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幾句泣語,也只是更增幾分情趣,模在將含身前身後的雙手更加快速的動起來,寒若軒懷里的身軀開始劇烈的抖動,伴著不斷的喃喃申吟,他右手撫模的前端已經有液體溢了出來,使得上下移動的動作愈發順暢。當那白皙身軀抖動突然停止時,右手中那充滿活力的挺立之物突突地跳動起來,左手手指也被緊緊地吸住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短短之間竟似光年,經過了剛才心動,此時不停喘息著的將含頭腦有些空白,舒服地有些失神的趴了下去,呆呆的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寒若軒就著這樣的姿勢將他翻轉過來,低頭又含住了他的嘴唇,左手在那緊閉處擴張幾下才抽將出來,右手將將含的白濁涂在
已經硬得有些發疼的****,分開將含的雙腿環在腰間,緩慢而有力的徐徐探了進去,而後再一個挺身整根沒入深處。
「啊——」「呵——」,兩聲模糊不清的嘆息被含在了兩人糾纏的唇齒間,吞咽進了喉月復,一上一下緊緊相依的身軀糾結在江邊草地上。
深深埋入這具火熱的身體,那狹窄吸附著
的深處,有著不可想像的魅力,連末梢的血管因為歡暢而細微地跳動,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因為進入時產生的摩擦,寒若軒輕輕喘息著,想要追逐更加強烈的感覺,想要沒入到更深的地方,慢慢退出一半的距離,又再一次深深地深入其中。最初的歡娛雖然還在持續中,可是慢慢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被契入東西的部位開始蔓延,快速遍及全身每一個角落,所有的毛孔全部張開拼命地呼吸著,所有的器官都在瘋狂地叫囂著,感受著致命的愉悅……
將含也感到有什麼在體內升華,不由的想要抓住他,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所以只能拼命的的動著,然後馬上就可以抓住……只是剛剛踫觸,洶涌的愉悅噴薄而來,將整個人席卷其中。爆發腦中被炸的一片白光。
寒若軒大笑,暢快之極說,將含,你的熱情並不亞于易然,你很有王者之風。雄渾而執著。動蕩中飽含激情,柔情之內好象還有某種啟示性的東西在里面,將含啊,你真的很棒。
將含說,軒兒,其實我早就明白陳易然為何如此的愛你,他是真的是離不開你呀,軒兒啊,你是
與倫比的美妙,通天徹底的神聖,陳易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即使看起來是那麼的不顧一切,包括侵略,征服,以及由此所引發的多國戰爭。
寒若軒忽然嘆了口氣,熱情頓減,撤出了將含的身體說,你不習慣嗎將含?戰爭本來就是這樣的。為了一些人,一些事,我們就是可以這樣沒有道理地付出。自私,而又偉大。
將含苦笑說,軒兒,有時我會陷入回憶。櫻花樹下的少年收起幻術,綻放的笑容如孩童一般甜美純真。他低低地叫我的名字︰將含,將含。這個鏡頭在我腦海里回放千百遍直到我再也不可能忘記。在王宮外的梧桐林里我看見他,一襲武服倚在高大的樹干上,而劍卻扔在腳邊。他低頭旁若
人地撥弄懷里的豎琴,奇異的紅色長發在大雪中散漫地飛揚。他說︰多年前,一只鳳鳥翩然而降,歌舞了九日九夜後涅磐。但它身體上的火卻引燃了整片樹林,于是霎那間綠色的梧桐變成戰爭中,肆意橫流漫天飛濺的血液的顏色。……那樣美好……
我驚異地睜大眼楮,听見
問道︰你是誰?
可是他並沒有抬頭,也沒有回答,只依舊自言自語︰我正沿著預定的軌道,走向輝煌的頂點。
然後他在我的凝視下,緩緩地撿起長劍,低低地微笑一下。
此後,他把我帶入王宮。這就是我的知己,我的主人,他叫——陳易然。
事變突發。二十年的秘密昭然而揭,將含呆呆地望著笑容黯淡的真武王,說不出任何話語。殿門被撞開的聲音異常尖銳地劃破空氣,他轉過頭看見陳易楠站在門口,愣著如同一尊石像,他的身後是他的其他兄弟和諸位臣子,都驚恐憤恨地看著這一切。同一時刻真武王的身體漸漸沉下去,而他的聲音卻飄起繚繞在整個大殿的上空,他說︰易楠,以後你見到你哥,一定要替我問一句話︰到底是什麼,讓你改變了這麼多?……
將含感到一陣涼氣襲入他寬大的袍袖,它們輕輕地,輕輕地飛揚起來。
將含說,直到不久前的那一天,陳易然派人來接我了,說要我參加戰爭。我知道這是我的職責,我也知道戰爭中的生死
常,這是世界偶然的情況,還是必經的階段?我心里有些空曠,但並沒有問出口。我只是對陳易然說︰誰讓我追隨你呢?
然後我們相視而笑,成分復雜。
因為有個人用愛支撐著他。寒若軒不動聲色地說道。他看見將含的臉色忽然明亮又黯淡下去,于是他問︰將含,你應該知道易然的冷酷,那你又為什麼為他賣命?
將含怔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去,嘆了一口氣,說軒兒,你真會察言觀色。
大風中他的黑衣飛舞如同異域的蝴蝶。寒若軒看見他眼楮中流露出令人心痛的溫柔。
論如何他都是我的父王--賜予並養育我生命的人。可是後來我發現,
真的再也不眷念他,就和他約定︰我幫他
勝這場戰爭,算是還了債。然後,我就遠走高飛。就是這樣。
將含抬眼看寒若軒的目光清澈如水。寒若軒便迎著這目光緩緩走過去。
其實你完全可以選擇不告訴我。只是你太寂寞。你的
奈不給別人看見,因為他們不明白;但你也不給他看見,因為你怕他難過。
正在這時,他們面前的空地中央突然飛速地長出一棵樹來,一棵梧桐,眨眼間抽芽,長葉,開花,他倆瞠目結舌靜默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將含驚慌地拔劍在手,劍刃上的銀光閃爍一片明晃晃的殺氣。
一個人從濃郁的枝葉中翩然而降,武將裝束,腰佩長劍,背上一把碩大的豎琴。這名俊美的神祗美男子,臉上仿佛堆積著萬年寒冰,如刀鋒般凌厲的目光盯著他們,像雄鷹盯住獵物一樣的眼神讓寒若軒不由自主的
了一個寒顫。看清他的樣子時寒若軒忽然一陣眩暈,差點倒在將含身上。
那個人伏身跪拜下去,聲音遙遠得像從天邊傳來︰軒兒,我的王,我來保護您了。
那時將含看見寒若軒臉上浮現出詭異的恍如隔世的笑容。他說道︰我知道你會來的。
那個人低低地笑了一聲,立起身來。風拂開他額前的發絲露出一張朔風雕刻出來般堅毅的臉龐。那雙深邃明亮如絕命井一樣的眼楮正凝視著寒若軒。他說,我的前世主人,我的後代主宰,我回答您的第一個問題--我是熊霸天。以後,您可以叫我熊護法。
接著是蒼涼的琴聲傳來,將含看見寒若軒的背後,熊護法倚在一株楓樹高大的樹干上,長發在枝葉中飛揚得不分彼此。他低著頭,輕輕撥弄著琴弦︰千萬年的時光有如旌歌流傳,
數的悲歡沉溺,到達不了彼岸;似水流年,你漸行漸遠,諾言未盡何以一去不返;緣未央何以不再思念;彼蒼者天,彼蒼者天……
將含郁郁回營,大營門口正遇上似等待已久了的陳易然,他一臉的奸笑,表情復雜。
我看到了天象突變,北極星被一片紅雲遮蓋,吉凶難卜。陳易然說。
將含問,軒兒要是自由了,你能作何
算?陳易然的臉色突變︰將含,我不明白你說的話。
將含嘆息說,認命吧主公,你我只不過是命運中迫不得已的戲子而已。誰知道一切是不是徒勞
功呢?命運是這樣的已成定數又難以預料。
陳易然驚異問,軒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知道。將含的笑容里有掩不住的憂傷。
可是你應該知道,你會佔星,不是嗎?
是的,不過真的沒什麼,我只是言不由衷。
陳易然再次仰望天空,天空繁星點點,象一盤沒有結果的棋局。
他說,你能釋懷嗎?將含,可我卻不能,我常常生活在夢幻里,那是因為我的身邊沒有軒兒。所以我必須找回軒兒,只有他在我的身邊,我才會感到活著的真實和有意義。將含,想起我童年的歲月。十歲那年,我被獲準出宮。于是我便經常爬到西面的樊桐山頂上,坐在那里觀望浮雲的變幻。在我的記憶中,那片天一直是陰著的,有成群的離朱鳥悲鳴而過--鮮紅色如同向另一個方向迅捷墜落的血滴。它們的影子落下來浮在我的眼楮里,經年不散。有時我會凝望山那邊梧桐林後恢弘華麗的王宮,想象那里面繽紛盛放的牡丹,想象那些從不寂寞的絲竹管弦。一直坐到黃昏降臨,才起身整一整衣帶,然後一路踩著漫山遍野的白色沉香花,飛奔著下山去。那時候我听見
的頭發和衣裳宛如颯颯天風。我想我差一點兒就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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