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只是備胎 陰謀與愛情︰痛的兩端[VIP]

作者 ︰ 路荒遺歡

未幾,站在窗邊看雨的蘇曜揚听到聲音,一回身,常一歡已然換好了衣服站在那里。

她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疲憊。

雨仍然無情的砸著地面,想要把平整的大地砸出一個洞來一般。

看著渾身還在滴雨的他,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心軟。

「趕緊去洗個澡吧,你身上都濕透了,這樣會生病的…」

接收到他冰冷的眼神,「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不是。我只是不想你病在我家里。不想照顧你而已。」仿佛心事被人拆穿一般,她歇斯底里的朝著他咆哮。

他不是不愛她嗎?

不愛她為什麼又來招惹她?

明明,只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忘記他了…

他站在那里,沒有動,明明滅滅的光影間,時空交換,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他清晰的瞧見她眼中的委曲。

他應該感謝唐正清,如果不是他找她,也許,這一輩子他都不知道她就躲在這城市的邊緣地帶。

「一歡…難道我們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的坐下來談談嗎?」

那一刻,常一歡听出他話語中的疲憊。

她以為像他那樣的人,是永遠風度翩翩出現在世人眼前的,從不知疲倦為何物的人,為什麼這一刻,她覺得他很…傷感?

她降低了聲音,也不再像扯著脖子叫的鵝一般狠戾,「做為唐季堯未過門的妻子,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的…」

是她不想談嗎?

許多年前,她想好好和他談一談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他高調的摟著顧蔓羅,無禮伏在地上幾近乞求的她。

「唐季堯未過門的妻子?」蘇曜揚突然冷笑起來。

「你這個未過門的妻子當的真合格,連唐季堯住院了都不知道。」

常一歡臉一沉,「怎麼會?」

「告訴我,唐季堯為什麼會住院?」

蘇曜揚沒有回答她,徑直走過來,盯緊她的雙眼,「常一歡,讓你的那些鬼話去騙別人吧。你說你愛唐季堯,鬼才相信。」

常一歡本能的想避開蘇曜揚強大的氣場,那個人的氣勢太強,她無法與那人正面抗衡,只能後退。

一只手伸出來,攥緊了她的手腕,不允許她後退,「常一歡,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愛著我?」

愛?

不愛?

常一歡看著他,咬緊了唇,一聲不吭。

已經輸得一敗涂地了,只剩下這一點點自尊,難道還要再被他奪走嗎?

她突然想起唐季堯說過的話。

「一個人不幸福的源泉是因為他太執著于一件他不應該得到的東西,其實,放開那樣東西,還有許多可以令你幸福的東西…」

常一歡揚起頭,看著蘇曜揚黑白分明的眼,沒有任何的退縮,「我不愛你…」。如果這樣說,可以令她不再痛苦,她願意違背自己的心。

蘇曜揚的手垂下來,無力的放在腿邊。

未幾,他又抬起眼,凝視常一歡,咬牙切齒,「很好,這樣的答案,很好…」

他沒有再留下來,轉身走進大雨中,無論常一歡怎麼呼喊,他都沒有回頭。

蘇曜揚沒走出多遠就踫見彤彤迎面而來,孩子正東張西望地找人,雨勢很大,孩子撐著乎歪歪倒倒的正朝這邊走過來,歐陽煜跟在她身後。

蘇曜揚沒時間調整心情,臭臉都讓彤彤看了去,孩子很知道察言觀色,收了飄忽的目光,立在那里沒有動。

蘇曜揚柔和了眉眼走過去,幫忙理了理彤彤一身又濕又亂的衣服︰「回家換身衣服,爹地帶你吃好吃的去。」

彤彤「哦」了一聲正要走,余光瞥見房門前站著一個人,彤彤抬眼看︰「媽咪?」

常一歡見蹲在孩子身前的蘇曜揚,一愣,隨後轉移視線,上下打量一下彤彤,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穿的一身濕到處跑?會感冒知不知道?快去換衣服。」

在對待孩子的問題上蘇曜揚喜歡扮好人,這就越發顯得她凶,彤彤委屈地朝蘇曜揚努努嘴,常一歡拿著毛巾走過來,不怎麼溫柔地擦著彤彤一頭亂發。

她是嚴母形象躍然紙上,彤彤在毛巾遮蓋下露出一雙眼楮,賊溜溜地一轉,突然間「咦?」了一聲,同時好奇地看向常一歡脖頸某處細細看。

蘇曜揚在一旁,原本一直沒做聲,此時順著彤彤目光看去,見常一歡脖子上幾枚清晰吻痕,他來不及提醒她遮一遮,彤彤已經開口︰「媽咪你被蚊子咬了?怎麼又紅又腫的…」。

蘇曜揚眼疾手快,抬手就幫她捂住,同時模模彤彤腦袋︰「快回車上去,等下爹地帶你出去吃大餐。」

彤彤仰頭看看父母,「爹地,那媽咪也一起去嗎?」

兩個大人對視一眼,常一歡先開了口,「媽咪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

彤彤的小嘴扁得能掛油瓶在上面了。

「媽咪不喜歡彤彤了,彤彤好傷心…」

孩子背過身去,抹著眼楮,小雨傘也不要了,扔在雨中。

蘇曜揚急忙過來,替她把傘撐起來,「彤彤乖,爸爸說服媽咪和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彤彤高興的跳起來,「真的?」

蘇曜揚點頭,「當然。」

「不過,在這之前,彤彤是不是應該先回車上換衣服?」

「彤彤要是不听話的話,媽媽可就…」。

不等蘇曜揚的話說完,孩子就跑開了。

歐陽煜的眼神落在蘇曜揚身上,詭異一笑,跟著彤彤走了。

兩個大人各自心懷鬼胎,彤彤也不多追究,奔到車上去了。

常一歡只覺他的手掌太燙,暈染得她脖子也是一陣發熱。

感覺到掌下的皮膚瞬間繃緊,蘇曜揚放開了手,常一歡正要舒一口氣,他突然又靠近,看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蘇曜揚咬緊牙沒說話,悄無聲息地幫她把扣子系高。

常一歡屏著呼吸等他走人,他卻挨著她沒有動,唇若有似無地摩擦她的耳郭,常一歡慌忙捂著那邊耳朵退後半步……

簡直是避之唯恐不及。

是該表揚她手段高超,還是怪他自己莫名其妙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這一切,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太晚?

執著著放不開,不肯放開,是不是就越痛苦?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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