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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瀝瀝的下著,細得像迷霧一般彌漫在整個空氣之中,使人覺得絲絲的涼意。夜色朦朧,可街道之上仍然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一陣隨心所欲的尋尋覓覓之後,冷子絕帶著諾顏進入了魔界的一座非常有名的城池之內,這座城池名為「永夜城」,顧名思義,在永夜城之內只有無邊無盡的夜色,在這里永遠也見不到黎明的曙光。
選擇了一處雅致的茶樓,冷子絕牽著諾顏的縴縴玉手緩步走入了其中,相比較于兩人你儂我儂的親密舉動,屁顛屁顛跟在他倆身後的一個正太小毛孩兒看起來會更加顯眼一些。不用猜也知道,這個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小男孩就是球球幻化成人形之後的模樣。
「這里就是永夜城嗎?」。諾顏有意選擇了一處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下,沖著身旁的冷子絕眨了眨眼,很明顯是對這傳說中沒有白天的城池非常的好奇,只不過她的好奇心還沒來得及得到滿足,耳旁便傳來了球球叫苦求饒的聲音。
「主人……」球球耷拉著腦袋孤零零的站在桌邊,一臉委屈地望向諾顏,在沒有得到自己主人許可的情況下,它是萬萬不敢隨意上桌的。
斜著眼沒好氣地瞟了一眼在桌邊罰站的球球,諾顏一句話也沒說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雖然球球的這一造型為它平添了不少得分,但並不表示諾顏會因為它外表的討人喜歡而不去計較它所犯下的錯誤。
冷子絕淡笑著看著這一切,他倒是沒想到這一人一獸之間鬧脾氣也是可以鬧這麼長時間的,估計能夠做到這一切的也就只有他的諾顏了。
「兩位客官,不知需要點什麼呢?」正當氣氛陷入尷尬狀態之時,茶樓小二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冷子絕與諾顏的面前。
「喲喲喲……這小孩子長得真是太招人喜愛了啊」店小二剛一來到諾顏與冷子絕所在的茶桌旁,就發現了哭喪著臉站在一旁的球球,看著它那圓頭圓腦、白白女敕女敕的樣子,他瞬間便感嘆了起來。
「怎麼一個人站在這里啊?是不是惹爸爸媽媽生氣了呀?」眼見著球球眼眶之中呼之欲出的淚花,這位店小二果斷地將冷子絕與諾顏晾在了一旁,對著球球一陣噓寒問暖起來,順勢還捏了捏球球那粉女敕粉女敕的臉蛋,那彈性那手感簡直是叫人愛不釋手。
陰沉著臉,諾顏的一對俏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本來被這茶樓小二誤認為孩子他**,心里就已經很糾結了,她雖然已非完璧之身,但怎麼說也還沒有到進展到生兒育女的地步吧,更何況此人還公然對自己的靈獸動手動腳,這是諾顏絕對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把將球球從茶樓小二的手中奪了過來,諾顏怒氣沖沖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我們什麼都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哎……這位客官怎麼這樣說話?我只是關心這個小孩子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面對諾顏的冷言冷語,茶樓小二顯得很不服氣。
「它不需要你的關心明白嗎?」。本就心情不好的諾顏早就想找個人發發脾氣了,現在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說起話來也是非常的尖銳。
「你……」茶樓小二硬是被氣得半晌沒有說出話來,就這麼站在桌邊一動不動地盯著諾顏,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捉模不定的色彩。
冷子絕雖然至始至終都沒有參與到這爭執之中,但他卻一直注視著身邊發生的這一切,這樣的眼神在他看來絕不僅僅是單純的生氣,那種不經意間所透出的不善之意盡管很小很細微,但仍舊逃不開冷子絕犀利的雙眸。
緩緩站起身來,冷子絕輕輕拍了拍茶樓小二瘦弱的肩膀,絕美的臉頰之上依舊蕩漾著那抹標志性的完美笑容,他淡淡地說道︰「你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豆大的汗珠就不停地從茶樓小二的額上往下滴落,冷子絕這看似隨意的舉動帶給茶樓小二的那種莫名的壓迫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體會得到,那種震懾人心的恐怖感覺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根本無法移動分毫,直到冷子絕將手掌移開,茶樓小二才勉強恢復了神智,他不是第一天在這永夜城內打工了,他自然能夠明白冷子絕這麼做的目的何在,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小命的他哪里還敢在這里逗留,什麼話也沒說就拉扯著搖搖欲墜的身子逃離開去。
「現在可以安安靜靜地休息一會兒了」冷子絕一臉無謂地聳了聳眉,俯身捏了捏諾顏俏皮的小鼻尖,燦爛的笑著。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諾顏有些擔心地看向冷子絕,這里畢竟是魔界的地盤,雖然她對自己男人的實力很有信心,但在她看來太過招搖始終是不怎麼好。
「有我在,沒事的……」冷子絕微笑著刮了刮諾顏的鼻梁,輕聲安慰道,他並不是一個招搖過市之人,但若是有人刻意來找茬的話,他也不介意給那些蛇蟲鼠蟻們一點顏色看看,正如這個不懂事兒的茶樓小二一樣。
對視一笑,諾顏情不自禁地握緊了冷子絕的手︰「有你在身邊真好……」
「終于發現我的好了嗎?」。冷子絕勾起一側嘴角,故意湊到諾顏的眼前,壞壞地笑道︰「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他想要什麼表示,諾顏自然是心知肚明,在這樣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著佔自己便宜,諾顏可不會這麼乖乖就範,調皮一笑她果斷的在冷子絕左臉上輕輕一咬,接著便是把腦袋偏得遠遠的,佯裝無辜起來。
仰著小腦袋,球球看著冷子絕與諾顏這樣旁若無人般的打情罵俏,忽然間有著一種很多余的感覺,無論是誰都不會願意去充當這樣一個電力十足的電燈泡。
于是,它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舉起一只手來弱弱地看向諾顏︰「主人,您老人家是不是不生球球的氣了?」
「嗯?」直到球球出聲,諾顏才記起自己懷中還抱著這麼個小家伙,此時此刻心情大好的她模了模球球的小腦袋,笑著說道︰「算你運氣好,這次就饒過你」
「真的嗎?」。球球眨巴著眼,激動地問道︰「那球球是不是可以……」
搖了搖頭,諾顏陰險地挑了挑眉︰「不可以……」
生不生氣是一回事兒,而懲不懲罰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這兩者諾顏是絕對不會混為一談的,她雖然不再生氣了,可這並不代表她會撤銷對球球的懲罰,在諾顏看來,這一個月的禁食期依然是很有必要的。
「額……」球球頓時語結,心頭好不容易升起的那股希望就這樣破滅了,那呆滯的模樣著實讓人看上去就于心不忍。
深深看了球球一眼,冷子絕下一刻又將熾熱的目光移向諾顏,斜著嘴調侃道︰「這小家伙確實討人歡喜,孩子他**,你看咱們什麼時候也生一個出來?」
一听此話,諾顏立刻笑開了花,雖然心底對于冷子絕的這一提議非常贊成,不過嘴面上還是要強硬一下的︰「誰說要和你生了」
「你不生?」冷子絕湊到諾顏的眼前,凝視著她的雙眸︰「你確定?」
避開他的視線,諾顏口是心非地應了句︰「不生……」
「既然顏兒你態度如此堅決,那我只好去找別人了……」冷子絕這話說得那叫一個無奈,就好似在諾顏這兒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冷子絕……你敢」諾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心中卻是如蜜糖一般甜,她知道他是在故意逗著自己玩兒,她知道他是希望自己能更加快樂一些,她知道他真的真的是很在乎自己。
「你猜我敢不敢呢?」沖著諾顏得意一笑,冷子絕的眼眸之中閃爍著金光。
又是一陣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卿卿我我,夾在兩人中間的球球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
茶樓之內,冷子絕與諾顏的打情罵俏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甜蜜而溫馨;可茶樓後方某個陰暗的房間之內,氣氛就顯得完全不一樣了。
「李慶,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暗房之內,一個灰衣男人皺著眉頭看著剛才那個與諾顏有過爭執的茶樓小二,沉聲問道,他的左眼被一張黑色的眼罩覆蓋著,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洪杰,他不是我們能惹的人……」一手捂住胸口,李慶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很明顯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那一男一女究竟是什麼人?」洪杰微眯著雙眼,自言自語起來。
「我也不知道……本想去查探一下那只化形期的靈獸,熟料卻……」無奈地搖了搖頭,面對著實力超群的冷子絕,李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神色冷漠,洪杰的雙眸之中透出一份不甘︰「好不容易才踫到一只無劫化形的妖,不弄清楚它是何種族,我又怎麼可能會甘心?」
「可是……」李慶也知道無劫化形的妖修極少,但一想起冷子絕所散發而出的靈壓,他就沒有勇氣與之對抗了。
「不用再說了,這事我會向上匯報的,不管那個男人實力有多強,我也絕對不會退縮一步」洪杰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昏暗的夜色之下,懸掛在他腰間的那枚方形令牌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