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臉不紅心不跳得說了一句,「主人,修仙有種叫極樂雙修,不僅奴婢,以後奴婢手下的這些女子都會有地,要不然讓她們日日這麼辛勞的干活誰願意啊,得有甜頭,得有棗兒在她們前面引誘著她們才會越干越有勁啊!」
田朵幻想了下一園子的仙男仙女在她穗園里干夠了活,累了,要疏松筋骨,就毫無節制在她園子里做那種事就覺得一種惡寒,想要溫泉泡澡地想法剎那間就被劃上了叉叉,她寧可不要溫泉,也不想在她的園子里出現無數個仙男仙女在她園子里的瓜田李下干那種事。♀
「回稟主人,別誤會,別誤會,若真到那個級別會有洞府給婢女和奴僕居住地,而且奴婢會管好她們的,就算能雙修也不會讓他們污了主人的眼,否則直接送入黑星子孫後代永不錄用!」青蔥著急地解釋道,「主人你萬萬不可懈怠種植,要不然奴婢會以管事不力的罪名被關進小黑屋地,主人,奴婢是你的第一個奴婢,你不能就這麼拋棄奴婢啊,那個,奴婢答應主人,以後再不看那些肥皂劇,好好幫主人管理穗園,哦,對了,新一季的蔬果又成熟了,奴婢這就去干活采摘去,主人,你好好泡溫泉,以後咱們也會有得,而且比這個好萬萬倍,咱那個是仙泉,沒事泡泡澡還能增強修為,真的,主人,奴婢不騙你地!」
「能增強修為,嗯,這點不錯!」田朵腦子迅速地轉了轉,「那蔥蔥啊,咱什麼時候能有溫泉那?」
「回稟主人,天機不可泄露,多多種植升級才是王道啊!那個。主人奴婢要去干活啦,不打擾主人你泡澡!」說完,青蔥就快速閃人。同時心里戰戰,這次太急進嚇著主人了。幸好最後抓住了要點,真是說得多錯的多,該打,以後定要注意,貌似主人對仙美男不是很感興趣地說,難不成主人喜歡凡人美男,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向上仙打報告,青蔥很苦惱。
余下的日子,田朵就發現青蔥除了干活就看著她發呆,當然此時的田朵還不曉得。只是在心里琢磨著泡仙泉能增強功力的美事,畢竟打坐修煉和泡溫泉修煉相比較還是泡溫泉修煉來得舒適,緊接著就听青蔥又來了一句,「泡仙泉修煉,功力翻倍。且泡的時間越長修為增長越快,只是泡溫泉每天都會有個時辰限制,要不然主人的功力增長過快,身體會受不了地!」
「有時間限制,還能以一頂二不錯啊。反正本身她一天能抽出修煉的時間也不多,誰讓她事太多又雜呢!」于是,果斷命令青蔥加速種植,爭取早日將那修為翻倍的仙泉弄出來。
又在溫泉泡了會,直到張嘴打呵欠,渾身舒服地只想躺床上睡一覺,至于楚秀言如何,只能盡人事,听天命,該安排地她都安排了,若是就此還讓楚秀言跑了,那也怪不得她,要怪只怪人家楚秀言段數太高,她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泡完澡,她合著眼套上那些繁瑣的衣服,走出浴室,禮貌性地與劉飛揚打了聲招呼,說地什麼她自己都不清楚,然後一頭扎進內室軟乎乎帶著清香皂香的被子里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田朵到日上三竿才伸著懶腰從床上爬起來,爬起來就看見劉飛揚坐在窗邊的榻上一手執白一手執黑的自己跟自己下棋。
看她醒來,劉飛揚抬眸撇了她一眼,「去洗漱吃飯,吃完飯,陪我下兩盤。」
田朵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敷衍道,「太費腦子了,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對此很不擅長。」
劉飛揚斜瞟她一眼,「一盤棋換楚秀言一個消息,要不要听隨你。」
田朵一听楚秀言果然來神,迅速地上廁所,然後用薄荷味的牙膏刷牙蘆薈味的潔面膏洗臉,解決掉餐桌上早就擺放好的飯食,上下不到一刻鐘就坐到了劉飛揚的對面,什麼,薄荷味的牙膏從哪兒來的,當然是咱們萬能的楚三小姐所創,田朵是躲在後面慢慢享受地,其實,真說起來有這麼個無所不能的穿越同仁女在很方便地,若不然田朵還得自己動手鼓搗,如今只要動動嘴花些銀子就能用到,當然像牙膏潔面膏這種奢侈品,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用不起的,如今這兒有免費地,當然得白使。
田朵望了眼棋盤上星羅密布的黑白子,「我下黑。」
劉飛揚點頭,示意她看棋盤,「若你能將白字盤活,先給你個甜頭嘗嘗。」
田朵皺眉望了一眼,思索片刻,將一顆白字放在一顆黑子的左邊,來了招老鼠偷油的犀利殺招瞬間將白字一譚死水的白棋盤活。
劉飛揚的眼瞬間亮了,「果如你所言,有人派人攪亂了婚禮。」
「然後呢」劉飛揚拿起黑子又放了一個字,示意田朵下棋。
田朵白了劉飛揚一眼,「你這叫耍賴,我要听重點。」說是說,但還是老實地拿了個白字放在棋盤上。
「婚禮一片大亂」
「再然後呢」
「王家將那有孕的女子安置在後院。」
……
田朵听得很郁悶,可不下棋,劉飛揚就三緘其口,無奈,在與劉飛揚從日上三竿廝殺到日薄西山,田朵終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明白。
原來在王文之與楚秀言拜堂的瞬間,有個女子挺著個鼓鼓的肚子找上了門,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王文之地,若是真的楚秀言在場定會借機發難並當場會告上御前請求皇上為她做主,可楚秀言算錯了,她真身未能親臨現場,于是,這個挺著肚子的女人雖然令楚家人很惱火,但在雙方大家長坐進書房商談片刻,這個如神一樣突然出現的懷孕女子又如同妖一樣眨眼間就被拉入黑暗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婚禮照常進行,當新人送入洞房不久,這個假的楚秀言就被人用迷藥迷暈帶走了,而真的同樣暈迷的楚秀言在王文之進洞房的前一刻送進洞房。
今日凌晨四更天城門一開有隊茶商悄然出了城門。
而一覺醒來的真楚秀言在奇怪為何睡了一覺仍覺得渾身酸痛地仿若被拆了骨頭時,睜眼看到一身乳白杭綢褻衣的男子拿著塊有著怪異味道的白方巾直愣愣地看著她,那眼中滿是*果地疑惑與不可置信,「為何?」
輕輕兩個字卻將楚秀言不堪的過往通通暴露于人前,「沒有為何,你看到的就是事實,是要和離還是要休書隨你。」
然後,王文之心痛地將那塊有著怪異味道的帕子小心疊起進而珍而重之地收進懷間,隨之又拿起一方有著干涸血跡的帕子平鋪在他們的喜床上,「我雖在意,但你已是我的妻,我不追究你的過往,只希望能與你攜手白頭,你好自為之。」隨即,平靜地喚來楚秀言的貼身丫鬟進來為她更衣,兩人若平常的新婚夫婦般甜蜜恩愛地去向王家眾人請安問好。
當然,劉飛揚不可能對她說的如此詳細,上面那些是她根據劉飛揚所說出來的信息加上自個的分析整合出來地,不過,王文之和楚秀言的話是真的。
且劉飛揚在說這幾句對白時還用種莫妙奇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等她田朵捕捉到後看向他,他又掩飾性地低眸看棋盤,仿似那莫名的眼神只是她的錯覺。
不過,說真地,田朵在听到王文之那句話時,對王文之這個人是很有好感地,別說古代男子就是現代男子能做到若王文之這樣的就不多,因而對劉飛揚選人的眼光翹了翹大拇指,很是爽快地又與劉飛揚認認真真下了一盤。
當然,結局是劉飛揚勝,因為在前幾盤她將所學會的看家本領都使了出來,才勉勉強強有那麼兩盤與劉飛揚打了個平手,如今,劉飛揚將她所會的招數來了舉一反三地活學活用,再下棋她就佔不了什麼便宜,雖然下棋輸了,但劉飛揚這次幫她辦的事好,她這也叫完成了淵王妃一半的遺願,這心情還是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田朵與劉飛揚回了劉府,誰料他們剛回府,就有內侍宣召劉飛揚入宮為淑妃娘娘看病。
劉飛揚臨走前斜飛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實在院子里呆著,這次若再出了差錯,以後有她好看。
田朵自是點頭應了,一人獨自走向朝暉院,誰料他連朝暉院的院門還沒進,就見一個小廝叫住她,說是劉老夫人有請。
既是劉老夫人有請,田朵作為一個客居的外男,自是要去見禮。
于是隨那小廝到了二門,再由內院的一個大丫鬟將她引向劉老夫人所住的福喜堂,還沒進劉老夫人的福喜堂迎面就踫見劉二公子,劉飛鳴,田朵禮貌性地沖劉飛鳴點了點頭。
本欲要離去的劉飛鳴也向田朵微微頷首,兩人就此擦肩耳過,田朵進了劉老夫人的內室,就看見老人家坐在輪椅上,腿上搭了個厚厚的羊毛毯,見她進來,忙熱情地請丫鬟上茶。
田朵自是含笑先向劉老夫人請安,然後向老夫人噓寒問暖,聊些家常話兒,比如入冬了,前兩天又下了一場大雪,老夫人的腿疼不疼啊之類的。
劉老夫人如今恢復地說話還行,就是走路還不行,不過,據老夫人的大丫鬟所說,也能堅持走幾步,只是時間走不長。
聊著聊著,劉老夫人就開始打听她老家是哪里地,家里都有什麼人,如今年方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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