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我被氣死了十二回。」太子有些哽咽,欲滴未滴的淚水已到眼眶的最邊緣。
「算你小子命大,哼,這就是偷窺的報應。」杜青的話不陰不陽的,鈺昊覺得他的話有些過分,就拍了他一下。
杜青看著欲哭不落淚的太子,得意的說道
再說了,這有什麼呀?我和昊兒你情我願,我愛昊兒,昊兒也愛我。」
「是這話?」太子被激怒了。
「沒
,是這話。」杜青針鋒相對。
「那好,我來問你,既然你愛昊兒,那昊兒送你補腦的食物,你為什麼不吃?」太子一句話切中要害。
「這,呵呵。」杜青感覺是有苦難言,他強辯道
我,我吃不得辣的東西,那啥,我吃的東西是不辣的,你們不知道嗎?辣的東西我是不吃的,對身體不好,醫生說的。」
「那好,早說呀,不給你辣的不就完了嗎。」太子瞥了他一眼,隨即閉目冥想,剎那間,海豚頭的周圍擺滿了各式小碗,有︰白糖、紅塘、麥芽糖、蜂蜜、食鹽、芝麻醬、等等盡太子之所想的除了辣子以外的所有調味品。
太子把這些調味品統統澆在海豚頭上。然後,雙手捧起,遞到杜青面前說道
來吧,請君受用,此乃我主鈺昊所賜,補腦的極品,上美的佳肴,按你的說法,聞一聞香你個倒仰,嘗一口讓你萬壽
疆。」。
「我我我」杜青開始慌張,他說的話听著也有些結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臉色似紅非綠,難堪依舊。看著眼前的那被裝飾得花花綠綠的海豚頭,杜青不但一點的食欲都沒有,而且還有了從此吃素的念頭。
「怎麼了?」太子臉上帶著笑,可是那眼楮里閃動的卻是狡黠的光芒,在那里假惺惺地裝關心,但他的意圖卻是不言而喻,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看,還是不要‘欺’(吃)的好。」杜青的口條開始不利落了,許是被逼
奈,就此耍滑。
「那你說怎麼辦?」太子步步進逼,一點放過他的意思也沒有。
「我,我不幾到(知道)。」杜青頭上冒汗,樣子很慘,鈺昊看著心疼,對
剛才的行為也感到有些後悔。
(作者言︰玩笑就是這樣,越開越大,想要收回時,卻有些困難了,生活中,不就是這樣嗎?)
他伸手一拉太子的胳膊,想要求求情,卻被太子一把甩開。
「你想就這麼算了?」太子笑嘻嘻的問,雖然表情是在笑,可那語氣卻是十足地挑釁。
「吾系(是)想就這麼算了。」杜青繼續耍滑,大腦卻在飛速運轉,尋找可以月兌身的時機。心想要是不跑,今天這跟頭可就摔大了。
「不行。」太子的態度很堅決。心里想著︰小子,非搞定你不可,誰讓你剛才**昊兒的,我在旁邊偷偷看著,干唾沫讓我咽了一斤多,這回我得好好折騰折騰你。
(作者︰有點不講理,誰也沒請你偷著看呀。)
‘咕、咕、箜、箜、嗚、嗚、喔、喔……’
這時,天空中傳來極優美動听的‘苦空
我’梵樂之聲,漫天飄落著濃香四溢的曼佗羅華,摩訶曼佗羅華,曼殊沙華,摩訶曼殊沙華,而散佛上,及諸大眾。普佛世界,六種震動。
一股股的花香沁人心脾。
「好哎」杜青高興的跳了起來,他終于找到了可以不吃海豚頭的借口了。
「昊兒啊,這東西我現在是絕對不可以吃地。」
「住口,別以為佛要來了,你就可以免了你的‘吃刑’。」太子不滿的說道。
(作者言︰敢情在這個世界給人吃東西是一種刑罰呀可也是,就算在地球上,吃東西是好,也是必須的,但總不能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吃吧,用吃東西當作刑罰,嗯,可以解釋得通。)
「免了,免了,不免你得敢?」杜青蹦蹦跳跳,喜笑顏開。
「這是為什麼?」鈺昊不解的問。
「佛講慈悲,不沾葷腥,他老人家馬上就要來了,這個時候吃葷腥,是對他老人家絕對的不恭敬,所以說,免也得免,不免也得免,免不免都得免,總而言之是免免免,我是不吃滴啦,嗖拉嗖拉起逗起豆強。」杜青美壞了,一邊哼著曲兒,一邊還跳起舞來。
「他這個……」太子覺得有理,
話可說了。
鈺昊也認為不能再過分強迫杜青了,畢竟這東西實在難以下咽,原本
算用來糾正杜青的貪吃的毛病的,現在太子一參與,搞得矛盾有些尖銳化了,也實在
法往下進行了,畢竟這兩位美男子,他都很喜歡。因此,鈺昊說道
算了,不要吃了,但杜青你那貪吃的毛病真的需要改改了。」
「改,改,昊兒,我一定改,我的意思是,嗯,我爭取改,我盡量改,昊兒啊,我抓緊慢慢改就是啦啦。」杜青笑嘻嘻的說道。
(作者言︰這個杜青啊,對待改正
的毛病,是一步比一步放松,你听他說的話,先是一定改,然後是爭取改,盡量改,最後變成慢慢改了。)
「可這東西該怎麼處理啊?」太子眼瞅著時局
法逆轉,
奈的一舉海豚頭。
鈺昊一見說道
找個地方埋了吧。」
這也許是最恰當的處理方法了。
「好,埋就埋了吧,杜青,你攤的事兒,你來解決。」太子把海豚頭拋給杜青。
「行啊我去遠遠的把它埋了,省得我再看見它。」杜青接過海豚頭,施展輕功,撒歡似的向遠方跑去。
鈺昊望著遠去的杜青,松了口氣,認為這事兒終于劃上句號了。回想剛才和杜青的玩笑開得實在有些過火,就自言自語的說道
但願杜青不會生我氣,更不會埋怨我。」
鈺昊的話音未落,就被眼前的美男太子一把攬進懷里。
「你是我的嘍。」太子一邊氣喘吁吁的說著,一邊哆哆嗦嗦的解下
和鈺昊的天衣,然後肉貼肉的緊緊抱住鈺昊……
嘰、呲、呦、啊、哎、嘿呦。嗨嗨兩節棍呀兩節棍,哼、哼、哈、嘿以……
事後,鈺昊滿面含笑的望著太子。
「為什麼要這麼急呀?」鈺昊問道。想到這一天多的經歷,他不禁會心一笑。可不是咋的,他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被
數個美男所追逐,歡愛也是一次接一次,先杜青後太子的,鈺昊感到很滿足而又
法徹底滿足,畢竟,前面的路還很長嗎
「昊兒,非如此是
法體驗到那種深刻的超然大樂的。」太子邊動情的上上下下吻著鈺昊的身體,邊回答他說道,此時的太子感到全身的細胞都在極樂中吶喊。
「你快樂嗎?太子。」鈺昊的話,象春風撫育萬物,讓人心胸蕩漾,讓人激動萬分。
「快樂得
與倫比。昊兒,我做你的後妃,稱職
限的愛意在體內蒸騰,他如醉如痴,心癢難耐,越發的覺得和鈺昊分不開了。
「稱職,稱職,好了,你快樂,我也很快樂,咱倆的事兒辦完了,現在該去迎接佛了。」鈺昊快樂過後,沒有沉迷,他沒忘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畢竟佛來講經說法,是這個世界的頭等大事。
「昊兒,再等等,我要和你一起去。」太子嘴里說著,身子卻一動未動。
「要去就快走吧,等什麼等?」鈺昊覺得太子的行為怪怪的。
「嗯,是這樣,昊兒,我每次作完愛,都是要小憩一會兒的,就是說,小歇,說白了就是小睡片刻,嗯,嘿嘿。」太子說這話時滿臉通紅,和杜青要東西吃時的情形一般
二。
「哦嗯?不對呀,這個世界不是消除了‘食、睡’
鈺昊嚴厲的問道。
「是滴是滴,昊兒,這是我未消除干淨的前業,嗯,只是一個小小的不良習慣,昊兒啊,你就在我旁邊呆那麼一小會會兒,我睡睡,片刻就好。」太子嬉皮笑臉的說著,神情近乎恬不知恥。
(作者言︰人只要他有見不得人的毛病,如果必須要在其他人面前展現時,其神情都是恬不知恥。)
「不行,我給杜青糾正‘吃’的毛病,還沒有任何結果,你這又添個‘睡’的毛病,怎麼地?你倆想累死我呀?」鈺昊感到心情很悶,唉什麼世道啊剛跑個饞蟲,又來個懶鬼。
「昊兒,我啊……」太子就跟犯了鴉片癮似的,哈欠連連,眼楮都快睜不開了。
「等我一小小會兒。」聲音小的象蚊子叫。說罷,倒頭便睡。
(作者言︰這睡覺是人與動物間的共性,人不可以不睡覺。就象這天可分為黑天和白天,人也可分為靜態和動態。小沈陽有句經典台詞︰‘別看我年紀小,可我總結了,人的一生,就跟睡覺一樣,晚上一閉眼,早晨一睜開,一天兒過去了,哈奧兒晚上一閉眼,早晨沒睜開,一輩子就過去了。哈奧兒
睡覺是死亡的預演,這就說明了,人既可以睡得一日又一日,就可以過得一世又一世。哎?是不是扯遠了。)
鈺昊看著這倒地而睡的太子,心疼的抱了起來,走進杜青的蓮花窩,把他輕輕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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