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怎麼混到今天竟把身價變得一文不值了。抬起頭來望了望房頂,半天我低下頭看門外,依舊是寸草不生的荒地。想了想我放下包袱走了出去。只有到了門外,才能稍微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如果不是看著眼前一排排的房子,我真以為自己到了沙漠呢
不過看著院子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我感到很奇怪。這麼大的地方怎麼沒看見一個人影呢而且那個賈名姑媽好像也沒動靜了。我想了想,難道這是一座尼姑廟,全都靜心禮佛不問俗世?想了想,感覺自己的想法很是好笑,就賈名那家伙,人販子也能是吃齋念佛之人?再說了現在我糾結的只是說偌大的地方不見人影子,其他的事情似乎想得太多了也太遠了。
我想了想,在我的認知里這樣詭異的地方一定是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大秘密。突然此刻我的腦中幻想著那里面是不是有什麼魔頭。而每一個進去的人都尸骨無存,可能被他吃得連渣都不剩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真是精神失常了才會有那樣的想法,估計是好樣與那個變態呆在一起時間長了的緣故吧,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我就是很不道德的將這件事歸責雨歐陽雨了,畢竟近墨者黑也是有道理的。說不定我就是在潛移默化當中被歐陽雨洗腦了呢
我轉身走了出去,直到站在外面我才看見自己剛剛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房間。它是連接于那排大房子的小房子,更確切的應該說是柴房。它的背面好像是大房間分離出來的一個子房間,而現在站在外面我突然之間發現一個了不得驚奇之事
我顫顫地伸出手,我似乎撞邪了不然為什麼我老感覺我現在站的房間是活動移走的額,因為我竟不知到剛剛那小丫鬟帶我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記得她帶我走了很遠的路才到了這間柴房的,可是現在房子在我面前明明白白的坐落著,而且同網址里的路好像只有這一條。我使勁地眨眨眼,被這樣的驚奇擾亂大腦程序,我甚至已經記不清我到底是怎麼跟著丫鬟過來的了。
甩了甩頭,現在腦中有點混沌,似乎還有點渾渾噩噩,想了想,不管怎樣還是先解決我腦中的疑問吧,而唯一能知道真相的辦法就是尋找真相。
看了看前面一排白房子,我毫不猶豫的抬起腳步走了過去,到了門口之後我依然是大義凜然地向里面走。推開門之後我頓時感覺一陣鬼風襲來,我收緊身上的衣服抖了抖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里面沒什麼與普通房子不一樣的地方,也並不是我所幻想中的鬼屋。而是一套很普通的房子。
這間房間看樣子應該是很大,但是已經被隔成很多的套間,我所看到的僅僅是長長的走廊。我往前走著,隱隱的又聞到了那股脂粉的味道。我模了模鼻子,真是嚴重刺激我的鼻腔。我吸了吸鼻子,繼續往前走,走到門邊的時候我耳朵貼在牆上听了听,沒有人說話聲和腳步聲。放下心來依然前進。
走了好幾間可還是沒有找到我要找的人和物,我皺皺眉。難道她們消失了?怎麼可能?我數了數我走過的房間已有十數間了,而那些人竟硬是一個沒見到。我抬手揉揉太陽穴,很不尋常啊
「啪」突然我的身後被人猛地拍了一下,我條件反射地直接轉過身,可看到來人我還是愣住了。怎麼是她?竟然是之前的小丫鬟。她依舊板著個僵尸臉看著我︰「你到這里來做什麼?」我指了指自己,然後想了想答道︰「我不知那些該怎麼做所以就來找你」她看著我,然後點點頭︰「記住,以後不準再到這里來,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看著她我點了點頭。
當我被送回房間里的時候,被安排的第一件工作就是那堆柴火。我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斧頭對準一塊圓柱形的木頭砍了下去,可是斧頭砍下去之後斧頭卻釘在了柴火上拿下來。彎下腰我仔細地看了看。大概是因為柴火比較潮濕的原因吧。木頭上的水分太大,導致木頭將斧頭卡在里面了。抬起頭看了眼門邊,那人已經走了。
我放下手里的工作做到了床邊,不知什麼原因總是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對勁。歪頭想了想,我剛剛去的時候沒找到她們,可是那個小丫鬟是怎麼冒出來的呢,而且好像是突然之間出現在我身後,像個鬼魅一樣。
但最重要的是我好奇她當時究竟是怎麼出現的,不管怎麼說我也並不是一般的弱女子,身後突然出現個人怎麼可能不會發現而且直到當她站在我身後的時候我也奇怪地沒有發現,而是她伸出手掌在我肩上拍時候我才驚覺,這其中是不是有太多的疑惑了。
想不通其中奧秘的時候,那種感覺令人不舒服。想了想最後決定再去一次那個詭異的房間,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遇到疑問時,不妨到現場再去看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這句話雖然常用在探案之中,但是我認為現在也相當合適。
我趴在門上看了看,最後決定鋌而走險。我動了動意念,看了看身體內的超能量。查探一番之後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還是沒什麼太大進展。如果僅以我現在的能力來說根本無法隱身前進,最多只能瞬移。我想了想最終在理智下我還是決定先放棄之前的想法,等以後慢慢來吧,以免打草驚蛇,再惹火燒身,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著地上的木頭,我撇了撇嘴又重新起身撿起地上的斧頭繼續砍柴。面對這將近一屋子柴火,我苦笑著搖搖頭,看著手上細女敕的皮膚我笑了笑,真是情何以堪啊
轉眼我已經在這個謎一樣的地方做了兩天的苦工了,我依舊每天做著簡單的事情,劈柴燒水,雖然不輕松,但也從中獲得了從沒有過的樂趣。
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模一樣的任何一件東西、就連手里小小的木頭也是一樣,它們看上去似乎都長得差不多,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並不難發現它們的每一根紋路都是獨一無二的。再看看它們的材質,雖然看上去一樣,可一旦將斧頭劈進去的時候就會發現其中不為人知的黑幕。看著外表粗壯結實的木棍,劈開後竟是蟲洞數以千萬計,搖了搖頭,真是塊不可雕也得朽木啊
「柴劈好了嗎?」。耳朵里又傳來這個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我抬起頭看著來人點點頭︰「快了,馬上就好」她看著我︰「好了。先放下手頭的活吧,跟我來」看著她我指著地上︰「可是馬上就好了啊」她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就往外走。
看著她的消失的身影我隨手扔下手頭的東西跟了上去。看著走在旁邊的人我皺皺眉︰「我們是要去哪里」她頭也不抬地說道︰「賈大娘有事情找你」「啊?」我看著她︰「誰?」可是我即使問了旁邊也不再有聲音。我看了眼旁邊抿嘴的人搖了搖頭,需要這麼拽嗎?
隨著她的帶路,我又感覺自己繞了好多彎,就在我已經快分不清方向的時候她終于停了下來。我看著她,而她打開房門就將我推了進去,我再轉身,身後的門已經被關上了。
我皺著眉回過頭來。看著眼前昏暗的房間我再度將眉毛鎖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不知怎的,一時我竟想起了鬼屋。突然我哈哈大笑起來,為自己的想法也為了減少這樣無聊的時間。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能不能和我說說啊「房間里出現了第二個聲音。我住了生抿了抿嘴,等的就是你,還以為是裝神弄鬼的家伙,沒想到是她,而她就是賈大娘也就是賈名的姑媽。
見我不說話,對面的人終于走出了陰暗,到了房間里窗戶下唯一射進來的那片珍惜的陽光上。我看著她︰「我想回家」賈大娘听我這麼說哈哈笑著,然後又坐在了身邊的椅子上就這樣眼神犀利又微笑地看著我。我又抿了抿唇,看著她還真是有點膽怵,畢竟在這樣的房間里見這麼一個瘦得像巫婆的半徐老太太,更何況我還好笑地想到了鬼屋,本想著是自娛自樂的笑話,可沒想到只一會兒我就見了真「鬼」,面對這樣的情境我真是汗顏。
見我站著賈大娘笑了笑將手邊的另一個凳子推向了我哈哈笑著︰「哈哈,別坐著啊,趕緊坐我們都是自己人,甭跟我客氣」看著她我點了點頭。
「怎麼樣這兩天有沒有習慣?」我點了點頭看著她︰「只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到這里我想離開這里」「哈哈哈……」又是一通干涸的笑聲。賈大娘看著我︰「你看你這小丫頭,都到這兒了怎麼還見外啊,把這兒當自己家啊,你看看,到了這里之後我們大家生活得多滋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