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只是備胎 破繭成蝶︰各行各路

作者 ︰ 路荒遺歡

團。幻裁,團裁。常一歡,無論是愛或者不愛你,我都不能娶你。

我之所以說那樣傷人的話,不過是因為我放不開,我嫉妒。

我嫉妒那些有權利站在你身邊的男人,我恨你和他們在一起時有說有笑的樣子,我討厭你在我面前那副小綿羊似的可憐兮兮的眼。

那是因為,你總能輕易勾起我心底那處我已經隱藏了許多年的溫柔,而做為一個冷血的只為殺人而生的人來說,我在你面前已經沒有任何遮掩。

我恨你的純潔無瑕,可我更想和你一樣有著清白的心。

唐季堯可以正大光明的擁有你,而我,只能抱著蔓羅,在她的懷里想像你的模樣。

常一歡,希望你在唐季堯的懷里可以幸福。

他伸出手,握住一片落下的櫻花,小心翼翼把它放進上衣的口袋里,就像是把自己的心捧進去一樣。

他毅然決然的轉身,朝他該走的方向走去。

這一生,他經歷了太多的死亡和分別,無奈與痛苦,如今輪到自己頭上時,才知道那無奈多讓人心酸…

他走的很快,他不想給自己任何後悔的機會,方才見到常一歡,他是那樣的想擁有她。

現在,她在唐季堯的懷里可以如此幸福,這樣,就好…

回到病房里,唐季堯急忙把放在桌上的請柬收起來,生怕一歡看了傷心,一不小心,踫翻了桌上的水,打濕了自己的褲子。

一歡急忙拿紙巾替他擦拭。

她這樣溫柔的動作讓他有些惶恐,他有些受寵若驚,下意識的去推她的手,「我自己來就好…」

「為什麼要自己來?難道我做的不好?」坐在輪椅上的一歡偏不松手,她看著他濕透的大腿,小手越發溫柔,她在一點點向上滑,她的手已經來到了唐季堯的腿根處。

唐季堯渾身一緊,急忙夾緊雙腿,「我…我自己來…」

一歡仰著臉看他,嘴角是俏皮的笑,「我偏不,我就要替你來,就不放過你…」

「常一歡,你在玩火!」他出聲警告。

常一歡偏偏就是喜歡挑逗他,她女敕白的小手還在不停游走,有一下沒一下的踫著他最敏感的部位,「玩出火來,我替你滅火就是了…」

「你…?」唐季堯又驚又喜,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把她圈在懷里,「常一歡,你真的想清楚了?」

他能感覺到她的熱情,可她這樣的熱情讓他又驚又怕。

「我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不想你拿我當備胎…」

常一歡鼓起勇氣抬起頭,在他唇間留下輕輕一吻,「唐季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已經想好了,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婆,不管是誰,都不能把我從你身邊帶走…」

「真的?」唐季堯不相信的看著她,握著她的手,他的心在狂跳,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他熱切的看著她的眼,生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幻影。

在經歷了那麼多以後,她已經走過了她的富士山,曾經擁有過,已經足夠,既然唐季堯可以不計較那麼多的愛她,她又何必再傷他的心?

「是的,我想好了,我要做唐季堯的老婆…」她蠱惑著他。

唐季堯的吻撲天蓋地的落下來,沾滿她的眼鼻唇,他視她如珍寶,不像那個人,從來都視她的感情如草芥,既然這個人這樣的珍惜她,憐愛她,那她便還他的情,今生今世,她不想再欠他一分一毫。

蘇曜揚忙著陪顧蔓羅挑選婚紗,他包下了整個婚紗店,坐在一旁陪著顧蔓羅,他甚至已經開始不關心蘇氏的產業,更不關心對手的情況,他現在只想好好給眼前的女人一個承諾。

五年前,他就答應過要娶她,那個時候,蘇子騰破壞了他們,現在,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娶她,又怎麼能再令她失望?

無論是白馨哲也好,又或者是常一歡也好,她們都只能是過往。

顧蔓羅挑好了一件婚紗換上,來到蘇曜揚跟前,待嫁的心情是美麗而復雜的,有向往,有不安,當然更多的是緊張和甜蜜。

她站在蘇曜揚跟前,笑嘻嘻的看著他,「揚,漂亮嗎?」

「漂亮…」他的眼一直盯著她身上的婚紗,沒有移開過,記憶中,白世海生日的時候,那個嬌小而又單純的女孩子也穿過類似的婚紗,當時,唐季堯就是在那個沒有燈的燭光下向她求婚的。

那個時候,他嫉妒的快要瘋掉,穿過層層人海,他來到女洗手間里等她,迫不急待的佔有她,只為了告訴自己,他想念的不過是和她的魚水之歡。

如今,顧蔓羅穿著那件和她有些像的婚紗,他覺得常一歡似乎又出現在了眼前。

許多時候,越是想遺忘的東西,記憶便越深刻,你越是排斥,它刻的便越深。

顧蔓羅似乎發現了蘇曜揚的不對勁兒,她走到蘇曜揚跟前,「揚,你有些心不在焉哦…」

蘇曜揚活動一下,表示自己沒有心不在焉,「很好看啊,什麼衣服到了我的蔓羅身上,就是比別人穿著漂亮。」

「比別人穿著漂亮?」顧蔓羅的神情一恍,「你是說你見過別人穿過和這件一樣的婚紗?」

自從上一次常一歡出現以後,她就猶如驚弓之鳥一般,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讓她不安。

她急切的抓著蘇曜揚的手,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是誰穿過?」

「是誰?」

「白馨哲?」

「還是常一歡?」

蘇曜揚微微皺了一下眉,「都沒有,是你想的太多了…」

她穿受驚一樣的推開他的手,「不,不!絕不是我想的多,是一定有這樣的事發生過!」

顧蔓羅的眼楮瞪得很大,一逼不達目的勢不罷休的樣子,她緊緊握著拳頭,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看架勢,蘇曜揚不告訴她,她就要和蘇曜揚拼命。

蘇曜揚雖然有些不悅,可他還是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平靜,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發現顧蔓羅的情緒非常不穩定,經常會亂發脾氣,他把這一切歸咎為這幾年她被蘇子騰軟禁所帶來的惡果。

他不想太刺激她,撫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蔓羅,真的沒有誰穿過這件婚紗,你是第一個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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