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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顯的眉弓骨上一個三角型的大口子,血肉模糊,涼亭外有眼尖人看到那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沈硯哲也偷偷的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一下子挨的可不輕。
拿過干淨的棉花棒,孟雲沾著烈酒輕輕的擦拭一番,將干掉的血跡清理干淨後,她發現那傷口雖然看著觸目驚心,可是實際上並不很嚴重。
當然這是表面來看,至于說里面有沒有損傷,她又沒有CT、NMR自然是不知道的。
孟雲將手中的東西都放到一邊,伸出雙手仔細的在黃忠顯的腦部模索著,越模,孟雲的眉頭就皺得越緊,小小的年紀,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
「傷者摔傷後,是否清醒過?是否嘔吐過?」話是問向之前跟她有交流的黃忠早。
可黃忠早並沒有回答孟雲的問題,而是看向站在黃忠顯腳邊的一個上了年歲的白面老者,那老者一直認真的看著孟雲的舉動,雖然極力的控制,可臉上的疑惑還是被有些人看得清清楚楚。
老者一模胡子,拿腔拿調的說道,「吐過,但,一直都沒醒過。」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慢騰騰的說話?孟雲有些不耐煩。
「沒醒過是指沒睜過眼楮,還是沒說過話,你們跟他說話時,他有反應嗎?。」
「沒睜過眼楮,也沒說過話,我們也沒人跟他說過話。」
這個年紀了,又做了一輩的醫生,老者不光會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被外人看到,也很會觀察別人的情緒,所以這小孟雲在他面前就不夠看了,完全就是一扇透明的窗戶。
于是,當老者看到孟雲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時,口氣也變得很差。
孟雲只是覺得老者說話太羅嗦,對其他事情完全沒有反應,而且她現在的注意力全都在黃忠顯身上,彎腰仔細的觀察、觸模著黃忠顯的頭部,推著可能的情況。
「鼻子、耳朵往外流的水和血跡多嗎?哪個更多?」
「都不少。」
無論是說話,還是光照都沒有半點的反應,孟雲有些不妙的預感,從小藥箱中拿出一根長針,用烈酒擦拭過後,向著黃忠早吩咐道,「把他的鞋襪月兌了。」
盡管疑惑,黃忠早還是照孟雲說的,褪去了黃忠顯的鞋襪,「紅中,扎腳。」說著將長針遞給了紅中。
終于不用跟筆墨打交道了。
紅中強壓著心中的喜悅,接過長針,一點都沒客氣的就扎進了黃忠顯的左腳大拇指的穴道里。
一直都在觀察黃忠顯眼楮的孟雲皺了皺眉頭,「腳心。」
話音剛落,又細又長的銀針就從黃忠顯的腳心的穴道扎了進去,接著又從他的腳背冒了出來。
本來一個姑娘看一個青年男子的腳,就讓涼亭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接著孟雲又讓她用針扎那個男子,這些人議論起來就更來勁兒了。
現在看到紅中臉不紅,氣不喘的深深扎了進去,一下子就穿了個透,就跟繡花、做衣服一樣平常,立刻不說話了。
這時,紅中才笑眯眯的抬眼看了一圈四周的人,所有興致高漲的人,都低下了頭。
「小腿。」孟雲頭不抬眼不睜,全身的注意力盯著黃忠顯的眼楮,干脆的吩咐著。
「左手」
「左前臂」
……
無論紅中扎哪里,黃忠顯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孟雲嘆了口氣,站直了身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回頭找黃忠早,正巧看到之前說話的老者,直到這個時候,這老者之前不同尋常的口氣才引起了孟雲的注意,就見她奇怪的看向他,「你是哪位?」
「這位也是我們臨江府人氏,行醫三十余年,祖傳專治跌打外傷,人稱療骨聖手張春芋,張神醫。」黃忠早急忙上前為孟雲解釋道。
「哦,您好。」一听是同行,孟雲就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從黃忠顯鼻孔和耳朵耳里取出的棉布,「以後踫到腦外傷的病人,千萬不要再將鼻孔和耳朵眼堵住了,這些水和血跡如果接觸到這樣的棉花、棉布再回流到腦子里,容易化膿流黃水,明白?」
孟雲的語氣稱不上十分溫和,不過,比她以前在醫院帶實習生的時候和藹許多,而且她這也是好意,想著他這個年代的醫生都不懂感染這些事情,所以好心普及一下,沒成想,那張神醫卻覺得沒了面子。
剛才黃家的人已經說過了,他行醫三十多年專門治跌打外傷,治了無數的人,也被人稱為神醫,現在竟然被個毛孩挑毛病,還是當眾挑錯,這面子還往哪擱?
不過,再生氣,不給孟雲面子,卻不能不給鬼醫面子,所以這位了不起的療骨聖手張神醫強壓怒火,「雲小神醫是說老夫弄錯了?」
「嗯,就現在來看,其他地方你做得都很好,唯獨這一點兒有待改進。」孟雲認真的回答著,卻將那張神醫氣得肝火上升卻沒處撒,有心要走,卻還想看看孟雲能弄出什麼新鮮的。
便氣乎乎的坐到了涼亭邊上,用力的扇著扇子。
看著張神醫的背影,孟雲十分的不解,用疑問的眼神看向紅中,可紅中卻正接著跟手中的小冊子做斗爭,沒辦法又看向一臉輕閑的沈硯哲,輕聲問道,「記錄做了嗎?。」
見沈硯哲微笑的點點頭,又等了一會兒,見紅中也終于點了點頭,這才接著說道,
「好,接著記,傷者黃忠顯雙手有多處擦傷,左手中指近節指骨骨折,第二第三掌骨骨折,右手食指中節指骨骨折,中指遠節、中節、近節三處指骨骨折,無名指遠節指骨骨折……第三第四根肋骨……雙腿腓骨、脛骨骨折,顱骨……」
孟雲從上往下檢查著黃忠顯的身體,將身體的情況梳理一遍後,站在他的腿邊看著他的頭部,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轉頭看向黃忠早,「我能把他的頭發剃了嗎?。」
「為何?」黃忠早吃驚的問。
和他一樣,眾人也皆是一愣,十分不理解孟雲要干什麼,尤其是那位張神醫,更是用力的哼出了聲音,一臉不屑的橫了她一眼,手中的扇子搖得更賣力了。
「有頭發擋著沒有辦法確定傷情。」孟雲一臉憐憫的看著門板上毫無知覺的黃忠顯。
一直都沒有出過聲音,只是站在一邊看的另一個人突然說道,聲音有些尖銳,「發之體膚受之父母,豈能隨便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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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什麼,給活人治病的部分我是跟house、Grey‘sAnatomy他們學的,給死人解剖這些呢,是跟CSI、bones這些學的,中醫就是跟google學的。
所以你們明白的,準確率絕對低于50%。
所以千萬別跟我在這個問題上叫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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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