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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儀式一結束,忘塵師祖帶著孟廣沫和劉伯溫就離開了歸燕谷。
至于說這歸燕谷的客人,在忘塵師祖的授意下,全都交給了沈墨哲和沈硯哲兄弟倆兒來接待。
這樣一來,這哥倆兒每天都忙碌著。
在孟雲看來,自己幫沈墨哲認的這個新弟弟真是太合算了,才幾個月的時間,他就結交了不少有一定影響力、實力,或者是談得來的朋友。
特別是沈硯哲,本來就是一個豪爽的人,現在又頂著鬼醫徒弟的名頭,還有一身奇怪的武藝,更是不分老少的跟一群人混得很熟。
真是個了不起的賢內助,孟雲沾沾自喜的美著。
至于她自己,雖然也有很多人想要跟她套近乎,探探她的底什麼的,可她害怕,怕自己多說多錯,萬一哪天一個不小心把前世的底給露出來,問題就大條了。
所以,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惜字如金,再加上沈墨哲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跟一群半大老頭子聊得太熟,于是,每次都盡量的幫孟雲將這些人擋在外面。
倒是讓她這日子過的十分安靜,每天只要給廖石松檢查一下傷口,配配藥什麼的,再就無事可做。
閑來無事的孟雲,索性跟著她三師叔學起了下毒、保養皮膚、美容的本事,過得也挺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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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東南角的那個神秘小院里迎來了一個奇怪的組合。
一個紅光滿面的大和尚,帶著一位仙風道骨、黑髯飄飄的道士,外加一位滿臉橫絲肉的大漢突然出現在這個小院中,然後又旁若無人的進了屋。
進了屋,幾人完全無視一臉震驚的主人,自顧自的找到座位坐下,又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茶,閉著眼楮,搖頭晃腦的品起茶來。
「廣沫,這茶比你那里的差多了。」不用說,開口說就是嗜茶如命的忘塵師祖,只是這回他老人家喝了兩口,就嫌棄的再也不喝了。
那位仙風道骨的道士跟著點點頭,「是呀,大師兄,回頭你那里的茶也給小弟包幾包吧。」
「好像都讓師傅拿走了,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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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要過臘八節了,沈家里里外外都透著一股子喜氣兒,無論是僕人還是主人都忙得不亦樂乎。
在新建的養松居里更是如此,幾個丫鬟臉上帶著喜氣。
有的一手拿著撢子一手拿起多寶閣上的瓶子,清理著瓶子,拿起瓶子時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將瓶子掉到了地上;有的笑嘻嘻的拿著抹布擦著門框、窗框上不存在的灰土,邊干活邊說著嘰嘰喳喳的說著笑話;還有幾個剛剛開始留發的小丫鬟,即不像清理多寶閣的丫鬟那樣穿金戴銀,也不像抹門窗的丫鬟那樣隨意,正小心的跪在地上,用半濕的抹布擦著能倒照出人影的青石磚地面。
正忙碌著,一個身穿柳綠色襖裙,用紅絲帶扎了一對雙丫髻的姑娘扶著沈家老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了一群丫鬟婆子。
老祖一進屋,所有的丫鬟都跪到了地上。
「老祖您看,這屋子里還少什麼?可還有什麼要添置的?」那個姑娘扶著老祖的胳膊把她請到了羅漢床上,玉手握成了拳頭,輕輕的敲著老祖的肩膀,親密中帶著諂媚。
「嗯,都還不錯,」老祖仔細的看著屋里的擺設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抬手,「瑪瑙,扶我去佛堂看一看。」
「是。」一直跟在老祖身後的一個丫鬟擠開之前的那個姑娘,瞥了她一眼,得意的扶起了沈家老祖。
跟著老祖來的一群丫鬟、婆子都站在了佛堂門外,只有瑪瑙扶著老祖進了佛堂。
沈家老祖信菩薩,一直都早晚三柱香虔誠的拜著,不光如此,那佛堂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跟進去的,身邊所有的丫鬟、婆子也只有這個叫瑪瑙的丫鬟能跟進去服侍。
而之前那個姑娘現在則被老祖身邊的人冷落在屋里。
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看到一眾跪在地上的小丫鬟,眼楮一瞪,「到了明天墨少爺就要回來了,你們這些小蹄子們都瞪起眼珠子,長點精神,不要出什麼岔子,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們,水蓮好好在這里盯著看著,可別讓這些小蹄子們偷懶。」說完神情倨傲的看著眾人,一甩手中的帕子,帶另一個青衣丫鬟便追出門去。
「水蓮姐姐,听說墨少爺回來就要收水袖姐姐進房了,是真的嗎?。」八卦一出,所有的丫鬟都沒有工作熱情,目光炙熱的看著那個叫水菱的姑娘。
水菱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什麼收房呀,是抬姨娘」看著眾丫鬟羨慕的表情,水菱得意的一撥沒什麼看頭的胸脯,「快點干活兒吧,認真把墨少爺跟水袖姐姐交待的活干完,說不定以後你們也能被墨少爺收進房里。」
說著水菱走到床邊,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理的床褥,又理了理大紅色的龍鳳呈祥枕。
被收房、抬姨娘激勵的眾丫鬟們情緒高漲,每一個都認真完成著手上的工作,水菱接著四處查看,時不時瞟向這群丫鬟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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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過了佛堂,老祖又來到了養松居東邊的一座三層高的妏竹樓,這里將是妏姐兒以後的住處,再旁邊一個比養松居小了點兒院落叫硯香院,是沈硯哲以後的住處。
至于說這兄妹倆兒以前住的地方,早就被心虛的沈萬三命人拆了。
話說自從忘塵師祖帶著自己的兩個徒弟來過一次後,沈萬三的腸子都悔清了,早知道那小子有那份造化竟然能拜了鬼醫為師,劉天師為師叔當初一定接到身邊好好的養著。
現在倒好,開始為了墨小子的婚事打了鬼醫的大徒弟,得罪了鬼醫,現在又因為沒照顧好鬼醫新收的小徒弟賠了一夜的不是,他這是走的哪兒門子背運喲
不過,一轉念,沈萬三又開心的不得了。
自己兩個嫡孫都跟大名鼎鼎的鬼醫、還有劉天師扯得上關系,以後這沈家還不得橫著走?
雖然忘塵師祖明言跟他說的清楚,無論孟雲還是沈硯哲的身份都得保密,不能也不準讓任何人知道他們跟鬼醫的關系,可沈萬三還是連夜就跟自己的母親商量著,該怎麼補償孟雲、沈硯哲和妏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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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大宅南院只有兩個院落,西邊的院落是敬蓮居住的是沈家老祖,另一個聚寶齋是沈家大宅的主屋,住的是沈萬三本人。
東院由南往北有五個三進的院落,分別住著沈萬三的五個兒子。
西院則立了十來個大小不一的院落住的都是沈萬三孫子輩兒的,比如沈墨哲和孟雲以後要住的養松居,就在西院,而且還是西院最大的院落,靠近沈家老祖住的敬蓮居,出了院子稍走幾步路就是一的片的竹林,穿過竹林就是一潭清幽的落月湖。
為了要補償沈硯哲兄妹倆兒,沈萬三也不管其他幾個小輩兒們怎麼想的,怎麼說的,大手一揮,在整個西院最好的養松居旁,大興木土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新建了一座妏竹樓,和硯香院,接著老祖親自挑人,經心安排了不少的人手在沈硯哲兄妹的院落里,特別是沈硯哲要住的硯香院。
沈家的兩個當家人,現在心里想著的是他們年歲小,忘性大,好好的養幾年,興許就把小時候的事情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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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院的第二個院落叫惜梧院,正屋里一個婦人坐在桌前,頭上帶了一個萬佛朝陽的金頂狄髻,插了一圈指甲大小瓖著珍珠的金蓮花。
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楮,原本長著一臉忠厚老實相貌的婦人,此時卻一臉的扭曲,一雙保養得宜的手用力的抓著黛綠色的馬面裙,青筋畢露。
「那個賤人下的小崽子竟然一個都沒死」壓低的聲音似乎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憤怒。
坐在她下手的一個白面年青人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母親,他們只是一時運氣好罷了,這次回到了宅子里,我們這次再好好的盤算一番,定能成功的。」說著握成拳頭的手也重重的打在桌面上。
「成什麼你父親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兩請人去那個什麼谷,結果全都失敗了,沒有一個人回來。」一對眉毛扭曲成了兩條桌子,因為呼吸的急促,婦人的鼻孔張得大大的,伸出手個手指頭在那年青人面前,痛心疾首的高聲喊道,「三萬兩銀子三萬兩呀」
大概是實在的心痛那筆銀子,如同二十來歲**般的手用力的拍在紫檀木的桌面上,指甲都拍紅了。
年青人急忙將婦人的手握住,「母親,母親勿怒」說著起身打開房門往外看了看,然後才回來坐下,道,「此次父親定能成功的,便是父親不成,孩兒也有辦法。」說著眉梢有了一絲的喜色。
「哦?筆兒你有法子?」話音剛落,年青人便俯在婦人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婦人聞言一喜,大概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抓著年青人的手急問,「能成嗎?那可是……」
「就算敗了也無妨,反正沒人會查到我這兒來的。」說著端起了桌上的茶,抿了一口茶得意的搖著腦袋。
這個婦人就是沈墨哲的便宜二嬸,沈慶銀的妻子,而那叫筆兒的年青人則是沈萬三第一個嫡孫,筆墨紙硯的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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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139字。
終于到了第三卷了,我個人最期待的傻大姐斗心機女們,激動呀
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