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雪千魅的變態跟瘋狂,南宮璃月想起都會覺得有些懼意。
那是一個無法用常人的思想去理解的家伙,不但瘋狂,而且還異常的執著,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這個世間是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他。
風鏡夜蒼白的臉,此時更是雪白如紙。
他似在對南宮璃月述說,又似自言自言,喃喃道︰「師傅真的是為了掩飾我的寒毒?那為什麼要將解我體內毒素的解藥注入剛出的小師妹體內?難道師傅的意思是要我找到小師妹,然後結為夫妻?」
不然,他還真想不出來師傅為什麼要將解藥注入小師妹的體內,還告訴他解毒的法子是與小師妹行房。
南宮璃月听到風鏡夜喃喃的話語,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鐵青。
他伸手,一把揪住風鏡夜,咬牙切齒地厲吼道︰「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朕重復一遍?」那聲音,冷得幾乎都能讓人結冰了。
風鏡夜這時才發現自己被南宮璃月緊緊地揪出,臉色自然很不好看。
想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被人揪起來破罵,雖然對象是強得發指的南宮璃月,但他怎麼也無法咽下這口氣。
再說了,得到他小師妹的人可是南宮璃月,這廝有什麼資格跟他叫板?
于是,風鏡夜也毫不客氣地對著南宮璃月大吼回去。「南宮璃月,縴縴是師傅暗指給我的妻子,我不會放手的。」即使知道縴縴愛的是南宮璃月,但是誰也不能阻止他義無反顧地去愛她。(百度搜索讀看看www.)
听到風鏡夜的話,南宮璃月氣得簡直想要殺人。
雙眼怒瞪著風鏡夜,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的風鏡夜恐怕早就死無全尸了。
南宮璃月憤憤地將風鏡夜甩了出去,冰冷道︰「風鏡夜,你個將死的人有什麼資格囂張,信不信朕現在就捏死你。」
此時的南宮璃月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那憤怒而又火爆的樣子,哪里還有平日里的冷靜與高貴,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爭奪心愛玩具的孩童一般,說出來的話都令人覺得好笑又好氣。
「南宮璃月,你也別太囂張,你信不信本皇現在就毀了這千機草,我看你這一身尸毒,拿什麼去解。哼。」風鏡夜不怕死地冷哼道。
兩個人,就這麼像個發脾氣的孩子似的扛上了。
剛好抵達殿門口的縴縴望著這一幕,撫額,滿頭黑線。
靠,誰能告訴她,這兩個大男人現在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看來,她回來得很是時候啊。
當上,縴縴咳嗽一聲,邁步走了進去。
兩個怒容與對的大男人見縴縴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兩人相視一眼,然後同時朝縴縴迎了過去。
「縴縴……」
「縴縴……」
南宮璃月听到風鏡夜竟然也這麼無恥地喊他的縴縴,不由得長眉冷冷一挑,大手一揮,急急地摟過縴縴的腰帶到自己的懷里,然後還不忘挑釁地瞥了風鏡夜一眼,目光中竟然有一抹得意之色。
再看風鏡夜,一臉蒼白的同時,竟然殺氣奔騰,恨不得生吞了囂張的南宮璃月。
縴縴看著眼前的一幕,囧了。
老天,誰能告訴她,這不在的時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嗎?
眼前這兩個男人,怎麼看都覺得氣氛詭異啊。
縴縴從南宮璃月的懷里掙了出來,望了一臉不爽的南宮璃月一眼,再轉將目光掃向風鏡夜,見此時風鏡夜的臉色的臉色跟南宮璃月竟然不相上下。
她挑眉,然後冷冷道︰「南宮璃月,風鏡夜,你們兩個玩的什麼把戲?」
兩個男人聞言,同時地瞥了縴縴一眼,又都同時移開目光,那眼神,叫一個默契啊。
然後兩人意識到彼此如此默契的行為,又都十分鄙視對方地移開目光。
縴縴看著,心里只有三個字形容。
——有,奸,情。
風鏡夜剛才在畫舫的時候還一片痛苦絕望,怎麼沒多久時間就變成現在這麼斗志滿滿的模樣?
他來找南宮璃月,到底是為什麼事?
再看南宮璃月,只見一向優雅高貴的他,此時滿臉怒容,特別是那雙瞪著風鏡夜的雙眼,那殺氣,那叫一個嚇人啊。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縴縴,沒什麼事,千機草已經找到了,來,縴縴,趕緊給我解毒吧。」南宮璃月說完,一把摟過縴縴,將手中的千機草遞給縴縴。
縴縴望著手中的千機草盒子,目光微微一閃,望向風鏡夜,道;「風鏡夜,你將千機草給我們,那你……」
風鏡夜听著縴縴口中的我們兩個字,目光略微地閃過一道傷受的痕跡。
而南宮璃月听到我們這兩個字,原本冰冷的唇角,此時正無比優雅高貴地笑了起來,絕美無雙的臉因為這一笑更是傾城絕代。
哼,敢跟他爭女人,活該被打擊。
風鏡夜受傷的眼神只是一閃而過,然後他又恢復往日的妖嬈風情,盯著縴縴的臉,輕佻地說道︰「縴縴你放心,我將千機草給南宮璃月,南宮璃月將你給我,只要有了你,這毒算什麼……」
縴縴還未來得及說話,南宮璃月滿是殺氣的聲音激烈響起。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听不到?唉,原來你听不懂人話啊,可惜,真是可惜啊……」風鏡夜涼涼地道。
那妖冶的姿態重新又回到他身上,配予此時他那一臉的蒼白,竟然讓人有種浴血重生的感覺,妖魅得令人移不開眼。
「朕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