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為難呢,突然,孟雲用力的一拍沈墨哲的胳膊,靈感來了,「給你講個真實的故事!」
看用她興奮的樣子,沈墨哲很頭疼,這個丫頭怎麼養成這麼個毛病!以後可得改改,哪能跟誰都動手動腳的,不要說跟個男子,就是同為女子也不適合。
「有個窮小子,身上揣了五千美金從別的國家到了美國,就是我後來在那里讀書、生活的國家。他覺得美國好哇,于是他決定要當美國總統,就是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立下這個目標後,他就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當總統得有名,有錢才行,要人人都知道你才行,于是他先是當演員,就是你們這里的戲子,經過好多年的努力,他成功了,成為了一個非常著名的動作片巨星,就是你們這里的武生之類的角兒吧,全世界的人都認識他,喜歡他,還有很多年輕人都很崇拜他。然後娶了一個前美國總統的佷女,這一下子,是有了錢、有了名、還有了政治資本,然後就去競選州長選舉,就是和幾個人一塊比試,贏的人就能當一個省最大的官員,在任期內他就是一個省的老大,並且競選成功,還連任,我死的時候他剛剛任期到了,任回家養兒子。」
沈墨哲想破頭也想不出會有這種事情,讓一個戲子當一省的大員,想不到六百年後的人做事如此兒戲!
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皺著眉頭,「讓個戲子當巡撫,那個美國總統就讓他干?」
這人腦筋怎麼這麼死呢?
孟雲狠狠的白了沈墨哲一眼,「和美國總統沒關系!在那里一切都是民選的,無論是市長,就是縣令,還是州長、總統都是要參加這種選舉,明白嗎?要讓轄區內全體老百姓自己選的,還有議員也是民選的,再說了讓個演員是州長算什麼,還有一任的前美國總統自己就是演員,也就是……」淡淡的眉毛上下動了動,做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老百姓自己選的?」這個答案倒讓沈墨哲釋然了。
老百姓自己來選,最後選個戲子出來倒也正常,只是他想不明白怎麼把全國人湊一塊兒選,一個縣令還好說,橫豎就幾百戶人家,湊一塊兒就行了,全省甚至是全國,到底是怎麼選?
越想越糊涂了,這全國選一個總統出來,到底該怎麼選?
沈墨哲的想法很現實,在他的認知里,想要選個什麼出來,就得把人都湊一塊兒來,坐下來,開個會兒,舉個手、寫個小紙條什麼的。
畢竟那個時候通信條件有限,百姓大多連縣太爺是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選一省的大員,甚至是一國之主呢?
而孟雲基本上是沒有隨在沈墨哲的角度考慮過問題,她順著前世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兩人的差距。
「是,而且都是有任期限制,想干一輩子,那是不可能的,被會人指責為獨裁,明白?要知道那些人的後果可都不怎麼好哇,基本上都是被送上法庭,然後判了死刑,嗯,也有少數做牢的,可是少,很少很少。」
「荒唐!」照她這麼說,那他和他老子,還有他兒子都得進大牢了?真是荒唐!
「這叫民主!」細細小小的指頭用力的點著沈墨哲的肩膀,不滿沈墨哲有些凶惡的態度。
什麼民主!
這就是拿天下蒼生當兒戲,拿江山社稷當兒戲,沈墨哲那份皇帝的責任心,好不容易休息了兩日又冒出了頭。
「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看到沈墨哲的臉色不太好,孟雲認真的想了又想,她好像也沒把他怎麼著呀,也沒氣他。
這樣一想,孟雲就十分肯定的認為,他應該不是心情不好,是身體上不舒服了。
「沒事。」沈墨哲揉揉孟雲的頭發,對那一臉的關切還是很受用的,「怎麼讓全國人一塊兒選總統?」
「投票呀。」
「投票?」天知道沈墨哲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將不滿的語調轉為驚詫。
他和這個丫頭的想法怎麼總差那麼遠,沈墨哲特別的無奈!
誰不知道應該把人湊一塊兒投票,問題是全國那麼多人怎麼湊,都湊一塊兒了,住哪?吃什麼?地里的活兒又怎麼辦?
做了兩個深呼吸,他才用平靜的語氣問道,「那得用多長時間,再說,怎麼能讓全國的百姓都知道要選誰?」
「那多容易呀,全國各地都有選舉站,在選舉站選出承諾一定會投哪個總統後選人的選舉人,然後由他去投票。」孟雲就從來都沒想過,她說的這些事情在沈墨哲這位前皇帝的心里,是多麼的天方夜譚,不可思議。
正說著,孟雲突然想起自己的投票經歷。
立刻,小黑爪子迫不及待在抓著沈墨哲的胳膊,分享道,「上屆美國總統的選舉我就有投票,這也是我唯一一次投票選總統,當時心情特別的激動。」
「你?」這次沈墨哲倒真的是驚詫了,想不到一個女人也能選一國之主?不過,稍稍想一下,沈墨哲就釋然了。
她一個小丫頭都能給男人月兌衣驗尸,還有他們那里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女人,離了婚還得給那些女人贍養費,讓女人選一下一國之主也就不足為奇了。
沈墨哲是想通了,可孟雲卻想不通了,在她看來,沈墨哲的驚詫就是對她的歧視,于是,十分難得的,她的小腦袋里開始出現了反擊的意識,「不服?」
「告訴你,在我們那里男女是平等的,特別是美國,稍稍有點歧視女性的言論出來,就會被人攻擊的,甚至要鬧上法庭賠錢的,特別是一些公司、社團更要避免,明白?哼,而且不光要講究男女平等,男人還要在小事情上照顧女性,以體現出男人的紳士風度。」
下巴微抬,紅紅的嘴唇微微嘟呶著,小拳頭緊緊的握著,一副很不服氣、很驕傲的樣子。
看她這樣子,沈墨哲倒是知道了,剛才,在谷外,她那惡魔樣兒能有多惡魔了。
沈墨哲臉上的笑越盛,孟雲的小臉就越難看,終于,在孟雲微微發紅的眼眶注視下,沈墨哲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輕咳了兩聲,「我要問的是,你怎麼知道你應該選誰?」
見她還在那里嘟嘴,瞪著他,沈墨哲只得滿面笑容,捏捏她的總角,跟哄孩子似的,又問一遍,「你怎麼知道該投誰的票?」
本來就不是氣性大的人,見沈墨哲溫和的又問了一次,小丫頭也就消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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