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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管事來了定是找侯爺有要事,姑娘們快去準備熱水。」
柳婆子眼尖,瞅見姓白的進院子,跟屋里的說了聲,趕緊迎上去,隔著五步遠就矮身行禮,「小的柳氏給白管事請安。」
白管事隨意揮了揮手,「去,稟告侯爺一聲,說我有要事稟報。」
另有碧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鬟脆生生地應了,一溜煙跑進上房,紅著臉強忍著不去听那曖昧的申吟和粗喘,輕輕在臥房門上敲了三下,「侯爺,奴婢煙雨,白管事有要事要稟告予您。」
趙仁山此時正在緊要關頭,一柄又粗又長的凶器在碧姨娘和煙霞的仙人洞里殺進殺出,甚是凶猛。那煙霞被仰面壓在炕上,碧姨娘則面朝下壓在她身上,趙仁山紅著眼楮,粗喘如牛,按著碧姨娘的雪臀忽上忽下地沖殺,直殺得兩個女人哎喲**。
女人告饒的叫聲讓趙仁山豪氣萬丈,听見煙雨弱弱的叫門聲,腦海里忽想起一雙清純中帶著嫵媚的大眼楮,渾身一哆嗦,便在碧姨娘體內一泄如注了。
趙仁山閉著眼楮,享受著那極致的快感,等余韻過去,便抽身下炕。碧姨娘骨碌起身,見下面流水不斷,伸手推了推煙霞,示意她快點起來服侍侯爺穿衣,自己又軟軟地躺回炕上,用水光盈盈地眸子依依不舍地望著趙仁山,表示自己很滿足,侯爺很威猛。
「讓小白在外面等著,爺就來」趙仁山被寵妾仰慕的眼神愉悅到了,十分自得地在炕前背起手,故意沖著女人挺了挺胯。
卻不知碧姨娘看見他胯上殘存的血跡和**,突然惡心得想吐,迅速捂著嘴巴扭過頭去做羞澀狀。趙仁山還以為女人害羞,嘿嘿怪笑了兩聲,想著今兒這一龍二鳳的滋味不錯,晚上再過來玩一趟。
煙霞初破瓜,侯爺卻不如先前所想的那般體貼溫柔,那冰冷的眼神一掃過來,她嚇得渾身直哆嗦,忍著下面的疼痛溜下炕,抓過地上的小衣往身上套,卻被侯爺一把揪住扔了,又順手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示意她光著身子,他想看。
侯爺喜歡我的身體呢。煙霞冷卻的心又熱了起來,見碧姨娘沒瞅著這邊,便美美地送了侯爺一個秋波,忍著痛把小腰扭得快要斷掉,搖曳生姿地去淨室端了盆熱水進來,蹲擰了帕子,細心地把侯爺那里清理干淨。見已經軟下去的凶器又有抬頭的跡象,煙霞驚訝了,突然大膽地伸出舌頭,快速在那尖兒上舌忝了一口,還挑釁地飛了侯爺一眼。
趙仁山抽吸口冷氣,眼眸變得深沉,說聲「張嘴」,便在煙霞驚愕中將那物事插進她的小嘴,又用手按住她的小腦袋,猛力頂弄起來。
碧姨娘想要再懷個小子,正夾著雙腿臥在炕上想心事,听到奇怪的動靜,忙翻過身來,見到趙仁山死命地往煙霞嘴里戳,弄得那死丫頭眼淚汪汪的,憋得臉都紫了,頓時心中快意無比。叫你騷這下撞槍口上去了吧,爺不把你弄死本姨娘跟你姓
煙雨敲了門便出去請白管事進偏廳邊喝茶邊等,他卻擺手,閑閑地站在屋檐下,望著蕭瑟的院子出神。房里的動靜清楚地傳到外面來,煙雨羞得無地自容,他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挺拔的身軀直得象松,煙雨偷偷掃過來的眼神便有些異樣。
白管事在屋檐下站了有一刻鐘,眼眉上都結了一層白霜,煙雨從頭到尾陪著他一起等,凍得鼻子通紅也沒動彈,倒讓他沉靜的心底起了些波瀾。這丫頭,還不錯。
白管事轉身走向上房大門,恰在此時,碧姨娘開了門,親自招呼白管事進屋回話。
咦?怎麼是姨娘親自開門,難道是煙霞第一次承歡累到了,起不來了?
煙雨心中揣著疑問,跟在白管事身後進了屋便往臥房里瞧,這一眼,讓她嚇得魂兒都差點飛掉了。只見一個白花花的身子倒在炕前的地面上,血跡斑斑的下面正沖著門口,四肢偶爾還在抽搐,那細膩的頸子卻以不正常的角度歪向一邊,煙霞充滿驚訝和懊悔的眼神無神地望著房頂,嘴里流著渾濁的液體,卻是連呼吸都沒有了
白管事早瞧見臥房里的死人,面色如常地給上座的侯爺行禮,湊到侯爺耳邊,小聲地說了一會。侯爺一雙鷹眼越發陰沉,听完報告也沒說什麼,只讓白管事派人把房里清理干淨,便在碧姨娘的服侍下穿了狐袍,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卻說田蜜和蕊兒一路走一路賞雪景,寒冷的天氣完全不影響她們雀躍的心情。院內路面被掃得很干淨,但樹梢上花壇間仍堆著厚厚的雪花,用手指輕觸,涼涼的滑滑的,感覺很奇異。
望著綿綿的白白的積雪,田蜜舌忝了舌忝嘴唇,她想吃雪糕了。可惜,她只知道雪糕要用牛女乃來做,至于要怎麼做,她卻不懂。
唉,雪糕吃不成,冰棍和刨冰應該做得出來吧?要不要在正月十五元宵節的時候讓醉月樓推出刨冰系列飲品呢?
田蜜絕不承認是自己貪嘴了,才要炮制刨冰的。可轉念一想,如果元宵節就推出刨冰,必定會有人跟風,知道將冰雪藏到夏天賣冷飲,這樣一來,醉月樓會失去一個吃獨食發大財的機會。
嗯,還是偷偷在家里弄一些水果和冰來研究研究,順便解解饞……
蕊兒听見主子咽口水的聲音,以為主子肚子餓了,笑了笑,催促道︰「小姐,咱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天黑了寒氣又起,若是把小姐凍著了,葉兒姐姐非得扒了奴婢的皮不可。」
「我不覺得冷呀,走了這麼一會,渾身熱乎乎的,血液循環好著呢。」田蜜看了看暗下來的天色,加快了腳步。
小丫頭也是好心,還是別拂了她的好意吧。再說,天黑了,這院子里也不安全。一肚子壞水的人多著呢,一天不睜大眼楮看著都不行。
匆匆回到雅竹院,葉兒和花兒早在門口望眼欲穿,接了人進屋便鎖了院門,主僕四人歡歡樂樂地梳洗吃飯。花兒在火鍋里炖了一條莊子上送來的大黑魚,鍋蓋一揭開,香氣四溢,田蜜的口水就出來了。啥也不說,開吃
主子胃口好,丫鬟們也吃得香,黑魚很快不見了三分之一。田蜜夸了花兒幾句,美得那丫頭呵呵傻笑,還好知道說莊子送的魚好,主子教的炖魚方法好,她自己不過是照葫蘆畫瓢,才讓葉兒放過取笑她的打算。
幾人吃得正高興,就听見外頭有人叫門,蕊兒自告奮勇跑出去,沒一會就縮著脖子領著客人進來,當先一人卻是侯府的男主人趙仁山。
田蜜還好些,葉兒和花兒嚇得直往後跳。剛才她們可是和小姐同桌吃飯了,這在規矩森嚴的世家里,可是逾越的重罪。
好在趙仁山只是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受了田蜜和丫鬟們的禮後,便大咧咧地坐了主位,往火鍋里瞧了瞧,「唔,好久沒見這麼好的黑魚了。」抓起桌上的筷子就夾魚吃,田蜜看得直翻白眼,那可是她的筷子
趙仁山象是後知後覺似的,吃了好幾筷子才哦了一聲,放下筷子,帶著歉意對站立一旁的田︰「本侯餓壞了。蜜兒啊,快給本侯添副碗筷來,今兒就在蜜兒這里吃了。來來來,咱們父女兩個一起吃。」
田蜜心道誰跟你是父女,你配嗎?遣了花兒去拿兩套干淨的碗筷來,又示意葉兒把桌面清理一空,走過去陪了末坐。面對香噴噴的炖魚,她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挑了小白菜慢慢嚼著做樣子。
趙仁山象幾十年沒吃過飯的,端起碗來大吃特吃,除了親自夾了一塊魚肚肉放到田蜜碗里,鍋里剩的三分之二條黑魚幾乎全進了他肚子里,四碾小菜也被他掃了大半。這樣的吃相,也就他的兩個隨從習以為常面不改色,三個小丫鬟早驚得目瞪口呆了。
以前在金桂苑吃飯,也沒見過他這樣餓死鬼投胎般的吃法呀?田蜜月復誹著,做扒飯狀,將趙仁山夾過來的那塊魚肚肉壓進飯里藏起來,隨後放下碗筷,表示自己吃好了,靜靜地看趙仁山吃到打嗝,才問葉兒要漱口茶。
「蜜兒今天考試還好吧?有無把握拿到全優?」撤了殘羹,趙仁山端起熱茶舒服地喝了一口,語氣和表情倒是十分溫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慈父在問愛女的功課。
田蜜略低了頭,「田蜜知質魯鈍,恐怕要讓侯爺失望了。」
趙仁山盯著田蜜黑幽幽的發頂,鼻尖能聞到少女的清香,心中一片火熱,想起了下午那場盤腸大戰,若是身下換成田蜜和那叫葉兒的丫鬟……
趙仁山喝下一大口茶水,壓住下面的躁動,還不是吃掉她的最好時機,再養她一段時間
「咳在本侯面前,蜜兒用不著過謙。」
「侯爺面前不敢胡說,田蜜的書確實讀得不好。」
「唔,你是女子,用不著讀太多書。我看你的生意就打理得不錯嘛,往後嫁了人,夫家也不敢小瞧于你了。」
田蜜把頭壓得更低,「田蜜還小呢,暫時不想考慮這些。」
趙仁山牢牢盯著田蜜,看出她並不是言不由衷的,滿意地翹了嘴角。你就安心在我後院里呆著吧,嫁人?沒我同意你能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