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那股香味很怪,又有些熟悉,似乎曾經在哪里聞到過。
常一歡皺眉,四處打量屋子里的每一寸地方,仍然沒有發現。
那個味道,讓她莫名的又想到那個人,只有他身上,才會出現這種**的寶格麗男士玫瑰香水的味道,那味道一如五年前,濃郁的華不開。
常一歡的夜盲癥比五年前有所緩和,但還是看不清夜里的東西,為此,唐季堯特意把台燈調暗,給她換了一個綠顏色的燈泡,屋子里所發出來的光就也暗了許多。
常一歡模索著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心卻跳得厲害,她總覺得有雙眼楮在暗處盯著她,等她再去看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有。
她躺回床/上,腦子里亂的厲害,那味道,分明是他身上的味道,怎麼會又一次出現在這間房子里?
既然有他的味道,為什麼又不見他的人?
是被唐季堯的保鏢發現了嗎?
還是這一切只是她的幻覺?
常一歡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轉著身體,她睡不著,睜著一雙大眼楮在漆黑的夜里,卻什麼也看不見。
她想睡,可就是睡不著,那股特制的寶格麗男士玫瑰香水的味道似乎就在身邊,她張開手指,卻什麼也沒有抓到。
「蘇曜揚,是你嗎?」她不想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坐下來,盡量壓低了聲音叫他。
回答她的,是一片寧靜。
「難道不是他嗎?這味道那樣熟悉,我一定不會弄錯的…」常一歡捂著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她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臉,一邊睜大了眼楮四處搜索,可就是不清蘇曜揚的蹤影。
「對我的味道還記憶那麼深刻,為什麼還口口聲聲說不想見我?」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突然響在耳畔,溫熱的氣體繞著她敏感的耳垂,身上立時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避開一些,離他遠一點,「蘇曜揚,你再不離開,我就叫保鏢了…」
她討厭他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邊,還用這種曖昧的姿勢和她說話,那姿勢充滿的挑逗意味,她的一顆心莫名的亂跳,她開始不安。
身形高大的蘇曜揚彎下腰來,一把捏住了常一歡的下巴,朝著那張他思念已久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他的吻帶著某種懲罰的意味,粗暴而狂野,如暴風雨一般猛烈,吻的常一歡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許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才結束這個吻,如鷹一般的眸子盯緊常一歡的眼,「常一歡,你還和五年前一樣美味,我舍不得放手,怎麼辦?」
常一歡的唇已經腫下來,比原來厚了一些,卻越發的性感了,不等她開口,蘇曜揚的吻又一次落下來。
這一次不同于前一次的粗暴,這一次的吻充滿挑逗意味,他的手已經退下了她的睡衣,她卻渾然未覺,一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忘情的回吻著她。
蘇曜揚笑了,「我的小東西,你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充滿誘惑…」
常一歡限在情海欲波里,她覺得自己熱到不行,小月復處升起一股莫名的火,她渴望有人能撫慰她的燥熱,睡衣幾時被蘇曜揚月兌下的,她毫不知情。
那股無名火讓她不停扭去著玉一般的身子,貼在蘇曜揚的身上,一刻都不想和他分開。
蘇曜揚很得意,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她的嘴巴誠實,眼前常一歡的反應,分明是饑渴許久的反應,從他進來的時候,看到唐季堯在吻她時起,他就知道,她的心不在唐季堯身上。
不過,他還是很生氣,生氣常一歡竟然不推開唐季堯,明明不愛他,卻還要裝作很享受的樣子,這讓他一肚子火無處發泄,一起發泄在了常一歡的唇上。
常一歡神智已經開始模糊,她不停的靠近蘇曜揚,她伸手去拉他的拉鏈,甚至還大膽的去抓他那里。
他本想用這個吻懲罰她一下的,不想,已經挑起的星星之火已然無法再這樣停止下來,當常一歡的手踫到他那里時,他忍不住含住了她胸前妖艷的玫瑰。
雖然生過了孩子,可她的身體還是如同少女一般,那小丘握在手中,不大不小,正好握滿,柔軟而又富有彈性。
這和顧蔓羅的明顯不一樣,蔓羅的除了松懈還有嚴重的下垂傾向,每次握到顧蔓羅的胸時,他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常一歡的,而往往這個時候,顧蔓羅就會暴跳如雷,瘋一般的指責他,然後,兩個人不歡而散。
他和顧蔓羅在這五年里,一次愛都沒有做過,不僅是他的原因,更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顧蔓羅,每次他要進去的時候,她就會變得很失常,經常痛罵蘇曜揚,這讓蘇曜揚對顧蔓羅再也提不起興趣來。
而今握著常一歡豐滿的小丘,硬挺而飽滿的質感讓他一發不可收,他甚至沒有月兌下褲子,直就進入了常一歡體內。
巨大的滿足感令常一歡輕吟出聲,隨後她又覺得可恥,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生一絲聲響。
她覺得自己好婬/蕩,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一般,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好陌生。
「我的小東西,雖然你生過了孩子,可你還是和從前一樣緊,我快要被你逼瘋了…」強烈的快感令蘇曜揚低吼出聲。
他不敢大聲說話,這里畢竟是唐季堯的地盤,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被打擾的好。
他盡量放慢動作,等她一點點的適應自己。
修長的手指伸向那神秘的小核,溫柔又不失力道,一點點的給她最完美的刺激。
常一歡渾身顫抖,她很想大叫,可她不敢,生怕蘇曜揚看輕了她,只能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蘇曜揚心疼她已經快要被咬破的唇,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唇。
因強烈的快感而扭曲的身子呈現出一種粉紅色,布滿雞皮疙瘩,她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則是緊緊夾住他的手指,一點都不肯松開。
蘇曜揚滿意的笑了,他邪魅的手指再一次伸向那片已經泛濫成災的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