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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干涸荒漠
感受不遠處那個糾結的人我笑著睜開眼楮,伸手隨意地把頭頂的發帶解開,緊隨著我手掌的一頭烏黑的秀發傾瀉而下。我笑著對那個依然低著頭不知所措的人笑著︰「大嫂,你忙吧,沒事的。」
**茫然向我看來,但看到我的一頭烏發時她愣了愣,但馬上就紅著臉點點頭走過來放下木桶專心洗她的衣服了。
看著她慌忙的動作我呵呵笑著,古代人真是敦厚,思想在某一方面總是那麼刻板,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那麼恪守陳規。而剛剛她的想法我完全可以理解。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里男人就是穿男裝,綰發用發帶的翩翩身影。而女孩子就必定是穿女裝的小姑娘樣子。它們在思想上從沒想過女人可以穿男人的衣服,就像我穿男裝一樣,他們認為這是大不敬,也是不吉利。曾經遇到過些人說過︰女人是絕不可以穿男人的衣服,否則會有災難。
試想現在在這寧靜的小湖邊,一個年輕的**看見我這模樣能作何感想?不過我並未覺得這些是誰人的不是,只是我沒守禮法地打破他們的傳統觀念了。
**一邊紅著臉,一邊眼楮又控制不住心底的好奇偷瞄著身邊的女孩。她心里搖頭,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如此放肆。竟然還敢在這樣的光天化日里亂跑,最膽大的是竟然還敢穿男人的衣服還這麼大搖大擺地坐在這里,真是不知羞。
知道身邊的人想著什麼,但我並不在意,她這樣單純的性格還是挺令人喜歡的。依然閉上眼楮感受著春水的滋潤。
洗衣服的**手里一邊用木槌敲打著衣服,一邊又轉頭看著不遠處的人,看著她竟然還閉著眼楮睡著了**張著嘴巴差點叫出聲,這一幕完全顛覆了她心中女孩子該有的形象。她咬著嘴巴低下頭決定眼不見心為淨。
就在她又一次無意抬頭見忽然看見那人的腳竟然在外,竟然還把褲腿卷那麼高。她簡直臊紅了臉。急急忙忙三兩下洗好衣服就小跑著離開了。、
看著那質樸的**離開的背影我呵呵笑了笑,我好像是把她嚇到了呢。不過我可真不是故意的。
「呱呱……」听聞聲音之後我轉頭尋找著這位「了不起的音樂家」,終于在腳邊兩米之外看到了那位身披土黃色袍子的人物。它的眼楮瞪著我似乎在責怪我真嚇壞了它的好友,我也瞪著它︰「小蛤蟆,干嘛這麼張揚啊?」
它又「呱呱」兩聲,我扁著嘴繼續瞪著它。半分鐘之後的最後,還是它大人大量非常淡定自若又很不屑地「呱呱「斜睨了我一眼之後就跳到草叢中。我聳聳肩膀,這是什麼事啊。
望著這片不屬于我的景色,搖搖頭,穿上鞋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袍子,背上我的包,該走了,該去下一站了。
走出這個小路又回到之前的大路上,看著遠方我繼續前行,沿途途不僅有春暖花開也同樣少不了寂寞的干土。在行走的第二天就到了一片不再那麼美好的地方。不過看著滿地干裂的大口子我的內心卻也相當震撼。一直生活在風調雨順的樂土上,曾經怎會想到天下間竟還有這樣的地理環境。好奇又詫異,剩下的還是慢慢的擔憂。
蹲,用手輕輕觸模已經發白的泥土,很松。輕輕地捏一下手里全是沙塵一樣的粉末。原來這片土地全都沙化了呢,真不知道這里的百姓該如何生活。
太陽已經日照當頭,明智的選擇就是繼續趕路看看能否運氣好招呼人家避避暑。愈是往北,環境就越是糟糕,空氣干燥令人喉嚨都發痛。實在無奈只好從白玉里面摘些小果子解解渴了。口中的甘甜令我剎那間感覺幸福度提升不少,不過一想到當地百姓,心又冷了下來。
想了想兩口吃完之後拿起白玉里面的鏟子,開始挖土,這個決定並不瘋狂,我只是想知道地表下面的干裂程度有多厲害,哪里會有濕氣。也許我能試著做些什麼。
鏟子並不大,只是好久之前放進去以備不時只需所準備的,而現在,要用它來挖掘這麼干裂的泥土,而且是深度不淺,確實是有一定的難度。不過好在,我的身體絕對算是相當健康的,雖然著掘土的工作對于我來說盡管有些小困難,但也並不是不可完成的。
鏟第一下的時候在我意料之內,鏟第二下仍然無需驚訝,但隨著鏟子一下一下一直往下深挖的時候,我不得不張大嘴巴皺著眉頭了。十公分,二十公分,三十公分,以我目測,看來要我在短時間挖到水源是沒指望了。握一把干土,我沮喪地背起行囊繼續往北,我需要趕快了解情況。
其實我著急並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這里也還算是人口居住區,用蒙上超能力的眼楮我可以清楚看到二十里之外就是小村莊,即使那里情況比這里好多了,但也僅僅只是比這里好多了而已,他們仍然沒有達到正常的生活水平。
站起身行走著,我仿佛走在一片死寂的荒漠中,周圍沒有一個生命體,甚至是我連生命的氣息都沒有感受到。我扶著額頭朝遠處看著。
在此時我終于明白小魚兒擱淺之後的痛苦了。本來生活在新鮮水中的生命,有一天突然一陣海浪把它們弱小的身軀拍打到岸邊。它們也許還在慶幸新環境的體驗。可是只一會它們就該傷心難過了。只因潮落之後,當熾熱的陽光炙烤著那鮮女敕的身體的時候,它們身體隨著水汽一分分蒸發生命也在慢慢消逝。再隨後便是被生生地烤成咸魚干……
原來人們每次欣賞潮起潮落的時候,都有那麼多鮮活的生命遭受無辜的摧殘,在人們嬉笑的背後,它們流著眼淚用微弱的氣息眷顧的看著笑得快樂至極的人們,原來那麼多美好的事物之下竟都不約而同有我們不曾了解過的悲哀。
流著汗一步步艱難地繼續在深坑上走著,因為頭頂的太陽好像突然發火了,我抬頭用手遮住眼楮嘆息著︰「太陽老爺爺啊,您老人家別再發火了,您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有多紅啊,都不怕把我這個小朋友嚇壞嗎?」。只是我的話好像只是一陣青煙。說過便飄走了。它老人家依舊是它的包公臉,而我也依舊是那慘白著臉的白無常。
一路上我不停地自娛自樂著保持著輕松的心情,只是當邁入那個我翹首以往那個都快被我眼楮射成篩子的房子時我又難過了。因為房子後面正有一對年邁的老夫婦正面朝黃土地種著莊稼,
我臉色凝重地走過去,當看清他們腳邊的水桶時我心里一酸。淳樸的老漢抬頭看著我笑著問道︰「小公子啊,你從哪兒來啊,怎麼到這里了?這兩年這里可是從沒有人來過的啊。今天真是稀奇 。」
我笑了笑︰「老人家,我往北去路過這里,不過這里的土地怎麼都這麼干啊,您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老漢好像還挺喜歡我的,他笑著點點頭︰「你說對了,這里確實干得不像話,我祖祖輩輩在這里多少輩了。哪朝哪代都沒說過地干得連莊稼都不能種的地步。你看現在種點黃豆還得從家里的井里挑水來給它喂了,不然它對我可不客氣了,說不定下半年得喝西北風了。嘿嘿。」
我呵呵笑著點點頭︰「那您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是最近兩年才干的?可是我剛剛從那邊來的,看見那邊地上都裂有碗口大的口子了?」
老漢點點頭無奈地嘆口氣︰「是啊,誰知這是什麼世道啊。唉……種點莊稼不容易啊。唉……」說完他又低下頭和老伴一起點著豆子。我看著他們想了想從白玉里拿出幾個普通的小水果遞給他們。他們推辭謝著,我搖搖頭朝他們道別之後就繼續走上了我的小路。
再往前走就是住戶了。我四處看了看,這里雖然也很干燥,但是跟之前那片地比可就是一天一地好得太多了。好歹這里還能見到點綠色。麥苗和小小的玉米苗全都綠油油的。想起剛才的老人家種地我由衷地欽佩著,真是不易啊,種點糧食竟然費了這麼多事,操了這麼多心。
穿透村中的一條小路一直往北走,北面的環境奇跡似的越來越好。雖然情況好轉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這其中的因果關系卻令人深思啊。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還挺快的,好像只一會兒就離開村子又走了二十里路。接下來的這段路是輕松的,因為幾乎都是走在樹蔭下面的小路上的。
天色也漸漸黑了,想了想又加快腳步,因為我知道前面不遠肯定有客棧,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只是一種感覺吧。就像之前找村子的時候,雖然感覺村子就在這里,但是以防萬一還是用超能力看了,看了之後也證明我的感覺是對的,也因此,我很相信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