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我六百張的‘比機你死我活大會’的入場券換你的破磚爛頭?」票販子被氣得越來越明白了。
「其實交易就是這樣的,你買我賣,兩不相欠,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看你這人還是挺厚道的,得,再讓一讓,不過,你不要得寸進尺哦,四百張票是最低的了,我決定用我家的獨一
二,絕
僅有的‘寶磚’才換你四百張可以
限復制的票票,虧大大大發了。」白石搖頭嘆息,狀似很遺憾且痛苦。
「什麼?你是說用我四百張的‘比機你死我活大會’的入場券換你的破磚爛頭?」票販子被氣得又有點糊涂了。
「那就三百張票票得了?」白石似很不忍心的說。
票販子搖頭。
「二百五十張票票,不能再低了。」白石說。
票販子還是搖頭,不過,他的眼眶濕潤啦。
「唉,賠了賠了,清倉大處理,開膛大放血了,就這樣吧,你拿一百張票票換我家的獨一
二,絕
僅有的‘寶磚’。」白石下定決心樣的說。
「嗚……」票販子眼淚下來了。
最後是白石上去勸,眾妃也上去勸,最後的結果是以杜青從地上撿來的半塊破磚頭從票販子手里換來了七張‘比機你死我活大會’的入場券。
「昊兒娘娘啊,看看誰來了?」綠衣皇後綠帽郭蟈搖著綠綢扇子笑嘻嘻的走進鈺昊的房間,後面還跟著一位看起來很美的,女人。
鈺昊看這位女人,年齡是在十八至八十歲之間,粉白的一張大臉,掛著厚厚的脂粉,兩片大厚嘴唇上涂抹著猩紅的胭脂,長長的眼睫毛糊膩著蘭色的膏,一雙呆滯的大眼楮顯露出了愚痴和極強烈的渴求。身材高大,但很誘人,凸凹有致的,絕對可稱得上是標準的魔鬼身材,尤其胸前,有著兩團臉盆大的,沉甸甸的大胸脯子,看起來性感十足。
「這是誰呀?」鈺昊看著那位看起來很美的女人說道
我從來就沒見過,再說了,我從不和女人
交道。」
「哦?是嗎?不過,我哪知道你是從來見過沒見過她的,但有一點肯定的是,我是從來就沒見過她,所以我才問你?‘看看誰來了?’」皇後郭蟈說道。
「我怎麼會知道她是誰?」鈺昊惱怒。
「可我知道我是誰啊?」看起來很美的女人諂媚的坐在了鈺昊的床邊說道
我姓伊,我叫伊不然,我是人妖。」
「起來」鈺昊皺著眉十分惱怒的一腳把那個自稱叫伊不然的看起來很美的人妖踢開。
「怎麼你是人妖啊?」皇後郭蟈也感覺到了十分的
趣
你不是說你是來比‘機機’的
「是啊,我是來比‘機機’的,也沒說不準人妖來參加比‘機機’大賽啊?所以,我就來了。」
「來干嘛?」鈺昊和皇後郭蟈一致問道。
「比‘機機’唄。」人妖伊不然呼扇著一雙美麗的大眼楮,噘著嘴說道。
「可,可你干嘛是個人妖啊?」皇後郭蟈的自我感覺是受騙了。
「當人妖有什麼不好的啊?」人妖伊不然十分天真的說
踫到男人,我可以和他耽耽美,踫到女人我就和她同同人,多好啊,你說呢?」
「這?啥事兒啊?」鈺昊轉過臉來對皇後郭蟈來了一連串的質問
他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從哪里來的?怎麼是你帶他來啊?你們是干什麼來了?」
「這不是要召開‘比機你死我活大會’
皇後郭蟈解釋說
伊不然同志找到我,說是要首先報名,還說他作為女人,來的目的也就是給我們的‘比機你死我活大會’助助興,加加威,增增磚,添添瓦什麼的,如果可能的話,順便也參與參與,昊兒娘娘,準備好點吧,說不定決賽之後,就剩下你們倆PK呢呢?」
「劈開什麼?」鈺昊瞪大眼楮,驚異的問。
「PK‘機機’唄,還能是什麼?」皇後郭蟈說。
「要劈劈他」鈺昊手指伊不然說道
劈開他的‘機機’把他干脆徹底的變成女太監得了。」
(作者言︰未听說有‘女太監’之一說。)
「我不滴」伊不然極不滿的說
我不想當太監,我好好的一個人妖,干嘛非逼我當太監啊?」
見伊不然如此,皇後郭蟈決定貫徹初衷,和人妖伊不然站在統一戰線,對付鈺昊,遂說道
我看還是別的啦啦,除非你昊兒娘娘根本就不自信,自認為
的‘機機’機不如人妖,所以
就先認輸了。」
「我,我會比不過他?」鈺昊一指伊不然,氣哼哼的說。
「可不要這麼說呦」人妖伊不然的汗都驚嚇出來了,表現出了十分誠惶誠恐的神情。
「我的‘機機’怎麼能和昊兒娘娘的比呢?我是萬萬不敢造次的,昊兒娘娘的‘機機’還用的著跟我比嗎?退一萬步說,就算比了,誰還能分出個好壞來是咋的?」人妖伊不然說道。
「不對勁啊」鈺昊听出了人妖伊不然的話里有話。
(作者言︰是這樣的,你看人妖伊不然說的,就算比了,誰還能分出個好壞來是咋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和鈺昊的‘機機’分不出好壞來。)
「你?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機機’跟你的‘機機’比不出個好壞來?」鈺昊氣道。
「不是、不是,非也、非也。」人妖伊不然陪著小心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嗯,我的‘機機’跟您的‘機機’沒法比,有什麼可比的呢?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所以說,不比了,就算我飄到天上去了,你昊兒娘娘在地下,又能咋地?」
(作者言︰人妖伊不然又是話里有話,明褒暗貶。好在鈺昊還算聰明。)
「你說什麼?」鈺昊怒氣沖天
你是說咱倆的‘機機’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而你的又飄到天上去了,我在地下,是不是這樣?」
「嗨」人妖伊不然故做滿不在乎的樣子說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我的‘機機’飄到天上去了,又能怎樣?您也知道,高處不勝寒啊,凍壞了‘機機’可不得了,所以我勸你還是在地下好好呆著,嗯,不要擠上去的好。」
「怎麼你的‘機機’又是飄到天上去了,又是在高處的,你這是明顯拿我……」鈺昊氣的跟什麼似的,他的話音未落,嘴就被人妖伊不然給捂住了,人妖伊不然眯著眼盯著鈺昊瞪大了的眼緩緩說道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人妖的‘機機’怎麼說,也是正兒八經的‘機機’,完全符合‘機**德’,所以說,我的‘機機’我做主,它要是飄到天上去了,或者在高高的高處什麼地方的,坦率的講,我並不計較。」
「我計較」鈺昊憤怒已極,終于爆發,他一把推開伊不然,憤然說道
我看你是成心氣我來的?還是怎麼滴的?干嗎你的‘機機’非得在我上頭啊?」
「我哪敢在您的上頭啊?」伊不然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您可以這麼想,如果我的‘機機’飄到天上去了,您的‘機機’也可以飄到天上去啊,還有,如果我的‘機機’在高處不勝寒,您的‘機機’也可以在高處不勝寒啊?
做不到,學還學不來嗎?我的意思是說,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
「那你到底說說,你的‘機機’要是和我比的話?你的‘機機’到底在哪里?我的‘機機’到底在哪里?」鈺昊聲嘶力竭。
人妖伊不然卻顯得毫不在意的樣子,他慢吞吞的說道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我的‘機機’我做主,而您的‘機機’由您的‘機機’
做主,至于您的‘機機’到底在哪里?您,您就去問您的‘機機’好了,說來說去的,總之還是那句老話,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
(作者言︰听出來沒有,人妖伊不然說,他的‘機機’他做主,而鈺昊的‘機機’不由鈺昊
做主,而是由鈺昊的‘機機’親自來做主,真真,豈有此理。
「你是說,你的‘機機’你做主,我的‘機機’我做主,咱倆的‘機機’各為做其主,這不是廢話嗎?本來就是這樣的,有什麼稀奇?」鈺昊說道。
「听起來差不多,可還是有些本質的區別的的,具體說來,就是。」
人妖伊不然說著說著竟唱起了快板︰
「我的‘機機’我做主哇,
做主做主做做主啊;
您的‘機機’做‘機機’主哇,
機主機主機機主呀。」
「什麼話?」鈺昊的聲音極其大
機主機主機機主,是什麼意思?」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人妖伊不然笑嘻嘻的說
我們人妖也是人啊,所以我們才被稱為,‘人妖’,而不是貓妖或狗妖什麼的,如果您不把我們當人看,那就是你的不對,說實話,不應該啊。」
「誰不把你當人看了?」鈺昊生氣的說道
我已經把你當人看了,我曾經听人講過,人是一種能直立行走而且身上沒有羽毛的動物。」
(作者言︰還是的,我還是想買一只雞,然後拔掉它身上的所有羽毛後,扔在鈺昊的腳下,問他,這個東東是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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