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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殿比以往要熱鬧,皇上親自扶她下車
帝聯,快來,朕有好東西給你看。」朱漆重新刷過的牌匾書寫著「永和殿」,皇上歡心悅舞
今天是你的生辰,朕也是才知道的,特意讓人去辦這件事情,你的永和殿,朕可是要做常客的,你手里拿著的是什麼?河燈呀,好久沒有放河燈了,小順子,去給朕準備河燈,多備些,走,我帶你去放河燈。」
帝聯躊躇一陣兒,把目光落在陽平公主的華陽宮的方向,皇上心領神會
我們去喊上陽平公主。」帝聯這才高興搖搖手里的河燈,晚宴上,帝聯出盡了風頭,也當然知道以陽平的個性絕不會就這麼算了,心里思量著如何挽回陽平的面子,皇上的提議,似乎是個很好的理由。
陽平在房間冰冷著面孔,國嬤嬤坐在對面,自然是陪著笑臉,陽平倒著苦水
居然沒有看出來,這個帝聯心計頗深,那日我問她新衣的事,她還假惺惺的說拿不出手,原來早就知道皇上會為她量身定做,害我在晚宴上顏面受損,讓那個殺千刀的阿壩民奚落不說,還讓臣子們看了笑話。國嬤嬤,陽平平日里待你如何,自不必言明,心里有了委屈還是想讓您來听听,也就是您還貼心與我。」
「陽平公主別難過了,太後養育你,你們母女的情分哪能是老奴插上嘴的,晚宴上的事宜,太後早已忘卻,何況公主也是為了挽回皇上被阿壩民囂張氣焰丟去的顏面,何來難堪,自不必往心里去的。」國嬤嬤心口不一,
眼看著陽平。
「天色不早了,陽平送國嬤嬤吧。」
「老奴豈敢,公主止步。」
國嬤嬤滿意的退了出去,陽平看她走遠了,讓貼身的宮女關上門,心里冷笑,國嬤嬤這個賤女人,以為用點小伎倆搬弄是非,我就會讓她乖乖的給人當槍使,
只不過模不清太後那個老妖婆不吭不哈想干什麼,才會在那晚的宴會上冷落帝聯,如今,既然已經知道,更是要制造一場好戲讓太後那個老妖婆頭疼一陣子。
「來人,帝聯公主什麼時候回宮?」
「回稟公主已經回宮了,皇上要給帝聯公主過生辰,據說還親手刷新了永和殿的牌匾。現在說是要去放河燈。」
「放河燈,很有趣味的游戲,你去放風到崇文殿,延陵公主很喜歡玩的。」陽平哈哈大笑,看來這出戲還要太後來唱主角。
宮里的太監跑來回話
公主,皇上帶著帝聯公主向我們這邊來了。」
陽平擺手
就說我睡了,對了,把燈給我滅了。」她站在黑兮兮的屋子里,借著月光的微弱看著他們的離去,一種即將來臨的勝利感讓她亟不可待的想知道太後會是怎麼的表情,可又必須按耐住
的性子躲開這場是非。
御花園的湖面上已經站了一隊御林軍,小順子身邊跟著幾個小太監,他們的手里拿著很多盞漂亮的河燈,帝聯被皇上牽引著,來到湖邊
帝聯,我們去湖上泛舟,把手里的河燈放出去,那樣多好玩呀。」
「這里的水居然沒有結冰,好難得。」
「這里是御花園唯一的一處溫泉,你模模,這里水溫有5-6度,雖不能下去游泳,但是不結冰還是沒有問題的。」
夜晚的湖面風平浪靜,小舟平穩的漂浮在湖面上,帝聯豁然開朗,回想起
當初與丈夫出海談判的情景,兩個截然不同的環境,也早就了
完全不同的人生路。船上已經準備了宵夜,還有些梅花酒,溫熱的,喝下去口感甘甜,皇上拿著河燈,滿臉的歡快。帝聯注意到在濃霧的遮掩下,延陵已經趁著另外一條小船向這邊靠過來
皇上哥哥,你偏心,我才是你的親妹妹,你居然敢帶帝聯來放河燈,卻不邀我一起,連陽平都想到了,我絕不讓你們高興了。」
延陵一向蠻橫,在這宮里,誰也不畏懼,皇上自然也不會放在眼里,她拿起船上的竹竿,拍
著湖面上的河燈,已經有數盞燈被
得東倒西歪,皇上氣惱的起身要阻止她的行為
你還有點公主的威儀麼,這樣魯莽的行為,真是有損我皇家的尊嚴。」
「皇上哥哥,你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當著這麼多奴才的面羞辱我,以前你對我可是重來不這樣的,都是你的
湖面上河燈,她徑直拿著竹竿向著帝聯直接戳過來,皇上想也不想直接擋在了帝聯的前面用雙手抓住了竹竿,延陵使勁拽扯幾下,竹竿絲毫未動,她的力氣那及得上皇上。
皇上是橫了心要護著帝聯,她索性丟開竹竿,皇上因為喝了點梅花酒,人在少年,酒力不持,已經有些東倒西歪了,被延陵這麼一閃,晃動幾下,一時腳下不穩,帝聯伸手去扶,可惜手伸得晚了些,皇上身體一晃,「噗通」一聲掉進湖里,現在是寒冬,湖面雖未結冰,可畢竟也是寒冬,清水如初的水面泛起陣陣水韻,水面毫不留情的沒了皇上的腦袋,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岸上的奴才們,船上伺候的小太監急的都能尿褲子了,延陵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也嚇得縮在船上不敢言語了,這里的水深,從來只有人下去,還沒有被救上來的。帝聯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的扎進深水潭里,帝聯的游泳技術還算說得過去,她沉下去,沒有發現皇上的身影,不對,應該是找
了方向,她浮出水面換口氣,又抵住嚴寒入到水中,她終于模到了皇上的手腕,一陣欣喜,拉著皇上浮出水面,以帝聯現今的身子骨,頗為費力,游到岸邊,已經是全身
力,延陵看到皇上被救起來,又盛氣凌人的站起來。
皇上濕漉漉的,呼吸還有,帝聯軟如塵埃,可不敢耽擱,對著眾目睽睽,她俯身下去幫助皇上做心肺復蘇。
「你在干什麼?」一聲厲喝,把帝聯著實嚇了一跳,剛才沒被淹死,弄不好還要被嚇死,這是什麼世道,太後凶巴巴的面孔被黑色的朦朧襯托著,像是陰曹地府里威嚴不可一世的閻王爺,帝聯身上被寒風刺激的一陣冷戰,面對的太後的問話,她嘴唇發紫,哆哆嗦嗦的回答
我在救治皇上。」帝聯正常的反應在太後眼里誤以為是心虛的表現,心里更是怨恨交加。
皇上被帝聯剛才的一通折騰,嗆咳幾聲睜開眼楮,身邊的小太監趕緊用拿來的棉被裹住皇上,卻沒有人去憐惜帝聯,單是太後怒不可遏的眼神就足以讓在場的人明哲保身,而止步不前。帝聯卷縮著身體跪在原地,沒有太後允許,她是不能起身離去的
皇上踉蹌幾下在小太監的攙扶下東倒西歪的站起來,將身上的棉被披在帝聯的身上,
只裹上原先放在岸邊的那件棉袍
母後,不要怪罪帝聯,一切皆是皇兒的主意。水上泛舟放河燈,本是輕松悠閑之事,卻偏偏讓朕給攪了,好讓母後平白擔心了一陣兒。」
太後雙目圓睜,看都不看皇上一眼
來人扶皇上回寢宮,宣太醫馬上過去,命廚房準備姜湯。」皇上還要說什麼,太後身邊的李公公已經開始命御林軍執行了。
帝聯被遠遠的丟在了這里,太後繞著她轉了幾圈
把她帶到哀家的寢宮,其他人各自散去。」她的嘴唇一勾,厭惡的神情瞟向延陵,約停留了幾秒鐘,帶人離去,延陵喊著
母後,你都沒有問問我怎麼樣了。」她身邊的花嬤嬤一把拉住她
公主,別讓太後心里再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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