜揚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常一歡。
一歡急忙跑到蘇曜揚跟前,「怎麼了?你哪里不舒服?」
「姐,我肚子好痛…」常一樂疼的趴在沙發上。
而蘇曜揚雖然沒有常一樂那麼狼狽,卻也是臉色發白,難看極了,他緊緊捂著肚子,冷冷的看著一歡。
「常一歡,你是在報復我讓你去陪唐季堯嗎?!」蘇曜揚咬著牙說出一句話。
一歡有些急了,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是想讓常一樂和蘇曜揚好過一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痛苦,她心疼的眼淚掉下來。
「沒有,我沒有!」她哭泣著,無助的像個小孩。
蘇曜揚舉起他跟前的碗就砸向了如歡的臉,「賤、人,你好狠的心!」
常一歡被砸得睜不開眼,清晰的听著碗落在地上,和自己的心一起碎成一片,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她只知道,無論她怎麼解釋,蘇曜揚都不會相信她的。
「蘇媽,打電話叫醫生來!」蘇曜揚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向電話。
醫生很快就趕過來了,診斷以後,確定是有人在飯菜里放了毒鼠強,立刻給蘇曜揚和常一樂清洗了胃部,又開了藥,折騰了大半夜,蘇曜揚和常一樂終于不再疼了。
蘇曜揚坐在沙發里,而常一歡卻是跪在他跟前。
她已經跪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可蘇曜揚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只是借著吊頂燈的燈光打量她,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常一歡的肚子也在疼著,晚飯她吃的很少,毒鼠強吃進去的也少,本來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藥力發作,她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疼痛。
最讓她傷心的,是眼前這個她愛的男人,他竟然那樣的對待她,他甚至沒有問她有沒有事。
寒了心,愛錯了人,又能怎麼樣?
她不解釋,也不想多說什麼,如果肚子上的痛可以令心上的痛減少一些,她寧可痛著。
「常一歡,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嗎?」蘇曜揚的聲音冷的讓人害怕。
常一歡沒有抬頭,額上被他砸出來的血漬已經干涸,干巴巴的拉著額上的皮膚,是一種生硬的疼。
蘇曜揚朝著常一歡的肚子就是一腳,「以為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了嗎?」
他一個箭步沖過來,狠狠揪著她的頭發,「你看到昨天晚上我和她在一起,就起了殺機,是不是?」
頭皮扯他扯得快要掉下來,常一歡也不掙扎,仍然一個字也不肯說。
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就算她說出來,又能怎麼樣?
他會相信嗎?
「你恨我讓你去陪唐季堯,所以,干脆就在飯菜里投毒,一石兩鳥,夠狠啊你!」蘇曜揚揪著一歡的頭發,把她拖到門外。
「既然你默認了這一切,就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蘇曜揚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扔出門外,扔在雪地里,重重關上門。
肚子痛,頭皮痛,都比不過心上的痛,那里被人狠狠戳了一刀,連皮帶肉的撕開,血流不止。
天寒地冷,都比不過心冷。
常一歡向在冰天雪地里,任憑漫天白雪把她掩埋。
歡明天上班哦,開始恢復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