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兄,你再說點唄,雖然你把我罵的一
是處,但你的罵人方法還是,還是挺語文的。」
(作者言︰什麼叫挺語文的啊?)
「嗯,我的意思是說,你的罵人方法就跟說評書快板似的‘啪啊~啪啊~’的,嗯,總的來說是純屬虛構,我一點都不生氣,你再說點吧,實在不願意說,你就接著罵,但最好別指名道姓了,好嗎?向如老弟。」白石蔫呼呼貼近了扎客,誰也沒弄懂他是啥意思。
「說的什麼意思啊?」林肖感到詫異,不禁開口問道
哎哎?你的話說得不清楚啊?听起來很別扭,扎客是一個人,你開頭是‘司馬兄’,結尾卻是‘向如老弟’,這扎客,他到底是你兄啊?還是你弟?」
「是唄,指姓叫兄,指名叫弟,一點概念都沒有。」太子也覺納悶。
「這不重要。」白石笑嘻嘻的滿不在乎,借機抓過鈺昊的一只腳,撫模了幾下,然後塞進
的懷里……
(作者言︰靠。)
「必須說清楚,沒見過這麼亂的。」扎客看到白石煽情的死樣,氣就不
一處來,再說了,好好的名字讓這個混蛋小子給安了個相反的兩個名分,他听起來覺得很煩,以至于有些惱怒。
「是啊說說吧,楠楠。」鈺昊說道
要不你和扎客是同一朵蓮花里出生,同一個花咕嘟里長,你倆是雙胞胎,嗯,難分彼此,也就是說,誰也說不清誰是誰的兄弟。」
(作者言︰鈺昊覺得這也許是唯一的理由。)
「我才不和是他雙胞胎呢,昊兒,你看看俺倆,都差哪去了,我是他那副德行
扎客噘著嘴陳述,樣子很不樂意,此話要不是出自鈺昊口,他早就跟說這話的那位翻臉
起來了。
「雙胞胎?」白石也有點來勁了,他也不願意和別人同住一朵蓮花。
(作者言︰鈺昊除外。)
「昊兒啊,我們倆不是雙胞胎,我生在大東頭,‘司馬兄向如老弟’長在盡西頭,風馬牛不相及滴。」白石說道。
「那你就跟我說說吧。」鈺昊溫和的說道,望著白石,他的雙眼也透著不一般柔情,白石的送腳入懷,細心體貼的溫情,確實讓他有些感動。
「幾句話的事兒,那好吧,就簡單說說吧。」白石依舊笑嘻嘻的,其他四妃順勢圍了過來,鈺昊的兩手一腳,分別被杜青、太子和扎客搶到,按片承包,各個學著白石的媚樣,把鈺昊的手腳塞入懷中……
(作者言︰靠靠。)
林肖獨闢蹊徑,沒參與掙搶,他走到鈺昊的身後,雙臂輕輕摟過鈺昊的脖子,臉蛋也膩的歪的貼在鈺昊的臉上。
(作者言︰面子上的事兒,都要由臉去完成,粗重的活計,需要手腳去干,嘴吃香的,屁拉臭的,同是一個人體,人體不分高低貴賤,可是分工是不同的,嘿,蓋了帽了的真理
人體不分高低貴賤?魔鬼來了︰要你的手,或者腦袋,二者擇其一,您給哪個?所以說︰林肖似高貴。}
「既然是叫司馬兄,就不可能再叫向如老弟了,白石,快說說吧,昊兒和我們幾個都洗耳恭听著哪。」幾妃催促。
下面是白石說的
很容易理解,你們看啊,我的確比扎客痴長了幾歲,但我沒他的年紀大。」
「停,既是痴長了幾歲,又怎麼沒他的年紀大?你這玩的是什麼邏輯?」又是林肖,找缺點的大神,挑毛病的高手。
白石被
斷話頭,顯得很不樂意,皺著眉說
別急呀,話還沒說完嘛,听我慢慢說嘛,下面我會解釋的。」
鈺昊拍了拍林肖的手,意思是不要插話。
白石繼續說道
因為咱們都是在蓮花里出生的嘛,而且肯定是在蓮花里出生的,這一點是
可非議滴,你們誰敢說
不是在蓮花里出生的?沒有吧,包括我們最喜愛的昊兒,都是蓮花里出生的,我這麼說,你們沒意見」
「羅嗦什麼?快進入主題。」杜青有些惱怒
扎客究竟是你的兄?還是你弟?你們誰大誰小。」
白石說道
這不正在解釋的嗎?我是蓮花里出生的,對
‘向如老弟’也是在蓮花里出生的,我和‘司馬兄’誰大誰小,你們總該明白了吧。」
「不僅不明白,反倒更糊涂了。」太子邊搖頭邊說。
白石見了,急道
怎麼會糊涂呢?」
太子說道
你沒說明白。」
「怎麼不明白。」白石用手一指
問道
我是不是在蓮花里出生的?」
「是啊。」
「你是不是在蓮花里出生的?」
「沒
啊。」
白石一指杜青
他是不是在蓮花里出生的?」
「肯定是。」
「昊兒是不是在蓮花里出生的?」
「絕對是,我們都看見了。」
「那你還糊涂什麼?」
「那我又能明白什麼?」
白石看著太子,咽了口唾液,十分耐心的解釋說
我不是一再強調說‘向如兄’是在蓮花里出生的嗎,我也是蓮花里出生的,你想想,我的蓮花開放了,我出生了。可人家‘司馬老弟’的蓮花也開放了,人家也出生了。」
「可總有個先來後到
你不是一貫自稱數學成績很好嗎?你們倆誰先誰後,差多長時間?先來的為兄,後來的為弟,怎麼跟你說話這麼費勁呢。」
「哦你們是這個意思啊。」白石釋然。
「快說吧,你倆的蓮花誰先開的,誰後放的。」壞脾氣的杜青接近了憤怒的邊緣,對,就快要爆發了。
「這不更簡單嗎,‘向如老弟’的蓮花開了,我的蓮花能不放嗎?這事兒你得問問我的‘司馬兄’,再說了,我清清楚楚的清晰記得,我們倆的蓮花都很不
,汁多、瓣厚、特別濃郁的清香直鑽鼻孔,你都感覺不出任何味道。」白石美不姿臉的說著,邊說邊進入美妙的回憶之中。
「天媽呀地爺呀快給我一刀,我受不了了,我憑啥要受這份折磨,白石,你放開我的腳。」鈺昊爆發了,他就要被氣瘋了。
(作者言︰既然清清楚楚了,又何必清晰,特別濃郁怎麼可能是清香,況且還感覺不出任何味道,這句話是說什麼呢?難怪鈺昊要氣瘋了。)
「昊兒,你不要生氣,雖然我不懂事,但我很幼稚,我喜歡愛你,但也同時也愛你喜歡,昊兒啊我的心情你最了解,我愛你沒商量,怎麼商量我也是愛你的。昊兒啊,我特意為你作了一首詩,听我朗誦吧,我保證,絕對不照語文很好的司馬兄意如老弟寫的,差。」
白石根本就不顧眾人的反對和鈺昊的表情,開始朗誦
碧藍如洗的藍色藍天空啊布滿了紅彤彤的紅色雲彩,紅色的紅雲啊,飄蕩在藍色的藍天天……」
「白石,有沒有搞
沒水平就別作詩,挺好的詩讓你給作的稀碎,不僅亂七而且八遭。」
(作者言︰什麼叫‘不僅亂七而且八遭’哇?干脆就直接說成‘亂七八糟’得了。)
「是啊,而且還大不吉祥。」太子嘟囔著說道,還臉色陰沉望望天空。
「哦問題嚴重了,大不吉祥是啥意思?」鈺昊也望著天空感到納悶
挺好看的紅雲彩,怎麼能說成是不吉祥,而且還大不吉祥。」
「昊兒,你是初來乍到,還不了解這里的情況。」林肖趁勢跑過來雙手捧著鈺昊的臉溫和的說
昊兒,是這樣的,咱們這個世界,凡是藍天上出現了紅雲彩,就說明有羅叉鬼闖入了。」「就是的,白石‘藍天紅雲’的瞎放炮,影響太不好了。」杜青也解釋說道。
「誰瞎放炮了,你們不是都長眼楮了嗎?抬頭看看啊」白石抬手指向天空。
鈺昊和眾妃都抬起了頭,仰望天空。果然,正如白石所說的︰碧藍如洗的藍色天空上,突兀般的出現了幾絲長長的紅彤彤的紅雲彩。
「不好了,紅雲彌漫,羅叉出現,真他**的,佛剛走,他們就又來抓美男了,準是餓壞了。」太子慌亂的說。
「是啊,怪可憐的。」白石仰望天空點著頭說,讓人覺得他說的不明所以。
杜青過來搥了白石一拳,笑著說
白石?你認為他們可憐
「 ……」白石吃痛
干嘛呀,沒輕沒重的,
練過武術
知道不?」
杜青問道
我問你為什麼說羅叉鬼怪可憐的?」
白石嘆息回答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都是生命,人家餓了,又不象你,想吃啥來啥,所以我說他們可憐嘛。」
「既然你可憐他們。」扎客湊過來冷笑說
那就拿出點實際行動來,要不白石你去羅叉國吧,讓羅叉們好好疼疼你,以體現你的好生之德。」
「我去,我去了昊兒怎麼辦?」白石賭氣說。
「有我哪。」林肖、杜青、太子、扎客都搶上前如是說。
「羅叉魔闖入了,我要在這兒好好保護我的昊兒。」林肖離鈺昊最近,順勢一把抱住鈺昊。
「非得用你來保護?大家都有責任,都要保護昊兒,你是不是又想著獨佔了?」杜青氣哼哼的說著,硬往林肖和鈺昊中間擠,同時對林肖高舉起了壞脾氣武術家才有的那不講理的小拳頭。
「沒,沒,沒這意思,听我說,大家是不是都想著保護昊兒?」林肖按下了杜青的拳頭。
「沒。」眾妃齊聲回答。
「那就听我安排吧,咱們各自發揮
的長處,最大限度的發揮個人的潛能,把事情做好,把魔趕跑,這樣,你們認為中不?」林肖誠懇的說道。
「中,那就听听你林肖的安排吧。」眾妃點頭應允。
(作者言︰此時看起來,林肖很有領導者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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