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農夫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作者 ︰ 秦家酥

華服的俊美男子,只是怒氣沖沖往前方走去。

遠遠的一個清麗絕俗的女子,翹首以盼的望向這邊。看見俊美的男子後就跑過來,翻飛的暗紫斂裾在空中像是一朵盛放的花朵。

「花犯哥哥」揚起唇角,女子撲進俊美男子的懷里。

「音舒」花犯看到眼前的女子,壓住剛剛在長老院受到的氣,伸手抱住眼前的精致的女子。

「嗯~花犯哥哥又不開心了,是不是那群老頭兒給哥哥氣受了?」音舒在花犯懷里抬起頭,看著花犯的眼楮。

「沒有的事」花犯扯了扯嘴角,抬手溫柔的在音舒的額頭上模模。

「肯定是的,那群壞老頭兒」音舒堵著嘴。

「我要去和爹爹說」

花犯低頭額頭抵著那光潔的額頭,揚起笑意

「是大獸潮馬上就到了,我想領著魔族打人族的資源,可是長老會不讓我去,說什麼魔主不能離開天魔城」花犯靠的更近,然後吻上那嘟起的小嘴。

「我去……唔」音舒還想再說什麼,就被吻住了唇,臉紅的收了聲。

「唉,做魔主還真是沒有什麼事可以做呢,不如?」花犯挑起劍眉。

「不如什麼?」音舒被親的氣喘吁吁的,紅著臉,問道。還偷偷的把埋在花犯懷里的頭抬起來,欲蓋彌彰的四處看看,有沒有人看到。

「不如我們做身為一個魔主最重要的事情吧」花犯露出邪邪得笑容。打橫抱起音舒縴細的身子,大步往寢宮走去。被抱住的音舒一雙藕摟住花犯的脖子。

「做魔主最重要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嗯,這件事必需音舒幫忙才能做到」花犯低頭又在音舒的紅潤小嘴上親了一口。然後不顧音舒的疑問的目光,把那小身子擱在玉質的大床上,壓了上去……

音舒只在猛烈的攻勢里只用貓兒一般的叫聲,說了「白日宣yin~」就再也沒有空說話了。

魔主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笑眯眯的魔族長老點頭︰自然是留下魔主繼承人

無妄山脈

原本是春暖花開的日子,重樓卻心事重重。他這些日四處捕獵,發覺野獸越發的不好抓了,找到了一只朱角獸的巢穴。卻發現它在忙不停的儲存食物,和挖深洞穴。似乎是預備著過比寒冬更艱苦的日子。

重樓還是抓住了兩只四耳兔,在回山洞的路上。重樓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才攀上懸崖,就看見笑眯眯的由由跑過來,很高心的開口

「重樓,快看,我發現了什麼」由由手里舉著一塊木頭,很高興的說。

「什麼?」重樓看著由由那燦爛的笑臉,有些不自在,轉而盯著由由手里的東西,額,一塊爛木頭?

「是菇子」由由開心的說道,她今天想把自己的小山洞里的那些毛皮拿出來曬曬。畢竟過了一個冬日,潮氣重的很。

把毛皮搬完了後,又看見大洞里囤積的冬日沒有用完的柴火。本著不浪費的原則,由由又把柴火也搬出來曬曬,這不就發現柴火上長了好多的菇子。

只是由由仔細的看了看,這種灰色的菇子自己沒有見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便用了自己的銀鐲子試試,發覺是沒毒的。聞起來味道也是淡淡的,長的也不是很好看,由由就有些憧憬了。會不會這種菇子是可以食用的?要知道菌類是最容易種植和生長周期最短的。

重樓听了由由那亂七八糟的解釋後,總算是明白由由是想把這上面長的灰色菌類當作食物。于是伸出修長的手指,摘了幾株下來,扔給剛剛捕捉回來的四耳兔吃。

由由說不想總是吃肉干了,重樓就開始把活捉獵物。他也不是很喜歡吃肉干,而且,活捉獵物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只是可以食用的獸類個頭兒都還不小,因而要養殖還是有很大的困難。但是至少可以擱在山洞里隔上幾天,想吃的時候再殺就可以了。

由由看到重樓的動作,這才明白,自己的銀鐲子試毒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暗自里對重樓佩服的緊,只是並未多想,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兩只四耳兔上了。如果這兩只兔子吃的沒有問題,那是不是說明,這種菌類真的能吃?那自己和重樓也就多了很多食物了。

一直挨到午後,兩只兔子都沒有事情。由由心情也就越來越好,連帶著做事情也勤快了很多,這不,看到重樓總是頂著他那個性十足的爆炸頭。由由終于決定要給重樓洗個頭了。

坐在那里擺弄著手里的石錐的重樓,還是心事重重,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這段日子到底是有事要發生?

「重樓,過來洗頭了洗頭了」由由小手揮的很歡快。

「?」重樓下意識的模模自己蓬松的頭發,正想說不用的時候,那邊等不及的由由已經小跑的過來拽著他的胳膊了,往那邊兒拖。

無奈,重樓只好過去,乖乖的躺下,任由這個明顯因為找到可以吃的菌類而興奮過了頭兒的小人兒在那里鼓搗。由由一邊洗一邊在那里叨叨

「我記得我剛醒的時候在那個地下的山洞里,你老是給我硬灌黑色的又臭又腥的東西……」

「那是黑線蛇」重樓好沒氣的說道。那時候這個小人兒整個人都是奄奄一息了,自己只有給她吃最能補精血的黑線蛇,她還在這里嫌棄。

「還有,我還被那……」由由哼唧一聲,接著說。只是說道一半就住了口,自己被花蛛咬的時候,重樓並沒有救自己,那時候自己就明白。這里不是胡家莊,這里沒有把她護在心尖尖上的板磚。

只是重樓此刻沒有注意到由由的不同,他錯失了一次解釋的機會,而這個誤會,讓他追悔莫及。他听由由講地底洞穴的時候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似乎憶起了什麼,只是仔細想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由由收拾了自己的心情,重樓已經夠好了,作為兩個生活在凶禽中間的人類。他們相互作伴,相依為命,重樓從沒有懷疑過她,而且還把食物分給她。

她難道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應該更加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去照顧重樓回報重樓才對。

一直到給重樓洗好了,由由又找來四耳兔的毛皮給他把頭發擦干。四耳兔身上的兔毛特別長,而起吸水效果特別好。重樓一直都是愣愣的,在神游雲外。

由由就找來自己的一根發帶,又小心的給重樓把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用發帶束住上面的頭發,擋住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只是,由由有些扶額,重樓原本的那個爆炸頭實在是燙的太好了。如今就是束起來了,還是有些微卷。這般看起來,似乎是更加的帥了,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一直是到了吃過晚飯的深夜,重樓都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終于想起白日里由由說地洞的時候,腦子里浮現的詞了——狩獵,沒錯,這時候是狩獵的季節。可是為什麼狩獵,到底狩什麼獵,他還是完全沒有思路。

那時候是為的躲避獸潮,所以才躲進地洞的,而且,他失憶了。然後,醒過來就帶著由由在地底的洞穴里龜縮著。這和狩獵又有什麼關系?

越想腦子越煩,索性也就不想了,重樓站起來走出山洞,然後直接跳進了那崖邊的水潭里。這是他發覺能讓自己清醒下來的好法子。

由由今天興奮地睡不著,睡到一半又想著那兩只兔子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反應。于是破天荒的大半夜的沒有睡著,爬起來,到大洞里去看看兔子。

湊過去看看,那兩只兔子精神著呢,蹬著腿的想法子逃跑。可是重樓系的結是那麼好逃跑的嗎?當然不是,由由在一旁幸災樂禍,突然外面的水聲引起了由由的注意。

這時辰了,什麼東西在外面?由由原本是想趕緊的溜回自己的小山洞里裝作沒有听到的。只是越是這樣他越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終于,好奇心害死貓,鬼使神差的,由由走了出去。

重樓在水里泡夠了,跳上岸,然後就彎腰去拿衣服。準備穿上,然後回山洞睡覺。

由由剛出洞口,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美男出浴圖。結實的紋理,絲毫不顯壯碩,長長的烏發被束起,筆直的大腿,那個啥啥的啥啥。由由突然覺得自己頭有點兒暈,這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妖怪?

只是,為啥那妖怪頭上的那根閃著光的發帶這麼的熟悉?那不是自己要顯的貴氣,非要朱婆婆在做發帶的時候,縫上銀絲?那不是自己今兒一時頭腦發熱,系到重樓頭上,之後後悔的要死,不好意思開口要的那根?

僵硬著脖子的由由剛回過神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顏,頓時眸子瞪的更圓了,這個扯著一邊的唇角,笑的邪魅的人是那個失憶了頂著爆炸頭的憨重樓?

由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轉了半天沒轉過神的她,等到終于夠清明了,再一看,眼前還哪有人?連個影子都沒有難道自己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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