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直背著你」
由由被落在眼楮上的親吻給弄羞了,背著現在變壞了,以前都是傻笑現在都是實際動作過來,堵自己的話頭兒。听見板磚的話,就哼哼道
「你現在就沒背著我,我就摔著了」
板磚一听,二話不說,把由由從腿上放在然後轉身,半蹲著把自己的肩膀留給由由。由由當然毫不客氣,伸手就挽住板磚的脖子。
「起了」板磚低笑的說道順便站起來。
「哈哈,豬八戒背媳婦兒了」由由在那安穩的背上笑嘻嘻的說,還故意湊到板磚的耳根邊上。銀鈴一般的笑聲四處散開來。
路邊的野花也在隨風起舞送出一陣陣花香,花香四溢。
听著由由的笑聲,板磚也咧開了嘴,呵呵的笑,只是由由這麼一熱鬧,兩條腿就在那里左右的甩甩的。不太容易抱住。板磚一直往下摞,往下摞,最後落在由由的俏臀那,兩只大手一包,就完全包住了彈性十足的小俏臀。果不其然才剛抱上去,身上就傳來抗議
「誒,板磚,你抱大腿就好了,不要抱著我那里——」由由掄起小拳頭,落在板磚的肩頭。板磚太壞了,居然托著她的屁屁,板磚學壞了學壞了。
「呵呵,豬八戒背媳婦兒了,那個由由豬八戒是誰?」板磚幾乎是能想到由由這時候羞紅的笑臉,帶著羞惱的眸子瞪著自己,也樂呵了就在那里附和道。
「哼,不告訴你」由由左挪右挪就是挪不開板磚的大手,心里有些氣惱的回道。
板磚就又用力在由由的俏臀上模了把,嗯,隔著衣衫沒有晚上的手感好。不過還是挺有彈性的,形狀很不錯。
又被模的由由這下可不敢再哼唧了,老老實實的趴在板磚的背上。這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邊兒,她可不想被板磚欺負,還是乖的好。
由由老實了板磚就更高興了,腳下的步子也輕快了不少。就差沒哼上小曲兒以表他此刻的樂呵心情。
七月若是往年是很忙很忙的,不過今年板磚就種了內谷里的地,還沒有稻子,就閑下來不少。基本上就是去地里看看打不打棉花垛子,或是去山上割畝麥子回來。胡伯現如今甚少來內谷,有什麼事情都是半旬再過來匯報下莊子里的事情。
大約是知道自己是之前讓老爺惱了,都很少再說請老爺過去外院里什麼之類的。都是認真的過來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的。
這日板磚也是在的,胡伯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抹抹腦門兒上的汗珠,這回他是真的攔不住了,附近的莊子里的那些個夫人全過來了,堵在門口呢。非要過來拜訪,前幾回還給攔回去了,如今是實在是攔不住了。
板磚听了胡伯的話,臉色又有些陰沉了,這個胡伯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辦事的?正想訓斥幾句了,由由卻是攔住了板磚
「胡伯,我收拾下再過去,你先回去吧」
待胡伯出去了,又喚了小妖去把朱婆婆給請過來給她梳洗打扮,由由才回頭對著還沉著臉板磚笑笑
「不是胡伯不會處理事情,他是做慣了那些豪門貴族的作派,沒有想過事情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處理的法子」
見到板磚疑惑的模樣又笑著說
「反正你耳力好,你就在家里听著,听听看你媳婦兒我是怎麼對付那些人的」
板磚這才點點頭,
「若是她們有為難你的意思,可不要忍著委屈,可不許受了欺負」
由由更是笑了,板磚有些事情還是不些不明白,她卻是明白了。不過板磚這麼心疼她,她還是心里甜的像蜜一般。高興的進屋讓朱婆婆裝扮裝扮。
過來的幾位貴婦都是在這武林上數的上號的人物。笑起來溫和柔美的拓跋氏,挑著眉眼里有些厲色的原氏,還有讓東方玉給磨的受不住的及芳草——東方氏,以及又以鄰里身份過來拜訪的駢飛虹。這幾個各色的美人站在這里個個笑里藏刀的,怪不得胡伯受不住。
由由帶著小妖過來的時候,里面的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試探著打著太極。試探對方家主的身體是否安好,夸夸那些聲名在外的年青才俊。或是探探對方女兒的底考慮要不要聯姻或是什麼的。
由由一進來就看見了站在及芳草身後的駢飛虹,微微皺皺眉,這個人怎麼又跑過來了。
「胡家妹妹,我買了鄰家的莊子,過來拜訪拜訪」駢飛虹見狀卻是先開口笑著說。
由由抬眼掃了一眼
「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我兒子都十幾歲了」想佔我便宜?沒門兒。
其他的人都訕訕的笑笑,把話題扯開了,的確這家人的信息早已是模的清清楚楚,自然是明白的。
「胡夫人,你身子好些沒?」一旁的笑的溫和的拓跋氏柔柔的開口。
由由一笑,也不說話,不應是好還是不好,之前都是胡伯擋的誰知道用的什麼理由,還是不要隨意應承的好。
見由由不說話,拓跋氏還是笑笑,不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原氏接了口
「胡夫人好大的架勢,我們幾番拜訪都避而不見」
「身子不好」由由直接開口,外帶歉意的一笑,就自顧自的坐在上方的椅子上。一旁的小妖見狀連忙送上碗冰水,這里不若內谷的涼爽,熱的緊,夫人要喝冰水也幸虧她跑的快。
幾位裹的嚴嚴實實的貴婦都是熱的冒汗,看著由由喝冰水都是渴的緊,可是主人家的沒有請,她們也不好開口要。只是拓跋氏又柔柔的說道
「胡夫人身為女人,還是不要喝這些太涼的東西好,不若煮些涼茶,若是這邊沒有,我家里煮了不少,可以送些過來」
由由不說話只是抬眼看去,悶悶的嗯了聲。總算是發覺只有自個兒有涼水喝,其余的人都是連杯茶盞都不曾奉上。就吩咐道
「胡伯看茶」
站在門外的胡伯趕緊的讓春水秋月把早就準備好的杯盞送上去,他站在外頭早就急的要死,夫人這是怎麼回事,客人來了這麼久都沒有看茶。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夫人想起來了。
只是原氏和東方氏都有些面色不好看了。拓跋氏還是柔柔的道聲謝意,接過杯盞就喝了,並並不嬌柔做作。倒是讓由由多了不少好感。
「眼觀胡夫人氣度不凡,不知道原是哪家的?」東方氏受不住駢飛虹的眼色只好問道。
「鄉間小民而已」由由一笑。
另外原本是眼巴巴的望著的,他們無法探得胡家人從哪里搬過來的。東方氏卻是知道的,這番問話卻是為的問這胡夫人為何改名換姓的。
「胡夫人真是愛說笑,鄉間小民哪有這份風度」駢飛虹卻是忍不住開口了。她也是查過之後才發現大人和這個夫人背景簡單的出奇,平凡的過于平凡了,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由由只是笑笑,並不說話。有些事情,你越說人家就覺得越是有貓膩,還不如不說的好。
「其實,胡夫人,嫻靜這番前來只是有一事相求」拓跋氏卻是又把話題岔開了去,惹得駢飛虹一陣不滿。這個拓跋氏最是愛和她唱反調。
由由瞪著眼楮看過去,沒有辦法,這天兒太過悶熱,想睡了。
「我家夫君是個好武的,最喜與人切磋,他想和胡莊主切磋很久了,苦于找不到法子踫上,這回過來嫻靜就是想托夫人說一說好了了夫家的心願」拓跋氏柔柔的說著。
她也是個沒法子的,自己的男人真真是個武痴。生活算是一點兒都不能自理,別看拓跋水一副世外高人,不染凡塵的模樣,那都是她操碎了心。衣衫只能給他穿白色的,若是污了就一定得換。他是不知道髒與不髒的,若是著了深色的衣衫,就是穿了一年,遠遠聞到餿味他也是無所謂的。
這白衫是逼著他換衣衫啊。
這回他一听說這邊兒有個高人,急急忙忙的從齊國奔過來,也不管聖水宮了。拓跋氏才是沒得法子的也過來住著,不然他怕是要與乞丐為伍了天天就跟著這胡莊主,人家不理,也不放棄,就是死跟到底。要是不打一場怕是一直不肯睡了。
上頭的由由只覺得這拓跋氏的聲音真是溫柔,溫柔的好想眯會兒,于是就眯會兒了……
原氏見狀還準備起身說幾句的,這天氣容易犯困可也不是在這個場合睡吧。家里沒有長輩教教嗎?只是又想起這家人的背景,確實是沒有長輩教規矩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拓跋氏卻是起身了,既然主人家都要睡了,那自然是告辭的好。她這麼一起來,東方氏也跟著起來了。她本就是不習慣這兒的氣氛,也想走了。
余下的駢飛虹和原氏卻是氣的狠了,可是又無處可以使力,自己開話頭,對方不接。甚至連話頭都不讓自己開了。可是又能怎麼樣?她家男人強大,強大到自己無可奈何。只得恨的牙癢癢的,扯著帕子也走了,待她們走了,胡伯才進來。
原來對付這些貴婦還可以這麼做,說夫人做的失禮的狠吧,可又怎麼樣?她們能怎麼樣?胡伯突然就明了了。正欲叫醒夫人,就發覺老爺已經到了夫人身邊,抱起夫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