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一歡埋著頭到處找東西,這件狹小的房間似乎藏了不少常半春的秘密,各式各樣的微型相機,似乎是專門偷拍用的。
一歡把這些相機整理起來,放在一旁,繼續尋找著她要找的東西。
那人悄悄站在她身後,默默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伸出手,想去觸模她柔軟的發絲,卻在她的發絲即將飄到他掌心里的時候又松開了手。
常一歡,你叫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的影子斜在房間里,地上的折射起一片陰暗。
一歡聞到了熟悉的寶格麗男士香水味道,不禁暗暗嘆息︰「常一歡啊常一歡,你幻覺了嗎?這里怎麼可能有他的香水味?」
當她看到那片陰影時,不自覺的抬頭去看,而他正穩穩在站在那里俯視著她。
一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她眨了眨眼楮,站起來,防備似的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蘇曜揚討厭她那樣冷淡的眼神,仿佛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我為什麼不能來?難道只有唐季堯才能來?」
「再或者,你希望來的人是唐季堯?」
「真想不到你移情別戀的速度還挺快的。」
每次一和他說話,一歡就忍不住想和他吵架,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忍下來,「蘇少每天都忙的很,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我這里,不如多賺些錢。」
她不想再和他爭辯什麼,轉過身來,繼續尋找著她想找的東西。
「你為什麼不說話?」蘇曜揚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
他很大力的握著她的手,她痛到麻木,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可她就是不想理會他。
「沒什麼可說的…」一歡咬著牙。
蘇曜揚狠狠捏著她的手,「常一歡,你不是常說要溫暖我的嗎?你的溫暖在哪里?」
「你是個女騙子,你專門撒謊來騙我這樣的可憐人,既然你做不到,又何必說?」
他看著她嫣紅的唇,就這樣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唇,想念她的身/體,她是噬骨的毒,一寸一寸滲進他的肌膚里,等他發覺的時候,他已經無藥可醫了。
一歡的眼淚掉下來,「是!這些我是說過,可是我全做過了,我努力過,是你把我從你身邊推開的,不是我要離開的!」
時隔幾個月之久,她終于喊出了心底的憋屈,把所有的委曲發泄在他的風衣上。
「常一歡,我想念你的味道…」他的話語呢喃在她的唇邊,像是春天的風,一下就吹散了她所有的委曲。
她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腦子里沖,她的腦子亂的跟一團漿糊一樣,是真是假,什麼都分不清了。
她用力回吻著他,學著他的樣子,一點一點把她的小舌探進他的唇里。
蘇曜揚似吃了什麼興奮劑一般,狂吻著一歡,直到那兩片唇微腫。
他一邊吻她,一邊月兌她的衣服,順帶著關好了門,「一歡,這張床結實嗎?」
她一下子就紅透了臉,「我…我不知道…」
「不管了!」他直接把一歡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唇順著她的曲線一點點下滑,溫柔的撫過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向下延伸,直到她的腳指頭。
他輕輕抬起她的小腳,握在手心里,仔細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常一歡,你好美…」
他的吻在她身上迂回蜿蜒,回到那專屬于她的神秘地帶,「常一歡,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他說的情話太動人,她反而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渴求些什麼,她只知道,只要他一句話,她就會拋棄所有,重新回到他身邊。
察覺到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他迫不急待的進入,與她溶為一體。
「你的胸也太小了,唐季堯沒有幫你揉過嗎?」他邪魅的拔弄著那兩團圓潤,一起含進嘴里。
那股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她快要說不上話來,「啊…他…從來沒有踫過我…」
「真的嗎?」他的眼神突然亮起來,腰身的動作越發大了,「那就讓我來幫你揉大一點吧…」
破舊的床在「吱吱」作響,而床/上那兩具纏綿不休的人兒卻絲毫不理會,心情釋放著他的愛意。
常一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夕陽斜斜的從窗戶里照進來,染紅了大半個房間,她是祼著身子的,而蘇曜揚也是光光的,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腰際。
她睜大了眼楮仔細描繪著他的樣子,一筆一筆把它刻在心里。
一歡記不清他們做了多少次,她只記得蘇曜揚很瘋狂,一遍又一遍的要她,直到兩人都累到再也動不起來。
他的眉毛動了動,似乎要醒了,一歡急忙閉上眼楮,假裝睡著了。
蘇曜揚緩緩張開了眼楮,看著睡在身側的一歡,他忍不住吻她,「明明醒了,還不睜眼?」
「再騙我,我就吻到你醒來為止。」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停在她的雙腿間徘徊。
知道再不醒來,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她干脆還是睜開了眼楮,「你好壞…」
蘇曜揚朝著她笑,「你沒見過更壞的…」
他伸出下巴,用他新生的胡渣戳在她的背上,引得她一片嬌笑。
一歡笑的喘不過氣來,連連咳嗽,他才放開她,「一歡,如果,櫻花盛開的時候蔓羅還沒有回來,你就嫁給我,好不好?」
她突然就不動了,窩在他懷里,其實她是開心的,至少說明蘇曜揚是想娶她的,可是,她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個白馨哲。
白家在鳳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這樣貿然毀婚,白家能答應嗎?
如果讓他娶她,會變成蘇白兩家之間的戰爭,她寧可不要嫁給他。
「怎麼?你不願意嗎?」蘇曜揚察覺她的反常。
一歡笑笑,低下眼楮不敢看他的眼,「不好,因為我還沒過二十歲,不可以結婚…」
她大笑著起身,不敢再看他,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其實,只要有他那句話,她這一輩子也就滿足了,那個結果根本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