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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看了看她,猶豫了一下,終于把憋了一晚上的話說出了口︰「今兒個選秀的結果出來了,你可知道?」
晴鳶笑著點了點頭,道︰「額娘給送了信兒來了。不僅是妾身,宋格格、李姑娘當時也在場,都听到了。」
胤禛臉色一滯,問道︰「皇阿瑪賞賜了個秀女給我,知州武柱國的女兒武氏,你可知道?」
晴鳶抿嘴笑道︰「知道,說起來,這可是皇阿瑪的恩典,妾身還沒恭喜貝勒爺呢」
胤禛的眼神微沉,凝視著她,又問︰「你不在意麼?」
晴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由更加好笑了︰「為什麼要在意呢?這事兒額娘早就跟妾身提過,妾身也是親眼看過武氏的資料的,這女孩雖然沒什麼特別亮眼的地方,但勝在為人謙和老實,家世也還過得去,妾身覺著,她配給爺是絕對不委屈的。」
胤禛怔然,注視了她半晌,若有所悟。
驀地嘴角一勾,他一把將晴鳶拉進懷中,戲謔地揪了揪她的小鼻子,佯怒道︰「你這小妖精,連爺也敢戲弄,看爺怎麼收拾你」
晴鳶愣住了。
她怎麼就戲弄他了?這位爺的思維跳躍程度未免也太大了吧?況且他若是覺得被戲弄了,又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情?要知道,除非是非常高興的時候,夫妻倆嬉鬧之時,他才會自稱「爺」來著,她究竟做了什麼讓他如此開心?
然而沒有時間給她仔細思量了。胤禛是認定了就不會改變主意的人,當下也不管晴鳶怎麼想的,大嘴就覆了上來,手也很不老實地蓋住了那高聳的渾圓,重重揉捏。
胸前傳來陣陣刺疼,卻又仿佛隱隱有著一絲快意和渴望,晴鳶被他吻得身子都軟了,軟綿綿趴在他的胸前,小手下意識揪著他的領口,否則怕不就要滑到地上去了。
他的眼中閃動著綿綿,大手一抄,兩人本就站在床邊,此時自然是順勢倒在了床上。他壓著她,靈巧的舌頭依然在她嘴里攪動著,天翻地覆,手卻也沒閑著,靈活地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他屈起了腿,不由分說強橫地插進了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的雙腿之間再也沒法合攏起來,然後一只手便伸了進去,隔著褻褲直直按上了那隱藏在花叢中的小小珍珠。
「唔……」被這麼一刺激,月兌口而出的叫聲卻被他吃進了嘴里,她原本清明的大眼此時已經是迷蒙一片,額頭上、鼻尖上都是細密的汗珠,軟綿綿地攤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不知何時,他已經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玲瓏剔透的女體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如玉的肌膚不見一點瑕疵,高聳的山峰上兩粒鮮美的紅葡萄散發著誘人的清香,似乎正等待著他的采摘。身下,那幽深的峽谷早已是溪水潺潺,濕潤地包裹著他的手指,絲般的感覺纏繞著他。
他凝視著身下的美好,呼吸急促,眼楮也隱隱發紅。
「爺……」早已經不知今夕何夕的她睜大著迷蒙的雙眼,被他挑撥得渾身發熱的身軀似乎空虛得可怕,本能地渴望能有那又粗又壯又長的東西來填滿、來充實,不禁難受地摩擦著雙腿,扭動著身軀,不自覺露出渴望的神情。
她的這副樣子顯然取悅了他,他低笑著俯下頭,輕啄著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額頭、她的嘴唇……抽出了那支已經沾滿了蜜汁,水淋淋的手,換上了腫脹的碩大,他輕柔地緩緩挺身進入,一邊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這些日子忙于公務,冷落了夫人,為夫這就好好地補償你……」
話語一字一句滲透進她的心底,同時身下傳來難以描述的舒暢和快樂,她的心都要醉了——「夫人」、「為夫」,成親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用這樣親密的稱呼來形容他們啊伴隨著那極樂的律動,更是在她的心底漾起了無法平息的波濤……
且不說選秀結果出來,幾家歡喜幾家憂,四貝勒府里卻是一片寧靜。相對于宮里和其他皇子家中的暗潮洶涌,本就不在意的晴鳶和已經被敲打過的宋、李二人算得上是非常淡定的了,堪稱妻妾和睦的典範,看得其他幾個阿哥羨慕不已的同時,晴鳶「賢德」的美名更是廣為人知,就連康熙有一天都嘀咕了一句︰「這老四也是個有福氣的人。」竟隱隱有些嫉妒的意思。
德妃听得好笑,不經意間就跟晴鳶當笑話說了,晴鳶听得啼笑皆非,卻又不好出聲,只得悶在肚子里,暗爽不已——康熙帝後宮龐大,盡享齊人之福的同時,可不也就要承受比旁人更多的「痛苦」?尋常人家三妻四妾就已經家宅不寧了,他老人家有後宮嬪妃三千,只要有那麼一兩個不安分的……
想想都覺得恐怖
不過她可不敢妄言皇帝的私生活。德妃說說那是夫妻間的調侃,是種情趣,換了她來說那就是目無尊上,是大不敬的罪名,罪誅九族都不在話下。
听到胤禛即將納妾的消息,費揚古家也有些著急,姜佳氏借著旅館的事情將她找了出來,特意詢問了下四貝勒府和胤禛的情況。晴鳶明白母親的擔心,把事情的緣由一一說了,安慰了她半晌,好不容易才定了她的心,卻還抹模著眼淚說道︰「從一開始你嫁進去,額娘就知道後面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果然,眼見著一個又一個妾室進門,而你的身子卻又……若是能有個孩子傍身就好了,我也不至于這麼擔心。」
晴鳶無奈地嘆了口氣,勸慰母親道︰「額娘,既然嫁進了皇家,很多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作主的了不光這次,以後想必還會有很多女人會出現在貝勒爺身邊,難不成我每一個都要去在意一番嗎?總得學著適應才是。況且,貝勒爺對我很好,從不曾因為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也不曾因為我的傷患而有所嫌棄,他敬我重我,把我真正當成自個兒的結發妻子,這便夠了,人貴知足,我們不能夠得寸進尺,不是麼?」
听了女兒的話,姜佳氏淚眼婆娑,卻是滿臉的欣慰,撫模著女兒還有些稚女敕的臉頰連聲道︰「我的晴鳶長大了,懂事了……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其實額娘也不是不明白,可就是為你抱屈,替你心疼……」
晴鳶不禁也模糊了視線,心里像是被根針扎著,一陣陣刺疼。這個世上,若說有誰是不計任何代價、沒有任何私心地為她著想的,怕也就是母親了吧?剛剛她才說過,人貴知足,不論人生中有多少不如意,有了這樣的母親,她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安撫了家人,她一面做著新人進府的準備,一面又要做著新年的準備,忙得是不可開交。好在由于現如今客棧的生意賺了不少,四貝勒府的開支狀況大為改善,過年過節也不用像以前那樣緊著扣著了,安排起來容易了不少。
趕著在臘月二十八以前,新人過了府。一襲小轎就抬了人進門,沒有大肆宣揚,只是將新人住的小院披紅掛彩了一翻,以及在晴鳶住的主屋處略做了些布置,便算是迎娶了,甚至連宋、李二人的院子都不曾安排些什麼。倒不是晴鳶有意要落了新人的面子,給她一個下馬威,實在是一個格格進門,即便是御賜,也不能太過張揚,規矩就是規矩,不能隨意打破的。
倒是宋、李二人也頗有心思,雖然晴鳶沒有囑咐她們做任何準備,她們卻自己掏錢,還是貼了些紅以示慶祝,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了——既然新人進門已經是不可逆轉,那就不必再藏著掖著表露不滿。倒不如大大方方釋出些善意來,讓胤禛看了舒心滿意,不至于對兩人留下什麼壞印象。
新人進府的當晚,洞房花燭夜,宋氏和李氏都失眠了。宋氏也就罷了,曾親身經歷過晴鳶進門和李氏分寵的打擊,此時即便心有不安,卻並未超出正常的緊張嫉妒範疇。倒是李氏,這是她進門以來胤禛第一次有新人入府,而且一來就是位份比她高的格格,心中又怎能平靜?從沒有哪一刻像這晚這樣,讓她深刻體會到身份地位的重要,若她不是出身包衣奴才,又怎會現在只是個姑娘的身份?而武氏分明是最後進府的,卻一開始就有了格格的名分,所依恃的不過是出身罷了,這強烈的對比令李氏的心中無比失落,若說她以前還可以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待在自個兒的位子上循規蹈矩,現在那顆野心的種子卻已經破土而出,在她的心中深深扎下了根。
與她二人相反,晴鳶倒是睡得安穩,就跟胤禛到宋氏、李氏屋里歇息一個樣,似乎並沒有將新人的到來太當回事兒。但當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卻發現秋玲滿眼血絲,不由啼笑皆非,卻又有幾分感動。胤禛納妾本不與秋玲相干,她只要盡心服侍好主子就行了,但如今這麼在意,可想而知也只是為了自己的緣故,怎能不讓晴鳶感動呢?
她拍了拍秋玲的小手,笑著安慰道︰「好了好了,你這是做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的丈夫納了小妾呢我都沒感覺如何,你又何必難過?」
秋玲卻依舊紅著眼眶,有些顫抖地說道︰「可……可是主子,奴婢……奴婢只是為您抱屈,您嫁過來這才兩年……」卻已經多了兩個妾室啊
她是真心地為自己的主子感到委屈
晴鳶卻雲淡風輕地笑著,徑自拿起了眉筆描眉,一邊平靜地說道︰「這種事情又何必委屈呢?兩年,爺的身邊只不過多了一個格格、一個姑娘,又不曾在外面花天酒地,已經很好了。再說,左右都是妾室,一個、兩個還是十七八個又有什麼分別呢?又何必放在心上。再說,以後這樣的事情只會多、不會少,若是每一次都這麼難過,日子也就不用過了。」
是啊,反正胤禛妻妾成群早已注定,與其自憐自苦,倒不如徹底放開心胸。她對胤禛或有好感,卻絕對沒有愛到要生要死的地步,犯不著為了他傷心難過傷了身子,哭著恨著是一天,笑著樂著也是一天,為了自己過得舒暢,學會放下是必不可少的,秋玲應該學會這一點才是。
秋玲有沒有體會到她的良苦用心不得而知,因為晴鳶話剛說完,便听到門外小丫鬟恭聲道︰「貝勒爺吉祥。」
她愣了一下,剛來得及站起身轉向門口,便看見胤禛大步走進來,帶著一身的冷風。門外飄落的雪花零零落落灑在他的披風上,一進門就被溫暖的氣息溫炙著,頓時化作了點點水滴,滲透進藏青色的披風里,不見了蹤影。
厚厚的門簾放下來,阻隔了外面濃濃的寒意。一陣冷風吹過便了無蹤跡,晴鳶站在靠里的位置,甚至沒能感覺一下,便又恢復了滿室的溫暖。她略感詫異地迎上前去,躬身說了聲「貝勒爺吉祥」,便忙著親手取下他的披風,交給了秋玲去掛起來。娶披風的時候,約略可以感覺到披風上的濕意,看來他是冒著雪走了好長一段過來,心中更是疑竇叢生。
今兒個天氣不好,大雪一早就飄飄灑灑落下來,然而因為新婚,他有一日的假期,不必辦公。她原以為他會在武氏那兒多待一會兒,或是回到自個兒的院子里去的,沒想到他卻過來了這里,將新人留在新居。難道武氏做了什麼事情惹他不高興了嗎?
然而看他的臉色卻又不像——雖然看上去他仍舊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旁人也許分不出來,但朝夕相處了多年的晴鳶卻可以很清楚地知道這樣的表情下他是否真的生氣了。
心里琢磨著,她將他迎到炕上坐下,接過秋玲遞來的暖手爐放在他的手中,嗔怪地說道︰「爺怎麼這樣就過來了?也不拿個暖爐什麼的,萬一凍著了可怎麼辦?如果真的不想拿,那也可以等一陣子,雪沒那麼大了才來啊也好過頂著這漫天的風雪,凍著摔著那都是傷害小林子究竟是怎麼做事的?他服侍了爺那麼久怎麼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胤禛耳朵里听著她的嘮嘮叨叨,眼楮里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表情,發現她的關心並不是作假,頓時那絮絮叨叨似乎也變成了仙音繚繞,嘴邊浮起了一絲微笑,眼神晶亮,猛不丁伸手拉住了她的柔荑,微微用力。她驚呼了一聲便倒進了他的懷中,嘴里的念叨也戛然而止,微張著紅唇,有些傻愣愣地看著他,半天沒回過神來。
他見了更是開心了,眉也彎彎、眼也彎彎,微翹著嘴唇狠狠在她的紅唇上就是一吻。
「不關小林子的事兒,是我執意要來的。」他簡單扼要地說著,跟往常一樣直入主題,但看得出來很是心情愉快的樣子。
是因為娶了新妾嗎?晴鳶猜測著。既然喜歡,他不在武氏那兒享受軟玉溫香,跑到自己這兒來做什麼?炫耀?這有什麼好炫耀的?這可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不過還好,她深深吸了口氣,除了清新的皂角味道,並未發現屬于其它女人的脂粉味——他是洗漱過了才來的這樣的認知不知為何也令她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嘴角不自覺地微微彎起。
算他識相,不曾在娶妾的第二天早上帶著別的女人的味道跑到自己這兒來
抿了抿嘴,她輕輕掙扎著坐起來,嬌嗔地看著他道︰「爺這是怎麼了?妾身好不容易打扮好的,被您這麼一弄又給弄亂了。一會兒她們就該來給妾身請安了,爺這樣叫妾身怎麼見人?」
這樣嬌嗔的她可不多見,他看著,心中有著不為人知的竊喜。那若嗔若笑的面容嬌艷如花,「轟」的一聲似乎在他體內點燃了一把火,他的眼光頓時熾烈起來,看著她似乎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看得她不由一愣。
成婚兩年,她自然不會陌生這種眼神。可怎麼會?在娶妾的第二天早上在她面前化身為狼,難道昨晚上武氏沒有滿足他麼?難不成武氏身上竟會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不,不會的。她旋即推翻了自己的猜測。若是武氏身上真有什麼難言之隱,導致房事不順的話,德妃不可能查不出來,更不可能將這樣的人放進胤禛的府里——她可是心心念念都想要抱孫子呢如果兒子的小妾連房事都服侍不了,又怎麼生兒育女?
可是這麼一來,她心里的疑惑就更盛了然而此刻卻不是猜測的時候,正如她所說,請安的時辰就快要到了,她卻被胤禛又是抱又是親地弄亂了頭發和衣服,連唇上的胭脂都給吃掉了幾分,要趕緊整理補妝才行。嗔怪地又是瞪了胤禛一眼,她趕緊吩咐秋玲上前打點。
他們這番親熱可並沒有背著下人們,這卻是他們的疏忽了。胤禛因為全副精力都放在了晴鳶身上,心里高興所以有些忘乎所以,而晴鳶則是忙著猜測他的反常舉止所為何來,忘了避諱。因此兩人的親密看在下人們眼里,小丫鬟們固然羞紅了臉,秋玲更是一掃心頭的郁悶,開心得合不攏嘴。
照這麼看來,雖然貝勒爺娶了新妾,卻不曾分薄了對福晉的寵愛,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她開心地趕緊給主子整理了頭發和衣服,又補了臉上的妝容,那眼底眉梢的笑意看得晴鳶都忍不住羞臊了,狠狠地剜了她兩眼。然而平日里主僕倆的感情實在太好了,此時竟起不到任何的阻嚇作用。
倒是胤禛,一眨眼以後就發現了自己的孟浪,趕緊眼觀鼻、鼻觀心收拾了那番心猿意馬,拿起炕桌上的茶碗喝了幾口,壓下了心底的騷動,也平息了體內的燥熱。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雖然還是十分的愉快,卻已經沒有了的躁動。
晴鳶轉頭看著他。剛嫁他那陣她才十四歲,如今兩年過去,人也慢慢長開了,正是春花初放的年紀,眼角眉稍的風情一點點伸展開來,褪去了幾分青澀,增添了幾分嫵媚,裊裊婷婷一絲女人味慢慢散發出來,美麗中更見成熟,她正從美*女向美女蛻變著。這種清純而又魅惑的氣質正是最令男人心動的,胤禛也好、胤礽也罷,都逃不掉這種魅惑,偏生她自己卻一無所知,傻傻地不明白為何兩人越來越沉迷于她。
在他眼中看到毫不掩飾的迷醉,她的心情忽然變得很好,說話不禁也輕柔了幾分,笑著說道︰「爺,妾身這就要去見妹妹們了,您是在這兒歇著還是去書房?」
後院的事情男人不宜插手,這位四貝勒更是從不曾關心這些,所以她才有此一問。在她看來,他八成是會選擇去書房待著的。
沒想到他沉吟了一下,竟然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這回是真的愣住了,半晌沒有回過神來。他好笑地看著她,雖說自己不曾關心過後院的事情,但並不表示自己不會關心好不好?怎麼這麼一副天塌下來了的表情?
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他戲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怎麼,這就嚇住了?可不像是我的晴鳶了走吧,你不是說時間快到了嗎?」。說完,拉著她就向外室走去。
被他拉著走了兩步,她才終于有了反應,不禁神情古怪地盯著他的背影,心中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
他的這番心思……
被他拉著坐了下來,腳下踩著燒得暖暖的暖盆,心似乎也被熨燙了。她輕輕垂下眼簾,掩去了心中的悸動。
「主子,宋格格、武格格和李姑娘都在外面等著了,您看……」秋玲走過來問道。
她抬起了頭,眼中已是一片平靜無波,淡淡地說道︰「讓她們進來吧。」
秋玲應了一聲,轉身跟小丫鬟吩咐了一句,小丫鬟掀簾而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只見宋氏在前,李氏居後,最後跟著新進府的武氏,三個人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