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醫妃 第十一章 前世緣分今生牽

作者 ︰ 簡瓔

子夜時分,善源堂的大門被叩得震天價響,幾乎所有人都被驚醒了,應門後,一名衣衫不整的中年漢子焦急萬分的說道︰「請大夫救命!」

馬南風迎了上去,急問︰「什麼事?」

看他凌亂的模樣,肯定是急著出來,連衣裳都來不及穿好。

那漢子急急說道︰「內人下個月才要臨盆,先前大夫診脈時說過是雙生子,因此肚子特別大,適才起來喝水,在屋里滑了一跤,頓時出血了,請了產婆也束手無策,內人十分痛苦,不斷申吟,我連忙再去請大夫,大夫說沒救了,那產婆說她听聞她家附近的善源堂有個神醫,讓我趕緊過來!不知哪位是神醫大夫?能跟我走一趟嗎?」

紀玉琢和馬彩蒙兩人對看一眼,早產加上難產,還是雙胞胎……

馬彩蒙當機立斷道︰「爹!我去看看,應該無事,您不須擔心!」

紀玉琢自然不可能讓她自己去。「我也去。」

馬彩蒙看了他一眼。其實,她本來就希望他也一起去,有他在,她覺得很安心。

「好。」馬南風點了點頭。「你們小心行事,以保大人為先。」

經過這陣子的觀察,他相信他們兩人能夠勝任,人多了反而不好辦事。

「等我一下!」馬彩蒙匆匆回房,動念進了空間,將可能用到的東西都帶上了,用大包袱包好。

兩人上了馬車,那漢子在車夫位置歉然道︰「兩位坐穩了!」

兩人知道他心急,肯定會將馬車駕得飛快,遂道︰「不打緊!不用在意我們!」

黑夜里,馬車疾馳而去,兩人緊緊的抓住扶手,外頭風聲呼嘯,經過叢叢樹林,一徑往山里奔去。

「怎麼這麼久還沒到?」馬彩蒙蹙眉,怕那產婦挨不住時間。

紀玉琢慢悠悠的說道︰「咱們怕是著了道了。」

馬彩蒙一驚。「怎麼說?」

紀玉琢慢慢說道︰「那人說他請了家住善源堂附近的產婆束手無策,跟著再去請大夫,若是請產婆這麼城里山里的跑一趟,請大夫又跑一趟,最後來找我們再跑第三趟,如果真像他說的情況這麼危急,產婦早撐不住了,他還有時間再去請我們?」

馬彩蒙面色微變。這麼-分析,那漢子的說詞確實破綻百出,只不過他演得很像,當下他們也沒疑心,所以沒去細究。

她心亂如麻的問道︰「現在怎麼辦?」

紀玉琢倒是淡定。「車速這麼快,我們又不能跳車逃生,只能靜觀其變。」

他現在可是有武功的人,武力還不錯,有自信能應付的了,再不然亮出他尊親王的名

號,一般人是不敢對他輕舉妄動的。

「誰會出此詭計來綁架我們?」馬彩蒙心神不定的問道。

若是在現代,有手機還能報警,現在他們的處境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沒人會來幫助他們,若是他們遲遲沒回去,家里的人也只會認為產婦情況不好,拖延了時間罷了,絕不會想到要去報官找人。

「黎月寬和葉瑾,兩者之一,或者,兩者同謀。」紀玉琢淡定地道。

馬彩蒙訝異道︰「怎麼葉館主在你眼里是那麼壞的人嗎?」

黎月寬她可以認同,畢竟他先前的所做所為已說明了他的人品,可葉瑾呢?葉瑾做了什麼,讓紀玉琢將他定位為壞人?

「葉瑾在你眼里是那麼好的人嗎?」紀玉琢反問,眼眸里有一抹暗芒閃動。

馬彩蒙直覺道︰「至少他沒做什麼壞事,還曾對我們施以援手。」

「原來沒做壞事就是好人。」紀玉琢眉頭微微往上挑。「黎曜軒那小子雖然是個媽寶靠爸族,可他還勝過葉瑾。」

馬彩蒙搖了搖頭。「我不信這件事是葉館主所為。」

兩人還沒討論出結果,馬車忽然失控往前沖,紀玉琢立即將馬彩蒙護在懷里,他緊緊的摟住她,自己承受了馬車翻覆的各種撞擊。

馬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馬彩蒙被摔得七葷八素,紀玉琢壓在她身上,像是失去了意識。

「紀玉琢!紀玉琢!」她推著他,可他毫無反應,她驚惶的環顧四周,外頭不知是什麼荒郊野外,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風聲呼呼。

她焦急的拍著紀玉琢的臉頰,「紀玉琢你能听見我的聲音嗎?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紀玉琢仍舊癱軟在她身上,可外頭已傳來動靜,她不敢再發出聲音了,屏氣凝神的听著外頭的聲響。

「那兩個人應當是昏死過去了吧?沒傷到他們吧?」

馬彩蒙一驚,是黎月寬的聲音。

「當然了,我辦事,您放心,適才那麼一摔,他們肯定都昏迷了,最快也要一個時辰才會醒來,小的看準了地方松掉韁繩,絕不會傷了他們分毫。」

黎月寬點頭。「很好,他們兩個都是大夫,可不能傷了手,往後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爹,現在怎麼辦?」黎曜軒有些急的問道︰「您的計劃到底是什麼?還讓嬌兒在房里準備好,兒子實在不明白。」

黎月寬笑了笑。「劇本就是,咱們一早便出城了,回城時無意間見到他們的馬車意外翻覆,救了他們,緊急將人帶回冠醫堂救治,安定下來後,你自告奮勇照顧彩蒙,誰知道她早被人下了媚藥,對你再三糾纏,你在無計可施之下從了她,而嬌兒則是照顧紀公子,紀公子同樣被下了媚藥,他在神志不清、迷糊之中奪走了嬌兒的清白。」

黎曜軒听得眼楮發亮。「這麼說來,要給他們兩人灌下媚藥?」

黎月寬嗯了聲。「藥我已經準備好了,待會兒把他們抬上車就給他們灌藥,等回到冠冠棠里,藥效也差不多發作了,你們只要各自成事即可,後面的事為父自會處理。」

黎曜軒越想越興奮,贊揚道︰「您這計謀太高明了,當真是一箭雙雕,且還能令他們對咱們又感激又愧對的,畢竟嬌兒也同樣失了清白,他們可不能只怪兒子一人,兒子也是迫不得已的,被纏得沒法子,又見彩蒙難受才會牙一咬,與她做了夫妻。」

黎月寬很滿意兒子這回不笨了。「就是如此沒錯,做好萬全準備,可不要露出了破綻。」

馬車里的馬彩蒙憤怒到了極點,這些卑鄙無恥下流的人居然打了這樣禽獸不如的主意,要讓她與黎曜軒、紀玉琢與黎初嬌生米煮成熟飯,好讓他們得到一切他們所要的!

看著昏迷的紀玉琢,她一動念將他帶進了空間里,等那幫小人走了他們再出去,想到他們在馬車里找不到人,她就一陣痛快。

她扶著紀玉琢躺在病床上,給他照了腦部超音波,沒發現異狀,應是摔得不重,她也不給他輸液了,免得他提早醒來。

她在紀玉琢床邊坐了下來,想想實在後怕,若她沒有空間,那就要任人宰割了,到時她會被迫嫁給黎曜軒,紀玉琢則會被迫娶黎初嬌……也幸好他第一時間就保護了她,她才不致于也撞得昏迷過去,若他們兩人都昏迷了,她即便有空間也沒用。

不知不覺間,胡思亂想之中,她也趴在床邊睡著了。

紀玉琢昏昏沉沉的睜開眼楮,看見了醫院設備,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穿越回現代,驚得坐了起來。

不!他不要回到現代!他不可以回到現代!

馬彩蒙被床上的動靜吵醒,她蹙眉睜開眼楮,抬頭,看到坐起來的紀玉琢,她立即清醒。

老天!她睡了多久?他竟然醒了?現在怎麼辦?

紀玉琢這才發現床緣趴了個人,而且竟然是馬彩蒙,他懸在半空的心落了下來。「你也回來了!」

馬彩蒙手心冒出冷汗,整個人又緊張又慌亂,她提心吊膽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松了口氣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應該驚訝嗎?

她潤了潤嘴唇,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還好嗎?頭……痛不痛?」

紀玉琢忽然發現什麼似的瞪視著她。「你怎麼還是這副長相?既然回來了,不是應該恢復你原本的長相才對嗎?」

馬彩蒙糊涂了。「你在說什麼?」

紀紀玉琢臉色一變。「難道,你這回是身穿了?」

馬彩蒙還是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可以說得清楚一點嗎?」

紀玉琢深吸了口氣,逼自己冷靜。「我說,我們不是穿回現代了嗎?你的長相呢?你原本的身體去哪里了?你怎麼會以這副軀殼出現在這里?」

馬彩蒙總算明白他誤會了什麼,她瞬也不瞬的看著他。「沒有穿回現代,我們還在古代。」

紀玉琢瞪著她,呼吸急促了起來。「那這是什麼?我眼楮看到的這些病床、這些儀器是什麼?」

馬彩蒙硬著頭皮說道︰「這是——空間。」

紀玉琢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什麼空間?你解釋清楚!」

「我無意間發現的空間。」馬彩蒙看著他慢慢的說道︰「穿越後,我才發現這個醫療空間,我動念便可以進到這里,適才因為情況危急,我不得已才把你帶到這里來。」

紀玉琢消化著她的話,他皺著眉頭。「你說得很抽象。」

馬彩蒙努力想讓他明白。「我知道這很難以置信,不過這是真的,你看見的就是一個空間,離開這里之後,外面的世界還是大錦朝,我們還在是古代。」

紀玉琢沉默了許久。「我明白了。」他掀開被子下了床,眼眸在四周梭巡。「所以,你那些藥品、器械都是從這里拿的?」

馬彩蒙點頭,附加解釋道︰「不用擔心藥品會用完,只要我救人性命,藥品備品便會自動補滿。」

紀玉琢里里外外的走動,將空間看了一遍,一聲不吭。

馬彩蒙像學生似的跟在他身後,沒話找話、多此一舉的說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這個空間。」

紀玉琢驀地停了下來,他突如其來的轉過身去,馬彩蒙差點撞上他,不由得低呼一聲。

紀玉琢面無表情的摟住了她的腰,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的眼眸。「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出去?」

馬彩蒙一愣。「你不是也是穿越者嗎?說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而且也不會有人相信你的話,不是嗎?」

紀玉琢的眼光在她臉上審視,他目不轉楮的凝視著她。「你還是沒認出我。」

馬彩蒙的心髒怦然狂跳,驀然想到他剛才說的話。

是啊!他怎麼知道她在現代不是長這樣子?除非他認識在現代的她……

她神思恍惚的看著紀玉琢。「你到底是誰?」

他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低首深深的看著她,像是過了幾千幾萬年,他才開口道︰「玉琢,這名字沒有讓你想起什麼嗎?」

馬彩蒙昏昏沉沉的,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想了,只有兩個字回蕩在她耳邊……

玉琢……于卓……

所以,他是于卓嗎?

「你不要嚇我……」她無力的看著他,迷糊又困惑,好像有一團火花在她頭頂上繽紛的炸開。

紀玉琢心中一熱,他的唇落到了她的唇上,環住她腰際的手收緊了。「我以為是驚喜,怎麼會是驚嚇?」

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輾轉深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慢慢的放開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馬彩蒙貼在他的胸前,她的雙手已不知不覺的環住了他的腰。「于卓,真的是你嗎?我到底是不是在作夢?」

「不是作夢。」他好笑的抬起了她的下巴。「怎麼你知道我的真實來歷,比我知道這個空間還要震撼,我看你三魂七魄都掉了似的。」

馬彩蒙激動的說道︰「能不驚訝嗎?你一直在我身邊,明明知道卻什麼都不說!而我什麼都不知道,還處處提防著你!」

紀玉琢漾開了笑。「因為你的名字沒有變,我才能第一時間認出你來,感謝老天讓你保留你的名字。」

馬彩蒙眼眶發熱,眼淚不爭氣的迷蒙了視線。「既然認出了我就要跟我說,為什麼一直不跟我相認?」

紀玉琢苦笑,愛憐的模了模她的頭說道︰「因為我不知道你是否帶有前世記憶,不知道你是記得還是不記得,怎麼敢貿然與你相認?若你什麼都不記得,那一切也只是惘然,之于你,我一樣只是陌生人。」

馬彩蒙感慨的說道︰「繞了一,我們竟然會在這里重逢,實在不可思議。」

「我倒喜歡老天這個安排。」紀玉琢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手里,眼眸中流轉著幽深的情意。「在這里,我們可以無拘無束的在一起,你不必再有所顧忌。」

馬彩蒙心里一跳。「什麼意思?難道——」

紀玉琢徐徐開口,「我知道我母親找過你。」

她一愣。「你怎麼會……」

「我原本打算說服我母親,再向你告白,但天不從人願,當時湊巧爆發了安城肺炎,我想等疫情穩定下來再說服我母親,一場地震卻打亂了我所有計劃。」

「我都不知道你有這些想法……」她的聲音像耳語,深深的嘆氣了。

他用燃燒著火焰般的眼神看著她。「你以為我是沒目的在你身邊徘徊嗎?我可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若不是確定你的心在我身上,我又怎麼會有閑情逸致慢慢來?」

馬彩蒙微微紅了臉,定定的瞅著他。「你這什麼意思?」

「不是嗎?」他瞅著她。「因為你也喜歡我,所以不會去看別人,我才能爭取到多一點擺平障礙的時間,若你對我根本沒意思,我自然會加足了馬力追求你,怕你被別人追走。」

馬彩蒙好氣又好笑。「你還真是——自大!」

紀玉琢凝視著她的眼楮,他的聲音變得很低很低,「我只是——不能錯過你。」

馬彩蒙看著他,心猛然一跳。

這是她等待了多久的告白?從前世到今生,她從沒奢望他們能有什麼好結果,也不敢奢望,然而,卻讓她等到了……

她軟軟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兩個人又靜靜待了好一會兒,馬彩蒙這才驚覺時間消逝,他們已經出來許久,家里怕要急壞了吧?

男朋友三個字讓馬彩蒙覺得好甜,竟然能與他穿越之後談戀愛,今生她已別無所求。

紀玉琢有些不悅了。「怎麼不回答我?」

他老早就想要這樣行使男友的權利,如今總算得償宿願。

「不與他說話太過了,也要考慮其他家人的眼光吧?他們會覺得很奇怪。」她想了想。

「這樣吧,我會盡可能與他保持距離,行嗎?」

紀玉琢勉為其難同意,又附加但書,「最大的距離。」

馬彩蒙失笑的答應了。

之後兩人順利下了山,也沒怎麼認路,那匹馬似乎還記得來時路,是馬帶著他們下山的。

丙不其然,家里人全都焦急的在等他們,見他們安然歸來,這才松了口氣。

馬彩蒙將事情經過告訴他們,只不過他們避進空間一事改為他們成功逃月兌了,黎家父子沒有得逞。

「豈有此理!」馬南風氣急敗壞,臉色鐵青。

「天底下竟有這般可惡的人?」譚杏兒不勝憤慨的嚷道︰「一定要找他們討公道!」

馬彩蒙卻道︰「反正我們安然無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我們也沒證據,光憑我听到的那些話,空口無憑,他們抵死不認,也治不了他們。」

「難道就這樣算了?」譚沄娘很是不安。「若就這樣輕輕放過,會不會再有下一次?」

馬彩蒙認為他們平空消失一定嚇到黎家父子了,不可能再有下一次,恐怕黎家、父子現在看到他們還會閃得遠遠的哩。

「玉琢,你怎麼看?」馬南風突然看著紀玉琢問。

紀玉琢淡定道︰「暫且靜觀其變,大錦朝有律法,諒他們也不敢再亂來。」

馬南風點了點頭。「既然你們兩人的意思都是如此,那便依你們。」

譚沄娘道︰「你們肯定累壞了也餓壞了,早飯已經做好了,快去吃,吃過早飯便快去休息,今日休診一日,不要看診了。」

一夜驚魂,馬彩蒙確實累了,同時她也想嚇嚇黎家父子,他們肯定會派人過來打探虛實,見到善源堂臨時休診,搞不清楚情況,絕對會忐忑不安。

用過早飯,他們各自回房洗漱,馬彩蒙正拉上窗簾打算要入睡時,叩門聲響起。

「哪位?」她起身去應門。

房門一開,她看到了紀玉琢,他顯然已經沐浴餅了,換了衣裳,一道緋色身影出現在她眼前,神色透著無法掩飾的歡快。

她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來了?」

紀玉琢驀然閃身而入,這舉動令馬彩蒙大驚失色。「你做什麼?叫人看見怎麼得了?」

紀玉琢迅速帶上了門,落鎖,回身對她一笑。「我確定無人才過來的,他們都在敞廳。」

馬彩蒙推著他,急道︰「那你也不能進來我房間啊,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要是……」

紀玉琢不由分說的堵住了她的唇,那灼熱的嘴唇在她唇上又吮又咬的,像一團火似的,充分證明了男人的力量。

馬彩蒙被他的攻勢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只好由著他廝磨了好一會兒才費力的推開了他。

「這是做什麼?」紀玉琢挑眉看著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想見你才過來的,難道你不想我?」

馬彩蒙蹙著眉分辯道︰「我怎麼會不想你?只是現在不是能見面的情況啊,這是我的房間……」

紀玉琢輕撫她的臉,湊近她。「不然你到我房間去?」

馬彩蒙臉上一紅。「于醫師,你什麼時候學會耍流氓了?」

「只對你耍流氓。」他的目光停駐在她臉上,卻驀地對她來了個公主抱,他輕而易舉的抱起了她,直直走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馬彩蒙心跳加速,深陷在他的熱情里,只殘留了一點點的理智,雖然他們不是真正的古人,不過這進展也太快了吧?她還沒有心理準備……

紀玉琢放下床帳,解下玉帶,上了床,看到她心亂如麻的不安神情,好笑地道︰「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是想抱著你睡罷了。」

馬彩蒙這才回過神來,但她馬上緊張道︰「你要在這里抱著我睡?要是杏兒、琉璃還是嫂子進來看到我們躺在床上會多驚嚇……」

紀玉琢點了點她的鼻尖,將她緊緊摟住。「小女人,你的擔心怎麼那麼多?我已經落了鎖,就算有人要看到咱們躺在床上也要破門而入,你擔心什麼?」

馬彩蒙這才噗嘯一笑。「好吧,我也不管了,有事你要負責。」

紀玉琢的手指撫在她臉頰上,說道︰「從現在開始,天塌下來由我頂著,你只要依靠就行了,前世沒能為你做的,這一世我都要一一彌補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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