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瓔是新月的乖寶寶,一月一書,還看過有網友將瓔和其他幾位一月一書的作者封為「新月公務員」,哈哈,覺得實在貼切。
不過,年紀漸長之後,莫名的就慢活了起來,一月一書的日子早就遠離我了,這幾年從一年七書、一年六書、一年五書變成一年四書,也就是一季一書,就在我以為一季一書已經是最慢活的情況了,想不到,去年又更慢活了,破了自己記錄,一年三書,成為出道以來出書最少的一年。
七月出版的《百膳鮮妻》從一月寫到了四月,字數停留在八萬字,遲遲沒將它寫完,幾次接到徐姊的問候電話,我都打哈哈說我有在寫,直到徐姊四月底叫我一定要在五月底寫完,因為要在香港書展首賣,我終于打開久違的電腦,在六月初將它寫完了,一本書寫了大半年,自己都忘了前面寫了些什麼,幾次從頭潤稿,實在痛苦。
這份痛苦,化成了後來更加慢活的動力,我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慢活了兩個月,追劇、學做咖啡,最重要的是陪伴我的毛女兒,是說,打從她來做我的女兒開始,我沒有一天不陪她啊!
如此慢活,我又晃到了十月初,稿子是之前就開了,但寫不到一半,某天接到徐姊電話問我進度,我說有在寫啊,只是寫得很慢,徐姊說,那你要快點寫完,這樣才來得及寫下一本!
下一本?我沒有下一本的計劃啊,這本都還沒寫完,哪來的下一本?
徐姊說,你沒有計劃,我有!下一本是明年國際書展首賣,新月二十五周年的主題書,最遲十二月二十三日要交稿,我所有的稿子一月中要出去,所以,不能拖稿!
後面的日子不能再慢活了,十月底交出了《吉星醫娘》,沒時間慢活,收到出版社企劃之後開始想大綱,以前我的大綱至少要想一個月,這次想了三天,寫了一個有始以來最短的大綱,雖然是我的最短大綱,但也有幾千字……害怕成為套書企劃唯一開天窗的害群之馬,也想給編編們充裕的時間制作我的書,于是發揮了久違的趕稿潛力,不到十二月中就完成交稿。
以上,便是去年的《百膳鮮妻》、《吉星醫娘》和今年二月出版的《甜妻好廚藝》的過程,如果不是有徐姊在後面拿鞭子,我可能去年一整年只會出《藥膳嬌妻》一本,後面都在慢活……
當然,短暫的振作之後,我又開始慢活了,尤其又經歷了農歷春節,誰能在過年時不慢活呢?當然是要好好的吃,好好的睡,好好的醉生夢死了。
年過了,我依然在慢活,生活沒什麼變化,一樣是追劇、做咖啡、陪毛女兒,我很滿意這樣的生活,得知國際書展因疫情而延期到五月時,有些遺憾,原本還想看展場里美美的封面做成掛報,既然延期便看不到了,因為書的出版日是二月,總不會延到五月去首賣吧!
我繼續慢活,就在國際書展延期的消息發布兩天之後,徐姊來電話了,劈頭就問我有沒有在寫稿,我說沒有,一個字都沒有寫,徐姊說那你在干麼?我說我……我在防疫!徐姊說防疫關你什麼事?你可以開始寫了!延到五月的書展主題書,主題是「穿越要在加班後」,三月底交稿!
穿越要在加班後?好熟悉,我好像寫過……
徐太後說,就是你寫過,這次新月二十五周年的企劃就是把過去暢銷的套書再溫一遍!
原來如此,那麼說來,「好個下堂妻」、「穿越要在加班後」都名列在新月暢銷的套書里,類似名人堂那樣?
我好榮幸!
包榮幸的是,能夠在一年里寫兩次國際書展的主題書,這經驗實在太特別了,是打從出道以來絕無僅有的經驗,我想這也是唯一的一次,以後不會再有。
于是我很乖的打開了電腦,又開始了想大綱的生活,通常我的題材若是「醫」,我會花比較久的時間來準備內容,這次也不例外,但因為時間有限,用了二十天構思大綱,可小說畢竟是小說,以感情為主,不是醫學專書,我盡我的能力去寫,若有不周延之處敬請見諒。
窩在家里寫稿的期間,不但國內疫情升溫,各國疫情更是慘不忍睹,到三月中的時候我已經覺得很不抄了,跟簡小薰聊天時,我們都一致認為國際書展會延到八月或九月,可想不到最後的結果不是延期,而是停辦!
所以,為了國際書展而寫的兩次主題書,都無緣看到展場美美的掛報了。
不過,我想停辦應該是最好的選擇,若是有人因為參展、看展而確診,那也是大家不樂見的。
所以,我們就相約明年的國際書展吧!許願那時疫情苦厄已過,大家都回歸日常。
在這防疫期間,大家是否也跟我一樣很懷念以前不需防疫的日子?那些不需戴著口罩的日子是那麼美好,可以與人熟絡的交談,不必保持距離,可以悠閑的逛賣場,不必搶衛生紙,可以自在的到餐廳用餐,不必量額溫和噴酒精消毒雙手,還神經兮兮的不敢用外面的化妝室……
除了許願正常的日子快點到來,也為全世界因肺炎病毒離世的亡者默哀,生離死別竟是剎那間的事,沒有誰能做旁觀者,我們都身處其中。
珍惜眼前人,珍惜在身邊的家人、朋友,珍惜自己健康的身體,珍惜自由,祝願每一個人平安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