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兒,知道你的世界,這個地面是由什麼構成的
白石又莫名其妙的問了這麼一句。
「切,誰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土地是由天金構成的,就是那種軟軟的黃金。」扎客滿不在乎的回了他一句。
「不對。」白石堅定的說道。
「那你說是由什麼構成的?」扎客納悶的問道。
「是由你扎客的臉皮鋪成的。」白石的話音一落,扎客低頭琢磨了幾個剎那,猛的明白過來。
「好你個白石,竟然說我大臉,看我不扁你。」說完一巴掌拍了過去,白石嬉皮笑臉的閃過,倆人開始撕把起來。
「都別
了,住手吧。」鈺昊大喝一聲,倆人于是停下手。
「這麼說,你倆都願意當我的後妃嘍?」鈺昊說著,頭上的小小花冠,發出金燦燦的光芒,這象征著鈺昊此刻的心情,表明他現在非常愉快。
「我願意」白石。
「我也願意」扎客。
「我們兩個都願意」白石和扎客。
「哈哈」鈺昊興奮的大笑,說
現在,我的心情,你們了解
「昊兒,我了解。」白石說。
「又顯出你了,我就不信,你怎麼可能了解昊兒的心情?」扎客很自然的發出疑問。
「昊兒今天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心里一定是高興、再高興、很高興。」白石說道。
「昊兒剛出生就得到了兩個後妃,一定是開心、非常的開心、開心的很、很開心。」扎客說道。
「不是這樣的,比這要有意思的多。」鈺昊微微搖頭說道。
「那是什麼?我有點糊涂了?」白石用手撓著頭說。
「我也覺得納悶?」扎客低頭作沉思狀說。
「昊兒,告訴我們好
白石問。
「我也想知道答案。」扎客也問。
「我心里清楚,但現在不想說,把你倆憋到一定分兒上,我再說,那樣的話,可以增加趣味和快感。」鈺昊說道,樣子說不上是得意還是滿足。總之,是一種玩笑的樣子。
「說說看吧。」白石和扎客,他倆一起請求。
「那就說說吧,恩,我的心象花朵在開放。」鈺昊笑眯眯的說。
「切,啥意思?」白石和扎客同時問。
「我的心象雄鷹在翱翔。」鈺昊的關子越賣越深。
「你听懂了
白石轉過臉來問扎客。
「沒有,你呢?」扎客反過來問白石。
「說具體點唄」白石。
「說簡單點唄」扎客。
「好吧,那我就舉例說明。」鈺昊。
白石同扎客一起豎起了耳朵。
「一個人在一個氣溫高達五十度的大熱天里,站在一片沙漠的正中心,毒辣辣的太陽就在他的頭頂上烤著他,他焦渴之極,看樣子就要被烤干了。」鈺昊說到這兒,用眼楮掃了掃呆若木雞的白石和扎客。
「後來怎麼樣了,那人死了
倆人異口同聲的問。
「後來那人得到了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桶冰水,水里摻了葡萄酒和果汁露,里面還有幾十塊沒融化的果肉冰塊,你倆猜猜?那人是什麼心情?」
「高興。」白石說。
「不,應該是開心。」扎客道。
「是高興、高興、高興。」白石沖著扎客猛喊。
「你那‘高興’太俗,應該是開心、開心、開心。」扎客對著白石狂叫。
「絕對絕對的應該是高興。是很高興,太高興,非常高興。高興再乘以十的N次方,N大于零。」
白石開始賣弄他的數學,據說白石的數學很好,每次考試都能達到六十分以上,但達到七十分的次數極其有限。
「怎麼的?怎麼的?開心怎麼了?開心意味著高興的及至,並且超過了高興,開心是喜氣洋洋,開心是心花怒放,開心是樂意融融,開心是如醉如痴,用開心來比喻昊兒的心情,那是再恰當不過了。」听得出來,扎客的語文那是呱呱叫且叫呱呱。
據說扎客的文章也很高妙,尤善于寫長篇大論,思維也是極度開放,辦起事情來,非常叫真兒。比如,你讓他描寫一只青蛙,他就會去捉一只活的青蛙來,放在面前,用籠子關好,然後一邊看一邊琢磨著,認認真真的描寫。最後,他的文章寫完,你再耐心的看完他的文章,你會發現,怎麼看,都覺得他是在描寫一只長著一身綠毛的烏龜。
「哈哈哈哈」鈺昊大笑。
「你覺得呢?昊兒,你的笑聲里肯定有答案。」白石和扎客倆人都這麼說。
「那人的心情正符合我現在的心情。」鈺昊說道。
「到底怎麼樣?」白石和扎客異口同聲的問。
「怎麼樣?看著你們兩個大家伙傻傻的樣子,我的心情只有兩個字,那就是——痛快,哈哈……」鈺昊大笑不已。
「恩,痛快好,用來表達我的昊兒此刻的心情,最好,听昊兒說話,就象是解開了一道三元五次方程組,真是高興,哦不,是痛快。」白石說道。
(作者言︰沒听說有三元五次方程組啊?)
「是啊我的昊兒……」扎客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被白石惡意
斷。
「你干嗎說‘我的昊兒’?」白石向扎客問道,態度很不滿。
「你先說‘我的昊兒’的。」扎客也撅起了嘴。
「我說得,你可說不得。」白石不講理的作風再次體現。
「你說得,我就能說得。」扎客針鋒相對。
「昊兒是我抱來的,他屬于我,所以我說‘我的昊兒’。」白石說。
「是啊你跑的半道,我截住你,把昊兒搶了過來,所以我說‘我的昊兒’。」扎客說。
「我是昊兒的後妃,天經地義。」白石高喊。
「我也是昊兒的後妃,
可厚非。」扎客大叫。
「呵呵」白石陰笑起來
啥意思啊?扎客,你剛才說‘不可後妃’(
可厚非),是啥意思?是不是說,你不願意當昊兒的後妃了?那你還和我爭什麼爭?」
扎客一听,怒道
是
可厚非,不是什麼‘不可後妃’,這是句成語,連這個都不懂?苯豬。」
「什麼成語不成語的,你連話都說不明白,蠢驢。」白石反唇相譏。
「別吵了,好嗎?不要吵了。」鈺昊早就開始不耐煩了,頭上的花冠上的光明也已收盡,緊鎖著雙眉,雙目中也透露出了一絲的
奈,臉上地表情更是如此。
「難道我就應該受這樣的折磨嗎?我還沒有正式稱王,我的後宮就開始吵鬧不休,真的很煩哎,你們兩個還想不想好好過了。」
「這,昊兒,怨他。」白石用手指點扎客,邊說還邊看向鈺昊,目的是想在那里找到同盟軍。鈺昊哪敢給他們
這個官司,急忙把頭轉向一邊,心想︰你們的
來解決最好了,我可惹不起你們。
「怨你。」扎客不甘示弱。
「昊兒,你說怨我倆誰?」白石又轉過來獻媚。
鈺昊再次被氣的發昏,整個頭上象得了高血壓一們,又象是頭部受到震動,那沖擊波一波一波地向上來,沒辦法只好長出了一口氣,心想不和他們說了,給他們寫吧,再說話
先要瘋了,于是,他苦笑一聲說
來來來,筆墨伺候。」
扎客一听,急忙沖到鈺昊面前,興奮的說道
昊兒啊,我的愛,你是不是想寫寫字,練習練習書法什麼的啊,太好了,昊兒啊,我相信,你的書法一定是一級棒,昊兒,我去給你準備筆墨紙硯,我來鋪紙,讓白石磨墨,寫好後,把字給我,我要拿回去練,臨摹臨摹。」
而白石卻認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怎麼好不樣的鈺昊突然要求寫字,他覺得蹊蹺,就過來摟住鈺昊說道
我的昊兒哎,你是人王,凡事不可操心過多,你要寫聖旨,口述即可,不想口訴,那可以讓扎客代筆嗎,我說的對
扎客。」白石說完,沖扎客擠了一下眼楮,態度誠懇,表情復雜。
「對滴,對滴。」扎客接過話來。
(作者言︰我認為扎客並沒有理解白石的意思。)
「昊兒,你把大概意思說出來,讓我扎客來勞心傷神,昊兒啊,你要寫什麼?不用你寫什麼的。」扎客說罷,蹲在鈺昊的面前,眼望鈺昊,態度誠懇,表情復雜。
「寫什麼?我還能寫什麼?你倆知道我要寫什麼
鈺昊看著白石和扎客,眼中含淚,態度誠懇,表情復雜。
「昊兒啊,到底想寫些什麼呢?」白石和扎客問道。
「我要寫兩紙休書,把你們兩個休了算了,知道嗎?我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踫到你們兩個,我納你們倆為妃,可你們兩個卻讓我很煩,很煩,真的很煩。」鈺昊吐出了真言。
「天吶。」白石首先大叫起來。
「在這個美好的世界里,我的昊兒竟然出現了煩惱,是我白石的。昊兒,你責怪我吧。」機靈的白石表現出了良心發現,其實他心里明白,他只是在進一步的討好鈺昊。
「哪里?昊兒,我扎客也不是個正經玩意兒,剛才都是我的不是。昊兒啊,你要怪就怪我吧,這事兒不能怨人家白石哥哥。」
扎客也‘尿幾’起來。他心里想的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石再佔上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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