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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也可以囂張
隨著人流我們被擠進了人潮中，隨著擁擠的人群小販們也夾雜在其中，正好迎面走過來一個肩扛糖葫蘆串的小販。我愣了一下然後恍然一下，走到身邊的時候我叫住他︰「等一下。」我從袖子里拿出兩個銅錢遞給他︰「來兩串。」「好 ，又大又甜的糖葫蘆。」
拿著糖葫蘆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的兩人。在這茫茫人海中他們是如此另類。他們走走停停，看著身邊的大人小孩，年輕的姑娘小伙子們都要佇立看上幾眼，有時候身邊並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事物他們也要躊躇一番。呵呵，真佩服他們，都已經目不暇接了竟然還沒走丟。
他們東張西望滿是好奇地眼神讓我想起了一號人物，劉姥姥。呵呵。他們可有共通之處啊。
等他們走過來時我把手里的糖葫蘆遞給他們。他們好奇地接過。我笑了笑︰「先請你們吃糖葫蘆。等會應該還有其他好吃的吧。」他們歡天喜地拿著糖葫蘆就往嘴巴里面塞。那樣子比一般人吃上珍海味還要幸福。
笑著轉過身依舊隨著人流往前走。繼續冷眼旁觀著這花花世界。每次在熱鬧的人群中我都會莫名其妙感慨萬千，這是一種置身事外的心態。即使想過無數遍，又思量自嘲過無數遍，可事實終究是事實，他們的熱鬧我永遠無法真正融入，這不是心里所想就能達到的，也不是自己努力就可完成的，這是一種身份固定永固言不可逾越的吧，也許僅僅只是對于我而言。
忍不住放慢腳步，看著他們兩人從身邊呵呵地從身邊走過。忽然心里又有些微涼，他們兩個……應該是第一次在這樣紛擾的世界中吧。面對這樣的人群或是有些雜亂，處處充滿小計謀的社會中他們可能立足？唉……真不知他們以後會是怎樣的，若是過得好我為他們感到慶幸，若是過得不好……。我不敢想象。
傻大個傻呵呵地笑著，嘴巴里嚼著山楂籽 吧 吧響。而絡腮胡一雙牛眼也不住地瞪著從身邊經過的孩子，小孩，他模樣雖然憨態，可對于孩子來說，足可以媲美妖魔鬼了。
走著走著我忽然有些好奇，這里人流量如此之大，好像並非一般日子吧。轉眼四處看了看，正好旁邊有條小巷子，我仔細看了看。整條街都冒著熱氣和香噴噴的食物味道。
我兩步走上前拉住他們，他們看著我大聲笑問著︰「軍師？怎麼了？」我笑著指著那條街也大聲笑道︰「請你們吃飯。」他們一听連忙加快腳步跟了上來。我們擠過人群終于到稍微安靜點的地方了，當然這只是與那條南街的相對比較而言。
看了看眼前的招牌，最後問道︰「你們是吃飯還是吃餛飩？」傻大個張大嘴巴︰「軍師，我們當然要吃肉……」絡腮胡子瞪了他一眼，看著我笑道︰「軍師要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們什麼怎麼著都行，只要有吃的就行，」我抿嘴笑著點點頭︰「那就吃飯吧。」
我看了看，這條街的前面好像有家飯館，站在原地就能看見飯館門口燈籠上寫著的招牌。又一次擠過人群，我們一行三人便站到了飯館的門口。
「客官吃點什麼？」我看著身後眼楮冒綠光的兩人笑著對小二說道︰「來四個小炒，再來二斤……四斤牛肉吧。然後有酒嗎？竹葉青來三壺吧。」「好 ，客官您里面請，」「嗯。」
坐在桌子上我看著他們︰「你們餓了太久，等會一次性不要吃得太多，否則會胃脹知道嗎？」。傻大個和絡腮胡還沒從剛剛的對話中回過神來。他們沒想到軍師竟然真的請他們喝酒吃肉，而且還點了那麼多。現在再听我這麼說又有些不好好意思。他們本就是一般的鄉下老實人，他們對于吃人東西嘴短這一說還是很有芥蒂的，所以哪還好意思再多說什麼，而且他們也相信軍師說的話一定都有道理。
看了一圈之後，終于在角落里找到一張空桌，我叫著他們︰「去那里做吧。」他們也點點頭。只是巧合的事情太多了，我們距那張桌子僅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被人捷足先登了。那是兩個公子打扮的年輕男子，他們眼神挑釁地看著我們。動作更是輕佻地令人不齒。
我呵呵笑了笑，看著旁邊已經氣上臉龐的人我搖搖頭︰「算了，再找張桌子吧。」傻大個和絡腮胡看著我傻傻地點頭︰「哦……」他們也模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初來乍到還是吃虧點好。
可及時我們不想惹事，但並不代表別人都和我們一樣忙，他們正好閑的沒事想惹出點事來呢。見我們要走，他們冷哼笑著︰「真是沒用的狗咋種。」我剛準備離開的動作停住了，我轉過神來冷冰冰地看著面前皮癢的兩人。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身後脾氣火爆的倆人就大跨一步，上前之後豪氣沖天地拍了拍胸膛︰「軍師莫怕。有我們兄弟在這兒，還輪不到這兩個小白臉坐在這。狗咋種的，你給爺爺再說一遍試試」坐在桌上的兩人一听這話神色怪異地笑了笑。我轉頭向他們目光處看去，幾個身穿黑衣的家丁站在門外守候著。
我冷笑著，原來門外有保鏢啊， ，怪不得如此囂張。不過，這與我有何關系呢。
我轉頭不在意地笑笑︰「好了，不要跟動物一般見識，我們要讓著這些腦殘白痴愚蠢的混蛋，去別的地方吧沒事。」坐著的兩人一听馬上暴跳如雷地站起來，而傻大個和絡腮胡也不甘示弱地站上去。兩邊就這樣暫時對峙著。
我轉過身，正好小二送菜上來了。我連忙攔住他︰「小二，上面有客房嗎？」。「客官，有是有，不過就怕你住不起啊。」「再說一遍我沒听清楚。」我詫異又可笑地看著小二，小二也如此囂張，出口如此不遜？
看小二要走我又伸手攔住他︰「站住，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他呵呵又笑道︰「客官，我說的話你也別往心里去，但是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你看我們公子都盯上你了，你還能有地方嗎？」。說完趁我一愣神間相知泥鰍一樣從我手中滑走。
我轉頭看著那兩位正不知說什麼說得表情奸詐又不亦樂乎的人。我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憤憤不平的兩人，隨後笑著從他們面前走過，到那兩人身邊。面對面地站著，我忽然呵呵笑著搖搖頭走到一邊抽出一條板凳坐了下來。
他們都沒想我有次動作，是不是沒遇到過向我這麼窩囊的人？呵呵，很好，那就來點不窩囊的。我看著傻大個和絡腮胡笑著又中氣十足地說道︰「你們不是要我做你們的軍師嗎？那好，就先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吧，先把他們打趴下再說。」
他們一听來了精神，他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命一條，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想到這里他們咧著嘴就伸胳膊伸腿地就往上來。只是他們還沒動手身後就嘩嘩嘩的來了一小隊人馬。也就是之前站在門外的那幾個保鏢。
我挑著眉。沒想到排場還挺大的嘛。看著傻大個和絡腮胡傻愣愣地站著不說話了我向他們點點頭︰「要是不怕挨打就盡管把他們往死里打，一切後果我承擔。」
傻大個看著身邊的絡腮胡小聲問道︰「大哥，他們人那麼多我們還是趕緊逃吧。」絡腮胡一瞪眼︰「你小子說什麼呢，沒听見軍師說什麼嗎？真是個軟蛋。」被大哥這樣罵得狗血噴頭傻大個一扁嘴怒目瞪著對面的人幾人大聲喝道︰「來就來，你爺爺怕你」
隨著他話落而產生的連鎖反應就是整個大廳的人一半都在哄堂大笑，還有另一半是模不著頭腦的。他們笑過之後還是忍不住大聲嘲笑著︰「哎呦喂，我肚子都笑疼了，我沒听錯吧，就他們幾個也敢口出狂言？呵呵，我看他們是不要命了。就張家大公子和李家大公子他們幾個不要命地也敢得罪？哈哈……」
听這麼一說傻大個和絡腮胡都傻了眼。他們雖然沖動，但是卻還是心眼實在，有些膽小怕事的。我看著他們沒有說話。當傻大個和絡腮胡轉頭看著我面無表情地時候又猶豫著了，他們最後眼楮一睜，心一橫就上前一步︰「爺爺今天就要打你了，你個狗咋種。」
我模了模鼻子，這絡腮胡這麼說是不是豁出去了沒給自己留後路啊。好像還真是夠狠的。不過，我好像能想到等會會是怎樣一個慘不忍睹的畫面。後果有多血腥我不敢想象，只能祈禱那個小保鏢不要下手太狠了。
就在我還在想象中的時候他們已經開打了。我真想閉上眼楮不看著畫面，但是事實是我還是很淡定地笑著。傻大個和絡腮胡像是兩只大大的笨熊一樣向兩個坐著的人身上撲去。而坐著的兩人依舊穩坐釣魚台。好像這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我挑挑眉，似乎有兩把刷子啊。不過，我依舊還是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