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下床去了,鈺昊累極了,連手指也不想動。沒有問他去干什麼,鈺昊知道那麼體貼的他是不會讓鈺昊難受的。半晌之後,他回來了,提著一桶桶的熱水,原來是讓鈺昊沐浴。鈺昊剛要下床,白石跑了過來,俯身把鈺昊抱了起來。
鈺昊有點驚訝,有有點好笑,「沒關系,讓我
走。」白石的頭埋在鈺昊的肩上,聲音悶悶的,「讓我照顧你。」鈺昊不再掙開他,這個男孩已經可以把鈺昊抱起來,保護鈺昊了。
白石在鈺昊身後幫鈺昊靜靜地擦拭身體,暖暖的蒸汽和他溫柔的擦拭讓鈺昊昏昏欲睡。
他的手滑過鈺昊的脊背帶來簌簌的戰栗,鈺昊閉上眼楮享受這一切,他卻停了下來。「對不起,我不想讓你痛的。」
鈺昊心中軟軟的,溢滿柔情。回頭輕輕模著他的頭發,「傻子,是我
想要的啊。」白石的手又開始給鈺昊擦拭身體,鈺昊知道他已經想開了。鈺昊沐浴後,白石又一次把鈺昊抱在懷中。把鈺昊安置在舒適的床上。這種有人小心翼翼寵愛的感覺真好。
白石也上床了,把鈺昊摟在懷中,緊緊的,鈺昊快要不能呼吸了。可是鈺昊沒有說話,他們能擁有的是不是只有這一夜了?半夜,白石已經陷入夢鄉,鈺昊還是
法入睡,接著月光看那個擁著鈺昊的男人。
睡夢中的容顏如此的恬靜,好好睡吧,鈺昊的愛。明天開始就要面對不可預知的未來。希望鈺昊的懷抱能帶給你最後一夜的寧靜。就這樣睜著眼楮直到天亮,全身由于不動基本已經麻木了。雖然難受,可是看著那張恬淡的睡臉這一切都值得了。
白石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動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的眼楮睜開了。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他的眼中一片茫然。忽的,他的臉紅了起來,意識已經回到了他的腦海中。鈺昊的臉也開始發燙。昨夜他們是如此的瘋狂。白石坐了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下去,他低聲問鈺昊
還難受
真是有點有苦難言,鈺昊現在不是為了昨夜的瘋狂而難受,現在難受的是全身麻痹的感覺。
「沒事。」鈺昊推了他一下,「現在天色還早,你還是回
的房間吧,以免被人看到。今天就要去戰場了,把要帶的東西收拾好,不要落下什麼。」白石臉上有點黯然,還是乖乖的穿好衣服,都收拾好了以後他沒有馬上走,站在鈺昊的床邊怔怔的看著鈺昊。
他的眼光是那樣的熱切,讓鈺昊的臉又開始燙了起來。「此去千里,只想好好再看看你,記住你。」說完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鈺昊的房間。心里一瞬間空空的,白石的離開帶走了鈺昊心的一部分。想到他就要走了,鈺昊還是撐起疲憊的身體開始梳洗。
匆匆吃過早飯,鈺昊盡可能的讓
平靜下來去看白石。眼前這個一身戎裝的少年是白石嗎?一瞬間鈺昊似乎有點恍惚。他就那樣驕傲的站在鈺昊面前。嶄新的銀白色的鎧甲在陽光下發著耀眼的光芒。肅穆的臉色看不出一絲少年的子氣。
他就直直的站在鈺昊面前,眼中蘊藏了太多的感情,男兒的熱血在他胸中流淌。沒有猶豫、沒有害怕,他大步走到鈺昊的面前。「走前再見你一面,我此生
憾。」這話中帶著訣別的堅毅,鈺昊的心仿佛揪在一處,這痛苦的滋味幾乎讓鈺昊不能說話。
「白石,答應鈺昊,
論多麼惡劣的環境,讓
努力活下去。如果死去,那麼再沒有任何希望。記住,你是為了你的祖國而戰,不要輕乎性命,如果注定要犧牲,一定要讓
犧牲的值得」
這縹緲的安撫讓人听著如此空洞,可是白石鄭重的對鈺昊點點頭,「我知道,
論環境多麼惡劣,們都不會放棄生的希望。我是為
的祖國而戰」
他們對著彼此微笑,他要去的戰場和鈺昊要去的鄭國都是一個目的。「去吧,大軍就集結在京都的城門,記住白石,從你走出去以後,對
負責。」
白石不在看鈺昊,翻身上馬,一揚韁繩,駿馬長嘶,幾縷煙塵漫揚開來。鈺昊怔怔的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知道他化成一個黑點,最終消失在鈺昊的視線中。所有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視線仍停留在空茫的遠方。鈺昊在心中對
說
振作起來,還有很多事在等著你呢。」
出使鄭國的禮物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唯一一個讓鈺昊頭痛的事就是鄭國的國君荒yin,再多的珍寶、禮物也及不上美女對他的吸引力。早幾日鈺昊就在京都張榜,召見自願隨鈺昊去鄭的美貌女子,雖然開出的條件優厚,可是前來的並不多。
憂國戰事還沒開始,這幾年生活安逸。尤其京都基本沒有人家出現吃不飽的現象,又怎麼會有人明知道是火坑還執意跳進去呢?
現在可以帶出去的,也不過五個人,而且其中並沒有真正的天香國色。鈺昊緩步向書房走去,邊走邊想著這個問題,鈺昊不想動用強權,可是目前的窘境讓鈺昊不知如何是好。剛到書房,就見惜舞靜靜的等在那里。
鈺昊有些吃驚,一向不曾見到惜舞離開
居住的地方。他見鈺昊過來輕輕行禮。「惜舞姑娘可是有什麼不喜歡的?或者用度上面有什麼缺減?還是府上有人怠慢?」這個女子總是給鈺昊一種很親近的感覺。
「皇上說笑了,皇宮的對我這樣一個女子照顧的已經非常周到了,惜舞有什麼就直接說了,听說皇上要去鄭國正在征集隨行的女子?」鈺昊點點頭,疑惑的看著他。
「皇上,惜舞希望皇上可以帶惜舞去鄭國。」鈺昊大吃一驚,「惜舞你如此聰慧,應該知道征集的女子未來的命運吧。」惜舞淡淡一笑,早晨的陽光照在他淡淡的酒窩上,更顯得惜舞清麗
雙,如此女子鈺昊怎麼忍心推他進火坑?「皇上,是惜舞
想去的,皇上不用為我惋惜。」
鈺昊左思右想實在不明白惜舞為什麼作這樣的決定,「惜舞,你要想好了,一旦隨鈺昊去了鄭國,你終身就被困在宮中,鄭國國君已經若大的年紀了,你可能去了就會守活寡」
惜舞微微側著頭,眼楮望向遠遠的天邊,臉上浮現出一絲寂寞的渺茫。「皇上,惜舞已經考慮很久了,如果不是鈺昊國要對大西國宣戰,惜舞也要向皇上辭行了。」「為什麼?」鈺昊自問沒有慢待于他。
他慢慢的轉回頭來,臉上露出明艷絕倫的笑容,「皇上,惜舞的心已經動了,不能再留在這里了,惜舞要的不過是一個寧靜的空間,那麼在皇宮和在鄭國皇宮又有什麼區別呢?」
鈺昊心里一顫,那日醉酒飄忽在空中的話語又浮現在耳際︰如果是我先遇到你……,鈺昊再
什麼好說的,他的感情鈺昊注定不能回應,「你願意就這樣去陪鄭國的國君?」惜舞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皇上,我也是
憂國人」鈺昊只是惋惜,如此奇女子今生注定要
過了。
鈺昊把朝政完全交待給,左丞相程想已經醒了過來,如今國難當頭,誰也沒心情追查刺客的事。鈺昊安排他和右丞相輔佐皇帝。重新安排好京都的安全。帶著惜舞他們和饋贈的禮物正式向鄭國出發了。
一路之上,風塵僕僕。好在大西國離
憂國路途遙遠,他們的探子也回報並
可疑的大西國人出入過鄭國。半個月後,他們終于來到了鄭國的心髒城市——南釜。
戰爭的風聲已經傳入意民國,一路過來,到處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意民國人。鈺昊心中嘆息,戰爭帶給國家、人民的到底有多少痛苦。在來之前已經派人通知意民國的國君,因此一到南釜的正門,就看到前來迎接他們的使者。當先一人身上穿著紫紅色的長袍,上面繡著深色的暗花,讓衣服看起來更加華麗不凡。一條精致的玉帶圍在腰間,讓他走起路來更帶著顧盼的豐姿。
一雙鳳目,配著細致的五官,卻奇異的不給人柔弱的感覺,鳳目微斜帶著陰沉的華麗。鈺昊在心中想著意民國權貴的形貌描述,這個人應當就是意民國的太子——意淵。心中暗暗告誡
要小心這個人,鈺昊看人一向很準,只要對著他的眼楮,就可以感覺到那股不確定的陰沉感,看來來意民國要小心的不是那個昏庸的國君,而是這個絕艷的太子。
心中翻騰,可是表面上鈺昊還是露出了合宜的微笑,「來的匆忙,勞動太子殿下親自來接,實在是過意不去。」意淵輕笑出聲,「皇上說那里的話,能來親自迎接皇上是意淵的運氣呢。」這個人說話給鈺昊一種不確定的陰柔之感,到底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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