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小銀立刻擋在她的身前,尤其是小銀站得筆直,頗有保鏢的風範。
清影低下頭,看似楚楚可憐實則悄悄揚起了嘴角,小聲對小金小銀說︰「那個老妖婆我搞定,其他幾個你們玩。」
于是幾人兩獸玩起了你追我趕的游戲。
「哎喲,你個死狐狸別抓我胡子啊!」靠,咱叫小金不是狐狸,看我不扯掉你的大胡子。
「啊——我辛苦留了兩年的胡子啊!」一壯漢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殘破的胡子。
「你個該死的馬居然用牙齒咬我‘老二’!」呸呸,這丫的多少天沒洗澡了,臭死了,咱香噴噴的嘴巴呀,不咬了,咱用踢的,踢斷你的命根子!
「嗷——」別懷疑,這是大漢被踢的淒慘叫聲。
「哼哼,你個小娘們,站住!」女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有點功夫,但比起清影這個黑帶高手還差了一截。
「哇呀呀!母夜叉追殺我啊!」清影嚇得「抱頭鼠竄」,順便掀了一桌子的茶杯和碗碟,真可惜啊,剛送來的飯菜她都還沒吃上,吸取在黑店的教訓,害她不敢隨便吃來歷不明的食物了。
女人听到自己被說成母夜叉,更加憤怒地撲過來。
「你這個小賤I人,給老娘站住!」眼看女人把清影逼上「絕路」。
「別……別過來……」清影梨花帶淚,眼珠卻轉來轉去,這可是那個男人的房間,憑著她的女性第六感,這丫的肯定在一旁看戲,得想個辦法把他給引出來,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根據在現實世界上流社會所學的基礎鑒別知識,發現了一口看起來值錢的碗。
「呀——你別過來啊……」清影一邊「害怕」地說一邊「不小心」扔出這個碗。
「啊……這是老板最喜歡的碗。」女人嚇得趕緊兩手接住,開玩笑摔壞了她怕是有錢沒命賠啊。
嘻嘻,這丫的接得還真準,于是清影又非常「不小心」地扔出了花瓶等大量瓷器。
我扔,我扔,我扔扔!我丟,我丟,我丟丟!
「啊——」這次輪到那女人慘叫了,我接,我接,我接接,糟了!手腳都接滿了,只得頭了。我頂,我頂,我頂頂頂!連頭也不夠用了,怎麼辦?我咬,我咬,我咬咬咬!
哇,不錯啊,這丫的很有玩雜耍的天賦啊,清影樂得看表演,順便還拍了拍手,大呼過癮︰「好!好!安可,安可!」
反觀女人早已氣喘吁吁,厚厚的脂粉被汗水侵蝕,整個臉就像一面粉刷不均勻的牆壁,恐怖得嚇人,再看清影一臉悠閑更是氣得直打哆嗦︰「你……你這個……」
「唉,我知道我很可愛,很迷人,不過你也別用這種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方式來取悅我呀,雖然您真的很賣力技術也還差強人意了,不過我對女人實在是沒興趣,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清影很無奈地攤了攤手,表情無辜。
女人正想放下東西追殺她,誰料清影見男人遲遲不肯現身,干脆在她殺過來之際假裝摔倒,害來者一個閃避不及被絆倒,結果摔了個狗啃屎。
「乒乒乓乓……」
東西碎了一大半……
「哎呀,我說呀,做事情得有始有終,怎麼能虎頭蛇尾呢?好好的一場表演就這樣失敗告終了,真是浪費我表情。」清影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灰,非常「遺憾」的嘆氣。
「你!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要不是她,她怎麼會摔倒,還打破了老板最喜歡的瓷器。
「喂喂,明明是你沖過來對我投I懷I送I抱,自己跌倒的。」清影委屈地大聲分辨。
「我呸,誰對你那……」女人被氣得口齒不清了。
「投I懷I送I抱。」清影非常好心的提醒。
「對!」女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點頭。
「看吧,你自己都承認了。」清影接得倒是順口。
「我沒……」女人氣急敗壞地分辨。
「喂,自己人老了不中用,走個路都走不穩,怎麼能怪我這個弱女子呢?」清影的兔子耳朵又再次耷拉下來,無辜的眼楮眨呀眨。
「你說誰老!」女人被踩到痛處,急得要跳起來和她拼命。
「我又沒點名道姓,你那麼急著對號入座干嘛呢?」清影很無奈地說,嘴角沒笑,而眼底的笑意卻毫無掩飾,笑得很欠扁。
「你!」女人氣得渾身發抖,抖落了一地的脂粉,嚇得清影趕緊跳到一邊,開玩笑,淋小雨叫浪漫,淋「毒粉」就叫做自虐了。
小金和小銀的戰果顯然也不錯,看那堆積如山的人肉墊子,小金神氣活現的立在頂峰,就知道結果了。
「怎麼了?」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要再不出來他的房間怕是要被這小女子給毀了。
「白老板,她……」女人立即換成一副嬌柔的模樣,爹聲爹氣地控訴,差點抖落了清影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個姓白的男子擺擺手,見她一臉「粉刷失敗」的臉,差點沒忍住大笑出聲,不過這樣眼前這個小女子怕是會更猖狂,竟然還打破了他最喜歡的寶貝,必須得給她點顏色看看才行,于是正色道︰「你下去吧,我來處理。」今天的他仍是一襲白衣,從容優雅淡定,這樣的人就是站在青樓,也有一種超月兌世俗不惹塵埃的氣質。
女人狠狠瞪了清影一眼,才帶著一群人離開。
「你可舍得出來了啊,白大老板。」清影好整以暇地挑眉看他。
「我再不出來你是不是準備把這給拆了?」男人的嘴角在笑,不過眼底卻絲毫沒有笑意,反而帶著冷冷地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