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白馨哲似乎是很久沒有被男人踫了,激動不已,呼吸急促。很快就把毛衣的排扣解開,露出她尖尖的高聳。
「你都好久沒踫人家了,也不想人家…」白馨哲附和著蘇曜揚的舉動,緊緊抱著他的頭,迎合著他。
「你的傷口還沒有包扎…」蘇曜揚很淡定的從她懷中抽出自己的頭,將注意力又放在她的傷口上。
他替白馨哲清洗了傷口,貼上創口貼,扔掉手中的棉簽,安靜的看著白馨哲。
「我說過,你不許來玫瑰莊園,為什麼又來挑戰我的極限?」坐回沙發上,他又是那個冷情的蘇曜揚。
白馨哲自知理虧,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靠在蘇曜揚的身上,「人家想你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就你一個男人,你又把人家晾在一邊,十天半個月都不理人家一次,人家當然難過了,這才到玫瑰莊園來找你嘛…」
「違反了我的規則,你知道是什麼後果!」蘇曜揚輕輕推開靠在他胳膊上的白馨哲,「無論是什麼理由,都不能成為你來這里的理由!」
白馨哲咬咬唇,不知道如何是好。
「揚,你真的就這麼狠心嗎?」白馨哲眼中帶了淚,看上去楚楚可憐,和她一貫的大女人形象判若兩人。
蘇曜揚翹起二郎腿,冷冷的看著她,「白馨哲,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不要再妄圖讓我連這點原則都失去!」
白馨哲站了起來,帶著淚的眼楮盯著蘇曜揚,「你的原則是什麼?除了我以外的女人都能進這玫瑰莊園!」
「常一歡可以!」
「常一樂也可以!」
「憑什麼我白馨哲不可以?!」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比她們更有資格住在這里!」
白馨哲終于忍不住,很大聲的朝蘇曜揚叫囂。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不讓她在玫瑰莊園過夜,更不讓她進他的房間,做為他的未婚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夠了!」蘇曜揚仍然冷冷的坐在那里,輕描淡寫的說著。
「白馨哲,別忘了,當初是你父親求著蘇家幫你,我才勉強答應和你訂婚的,當時的條件你不記得了嗎?」
「如果你不記得,我不介意幫你再溫習一下!」
「又是顧蔓羅!」
「那個女人五年來半點消失都沒有,你找遍了每一寸土地,都沒有她的蹤影,她不是死了是什麼?」白馨哲終于忍不住說出惡毒的話來。
顧蔓羅雖然不在,但她卻像幽靈一樣,無處不在,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夾在她和蘇曜揚之間,她恨顧蔓羅,她真的希望她死了!
「有膽你再說一句!」蘇曜揚突然就站了起來,額際的青筋突起,惡狠狠的盯著白馨哲。
白馨哲是害怕的,這一次,她真正觸怒了蘇曜揚,她不能讓他解除婚約,她是那樣的渴望抓緊他,她不能讓他離開自己。
白馨哲突然哭了起來,「揚,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說了,好不好?」
蘇曜揚握成拳頭的手松開,緩緩坐回沙發上,「十分鐘內,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不客氣!」
「你放開我!」
白馨哲正收拾東西,突然傳來常一歡的聲音。
歡是做財務工作的,最近幾天會比較忙,更新可能會有所減慢,但歡肯定每天都會更新的,寶貝們請諒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