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鈺昊
奈的搖了搖頭,心里念叨道︰什麼叫民主?亂成一鍋糊涂粥就叫民主?雖然都是同志,但意見從來就沒有統一的時候,‘攻’說攻有理,‘受’說受有理。(作者言︰應該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BL們的眼里,只有他們的‘攻受’。)搞來搞去的就是我沒理,更可惡的是,把難題都甩給了我,哼,我也不管,讓你們
決定去。想到這兒,鈺昊說道
就讓阿模、阿強倆‘石頭剪子布’決定吧。」
「哦耶……」鈺昊的話音剛落,竟引發了眾妃的歡呼聲……
林肖
你看咱們的昊兒啊,多果斷啊,多迅速啊。」
白石
是唄,說出的話,讓人一听就懂了,咱們的昊兒,不稀罕他?稀罕誰去?」
太子
是啊,而且還很堅決,出的主意,也是雅俗共賞的。」
二皇子
對滴對滴,你看啊,‘石頭剪子布’,多,多深刻啊,咱們的昊兒,真的就是了不起。」
扎客
昊兒咋這麼有才呢?運籌于唯我之中,決勝于三米之外。」
(作者言︰正經的成語是,運籌與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可惜了的是,事情就發生在三米之外,顯得鈺昊有點‘大大才、小小用’啦啦。)
「要是用‘石頭剪子布’的話,那最好讓彭乒、彭乓他們哥倆來。」皇帝雷雷提出了非常省事的好主意
他們倆是雙胞胎,現在一個是朕的秘書參謀長,一個是朕的參謀秘書長,都是朕的大內小蜜,而且,他倆耍起‘石頭剪子布’來,嗯,尤其的好看。」
「哦,是彭乒、彭乓
听到這兩個名字,鈺昊莫名的興奮起來,他想起了曾經妙趣橫生的‘指活’,想起了彭乒、彭乓對于他的左右手之爭辯,想起了,嗯,許多的許多……
「桂桂啊」鈺昊吩咐美太監桂桂
快去把彭乒、彭乓都喊來吧,如果方便的話,把寧傲也叫來吧,都幾個小時沒見到他們啦,說實在的,真有點想。」
「中」美太監桂桂答應了一聲,抬腿就跑了下去……
(作者言︰也不跟皇帝雷雷
個招呼就跑了,這也太拿主子不當主子啦。)
時間不長,走上來兩位看起來很美的男孩子,他們二人長的都是稜角分明的瓜子臉,皮膚細女敕,白里透紅,黑黑大大的眼楮,炯炯有神,睫毛很長,象伸出的帽檐,鼻很直,嘴很方,微笑不露齒,頭發黑亮飄灑,身材縴細高挑,身穿玉白色長衫,他們倆人幾乎是一模一樣,離遠了看,更象。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腰帶,一個是粉紅色,一個是紫紅色。但在色盲的眼里還是一樣一樣的。
這雙美男子,讓人一看,真是稀罕個沒法。美太監桂桂沒回來,估計是去找寧傲去了。
「昊兒啊,找我有事兒
彭乒、彭乓異口同聲的問道,同樣的,他們倆都忘記給皇帝雷雷請安了。
「哦耶」鈺昊翹叫了一聲,就沖到這雙美男子跟前,左手一個右手一個的摟住彭乒、彭乓,左看一眼,右瞄一下的不停的觀賞起他們倆來。
鈺昊的這一親密舉措,毫
疑義的引發了其他妃子的不滿……
林肖的妒眼發紅說
瞧昊兒的熊色,不就是一對雙胞胎嗎?有什麼可稀罕吧差的,不過還真別說,他倆長的還真是一樣一樣的,唉,‘可氣’我那‘蓮花媽’呀(作者言︰林肖,還有其他幾妃,包括鈺昊,都是大如意圓流世界之鈺昊國土里的蓮花化生。)只開了個單株,要是開了個雙株,那我不也就是雙胞胎了嘛,省得我今天看這一幕,哎?你們誰有墨鏡?度數深點的,借我一借。」
(作者言︰度數深的墨鏡是幾度啊?是‘嫉妒’啊。)
「林肖啊,相處這麼長時間,我才發現你,你,是不孝順的。」白石感慨的說。
「嘛玩意兒?我不孝順?」林肖是丈二的姚明,模不著頭腦。
(作者言︰應該是,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不過?嗯,不過和尚哪有姚明時尚啊。)
「什麼叫‘可氣’你那‘蓮花媽’?」白石氣呼呼的說
母親還是偉大的,雖然我們都是BL,但母親還是偉大的,雖然父親也很偉大,但母親還是偉大的。你那‘蓮花媽’有什麼可氣的?即使真的可氣,你也應該客氣點,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的母親‘可氣’,因為畢竟母親還是偉大的,這一點你就不如我,我那‘可恨’的‘蓮花媽’我現在都不知道她在哪個池子里泡著哪?但我就是不說,因為母親還是偉大的。」
(作者言︰白石混蛋,教育別人首先要端正
,人家林肖說‘可氣’的‘蓮花媽’你糾正他沒毛病,但你怎麼能更不像話是
的母親是‘可恨’的‘蓮花媽’?)
「阿玉你怎麼可以嫌棄
的‘蓮花媽’呢?」扎客也加入了說服教育行列
俗話說,子不嫌狗丑,母不嫌家貧。」
(作者言︰扎客的文化呦,是‘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注︰說這話時,作為作者的我本人,聲音很大。原因就是,扎客把我這個作者氣壞了,亂改成語,成何體統?)
「母親是偉大的……」扎客說道。
「
住」他的話音未落,白石就噘著嘴挑起理來
這話是我說的。」
「你說的是‘母親還是偉大的’,我听得真真切切的。」自以為語文好扎客,當然不能慣著自認為數學好的白石啦,你听他說
這是文科的事兒,你不懂,你去擺弄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得了,你說的是‘母親還是偉大的’而我說的是‘母親是偉大的’,沒有你的那個‘還’,所以我的就比你的進步多了,更上了一層樓,這說明什麼?說明基因不同唄,別看你的數學不
,其實要不是我那‘可惱’的‘蓮花媽’長在文學院里,哼,我的數學比你強。」
(作者言︰得,又一個把‘蓮花媽’比作‘可惱’的,逐步升級呀。)
「你們倆這麼 ,覺得有意思
一直朦朧著的想睡覺的太子听著忍不住了,他站起身發話
你們這樣,對得起
的‘蓮花母親’嗎?啊?她,她為了生你們,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你們的個頭都很大呀,所以你們的‘蓮花媽’就得施行‘刨月復產’,可沒有大夫該怎麼辦呢?你們的‘蓮花媽’就
撐開花瓣,這樣才生下的你們,你們也不想想,那撐開花瓣的過程,啊,多疼啊,雖然植物沒有神經,不知道疼,但,
的‘蓮花媽’,你們就認為她疼了,誰又能把你們怎麼樣呢?另外,你們的‘蓮花媽’還要為你們哺乳三年,你們都是吃著‘蓮花媽’的女乃長大滴,嗯,對嘍,你們誰吃過
‘蓮花媽’的女乃?什麼味兒?能告訴我
「沒有」林肖、白石、扎客,一齊搖頭。
(作者言︰太子搞的什麼搞?蓮花化生,哪來的什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還有什麼‘刨月復產’‘哺乳三年’什麼的?蓮花里哪有什麼女乃水?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太子在哪兒學的《人類生理學》啊?要麼就是睡覺睡魔障啦?)
「所以我說,母親還是偉大的。」太子說道。
「這話我已經說過了。」白石不滿。
「我是說,母親是偉大的。」太子修正說道。
「這話我說過了。」扎客慍怒。
「母親偉大」太子三次拍案驚奇說道
這話是我說的,雖然咱們的‘蓮花媽’沒有喂咱們‘蓮花女乃水’,但我還是要說,母親偉大,母親偉大,母親偉大呀,啊可惡的‘蓮花媽’。」
(作者言︰靠可憐的‘蓮花媽’呀,您看您被您的幾個子形容的,可氣、可惱、可恨、可惡,啊,可憐的‘蓮花媽’呀)
「會玩‘石頭剪子布’不?」鈺昊笑眯眯的問彭乒、彭乓。
「呵呵」彭乒笑笑說道
怎麼不會?小時候不好意思玩兒,覺得很丟臉,這不,長大了我們才放開了玩兒。」
(作者言︰反了
這‘石頭剪子布’就應該是小孩玩意兒的。)
「昊兒啊」彭乓湊到鈺昊的耳邊,頗為神秘地說
這‘石頭剪子布’不還是屬于BL的‘指活’範疇
說完,用手比劃出捅、拍、扣、樣的行駛BL的手法。
鈺昊看了半天,直犯迷糊
我怎麼怎麼看都不象是‘石頭剪子布’呢?」
「昊兒啊」彭乓過來摟著鈺昊解釋道
這就是正宗的,BL專用‘石頭剪子布’。」
「放屁」鈺昊微微怒道
好像就你們倆是BL似的,我是BL的總舵主,我怎麼不知道BL還有一套專用的‘石頭剪子布’?」
「昊兒啊」彭乒過來極為自豪且頗為耐心的說
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石頭剪子布’也得理論聯系BL實際不是,進化啦,昊兒啊,我是說,對于你我這樣的BL而言,非BL的‘石頭剪子布’有什麼用呢?」
彭乓看了看一直皺著眉,沒有任何表示的鈺昊,不由得動情雙臂摟抱住他
昊兒啊,你還記得嗎?從前,你對我們哥倆的‘指活’。」
「嗯,我記得,我記得,很難忘記。」鈺昊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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