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被滇國皇室壓住了,只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各國的皇室都知道了在橫斷山脈有疑似新武聖的人出現,各式各樣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開始從中土各地往橫斷山脈奔去。
臘月初總是忙碌的,尤其是原本說的戰亂變得沒影兒了,人人的心里都樂呵著,買年貨的,走親戚的,雖然連綿的雪開始下個不停,但仍沒澆滅這火熱的氣氛。走在熱鬧的梨州城里,肩頭的黃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爹,這邊兒真熱鬧」
「嗯,這會兒確實是一年之內最熱鬧的時候」板磚一手扶著肩頭亂晃的老三,一手拎著山里的野雞,野兔什麼的,後面還背著成色上好的皮毛準備去梨州城的城西街擺個攤,那里是山里的人進城賣山貨的地兒。
交了十文地稅,把由由準備好的黑色的布鋪在地上,頓時雪白的狐毛,兔毛頓時顯眼無比。一旁的黃墨則是含著糖葫蘆舌忝的正歡呢,板磚也不吆喝,見著黃墨的小臉上四處是糖的,麻利的從那小家伙小對襟里抽出塊方巾仔細的擦干淨了,再叱了句︰要好好吃!再接著看攤子,惹得周圍的人一陣笑,一個大老爺們兒做事比女人還過細。
毛皮成色好,來問的官家小姐也多。不到中午連帶來的野味也賣出去了,板磚就帶著黃墨去了陳老在的飯館兒,點了一盤茴香豆,一盤醬牛肉坐在那邊听陳老在那里侃,黃墨今天甜食吃多了坐在那里也不吃只是好奇的四處瞅著。這陳家食肆是個小酒館,整體微微泛些黃黑色,不大的廳堂里錯錯落落的放了十來張桌子。都是些不值錢的木頭做的板凳那烏漆的桌上倒是雕了圖吉利的梅花,只是手藝頗不行。不過來這兒的都是進城的山民或是走馬的漢子,也是不在意這個的。這里之所以這麼紅火卻是因為陳老兒的說書!這陳老兒是這食肆陳掌櫃的父親,愛好大約就是說說書,不過他是個有見識的,並不說話本子或是皇家秘聞之類的。陳老兒說的都是如今天下的形式,分析的連板磚都覺得很有道理,自然是通俗易懂老少皆宜了。
「話說五年前,這能窺測天機的鬼谷子用他的命向上天換來的天機,說五年後會有位新武聖阻止四起的戰亂,可這五年過去了,武聖到底是出現了還是沒出現呢?」
「是啊,到底有沒有出現呢?」腳夫甲應道。
「沒有,現在已經到年關了,並沒有新武聖現世的消息」陳老回答道。
「……」
「……」
「爹,武聖是啥?」黃墨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這個,爹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武功很厲害的意思」板磚僵了下,又覺得回答不了兒子很沒面子,隨意的解釋了下。
「那他武功有爹厲害嗎?。」黃墨又問。
「爹不知道,不過應該比爹厲害多了」板磚又應道「快點兒吃,待會兒還得去雜貨鋪買年貨」
「哦,不過墨兒覺得爹是最厲害的!」黃墨乖乖的吃起牛肉起來。
「呵呵」
「呵呵」
「呵呵」
眾人都听著黃墨的童言童語笑起來,他爹怎麼能和武聖比,那武聖可是通天徹地的人物。
「天下的局勢還是不穩,戰亂隨時會再起,所以大家也不要太掉以輕心了」末了陳老語重心長的勸誡在場的人。他抬眼環顧四周,這里都是年輕力壯的漢子,他門後面都是一個個小家,他們若是出了事毀的就是一個家啊。
館子里的人見陳老不說了,又喧鬧起來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好不熱鬧。板磚也是吃得差不多了,結了帳牽著黃墨就出門了,一掀簾子外面已經開始下小雪了,于是更是加快步伐辦年貨。
館子里
「爹,您吶就別講了,這天冷的在炕上呆著!」中年漢子向陳老說道。如果腳夫們看見了一定會認得,這中年漢子正是這飯館的掌櫃陳全福。
「哎,我就是想提醒他們躲避戰禍,不要家破人亡啊」陳老低著頭,「自從北魏搬過來,我見了太多的因為戰亂家破人亡的事,這天下又要大亂我能勸誡多少人是多少人」
大概也是想到從北魏逃亡的事,中年男子也沒出聲。飄飛的雪花街上買辦年貨的、打招呼的、小孩子玩游戲四處瘋跑的,喧鬧而又安寧,戰火卻是沒有波及到這里。
家里
「娘,看,山上的菊花,我和二弟采了好多還要不?」赤煉兜了一兜的菊花黃燦燦的,後面的橙久也是只不過布兜小些,也學模學樣的將菊花倒在小桌上問
「娘,你要這麼多菊花干什麼?」
正在用溫熱的井水清洗菊花的由由抬頭朝孩子們笑笑「給家里做護膚露啊,這樣橙久的皮膚才會白白女敕女敕的,冬天不會皴裂」
「哦,那怎麼做呢?」赤煉也學著橙久趴在小桌子上把菊花撕成一瓣瓣的。
「諾,這種菊花啊叫金盞菊,它里面有一種東西可以讓皮膚變得白皙水女敕,我們把它弄出來就可以了」由由一邊洗一邊說。
「那怎麼弄呢?」橙久把金盞菊舉高仔細的看。
「用油,就是從哪個棕油樹里弄出來的透明的油,金盞花里的那個東西就到油里去了啊」由由回頭看看小爐子上正在熬制的雪花膏,她在把里面的凡士林成分給弄出來。
「那這個呢?」橙久在撥弄一邊的白色的蟲子,硬硬的一點都不好玩。
正在看著小爐子的由由轉過身看了下「那是僵蠶,你們穿的小衣可是用它吐出的絲做出來的!」
「唔,真丑,那麼漂亮的小衣是它吐出的絲做出來的?」一旁幫娘親撕花瓣的赤煉也把頭湊過來看了看那擱在小手籃里的白色硬邦邦的蟲子。「那娘它們都死了,拿過來做什麼?」
由由見雪花膏還要一會兒才能熬好,又坐到小塌上把洗淨的花瓣整理起來。邊開口「那小衣是用它吐出的絲做出來的,一只蠶一生只吐出一根絲呢」說完把小手籃里的僵蠶拿出來,用小杵子碾碎,接著說「不過這僵蠶呢是用來把臉變白白的,諾,把僵蠶磨成粉,然後加上蛋液調制後敷在臉上……」由由說的是很起勁的,畢竟自己可是靠這個補回來這張受過陽光毒害的臉的,只不過赤煉和橙久听的索然無味只有些無聊的扯著花瓣,不時的朝門口望望,盼望著辦年貨的爹快點兒回來。說了半天的由由發現兩個小家伙壓根兒就沒听自己說話還在那里糟蹋洗干淨的花瓣不由得板著臉
「今天的槍法練了沒,你爹不在可不許偷懶!」
兩個小家伙正覺得無聊呢,听見娘親的話連忙拿起自己的小槍在院中刷刷的舞起來,由由並未教他們太極,還是長身體的年紀若是能練出氣勁改造經脈比從小就開始在丹田處存內力要好的多。不過三個孩子顯然沒有他們的父親有天分,至今還沒有人能練出氣勁。
「娘,娘」正在思索的由由被赤煉高興地聲音叫醒。
「嗯?」
「娘,我剛剛有感覺身體里面有東西出現了下誒」赤煉老早就听娘提起過練胡家槍體內會有氣勁出現,今天第一次發現連忙和娘說。
「是嗎?。」由由也很高興將手在圍裙上擦干扣住赤煉的手腕,一股氣流松了進去,可惜石沉大海並沒有氣勁反抗,不禁有些失望「嗯,好好努力!」由由拍拍赤煉的頭,沒讓他看見自己的臉色。
到了晚上,由由和板磚說起的時候,板磚安慰道「哪有剛出現氣勁就會做出反應的,再讓他練練,應該會產生更多的氣勁的」
由由點點頭,想想也是,比較赤煉才五歲而已。
「由由,你說的那個什麼鴨絨,我在雜貨鋪里沒買到,我打听過了,這附近也沒有養鴨的」板磚說道。
「哦,那算了」由由也沒抱很大的希望,畢竟有羊毛就不錯了。
板磚的手本來環在由由的腰間,見她在那嬌俏的模樣,心猿意馬起來。手也不安分的伸進了衣衫里面在那滑女敕的肌膚上流連忘返起來,見嬌人兒水般的眸子似嗔似怨的望過來,更是火旺。落下藏青色的簾曼將嬌人兒直接壓到被子深處,找準粉唇細細的親吻起來,果然就見著那杏眸里一片迷茫。剝下月色的睡衣,里面嬌女敕的美好一展無余,板磚只覺得自己像是要變成野獸般,只想把這個人兒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快速的褪去外衫順手拉下頭上由由親手打的穗子繩,扎起的黑鐵針一半的頭發也披散下來和底下嬌人兒的長發糾纏在一起,伸手攬住嬌人兒縴細的後腰稍稍用力就拉坐在自個兒的腿上上,小板磚也長驅直入達到溫暖的底。引發出喃喃的嬌呤。板磚極愛這種姿勢,由由的肌膚非常滑女敕,若是壓進被子里自個兒沖撞的力道很容易讓嬌人兒肌膚受傷。坐在自個兒腿上,還能讓小板磚更深入,每每用這個姿勢嬌人兒都會下意識的緊緊的摟住自己的脖子,肌膚之間親密無間。古銅色的強壯身軀勇猛的馳騁在白皙的身子上,嬌呤,喘息幾乎持續到雞鳴。歡愉中的兩個人體內的內丹也在相互交換著氣息,仿佛也要染上彼此的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