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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下方人群中的八歸還想說些什麼,奈何淹沒在人群中,只听的見大家的祝賀聲,他就是想開口的也沒有辦法了。
宴會就此展開。眾人依次坐下,身前的桌上早就擺上了果子和茶水。場中的空地上也有身姿曼妙的美人上前歌舞助興。由由瞪大著眼楮看著那些舞姬擺出各種難以想象的姿勢,難道這些人都是軟骨精嗎?怎麼能像水波一樣抖動。
「大人,我們兄弟二人沒有別的想敬夫人一杯暈蘭酒」幾番舉杯之後兩個像是練體嬰一般的男子上前。
由由不知道這「兩個」人說什麼,但是他們的眼楮盯著自己還是明了的。而且她也很好奇,這人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因為除了腦袋是露在外面的,其余的地方都是用寬大的黑色布料罩著。說是一個人吧,那體型與兩個人並排無疑,說是兩個人吧,有這麼動作整齊的兩個人嗎?
重樓臉卻是沉了下來,由由不會喝酒,剛剛他已經說過了。這兩兄弟還是要過來想必另有所圖。
「不要,理睬他們」重樓偏頭和由由說了一聲。然後就掃視了下面眾人,顯然不少人都擱下了酒杯觀望了這邊。
「她不喝酒,還是你們請便吧」重樓冷哼了一聲,然後沉聲說道。如墨的眸子一直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兄弟二人,眼里已經開始有些怒氣。
「大人——」那其中的一人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重樓猛地站了起來,厲喝
「放肆」然後伸手掐住了另外一人的脖子
「我已經說過,這位是我要守護的人,誰敢動她就是這人的下場」那人因為無法呼吸,整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但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味在里面。
「大人,雙生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還請大人收下留人」原本坐著的八歸連忙站出來,恭敬的說道。
「是啊,大人,雙生的忠心我們大家都看的見」
「大人,手下留人啊」
「……」場中的眾人也都站了起來求情的說道。
「哼」重樓冷冷的看了一眼八歸。雙生不是個有花花腸子的人,他肯這般做出頭鳥,必是有人挑唆的。現在他也知道了這人是誰。
八歸看到大人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退縮。大人這回是真的做錯了,且不說把魔心分割出一半給這名女子,連這名女子的身世都沒有弄清楚。而且,八歸低垂的眼睫,剛剛雙生傳遞回來的消息,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警覺,戰斗力更是驚人的弱。
大人身邊陪伴的怎麼能是這麼弱的女人大人此舉不正是給了天魔城的那幾位致命的弱點?
一定要查清這個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八歸在心底暗暗的下了決心。
百年一度的無妄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各個地區各個種族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劃著。這次大會是地獄的盛事也是勢力劃分的爭奪戰。
很顯然,如果你是不知名的高手,在這里戰勝另外一個勢力範圍內最強者,那個勢力範圍的地盤就是你的。而且這是得到公認的,比較地獄實在是太大了,除了人妖魔三族的地盤,空出來的地方數不勝數。
青引城一直都在準備,畢竟一座城池的供給來自無數的地域才行。青引城原本就是有三塊平原的領土,每天向青引城輸送妖獸肉,瓜果,木材甚至礦藏。
這回他們還想爭奪一個人族的城池的領土權,听說這個城池的人擅長種一種植物,它的漿汁曬干後變成粉狀物,可以填飽肚子。很顯然青引城有肥沃的平原領土,如果再有這個會種植作物的城池。青引城的食物將更加豐盛,而在地獄,豐盛的食物意味著更多的強者。
人族天元城
板磚又和葛山暢快淋灕的打了一場後,葛山就告訴了他無妄大會的事情,板磚對于之後那些地盤分割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這次大會的比試各個種族地區都會到。顯然想要找人或是說聞名就顯得方便的多。
葛山也為他計劃好了,爭奪的到的地盤直接懸賞,誰能提供板磚女人的消息,就歸誰。這樣一來,幾乎就是調動了整個地獄的勢力。
既然已經定下了計劃,接下來就是全力以赴的拼搏了,葛山彈跳起來,他也要早早的開始準備,而且還要給板磚挑選戰斗的對象。這小子生猛的不行,看能不能讓那些人膈應膈應。想到這里葛山心情就好了不少。
心情好了的葛山原本是想去找美人溫存溫存的,只是走到一半,轉了個方向,想去看看那個總是鬧別扭的小石妖在干啥。走到院門口,葛山還是操起了老本行,偷窺了一陣。里頭那個小石妖和一個長的有些眼熟的女人攪和在了一起。
哎,葛山最怕的就是一堆女人在一起,想了想還是敗退的回去。大比馬上開始,自己也要好好活動活動筋骨,不然自家的地盤被人搶了,那他可就得喝西北風了。
「妹妹,這些東西你拿著,文英姐姐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沙文英把一個大匣子遞到茶茶的身前。
「我不用」茶茶不想和這個自己跑過來得女人說什麼,她看到這個女人就想起那回葛山和她在床上做的事,心里就覺得堵得慌。
「妹妹,姐姐孤身一人,在這府上也沒有什麼朋友,是真心想和妹妹結交」沙文英眼底閃過一絲陰毒之色,然後繼續柔柔的說道。
「我不會在這里久住,你若是想要結交還是去找其他人吧」茶茶把東西再塞回去,她是和老爺一起下來找夫人,又不會長居這武尊府。
「妹妹說笑了,大人對妹妹如此傾心,怎會讓妹妹離開」沙文英酸酸的說道。
「葛山對你也很傾心的」茶茶是真不想和這個女人說些什麼了,既然三番五次的趕她走都趕不走,那自己走好了。沙文英看著茶茶離去的背影,手指死死的掐住那個匣子。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仗著大人的寵愛嗎。還一副這麼不屑的樣子,裝清高給誰看。
妖族
玄衣男子虛坐在半空中,前面還擺了一架古琴,狀似陶醉的在彈一曲高山流水。
只是他的身下,方圓十里都是血流成河,無數的妖族都被這空中的音浪給沖擊成碎肉。只在那玄衣男子的身下還有幾人在苦苦的支撐著。
「**花的解藥是什麼?」玄衣男子隨著悠揚的樂曲,如同歌聲一般的音調響起。
「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就是那朵**花也是祖上傳下來的」底材矮小,長相丑陋的妖族尖利著嗓子回答道。
「相信我,就是你不說,你們種花族總有人會知道的」玄衣男子聞言輕笑一聲,然後繼續彈奏那悠揚的曲調。
「大人,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底下的妖族還想繼續求饒,只可惜還沒等他說完,也化成了一灘碎肉。
空中的玄衣男子,用胳肘支在古琴之上,有些皺眉。喃喃自語道
「沒想到種花族都不知道**花的解法,看樣子只能找花妖了,嗯,該往哪個方向呢……」
數日之後,玄衣男子才面帶笑意的從妖族的地盤飛出,剛剛步入魔族的地盤,就有些猶豫。該往哪邊走,他是很思念自己的小女兒的,只是,那解藥在另外一個地方啊。愁眉苦臉的玄衣男子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後,找了個方向飛了出去。
于此同時,重樓突然抬頭,往東邊的方向看過去。對著正在吃米果的由由笑笑
「我出去一下,待會兒再回來」
由由咬一口拳頭大小的米果,香甜的味道溢滿口腔,心情極好的對著重樓點頭
「我等你,還給你留一個」說完還指指盤子里米果。
重樓點點頭,然後走去門外,接著沖上天去,浮空的站在那里等待即將到來的人。
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遠處就傳來空氣的嘯鳴聲,緊接著一個玄衣的俊美男人就出現在重樓的面前
「乖徒兒,知道為師過來,還這麼……」還沒說完,俊美男人就臉色沉了下來。
「你的一半魔心呢?」
「我的魔心在哪里與你有何干系」重樓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哦?重樓你何時敢跟為師這般說話了」俊美男人挑眉。
「音詭,那日天魔城的事,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吧?不對,天魔城的事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重樓沒有和音詭客氣,直接開口說道。
「呵呵,徒兒還怪我呢?」音詭揚起唇角笑了兩聲。
「我怎麼敢怪你,只是我原本就是個棄子而已不是嗎?」。重樓握緊了拳頭,沉聲說道。
「徒兒說那些過去了事情做什麼?為師這回來只是想問你借點兒東西」音詭沒有回答重樓的問題,轉而說起另外一件事。
「什麼東西?」重樓也不想和這兒男人糾纏。
「你的半顆魔心」音詭說完直接伸手,搗向重樓的胸口。
「做夢」重樓閃身避開,然後就是一拳打過去。
音詭卻是沒有再動手,重樓對于他來說只是個小問題。但是他雖說是要取重樓的魔心,可若是自己的心愛小女兒**花解了,發覺她心愛之人沒有了,可是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