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蘇曜揚!你太過分了!」唐季堯終于站到了蘇曜揚跟前,「我要為一歡討回公道!」
唐季堯是散打高手,但他從來不肯與人動手,這一次,蘇曜揚實在惹怒他了,為了一歡,他破例了!
蘇曜揚一看對方是行家,也亮出拳來,和唐季堯對打。
「常一歡,勾人的本事挺高啊,這才幾天時間,都有人肯為你拼命了!」蘇曜揚啐一口嘴里的血絲,不忘諷刺一歡。
唐季堯自然是不會放過蘇曜揚的,一拳比一拳打的狠,一拳比一拳打的急,招招都是切中蘇曜揚的要害部位。
「蘇曜揚,把你的嘴巴給我放干淨點!我和一歡是清白的!」
「我唐季堯好歹也是個君子,一歡的傷都還沒有痊愈,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對她做那種事!」
蘇曜揚笑笑,擋住唐季堯打過來的拳頭,回敬他一拳,「騙誰呢?你一大男人,你們孤男寡女,**,怎麼可能是清白的?」
「這種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事,你們也做的出來!」
「清白?你當你是柳下惠啊?又或者你根本有病,不舉?!」
唐季堯哭笑不得,被蘇曜揚這麼一說,他反而笑開了,「蘇曜揚,你從來沒有相信過別人,而我,卻是恰恰相反,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任何人,包括我的對手!」
這兩個超級帥男鬧的太厲害了,整個菜館的桌子幾乎全被他們打碎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侍者們生怕自己遭殃,一個個躲在石柱子後面,誰也不敢過來。
常一歡看著一地狼籍,知道再不阻止他們,還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特別是像他們這樣的名門公子,打架的消息一旦被曝光出去,只怕蘇家和唐家都不好看。
她急忙沖過來,擋在兩人中間,「你們不要再打了!」
常一樂也跟著跑了過來,死死抱住蘇曜揚,「不要再打了!」
唐季堯怕傷到如歡,只擺出防守的架式,並沒有再進攻。
蘇曜揚看一眼常一樂,「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常一樂抱著蘇曜揚不撒手,「不!我就不放手!」
蘇曜揚無奈,只得和唐季堯停戰,他看向常一歡,伸出他的左手,「常一歡,跟我走!」
一歡靠唐季堯更緊一些,搖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他,「不!我不要跟你走!」
唐季堯把一歡擁在懷里,生怕蘇曜揚會突然過來把她搶走,「蘇曜揚,人家不喜歡你,你何必在這里丟人現眼!」
蘇曜揚沒有理會唐季堯,他的眼神停在常一歡身上,那是一種溫柔而專注的眼神,他從來不曾這樣看過一歡。
「常一歡,跟我走,好嗎?」
他如此低三下四的樣子,讓一歡有些心疼,從搜集他的一切資料開始,從沒見過他有這樣的表情,那一刻,她真想答應他。
一歡似乎受了蠱惑,她去推唐季堯的手,她想跟他走,不管明天是不是還會發生要她命的事,這一刻,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需要她。
她要和他走!
唐季堯拉緊了一歡,「一歡,你忘他是如何傷害你的嗎?」
一歡已經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蘇曜揚半天。
終于,她還是收回了自己的腳。
「不!我不跟你走!」她轉過身,不去看蘇曜揚,把臉埋進唐季堯的懷里。
她明明那麼渴望他牽著她的手,和他一起離開這里,可是想到他之前對她所做的種種,她真的沒有勇氣再愛下去了。
愛是付出是給予,但愛不能盲目盲從,她常一歡是出身卑微,可她要活的有骨氣,她不能再活在蘇曜揚的陰影里。
唐季堯拉著一歡的手,朝著侍者丟出一沓錢,「損失算我的…」
帶著一歡匆匆離開了這里,臨電梯里,他不忘回頭看一眼蘇曜揚,他朝蘇曜揚揮手,笑的很甜,「蘇少,先走一步。」
不顧一歡的意願,他捧起她的額,在她眼楮上留下一吻,「一歡,相信我,我會像保護自己眼楮一樣的愛你!」
唐季堯和一歡走進電梯里,唐季堯帶著微笑向蘇曜揚揮手,直到電梯門關起來。
「蘇曜揚,常一歡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你還傻站在這里干什麼?」常一樂陪著蘇曜揚看著電梯門關起來。
她想不通,明明常一歡被蘇曜揚趕走了那麼久,為什麼他在見到她的時候,還會把所有視線都停在她身上。
蘇曜揚推開常一樂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蘇曜揚不想和她多說,抓緊常一樂的手腕,拉著她就下了樓,把她扔進車里,他冷冷的看著她,「常一樂,你給我老實一點,這件事不允許讓家里知道!」
常一樂當然知道他說的家里是哪里,乖乖坐好,什麼也不敢說。
蘇曜揚和常一樂回到玫瑰莊園的時候,蘇曜輝還沒有回來,蘇媽息了燈,在她的佣人房里睡下了,整個玫瑰莊園安靜的像是沒有人存在一樣。
蘇曜揚甩開扒在自己身上像八爪魚一樣的常一樂,直接進了二樓自己的臥室。
寒冷的冬夜,他躺在偌大的浴缸里,隔著窗看著玻璃外的缺月。
拿過手機,想去拔常一歡的號碼,才發現,她的手機早已停機。
蘇曜揚把手機扔在地上,一個人仰望著天上的月亮,「常一歡,你真的能離得開我嗎?」
蘇曜揚不由得又笑,今天她的反應的確出乎她的意料,那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常一歡,竟然會對她說「不」!
還說的那樣堅定,這讓他不由得懷疑起她說過的話。
「都他/媽騙人的!」他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狠狠拍打著水面上的沐浴露泡沫。
他本就不該相信她的,哪怕是一點點,他都不應該,這世界上,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可信,還有誰能相信呢?
常一歡說過的話,無非是些帶了毒的甜言蜜語而已,越相信,就越毒!
他泡得時間長了,微微有些咳嗽,從浴缸里走出來,裹著一條浴巾回了房間。
房間里的暖氣開的很足,他赤著腳走在地毯上,月光柔柔的從窗戶里照進來,落在他的特制大床/上。
一股甜甜的香味兒突然就鑽到了鼻孔里。
蘇曜揚皺了眉,「是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