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這種極富有特色的建築物，既遮不了風又擋不了雨，高高大大的處在現代化的商業街口，旁邊還有慌亂下未曾收走的臭豆腐小攤，著實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不過，阿金呆呆的，痴迷的望了好長時間，十分驚訝的對梁雪說，
丫頭，你別小看了知道‘神靈’的神力來自哪里嗎？信仰純碎而毫
瑕疵的信仰。這座看似尋常的牌坊，凝聚了至少兩代人、上萬人的純潔信仰，不一般吶
啊？
梁雪迷糊了。
隨即，她想起看過的古代、民國的一些電視劇。其中就有些關于牌坊的。不同于現代，牌坊徹底淪為「景觀」，沒有多少人在乎背後的故事。在古代，牌坊是為了表彰功勛、科第、忠孝等符合儒家思想所建立的建築物。最令人深惡痛絕的……貞節牌坊。
女人生在古代好可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說，要是丈夫死了，別想改嫁另尋幸福，只能關緊門戶的守著空房孤枕。略微跟別的男人多說幾句話，都要被鄙視「不守婦道」。那時候，宗族的力量強大，想反抗？說浸豬籠就浸豬籠了，沒有什麼「殺人償命」的說法。
所以一座貞潔牌坊，光榮了整個家族，卻斷送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封建思想害死人啊
奇怪的是，電視劇里的女主角，怎麼被婆婆小姑欺辱也忍氣吞聲，仿佛這樣才能體現她的「善良賢惠」。對真正愛她的男主，反而不假辭色，痛罵其「敗壞
的名譽」，動輒哭哭啼啼「不怪別人，只怨
命苦」。
腦殼被夾壞了嗎？
梁雪想不通。每次看到這種情節，她總是跟媽媽拌嘴，說這種女主角活該受氣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抗，善良的過度了可媽媽說，那才是真正的古代女人想法。相夫、教子，侍奉公婆，還要德言容功，戰戰兢兢的熬一輩子。兒子出息還罷了，要是不然，真的是一輩子都沒法出頭。
是生在古代可悲，還是生在末世……可憐？
難以抉擇。
好在人民路的這座牌坊不是什麼貞節牌坊，上面用隸書刻了幾個字，似乎是功勛牌坊。它的規格也比較高，漢白玉制成，三間四柱，內外側都有精美的圖飾。中間三個黑隸書，梁雪只認得第一個「史」，其他兩個就完全看不懂了。
不能怪梁雪學問淺薄，實在是這種字體……現代人一般都不認得。
丫頭，你靠近些。離這座牌坊再近些。感覺到了嗎？
嗯？什麼？
一頭霧水的梁雪抬頭望了又望，甚至還伸手模了模，啥米也沒感覺到就是涼涼的石頭啊
唉，我忘了，你是
神論者……不僅是你，你的全班同學，整個學校，甚至大部分親友，都是
神論者。那我就奇怪了，你做噩夢的時候，干嘛把寶劍掛牆上鎮邪？
這個……梁雪也解釋不清。
就好比大部分人從來不信仰佛教，但進了佛寺也會恭恭敬敬的拜佛，還捐點功德錢，或是燒柱香。
不矛盾
阿金唉聲嘆氣，我越來越糊涂了，弄不明白你們的思想。罷了，先不提這個，說要緊的。我估計，兩百年前這座牌坊建立起來，一定讓很多人心生崇敬，繼而在這座普通的牌坊上寄托了
數的信仰之力。
呃，然後呢？梁雪眨眨眼，貌似現在不是聊天的好時間？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神靈的神力，來自純碎的信仰之力。如果還有其他跟牌坊這樣的，對你……準確的說，是對系統有幫助
系統……也能升級？
這是當然了阿金得意的說，系統是偉大的煉金師阿波羅耶爾研制出來，專門教導新一輩的煉金學徒，後來經過三代的煉金大師改進、完善，已經找不出什麼漏洞了，還能夠隨著煉金學徒的晉升而升級。你以為系統是什麼，是一層不變的嗎？
梁雪被教導的啞口
言。
阿金越說越氣，
我知道，你還不能確信系統是偉大煉金大師的煉金成品——真奇怪，你們這里的人既懷疑一切，又堅定不移的相信什麼，比如信仰，比如什麼科學。相信科學的人也會去拜神，拜神之後又說這是封建。自相矛盾你就是其中的代表既享受系統帶來的好處，又不能堅定不移的相信系統，總懷疑它是不是可靠的
丫頭，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們計算機從發明到現在，過了多少年了？
不到兩百年。
這就對了兩百年，區區兩百年如果告訴你，計算機水平日新月異，發展到可以操控機器人，你信不？
梁雪點頭，貌似這個已經做到了。
對啊難道只有你們世界的人才聰明，我來的世界人都是笨的？我們那里，煉金已經發展了兩千年多少代人努力研究發展煉金術，老實說，憑什麼你認為煉金術比如你們的計算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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