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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時候一個大版的盤山村的山谷的模樣就出爐了。
原本改變一個地區的地形是沒有這麼快的,但買這個莊子就是因為這里和山谷相似。改造的地兒並不多,莊子靠香附山的位置有條溪流,一直流過整個莊子恰是水田與山地的分界。
後山往上是個林場,林場的東側是個茶山,茶山下面就是溪流的最終去處——一個大的水庫。水庫周邊兒全是水田,足足有五十畝。一直蔓延到西側樹林處,北側就是整個莊子最大的山丘,上邊兒都是大棵的松樹,倒是個揀柴的好去處。
屋子前邊兒過了門前坳,一直蜿蜒過去都是右側山地左側水田。下了坳後便是一片水田,再過去就是個山前坪子,然後就是官道了。山地多種大麥,水田種稻米,都是好地,有著五口水塘。
因為是來到楚都的第一個新年,並沒有拜年的過來,年關上城里路上馬車,馬隊多。出了不少小孩子受傷的事兒。因此赤煉他們都不許上街去,只不過以前年節就不是很熱鬧,如今又比往年更不熱鬧罷了。
辦年貨,板磚沒有馬車可有一個寬厚的肩膀,于是上面︰
底層,新面。
中層,燻肉、紅紙、油布、鹽巴、火石……
上層,爆竹、玩偶、甚至還有個風箏。
左手是些鐵制的農具,外帶兩只羊。右手是個大油瓦罐子。
背後是個湛新的馬鞍,剛到楚都家里的老馬生了只小馬,這馬鞍是準備給那匹小馬的。
總之听老友的勸告,趕過來投奔的杜三重領著暴戾的杜府八公子的馬車就這麼遇上了。有些看不清雜物底下的人了。看著前面地面右側的石礫,右挑一下馬韁,車 轆就攆上去了。
「唰」的一鞭子,杜三重打了個趔趄,摔在石子道上
「趕的什麼車?把小爺我手都撞了下」玄色帷幔的馬車里一鞭子就甩了出來。接著又似不解氣似地,一個面紅齒白一身白衣的少年跳了出來。
「趕個車都趕不好」又是一鞭子一鞭子的下來「要你有什麼用」空氣中都是鞭子抽的啪啪作響。
板磚本想側到一旁的小路上去,不惹事這是他在外的原則。只是那抽打的愈發狠了,那老人也是一聲不吭的在地上翻滾著。佝僂的身子上都是砂子鞭子劃出的傷痕。不少的地方都滲出了血色。
板磚不忍,伸手抓住了揮下的鞭子
「只是個老人,不要太過怪罪了」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那少年揚手抽鞭,卻發現抽不動,瞪過去一眼「我管教我家的奴才,管你何事?」
「他犯了錯,懲戒就可,何必為難?」板磚身上大包小包的,也不曾放下。
「……」少年正欲開口,官道上又響起馬蹄聲,一群縱馬的少年馳騁過來,不一會兒,就近了來,並未勒韁繩減速,跑過。
「小八我們要去舟泊湖,你還在磨蹭什麼?」其中傳來個響亮的聲音。
那少年也不說話了,急的不行,伸著脖子往揚長而去的人群望去。回頭一看除了拉車得馬什麼都沒有,只得急急忙忙的去解馬韁。
只是光溜溜的馬背,他雖然騎術尚佳可無鞍的馬哪能追上前面的人群,再騎個兩個半時辰去舟山湖?夠嗆。
環顧四周,見到對面漢子身上,眼前一亮,那後面有個馬鞍,雖然貨色不怎麼樣。但聊勝于無啊。
「給我」
「?」
少年急了,就要撲過去搶馬鞍,板磚一步踏力,左旋就躲了過去。少年就急的吼出來
「馬鞍,我要馬鞍」
板磚這才想起來背後有個馬鞍,又看了看地上的老人,解下馬鞍
「老人歸我,馬鞍歸你」
「好」少年連忙說。就要過來奪。
板磚把手一擋,結上的東西,走過去,不理會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少年。禁自給剛從馬車上解下的馬安上馬鞍。自己買馬鞍的時候可是向小二請教的很詳細,剛剛看那小子的架勢就知道什麼都不懂。
那少年待在一旁,急的跳腳。待到馬鞍安好了,就迫不及待的跳上去「架——」追過去了。
板磚把東西又都收好了,一樣一樣的擱在背上。待東西都背好了,就回頭對老人說
「你自己走吧,我要回去了」
背著東西,往前走了十來里路,往旁邊兒一拐,就到了自家莊子的山前坪停了下來。後面的一路尾行的杜三重也住了腳。
「你別跟著了,我要到家了」
「主子,老奴以後就是你的奴才」杜三重連忙說。
「我家不用奴才」板磚回頭不理。繼續走。
「主子,這莊子是您的吧?怎麼都沒種起來?有沒有雇佃戶?或是買奴才?」杜三重跟在一旁喋喋不休。
板磚原本是在不听不聞的繼續往前趕路,听見這老人這麼一說,也頓住腳步。
「佃戶?奴隸?」
「是的,老爺,這莊子可以都種起來,我剛剛看見前頭有河塘,可以養魚……」
午後,三小,由由,端坐著。
中間是板磚和在地上翻滾的狼狽不堪的杜三重。
由由也不知道怎麼一天的功夫,板磚就帶著個「老叫花子」回來了?也不好當著老人的面兒質問什麼。朝板磚招招手,拉到一邊問
「怎麼回事?」
「我回來的路上……」板磚就把下午的事給講了遍。
站在屋子中間的杜三重環顧了下,這莊子不小,只是這主子家住的房子稍顯寒磣。雖也是青瓦白牆二進四廂的,但在楚都這可是農家的規格。
倒是家人方面是一表人才主子一家五口,夫人是個美人兒,三個孩子也是比大戶人家的也不承讓。至于主子的模樣嘛……就跳過去了。
听板磚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由由也是贊同了把這個杜三重留下來。他們並不懂這些農莊的運作的事,有個人來管下也是不錯的。
「咳咳,你叫什麼名字?」
「夫人,老奴杜三重」
「家住何處?」
「無家可歸,現如今已被原先的主家遺棄賣入主子家」杜三重跪下磕頭道。
由由板磚都嚇一跳,板磚連忙過去把杜三重扶起來。
「那個,不用下跪」由由連忙站起來,擺手「你要留下就留下好了,喏,那邊兒」由由指著北邊兒的廂房「你就住那里」
「敢問主子家尊姓?」杜三重又是一作揖。
板磚,三小糊涂中……(沒听明白)
「夫家姓胡」由由笑道。「杜……」由由頓了下,不記得名字了。
「夫人叫老奴胡伯就好」杜三重現已是胡三重連忙說。
由由有些疑惑,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也只好接口道「胡伯,這是我和板磚的三個孩子」說著還把赤煉三兄弟給叫過來
「這是老大胡赤煉,這是老2胡橙久,這是老三胡黃墨」見胡伯點頭,又笑著說「快,你們三個叫胡伯」
「胡伯」
「胡伯」
「胡伯」
有氣無力的。
「誒,不敢當,不敢當,幾位少爺」胡伯連連搖頭,順著手站在板磚的身後。
由由只看了眼三小,並不說話。只是讓胡伯先去看看他的住處,然後怒氣沖沖的關上門,大有關門打狗的架勢。
三小見情形不對,開始往門口邊兒挪動,只是,由由一個眼色扔過去,板磚立即一跨。門就被堵的嚴嚴實實的,三小使上渾身解數
橙久眨巴眨巴眼珠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無辜不已,他確實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娘親發了那麼大的脾氣。
赤煉在使勁兒的往板磚身後擠,爭取能擠到門口,躲避下面的娘親的怒火。
黃墨完全處于不知所措的站在屋子中間,好奇的望著發飆的娘親。
由由被三小的樣子弄的好氣又好笑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知道不?」
三小一大一起搖頭。
「叫你們認真念書,都不念」白了三小一大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一眼「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家里面若是有老人啊,就像有一個寶貝」
「為什麼呢?」黃墨發問,也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老人啊,活了很久,經歷過很多事,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情形都知道怎麼處理」停了下,走過去挨個兒的戳戳三小的腦門兒「剛剛你們是對待寶貝的態度嗎?。」
自此,胡伯發現自己在胡家莊的地位一直很高,很高……
正月十五鬧花燈,家家戶戶吃元宵。
一听到這個由由的心就開始盤算了,這麼美好的日子怎麼能不和板磚一起去過呢,偷偷看一眼板磚,心里就甜甜的,目光再轉過去三個狼吞虎咽臭小子,這三個篝火堆怎麼辦?再掃過去,胡伯,也在樂呵樂呵的吃著。心下有了主意,不讓三小去參加燈會的事就交給胡伯好了。
吃著這歲寒底剛破土而出的春筍,真是心里美啊,話說夫人的手藝也是不錯,這筍子沒了那股子渣滓勁兒,女敕的不行,切的也是……突然覺得有人在看他,一抬頭,又見著沒人,難道是自己的錯覺?搖搖頭又夾了一筷子春筍,萬事先吃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