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再下毒害你嗎?」一歡迷茫著眼楮,望著他。
蘇曜揚動的越發快起來,「你不是說我給我下藥嗎?當我們扯平了吧…」
常一歡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緊緊抱著他貼在她胸口的發,「如果真的不是我做的呢?」
他沒有抬頭,「過去的事再追究沒有意義!」
他的手滑過她的背,沒入她的發中,車廂內狹小的空間讓兩人親密無間,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干淨的如同她一般。
他讓她的注意力落回到正在進行的運動上,每一下都直達花心底端,常一歡融化在他的身下,又一次成了他的俘虜。
常一歡又回了玫瑰莊園,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蘇曜揚把她帶回來的,她低著頭,跟著蘇曜揚進了屬于她的房間,慢慢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多像一場夢,那個人總在她決定忘記她的時候莫名的對她好,讓她決定下來的事遲遲不能實現,她離不開他,她終于明白那些決定的無用。
既然擺月兌不了,那就纏繞在一起吧,至死方休!
冬天的清晨是寒冷的,常一歡從朝陽中醒來,身後無端多了一個人,而那個人身上熟悉的男士玫瑰香水味道讓她恐慌。
她急忙掙開被子,離開他的懷抱,卻發現他微笑的眸子突然化作千年寒霜,他沒有說話,直接起身,開門,離開,一切動作如同一場連貫的無聲電影。
如歡忍住眼淚,看他一步步離開,淚終于還是落下來。
他終究還是不在乎她。
她擦干淨眼淚,收拾好自己,下去做早餐,既然他說想念她做的飯菜,那她就投其所好吧。
蘇曜揚下樓,看著豐盛的早餐,對她很是滿意,「不錯,可以考慮加薪。」
常一歡只是笑,「你喜歡就好。」
蘇曜揚出門上班,她為他送上外套,他拍拍她的臉,「只要你一直這樣乖下去,兩年後我保證你自由。」
她笑,目送他走遠,回來默默的收拾桌子。
听蘇媽說,常一樂被留下了,她住在一樓離樓梯最遠的地方,常一歡敲了她的門。
過了好久,常一樂才來開門,看到一歡,她很是驚奇,「一歡,你怎麼來了?」
「合約要履行。」常一歡進了門才發現常一樂有些不太對勁。
「樂樂,你不舒服嗎?」常一歡伸手去模常一樂的頭。
「樂樂,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不用去醫院,我沒事!」常一樂急忙避開她的手,「不需要去醫院,我不要…」
常一歡覺得很是疑惑,「樂樂,你生病為什麼不去醫院?」
常一樂笑的很蒼白,「一歡,你知道的,我每次生病發燒只要洗個熱水澡就好,讓我洗個熱水澡吧。」
常一歡看著常一樂半天,勉強答應,「好吧,不過如果燒還是沒有退下來的話,還是去醫院吧。」
常一樂點頭,「一歡,你可以幫我放水嗎?」
常一歡毫不猶豫的進了洗手間,替她放好了水,常一樂頭重腳輕的進來,一不小心踩到了濕滑的地板上,整個人倒進了浴缸里。
「救命…」常一樂大叫。
一歡大驚,急忙跑過來去拉常一樂,而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卻是常一歡把常一樂摁到了水里。
與此同時,已經去上班的蘇曜揚突然折回,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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