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男人解決了不少鼠王的小弟,但是那只鼠王卻依舊沒有動地方,只是一味的防守,並不進攻,不管那個黑衣男人在它身上留下多少傷痕,它的也沒有挪動一下。
「姐,你說它為什麼就是不動呢?」區曉平有點想不明白,明明動一下就可以閃開的,但是那只鼠王就是擰著勁不肯挪窩。
「我想,也許在它身後有著了不得的東西,你們看,它不肯動我估計著是它不願意把那個東西留給別人。」莫歡細眯起雙眼,從那鼠王細微的移動下稍稍看到了點它後面的景象。
「對哦,姐,它後面在冒煙哎。」區曉平睜大雙眼,同時感受了一下從風中傳來的訊息,「姐,我從風中感覺到了一種生命的悸動,是從那鼠王身後傳來的。」
「嘿,說不定咱們這次可以撿個大便宜。」區曉安也看出來了莫歡的想法,頓時笑得賊賊的,三個人都用著火熱的目光注視著那正在
斗的一人一獸。
黑衣男子心中已經開始有些急躁了,他已經和這群變異鼠斗了一天一夜,
論是體力還是精神力都大大的消耗了不少,雖然順利的把這些鼠小弟們都干掉,但是最大的那只鼠王卻還在冥頑抵抗,寧死都不肯放棄它身後的那個寶貝。
基地戰斗組的直接領導人已經給他下了死命令,
論花費多大的代價都必須要完成這個任務,基地已經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如果這樣都不能完成任務的話,那麼他敢肯定,一回去肯定要承受那位領導人的最大怒火。
一想到這里,黑衣男人的眼神開始變得暴戾,伸手挽了個劍花,男人清嘯一聲,雙足在地面上用力一點,那劍便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向著鼠王的眼楮刺去,同時左手的指尖也開始閃爍紅光,顯然他又要故技重施,準備來個火燒大鼠。
那鼠王也是個驢脾氣,寧死都不肯挪動地方,眼看著那利劍刺來,它也不閃不避,直接用頭上的角迎戰,一人一鼠你來我往的過了數招,只是黑衣男人畢竟是受過嚴酷訓練的人,和這只被病毒開啟了靈智只憑本能戰斗的家伙有著本質的區別,在黑衣人那精妙的劍招之下,鼠王的雙眼依舊被利劍刺瞎了。
瞎了的鼠王猶如發狂的推土機一般用頭頂的角狂亂的抵著前方的地面亂拱,可是就是不肯挪窩,可見它對它身後的寶貝有多看重了。
黑衣男人刺瞎了鼠王的眼楮,正想再接再厲的把手指上那朵火苗點入鼠王的眼楮時,異變突然發生了,鼠王那粗長的尾巴突然從地下刺了出來,狠狠的抽在了黑衣男人的背上,頓時把他
得口吐鮮血飛到了一旁。
「咳咳——」黑衣男人倒在一旁咳出兩口血,用劍撐著地面半坐了起來,「該死的!」咒罵了一句之後黑衣男人便從後腰的一個小袋子中模出一瓶淡藍色的藥水,用力拔開瓶塞就全部倒進了口中,呼呼的粗喘了幾口氣之後,黑衣男人站了起來用手抹掉嘴邊的鮮血,冷冷的看著正用頭上的角和粗大的尾巴在
身體四周瘋狂亂抽
的鼠王。
鼠王身上的傷口眾多,又加上這一番劇烈活動,那流血的速度自然加快,隨著它的動作越來越慢,黑衣男子覷了個空檔,踩著那奇異的步法便從尾巴抽
的空隙中穿了過去,手中的利劍狠狠的刺向鼠王的腦袋。
鼠王已瞎,自然看不到黑衣男人的動作,它只能憑借著本能甩著腦袋,想用腦上的尖角來抵抗攻擊,可是瞎了畢竟不如眼楮完好時的靈活,這動作一遲鈍之下便被黑衣男人一擊得手,那劍便從鼠王的尖角邊緣刺進了它的腦袋。
腦袋中的劇痛讓鼠王也暴發了最後一擊,它用力的一甩腦袋,同時用尾巴狠狠的朝著
的腦門方向抽來,黑衣男人雖然喝了藥恢復了些許傷勢,可是他畢竟戰斗多時,又受了傷,雖然身體做出了規避的動作,但是還是慢了半拍,所以鼠王的最後一擊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本就受了傷的身體頓時雪上加霜。
黑衣男人再度被抽飛,倒在地上又吐了幾口鮮血,顯然傷得不輕,可是鼠王也被他干掉了,黑衣男人看著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彈的鼠王,頓時舒暢的大笑兩聲,便艱難的撐起身體,準備再從腰後的背包中模出藥來喝下。
看著坡地下面的一人一鼠兩敗俱傷,區曉平頓時蠢蠢欲動,「嘿,姐,是不是該咱們上場啦?」就在他想抬腳出去的時候,莫小白卻咬著他的褲腳死命把他往回拖。
「怎麼啦?臭小白,拉著我干嘛?」區曉平被莫小白用力拉了回來摔了個暾,頓時沒好氣的點著莫小白的腦袋抱怨著。
「別急,小白肯定發現了什麼。」莫歡連忙對著區曉平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區曉平頓時用手捂住嘴,不敢再亂說話了。
三人一狗繼續按兵不動,眼看黑衣男人正要把第二瓶藥灌入口中之時,一塊石頭從黑衣男人的左方飛速射了出來,準確的
在了黑衣男人的手腕上。
「誰?給我滾出來!」黑衣男人冷冷的看向左邊的方向,那里正是石頭射出來的地方。
「呵呵,慕容非白,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慢慢的從左邊的石林中踱了出來。
藏在石頭後的三人組頓時瞪大了雙眼,那走出來的人赫然正是在莫歡和巨鳥搏斗時逃跑的馮立軍!
「馮寶成,果然是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黑衣男人也就是慕容非白狠狠的朝地面啐了一口。
「馮寶成?這人和慕容非白明明是認識的,可是之前他卻裝著一副根本不認識的樣子,看來這個人之前所說的一切都不可信,還好沒有把
的底細告訴他。」莫歡在心中沉吟著。
馮立軍,不,現在應該叫做馮寶成,他指著
臉上的疤痕猙獰的說道
還記得這道傷疤嗎?這可是你留給我的紀念,我沒有用藥把它消除,而是把它留著,就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能夠以牙還牙。」
「馮寶成,你可真夠不要臉的,明明是你從師傅那把信物偷走被我發現,那傷疤也是師傅對你的懲罰,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有什麼資格對我以牙還牙?我勸你還是快點把師傅的信物交出來,我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尸!」慕容非白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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