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更~~~~花瓣飄啊飄
謝謝你太笨了筒子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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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過去給由由擦擦汗
「要不我來吧,你出去歇會兒」
由由搖頭「不用,就最後一個菜了,你趕緊的去堂屋里坐著,今兒有你喜歡吃的豆米蛋花」
見板磚還是不動,偷笑下,在那還是有些板著的臉上「叭」的親一口。
「去啦去啦」一邊找著大盆裝菜。
板磚這才有些笑意的走出廚房。
尋了半天看見年關吃完的豬油盆子,端過來,把一大盆綠油油的菜薹盛進去。順便招呼著三小過來幫忙端飯。
三小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後山的林場上練槍,練拳。只是不知是少了天分還是怎麼的總是不得要領。由由還想著是不是讓信奉「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的板磚教教。
跟在三小身後,看著三個從早上一直練到現在的三小由由還有些納悶兒。板磚也是自己練得武啊,怎麼三小就資質差上不少?也不知道是遺傳誰的……
洗洗還有些油膩的手,由由就準備上桌吃飯了,還沒踏進堂屋的門兒呢。板磚就端著一個大盤子出來了。
由由一看,每樣菜都夾了不少,心下有些疑問︰板磚怎麼端著菜出來了。正準備問呢。板磚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連推帶拉的把她送進了西廂。西廂里也有個小圓桌,板磚就把盤子擱在上面,把她按在椅子上做好,轉身出去了。
由由有些好奇,板磚這是搞的什麼鬼,十來息的功夫,板磚又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碗飯,一雙碗筷。
到這會兒,再遲頓,由由也明白板磚這是什麼意思了。敢情這是不讓自己上桌啊,頓時心里就委屈了起來。她是知道古代婦女沒有人權,是上不了桌的,只能在灶間給自己留點兒小菜自己吃。
原本由由還挺慶幸的,一直以來都是一家人上桌吃飯。可如今,板磚的舉動,由由也明白他的意思。這是不讓自己上桌,原來自己還是沒有人權,地位低下的。
看著眼前的這盤菜,忙活了一上午的由由突然就沒了胃口。繼而苦笑,是的板磚還是不錯的,最起碼,自己不懂這個沒有給自己留小菜。他還體貼的夾了一盤出來。
給由由把飯菜都端好的板磚又回到飯桌上,他可是早餓了。
家里子是不夠大的,胡伯原本的意思是這些個家僕是不能上桌吃飯的。無奈老爺堅持,所以只能是老爺少爺們常駐桌前,家僕們流動上桌夾菜。
只是不知道老爺回來發的什麼脾氣把留在家里的十一扔了出去,這會兒還是對十一怒目而視。可憐的孩子,一個人怕怕的躲在牆角落里,吞著白飯。
只是看著餐桌上飛速減少的菜肴,胡伯只能投過去同情的一瞥後,就裝作沒有看見的繼續排隊輪流上前夾菜。
午後,板磚沒有著急的讓胡大蠻他們去地里,而是讓他們自己在屋子左側找哥地兒建房子。總不能總是露宿在外是不?不過這事兒就沒人督促他們了,板磚接著在家陪媳婦兒,磨磨石床。
中午由由可是啥都沒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
左邊兒五十丈左右的地兒,胡大蠻他們建屋子建的火熱朝天的。他們雖說不會建房子,但是他們會建堡壘。照著那個模樣總能建出個地兒能住人不是。
「十一,你被人摔出去是什麼感覺?」胡大蠻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這會兒被人按下來,坐在一旁休息。
「嗯,沒什麼感覺,沒事兒,我皮糙肉厚,這點兒小事兒,咳咳……」十一扛著根木頭給一邊兒八蠻讓他釘莊子。
「不過」十一頓了下「他那麼大的個兒沖進廚房那麼小的地方我居然沒有感覺」十一也是低聲道。
胡二蠻走過去,抓住十一的手,號了號。
「只是震了下,摔那麼重,沒人麼內傷,看來莊主還是手下留情了」
幾人中個頭兒最小的四蠻若有所思,莊主看似蠻力實際上四兩撥千斤以退為進。真是個中高手啊……
眾人都是驚嘆,原本他們听從莊主調遣多半是因為胡伯的強勢出手的緣故。心底里卻還有些不以為然。蠻人骨子里的強者為尊讓他們對板磚提不起尊敬之情。可如今一看,莊主只怕還在胡伯之上。便是打心眼兒的服了。
院子里
「老爺,你怎麼下那麼重的手?十一還是個孩子呢」胡伯在在院子里給正在打磨石凳的板磚打下手。雖說,那石凳連木樁子都比它好看……
老爺的手藝啊……
「我,我只是心急……」板磚有些訕然,他開始以為有人想佔由由的便宜呢,由由可是他媳婦兒,只有他能踫。
「再說,我不是發現弄錯了收手了嘛」吹口磨細的石粉,板磚別扭的說道。
一時間二人無話。只干著自己的活兒。
中飯沒吃,又借口累了要休息的由由。躺在床上心里其實一直是有個疙瘩。可她不知道怎麼和板磚說。
細數來到這個世界的十多年,捫心自問,她是不是完全是板磚的附屬。沒有自己的工作,沒有自己的事業。家里的大事由板磚解決,小事,還是由板磚來解決。自己似乎什麼都沒有做過。
如此一來,由由默然了。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和板磚叫板?改變這個時代的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的思想?沒有任何倚仗。
夜里的晚飯由由很自覺的沒有提過上桌的事,板磚不讓十一過來幫忙。他自己在一旁炒菜,讓由由在灶間的長凳上燒火。
由由想著,今天的鮮湯已經有了,只是放些鹽巴,應是挺容易做的。就由著板磚去了。板磚把菜什麼的忙活完後,又從一旁的案桌上拿起個大盤子,把菜都留些下來。
然後又是牽著由由把她帶到廂房里,給她擺好碗筷。便出去堂屋吃飯去了。
餓了一天的由由看著板磚離開的背影,嘆口氣,拿起碗吃起來,只是,明明很香的時蔬卻嚼起來苦澀難當。默默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板磚回房的時候由由已經休息了,他今兒見著三小,發現三小的武技很不怎麼樣。看樣子要去好好看看,見由由早睡了,只當是累了。問了句,發現沒有回聲,也月兌了外衫躺下。順手把嬌人兒冷涼的身子摟緊懷里暖暖。
一直沒睡的由由悲哀的發現,別說同擔風雨了,就是睡覺的時候,自己都是在板磚的保護之內的。悄悄的挪開些身子,離開那個熱暖的懷抱。
奮力,挪,她挪,她再挪。好不容易離得那熱源遠點兒了。被涼被凍的一哆嗦,由由蜷曲起離了滾燙的板磚的小腿的腳趾。
橫過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前功盡棄。剛剛接觸到的寒冷立馬消失,聞著熟悉的味道,由由把腳再度壓上板磚的小腿。感受著那溫暖舒服,由由自暴自棄的想︰要不,還是明天再獨立些吧
第二天一早,還沒有到吃早飯的時間,板磚比以往些時候手工收的早些。把披風里的由由抱起低聲說
「我先送你會房再休息會兒,我上林場看看,赤煉他們應該已經開始練武了」
由由點點頭,今兒早上,因為她要獨立,不想再依靠板磚的輸送過來的氣勁了。所以運行心法格外的用心。靈識也消耗的多謝,人確實是有些疲倦。
把嬌人兒送回房里,板磚又快步趕到後山林場。果不其然,三小正在那里練的起勁。
「哼哼」
「喝喝」
「哈」
由于板磚是從三小的背面過來的,練得正起勁的三小壓根兒就沒發現自家爹爹在看著。
板磚一個個的看過去,老大赤煉,過于守成,當進時未進。
老2橙久過于跳月兌,不當進著也進。
老三黃墨,這個,別人說有板有眼,他這是一招一式無板無眼。
只是三小的打小力氣就足,這未嘗不是個突破口。
跨步向前,食指攔住赤煉前刺的槍尖。再轉身,手背擋橙久的沖拳,跳身手掌攔住黃墨沖撞過來的鐵頭功。
三小見者是爹爹都很高興,圍過來笑
「爹爹,你怎麼來了」赤煉興奮的說
「是啊,是啊,爹爹」橙久在後面猛點頭。
「爹爹——」黃墨則是拽住板磚的衣角。
「呵呵,爹過來看看咱家的三個小子練得怎麼樣了」板磚攬住三個孩子笑著說。
「爹爹,我們練得可好了,大哥一拳頭能把這麼大顆樹給打穿」橙久連忙炫耀的指指林場上一棵十來年的樹。
板磚一听笑了
「那你呢?黃墨呢」
「我,我能打斷那棵」橙久指著略小的一棵樹。
「……」黃墨搖頭,他打不穿樹,他只能打斷,因為那些樹都太小了。
「爹就在這兒站著不動,只用左手,看看我家的三個小子能不能讓爹挪動步子」板磚一听,就狀似玩笑的說道。
「好啊,比就比」橙久當即就跳出來,拿著練習用的長槍
「爹,你可沒說不能拿武器啊」
「來吧」板磚只是站定,並不多言。
一時間赤煉沖拳而出,橙久槍刺而出,黃墨直接整個人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