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風和日麗、天朗氣清,諾顏在天嵐長老的帶領下,來到了仙雲宗後山內的藥園之中,而這位天嵐長老也是非常出色地完成了
掛名師父的職責,直接將諾顏甩手扔給了藥園之內的管事便拍拍走人了!
「太不負責任了!」諾顏對此極其
語,雖然
只是一個記名弟子,您老人家也不至于做得如此明顯吧!
「丫頭,好生看著這里,沒有宗主的口諭,任何人不得進入藥園之內,知道
仙雲宗的管事名叫天藥星,是一名煉氣後期的修仙者,雖然修為不算高,但是此人熱衷于種藥養花,凡事親力親為,對于藥園之內的各種藥草都視如珍寶,自然不可能讓諾顏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子去觸踫他那些寶貝的草藥,于是,諾顏就這樣演變成了一個守門人!她需要做的就是看門,其余的不需要她做,而且她也做不來。
仙雲宗的藥園設在後山之上,其中不乏有些許稀有植株,由于仙雲宗對出入藥園者有著嚴格規定,因此平時來後山之人並不多。
「真
趣!」諾顏癟了癟嘴,對于
被天藥星這樣晾在這里很不滿意。實在是
聊至極,諾顏環顧了會兒四周,確認天藥星已經回宗門復命後,心念一動毛茸茸的球球便憑空出現在了這藥園之內。
「主人!」球球探出了它那圓溜溜的小腦袋,輕聲喚道。
「球球乖!」諾顏莞爾一笑,俯身將球球捧在掌心之內,柔聲問道
這藥園之內可有我們的空間之內的植物?」
諾顏至今仍然記得那朵神秘的紫色睡蓮,那是球球收進
空間之內的,因為那蓮花本就是屬于那里,如今面對藥園之內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諾顏開始好奇,好奇這里會不會也有
空間之物,于是便詢問起球球來了。
球球聳了聳鼻尖,仔細地嗅了嗅,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沒有,這里的全都是些普通的藥草!」
「沒有
諾顏愣了愣,倒是沒料到球球這麼快就
碎了
心中的念想,不過對于
懷中小獸的判斷,諾顏還是很有信心的。這里的都是普通的藥草,那換言之就是
空間之內只種植奇花異草咯!怪不得球球會將那朵神秘的紫蓮收入其內了,諾顏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嗯!我確定沒有!因為我完全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球球仰著腦袋,鼓著雙眼瞪著諾顏,臉上充滿了「我沒撒謊」的表情。
「好啦!我相信你!」諾顏揉了揉球球圓嘟嘟的臉蛋,寬慰道。
「咦?」原本安躺在諾顏懷中的小獸突然探出了腦袋,似乎發現了什麼,用力地吸了吸氣,隨即便從諾顏手中一沖而出,向著後山深處跑去。
「球球……」看著小獸奇怪的行為,諾顏微微一怔,隨即便明白了︰難道球球發現什麼了嗎?沒有多想,諾顏便緊隨著球球而去了。
球球一個勁兒地向前跑著,循著某種氣息而去,那是一種很誘人很誘人的氣息,那是一種球球非常渴望的氣息。
……
太陽懶洋洋地灑在廣闊的大地上,溫暖著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嗯……真舒服啊!」後山某處,一個白袍男子雙手枕在頭下,享受著大自然的美好時光。他袍服雪白,一塵不染,似乎就連陽光都不忍心在他身上留下陰影;他頭發墨黑,身材修長,雙眉入鬢,五官輪廓分明而又深邃;他皮膚白皙,嘴角微揚,臉上洋溢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
他一個人靜靜地躺在草地之上,感受著春的氣息,生的希望!漸漸地、漸漸地他覺著越來越累,他似乎有些想睡覺了,只是他好像才剛剛睡醒而已!不過這些在他眼里全都不是問題,既然想睡,那便睡吧!反正他根本就不擔心會有人來
擾,而且在他看來,也不可能有人會來擾亂他的美夢!
球球還在不停地跑著,那種氣息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濃密了!快了,就快了……而諾顏也是緊緊地跟在球球身後,不住地向前跑著。
這一人一獸就這樣不斷地跑著,向著這個男子熟睡的地方而去。
終于,球球率先一步找到了白袍男子的所在,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兩眼閃著金光,伸長了舌頭整整地舌忝了
的鼻尖一圈,嘴上念念有詞道
竟然是中品,我喜歡!」
沒有絲毫的猶豫,球球便一個縱身躍上了白袍男子的身上,想也沒想就一口咬住男子腰間所佩戴的一柄短劍,就這樣咀嚼吞咽,瘋狂地吞噬著,不一會兒那原本精致的武器就被球球啃得面目全非。
熟睡中的男子也是被球球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怔住了,出于本能地手一揮,便將身上的小獸狠狠地掀翻在地,可憐的球球就真得如圓球一般被甩地在草地上翻滾了好幾個圈兒,滾著滾著便滾到了剛剛來到這里的諾顏腳邊,嘴角還掛著一絲未咽下帶有血色的短劍殘跡。
「球球!」看著
的靈獸被人踢得人仰馬翻,諾顏一聲驚呼,一把便將草叢之中的球球抱起,怒視著站立在
面前的白袍男子。
「嗯?」劍眉一挑,白袍男子皺了皺眉,就這麼與諾顏四目相對,雙眼之中閃出一絲驚訝之色。
「你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後山藥園沒有宗主的口諭是不能擅自進入的
諾顏橫眉相對,直接便將仙雲宗的宗主給搬了出來,
奈
的實力太差,所以諾顏也只好狐假虎威了,在這仙雲宗的地盤,仙雲宗宗主便是
最強的靠山。
「哦?」男子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
「你……」直接被此男一句話給頂了回來,諾顏頓時語結,緊握雙拳,就這麼死死地瞅著他,吼道
你干嘛
我的球球!」
「球球?」一听這名字,男子又是愣了愣,定楮看了看諾顏懷內的小獸,瞬間恍然大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頓了頓又道
干嘛
你的球球?你覺得呢?」
男子指了指
腰間的佩劍,那原本完好
缺的短劍已經只剩下光禿禿的劍柄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諾顏懷內滿臉
辜的球球,它吃得確實是很歡樂,即使是到了現在仍然是張著嘴,貪婪地望著那僅存的劍柄,似乎根本就未吃飽,只是球球這出于本能的求食表現卻害苦了諾顏這個悲催的主人。
白袍男子就這麼靜靜地盯著諾顏,沒有說話,但正是因為他沒有說話,諾顏才覺得更加
地自容。自知理虧的諾顏狠狠地敲了敲球球的小腦袋,極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一陣左顧右盼,就是不正眼看他,心中暗暗咒罵︰該死的球球,你就不能讓我清閑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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