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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即將落敗
不僅小九一人，還有其他的幾個孩子也都是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了。以前就听吳嬸說過，他們在這天下也找到了屬于自己立足的一片晴天。天下一方水土，卻唯獨養了這麼一群好兒郎保衛疆土。也許，這也是天意吧。不過我想，江山有這麼一群年輕有為又忠心不二的人才守護，必定會國泰民安吧。
笑著嘆口氣，真沒想到，我的生命里會出現這樣一群令我驚嘆的奇才，他們，真是了不起啊。
看著吳嬸我忽然想到︰「吳嬸，記得您曾經說過小藝頭腦不錯，經商很有手段，不如就把這些剩下的生意都交給他吧。您覺得呢？」吳嬸看著我︰「蕊兒覺得好就行，」
我點點頭︰「嗯，我相信他們。就這樣吧。」吳嬸點點頭，她也真心地為那些孩子們感到欣慰。
看著吳嬸我又轉過身看著石頭︰「石頭。」
「屬下在。」
「嗯，這樣吧，你從現在開始跟著吳嬸，然後帶著他們所有願意走的人去大牛的桃花源吧。如果他們還是願意的話，就在那里定居。哪里刪好人好是個難得的世外桃源，在那里生活會很不錯。」
石頭點點頭︰「是，屬下遵命。」
看著他我點點頭︰「一定要把他們安全送到，如果你樂意的話，也在哪里休息一段時間吧。」石頭看著我︰「屬下一定會盡快趕回來的。」
我笑了笑︰「好。」
吳嬸見我們這樣說不禁著急地皺起眉毛︰「蕊兒，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怎麼……」
我慢慢點點頭，看著她我笑了笑︰「您先帶著大家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吳嬸還想再說什麼、只是我心意已定地搖搖頭。看著窗外的燈火我苦笑著，我怎麼能走？京城還有很多事沒完成呢？而且師父，流星，大師兄……江山還未定，我又怎能走呢？不是自己有多少分量，而是沒看見世事塵埃落定心里不安啊。
吳嬸看著我︰「那好吧，我回去和她們商量準備一下，不過，蕊兒，我們都等著你啊，記得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石頭看著我︰「小姐，屬下一定盡早趕回。」
「嗯。我沒事，你們都放心去吧。」
待他們離去之後，關上門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在燈火闌珊里飛舞著的雪花微微抿抿嘴角。這天氣雖然不是很冷，但是看著那些無家可歸只能飄零著的雪花瓣我也只是吸吸鼻子抬頭閉上眼楮。再睜開，即使眼前是萬家燈火，可心里依舊冰冷憔悴。輕輕將額頭抵在窗欞上，夜很快就過去了。光明很快就會到來。可是，這樣的夜沒有你的陪伴，真的好冷，就連骨頭都已經冷成冰錐。
…………
早上，早早的起身前往丞相府，開門的是個心不在焉的小廝，看著我也只是懶洋洋打個哈欠便自己忙自己的了。
在院中走了走，趁著大家否還沒出來，或者確切的說根本沒有人準備搭理我的時候，。我繞過院子找到了二哥的房間。
推開門，撲鼻的酒氣讓我皺皺眉，看著滿地的狼藉一片我在酒壇子中找到了跌坐在地的歐陽志。他也耷拉著腦袋嘴里咕噥著，听到聲音後在死氣沉沉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哈，是小妹啊。」笑了笑隨後笑著指了指身邊的空地︰「小妹，來，陪我喝一杯吧。」
我站著沒動，他呵呵笑了笑也沒管我就又自顧自地抱起酒壇暢飲起來。一壇很快喝完了，趁著這空我看著他︰「二哥，你不打算和我說些什麼嗎？」。他看了我一眼哈哈笑著搖搖頭。
看著他蓬頭垢面的樣子我點點頭轉身離去。身後的人睜開惺忪的眼楮看著我笑道︰「小妹，怎麼走了？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個人因為你，從這世上消失了，再也不見了？哈哈……」听著背後的聲音我吸了口氣點點頭，他是質問，是埋怨，我理解。
歐陽志哈哈笑著又抱來一壇酒咕嚕咕嚕牛飲一番。我依舊沒回頭，但是我點點頭留下了一句話︰「他只是暫時離開了，我一定會找到他。二哥，你現在應該為那些即將步入黃泉的人們想些辦法。」歐陽志依舊哈哈借酒消愁不作答。
轉身往外走。我知道二哥對龍羽軒的兄弟情，我也知道他也只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他看著我也許也有怨恨，他怨我沒有回應龍羽軒的愛。哈，微微閉上眼楮，二哥啊，你何曾知道我是有多後悔。二哥，我也像你一樣地不明白啊。
搖搖頭往前走，順著回廊一直往前院子走，走過假山，走過流水，走過亭榭樓閣，看著這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我戚戚然地笑著。現在朝廷中的血雨腥風已經到了額白熱化的階段。朝廷中所有人的緊張進退都到了迫在眉睫的時候，想必，朝廷中都亂了套了吧。試問如今形勢，誰還看不明白呢？
或許有些人即使知道了也不能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是發了也只是拼死一搏的負隅頑抗。也只是奄奄一息前的不甘。不用想也知，之後又會是怎樣一個血粼粼的場面。
想了想又順著走廊繞過花廳，穿過花園來到了書房。此時的丞相正眯著眼坐在書桌前不知思索些什麼。我突如其來的闖入似乎並未引起他的注意，即使我是直接推開書房的大門的。走進來定定地站著，看著眼前這樣一個兩鬢發白的男人，真是不知該憐他還是怎樣。就是為了那些炫彩斑斕的權利就這樣爭斗一生？我看著他。我可憐他，到最後得到了什麼？
歐陽嚴華也緩緩地抬頭看著我。一時我們都沒有說話。他是怒極了我眸子中的三分憐意，也是惱怒我以這樣的身份在嗤笑他，他的尊嚴何在？他的威嚴何在？或許他還在想他的一世英名何在？
我動了動嘴角直奔主題︰「丞相老爺，可知現在局勢如何？」怒極之後他又忽然不在乎了我的無禮，只是想到什麼之後臉上的神色退去，只剩下渾渾噩噩不知所雲，好一會兒之後才慘淡地搖搖頭自顧自得嘆息著︰「一場空，原來竟是一場空……」
看著他如此我笨不該再說什麼，但是看著他眼中仍不死心的灰色我冷笑一聲︰「那您可知您這白忙活一場之後會是一場空的結局嗎？」。他擺擺手，神色疲憊地低下頭︰「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別再繞彎子了。」
我又是一笑︰「您說的貌似不對吧，想這十年來，我和您說話的次數堪稱屈指可數，既然如此又何曾有過繞彎一說。不過，我今天倒是想和您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江山馬上就要新皇登基了。您的那些黨羽想必也蹦不了幾天了，難道您就沒想好什麼後事？該做做準備嗎？」。
「混賬，你怎麼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你眼里還有沒有我？你簡直是丟我們歐陽家的臉面，你根本不配性歐陽。」
我淡然地搖搖頭︰「您錯了，現在的時候根本不需我再多說什麼，想必你也知道您做的那些「豐功偉績」會有些什麼樣的後果吧，我只是不知道，您現在一失手了這全府上上下下最起碼也有幾百口人吧，真是不知道您是就這麼打算讓這所有人都和您一起全部陪葬了？嗯？」
「孽障你給我滾。」他氣得就差沒掀桌子了。看著他青筋暴起我搖頭嘆息。
嘆息過後我又笑了，我看著他，「哈哈哈，丞相老爺，好。你若想自欺欺人也無妨，我今天來也只是閑著沒事順便來告訴你一聲，讓你們提前做好準備，可是您既然不領情那就算了，咱們後會無期。」說完我轉身。
歐陽嚴華一拍桌子吼道，「站住。」
我背對著他挑了挑眉毛︰「丞相老爺，我之所以現在這樣和你說話只是看在你是年紀花甲的份上，其他的你別指望。我想您也應該清楚，這丞相府落敗之日已將臨近，新皇登基必定首要整治這朝綱，統領全朝文武百官清理朝廷叛黨逆臣。」
「 。丞相，您這多少年來所作所為，莫非您真的以為無人知曉？呵呵。如果您真是這麼想的話，還真是佩服您，真不知您是幼稚無知，還是自欺欺人，您這麼多年掩耳盜鈴真以為瞞天過海了。還有那皇太後，不是一心想要篡權奪位嗎？難道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沒被翻出來？不會吧，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皇太後也享受不了幾天這提心吊膽的「好日子」了，因為她老人家就要去佛堂吃齋念佛。修心養性了。」
歐陽嚴華頹廢著身子，兩眼渾濁的看著眼前這個姊字字犀利，說中要害的女兒。
感受到身後人的目光我笑了笑轉過頭看著他︰「您要是不信那就拭目以待也罷。」我勾了勾嘴角︰「反正我是無所謂。」
他看著她輕輕喚道︰「孩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你這麼聰穎，又得神人幫助，一定是有什麼妙計讓我們丞相府起死回生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