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扶頭,此時她只想大毫。為什麼什麼事都要扯上她?是她真的太具有吸引力了嗎?還是這就是上天對穿越眾的考驗。可是天煞的,自己可是神仙啊,雖說還沒有真正覺醒,得到仙力。可怎麼也該有所通融才對啊,我怎麼感覺自己有遇不完的事呢?而且還很是吃虧。那些穿越眾,許多一開始都是有空間戒指的。一穿越,就在空間種種田,然後再談談愛。這種日子,天知道我是多想過。可是自己呢,穿來沒有空間戒指,所以種田,算了。這自己要是沒死一回,那許多福利都沒有。
「柔兒,柔兒,你在想什麼呢?」,康熙推了推她,「還有,你在听我說的嗎?不听得話,我也就不說了。反正原本我也不怎麼想說的。」
「你說吧,我在听著呢。」被推醒的雨柔,忙道。
「濟度自被撞後,頭腦一日不如一日清醒,常常會說些胡話。當時我也沒在意,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不正常。因為太醫說了沒什麼事。那天在他阿瑪的葬禮上,他突然離了大堂,將我叫到了它處。我跟著去了,可是突如其來的,他便給了我一拳。」
「當時我想沒想,立即就是一拳還了回去。」
「這我能理解」,雨柔沒有怪罪,要知道康熙可是帝王,他何時被人打過。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不還回去,那他帝王的尊嚴還能有幾分。
她的理解,康熙很是欣慰,笑著點了點頭,「那時我突然打過去後,很快便醒悟過來。太醫交代過,他的腦部不能再受刺激。可是我那時卻給了臉頰處一拳,可想而知對他的影響有多大。當我連忙跑上去查看,他已昏倒在地。我也顧不了那麼多,立刻叫來太醫診治。可是最後,他還是變成了那樣。徹底認不清人,整天渾渾噩噩的。」
「見他那副模樣,我自責不已。若不是我給了他那一拳,至少還能去正常生活。可是現在,卻只能終日風言風語,受盡他人的冷言冷語。都是我的不是,為什麼那時自己就未能忍住呢?」康熙懊惱的捂著腦袋,直搖頭。
「玄燁,不用難過了。現在我不是能治好他了嗎?」。
「是啊,現在有你了。」康熙抬起頭,笑著。
雨柔見他不再自責,知道他是放下了,笑著建議道︰「我們進去吧,胡太醫在里面也治不了什麼,頂多就是治治身上的擦傷。我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嗯」,康熙點了點頭,欣然同意。于是兩人手挽手便向里屋走去,這時胡太醫也將敏郡王——濟度的擦傷治的差不多了。看到二人進來,有些拘謹,「皇上,王爺的病還是老樣,微臣不能診治,請皇上責罰。」
康熙抬了抬手,示意他起來回話。胡太醫會意,立刻恭敬的站在一邊。
「胡太醫,王爺這病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了,也許經過這次,等他再次醒來之際,便會好了也說不定。畢竟他這是由于刺激才導致成這樣的,不是嗎?」。
「謝皇上體諒,謝皇上」
「好了胡太醫,你自下去吧。若是有事,朕自會召你前來。」
「是皇上,那微臣就此告辭了」胡太醫恭敬的鞠了個躬,背著醫藥箱出了永和宮。
此時接受香凝擦藥的胤礽,擦完了藥便出了內室。看著小姨與自家阿瑪,正向自己這邊走來,一個加速便來到了二人面前。看向康熙,問道︰「阿瑪,你知道敏王叔是怎麼回事嗎?」。
康熙一听,頓了下。想到剛剛已經說出了事件原委,心里也平靜了下來,隨即便將這事的一系列又說了遍,當然該省的還是省略了。
得到真相,胤礽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王叔會變成那樣呢。雖說平時的性子也是極跳月兌的,沒有明確的行為舉止,但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現在好了,自己的怒氣也可以消了。」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倒要問問,讓你去一趟找凝霜、萱寧她們,怎麼出去一趟,自己也受了些輕傷,凝霜臉上更是青腫多處。萱寧更甚,完全昏死過去。你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雨柔眼神一挑,看向胤礽,「還有,你為什麼要對你王叔動怒?」
看著她大有一副,你不明明白白的說清楚,那你就慘了的表情。胤礽想沒想,立即張嘴道明原委。
雨柔听了他這話,驚訝不已,不禁將聲音拔高了,「你是說,你們之所以會這樣,全都是拜敏郡王所賜?」
「是的。」
「你沒有騙我?」雨柔又問。
「沒有」,胤礽堅定的搖了搖頭。
雨柔得到明確肯定,臉上並沒有松下來,反是露出困惑之色。
見到她這樣,康熙不禁問道︰「柔兒,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我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雨柔點點頭,「你說,萱寧是因為遭到濟度強行想要非禮她而昏死的,可是他怎麼就單單想對萱寧小主行凶呢?凝霜也是女人,容貌也不差,為何卻遭到了濟度的一頓打,而沒有遭到濟度對她的不軌呢?」
聞言,康熙與胤礽父子倆一愣。紛紛露出疑惑,是啊,為何他就單單對萱寧這一秀女欲行不軌之事呢?
「那你可有發現?」康熙問道,既然雨柔注意到了這,應該是有些線索才是。
「沒有,」,雨柔搖了搖頭,隨即看向胤礽問道︰「你在現場,有發現什麼嗎?」。
胤礽想了想,沒有發現什麼,于是搖了搖頭。
見此,雨柔不禁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難道這事就這麼過去,可是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人在搗鬼。有陰謀,陰謀不解,那背後使壞之人不除,怎麼能安生?
想了想,雨柔還是決定調查,「現在濟度一時半會是不會輕易好過來的,這治療瘋痴之癥是需要療程的。現在只能將線索寄托于他的隨從身上了。」說著,看向康熙,「他的那些護衛呢,在哪里?」
康熙嘴一癟,「他們,我讓他們回去了。」
「回去了?」雨柔詫異不已,隨即雙眼瞪直了,「不好,他們很可能已經命喪黃泉了,快,快讓人出宮找他們。快。」
雨柔連忙推著康熙,讓人去宮外找人。但願那不是自己所想,不然這事真的難查了。
康熙看她如此著急,神情不像是開玩笑,忙不迭失的出了永和宮吩咐三德子帶人出宮找那幾個家丁。吩咐完後,隨即又立馬回了屋,拉著雨柔在一旁坐下,「柔兒,你為何說的那麼急,你怎麼知道會有人要殺了他們滅口?」
雨柔異常疲憊的嘆了口氣,「我也只是做最壞的打算,總覺的這事不簡單。也許是沖著我們來的,也許也是沖著萱寧她們的。總之將一切與這事有關的,先收集起來再說。然後等萱寧醒來,再看是不是與她有關。如果與她有關,那這事就是沖她而來的。那可能結果不會太壞,若是與她無關,那就很可能是與我們有關了。」
听她這樣一說,康熙沉默了。坐在椅子上,等著三德子的消息。
經過這些事,時間已是很晚了。天色今晚也因今日下午之事,顯得格外漆黑,暗淡無比,無一絲光亮。幾人都還沒有用晚膳,而胤禛的貼身隨從來報,他有些急事,索性也就順便等著他過來再開飯。
淡然幾個比較小的,還是按時讓人喂了飯。到了每周一次例行說故事,雨柔便陪在小十三和德憲身邊,邊說故事邊等消息。
而此時宮外,三德子經過調查,終于找到了先前回去的幾名家丁。只是此時,原本好好回去的五人,現在只剩下了一人,且還是奄奄一息。而其余四人,早已躺在血泊之中,死死狀淒慘。
看到最後奄奄一息之人,就要被敵人打死之際,三德子立刻施展獨門武功,葵花寶典中的原版輕功,瞬間便飛到了黑衣人面前。一掌,便擊退了向奄奄一息家丁襲去的敵人。
數名蒙面黑衣人,眼看任務就要完成,可途中居然跳出個陳咬金。當即憤怒不已,如果這次任務不能順利完成,誤了主子的大事,那麼他們都得死。
想起主子那雙嗜血的黑眼,不禁只感渾身發抖。不行,這次絕對要完成主子的任務,即使死了也在所不惜。
幾人對視一眼,常年處在一起,一起執行主子的任務。幾人早已可以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其中的意思。
幾名黑衣人,瞬間施展武功,身形一閃便迅速圍住了三德子所帶之人。
三德子看著他們身形閃的如此之快,心下大驚之余,立馬吩咐手下將傷者保護好,並做些處理措施。免得是擊退了敵人,可到最後傷者卻因未及時救治,而死去。
三德子吩咐完後,便讓其余剩余之人,嚴陣以待面對眼前的數名黑衣人。他們的武功絕對不低,一一個不小心,便是性命不保。就在他交代之際,圍繞在周身的黑衣人突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