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掃除,更新的遲了,向親們表示歉意原諒悠悠一次,下不為例
一句
頭緒的話引得國嬤嬤哈哈哈笑了一陣兒,「你以為我會把今天的話向太後稟告嗎?說你是蠢材,一點不差。你今晚不顧後果的闖進來,不就是要找太後要回身份嘛,我只要袖手旁觀,你如今還能安然坐在這里嗎?毫發
傷,便懷疑別人的用心,不妨告訴你,我這麼做完全是感激育德夫人當年的出手相救,至于你,根本不值得我去理會,走吧,就當沒有來過。」國嬤嬤雖算不上多麼賢良,倒還算得知恩圖報。
阿莊向國嬤嬤道謝,也代阿蓮道歉,國嬤嬤擺擺手。阿莊轉身剛要跨步,國嬤嬤忽然想起什麼,喊住他,「明**可否到老奴這里走一趟?」
「國嬤嬤,在奴才面前豈能如此稱呼
,讓阿莊不知所措了,但不知國嬤嬤有些什麼要緊的事,家里正在準備帝聯公主到邊關的事宜,瑣碎之事頗多,阿莊擔心顧全不周。」阿莊不明白對方的用意,多加些小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有些事情能等,有些事情不能等。我只是不想故人在人世間留有遺憾,來與不來由你
定奪。」國嬤嬤坐在那里一直目送著阿莊的身影被漆黑的夜色吞噬,心里一陣兒難過,想當初,
與趙嬤嬤同日進宮,又是同鄉,卻說主子之間勾心斗角,她們也曾相互猜疑,如今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是想為趙嬤嬤做些事情的,畢竟人死如燈滅,讓她了
牽掛的去,也算是姐妹一場了。
「來人,拿著這些銀子去內務府
點一下,就說我明天要過去看看趙嬤嬤,
論如何要讓我見上一面。」
「諾,不過奴才
听到,陽平公主向內務府施壓,趙嬤嬤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們這些伺候人的,最怕遇上這樣心狠手辣,還不念舊情的主子,去吧,只是盡些心力罷了,告訴內務府,我不會多事的,不過是想與舊友絮叨些罷了。」
阿蓮回府,玉帶
心過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心里惶惶不安,拿捏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阿莊,就憑帝聯的描述,趙嬤嬤明知這樣做會讓她以身犯險,甚至于賠上這條老命,還要去做,就說明在趙嬤嬤的心中阿莊是很重要的。她該怎麼辦,看著兒子體貼懂事,孝順得體。她不忍心親手
破這層祥和,隱藏了這麼些年,最終還是沒能死守這個秘密,皇宮真的不該再回來,她整個人都背負上了沉重的罪孽感,負重前行讓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一場虛驚,國嬤嬤的態度很反常,更讓人不理解的是趙嬤嬤,她的慷慨之舉,顯然是沖著
來的,他與她沒有這樣深厚的交情,這其中到底隱含著什麼,是
不為所知的,慢慢的他的眼皮重起來,也就昏昏睡去了。「阿莊,阿莊,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幾聲淒厲的呼喚讓阿莊置身于一個陌生的迷霧環境,這是哪里?他迷迷糊糊向前走著。
「你是誰?」一位年近中旬的貴氣夫人淚痕漣漣的喊著他的名字,一路跟來,卻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我是你阿娘?」女人眼神中自然流露的疼愛,讓阿莊迷茫起來。
「阿娘?我有阿娘,夫人,您認
人了。」阿莊不想在此久留,環顧四周尋求出口,白色的迷霧到處都是,他根本看不到路的盡頭,也搜尋不到出口的方向,他變得迷茫起來。
「你本就不姓李,玉帶夫人只是你的養母,我才是你的親娘,盛年不濟枉死于人世,造成你流離失所,好在玉帶夫人心慈,將你收留,本該感激的。」
「你在說什麼?我去問問阿娘。」阿莊甩手要走,女人淒婉一笑,「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珍惜
的生命,要切記活著。」女人像一陣兒煙霧,越飄越遠,阿莊追了十幾步,根本
濟于事,女人的臉變得扭曲起來,直到一聲淒慘的哀鳴,她的整個身體被四分五裂崩散在阿莊的四周,他驚叫著從夢中醒來,一身的冷汗,原來是一場噩夢,還好是夢,他心緒不寧的看看外面已經開始忙碌的下人,拍拍腦門,帝聯下午就要出發了,要早點準備才是。
阿蓮毫不避諱的推門進來,阿莊趕緊用被子遮住
的下面,嘴上說話也帶著些責怪,「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這都日上三竿了,我以為你早就起來,阿娘讓我喊你過去,昨晚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阿蓮羞澀一笑,心里卻是甜絲絲的,起碼阿莊還知道害羞,說明在他心里還是裝著
的。
「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帝聯還是像從前一樣幫著育德夫人梳頭,她樂呵呵的笑著,沒有煩惱的日子顯得更加隨心所欲,玉帶夫人輕嘆一聲,「我這個妹妹,一輩子總是為別人著想,當初迫于
奈被先皇看上,入了宮闈,成為皇上的女人,光鮮的背後都是些污穢,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讓她耗費了十余年的心路,最終還是要落得如此下場。」
「育德夫人雖然痴痴傻傻,可是她的世界沒有煩惱和憂愁,也算是老天爺慰藉了,能躲開是是非非也不見得是壞事。」帝聯覺得換一種角度看問題,也未嘗不可,更何況宮中那樣的環境連她都有些力不從心,也就不難想象育德夫人當初又是怎麼去做的。
「你知道這次與邊關是為你和親之事,一般人遇到這類事情都要回避的,你卻選了跟著我們,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里都藏著些什麼?」玉帶夫人笑著搖搖頭。
「既然婚姻不能選擇了,倒不如去領教一下古瓦國的皇子們是如何的了得。」
「選擇?在我們這里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能容得下子女做主的。」玉帶夫人很好笑帝聯會冒出這樣奇怪的念頭。
帝聯把育德夫人的發髻盤好,「阿娘,你一直說育德夫人是被迫入宮,帝聯很好奇,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原因能讓育德夫人做出耗盡一生的決定。」
玉帶夫人凝望著妹妹那張曾經撼動朝野的精致面孔,往事憶上心頭
我們的父親當時在宮里做一名小御醫,沒有什麼權勢,也就是明哲保身,掙點養家活口的銀兩,一家人雖談不上錦衣玉食,倒也溫飽得計,衣服整潔。真是天有不測風雲,禍福難料。宮中先皇的風昭儀,懷胎四月,突然出現滑胎的事情,先皇大為震怒,偏巧風昭儀是我們的父親一直請脈,
疑而問,他成了別人替罪羊,不用多想都沒有,美玉夫人一直
子,也絕不會允許別的女人先誕下皇子,而父親被押入死牢的時候,我娘也郁郁寡歡,投河自盡了。」
「後來呢?」
「靖王爺對育德頗有好感,我從中周旋讓靖王爺與育德見了一面,不過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育德不是要以身相許,而是要讓靖王爺安排她與先皇的巧遇。靖王爺口上不說,心如刀割,最終還是完成了育德的心願,一場先皇出宮游玩,路過街市,馬受驚,先皇出手救下了車中的育德,這一抱竟然造成了育德終身的遺憾,朝野之上反對聲一浪高過一浪,以美玉夫人的父親為主的一幫人也是當時的朝中倚重,他們暗中勾結,準備在朝上跪求皇上不納育德入宮,正是先皇為難之際,靖王爺疏通關系,讓育德親上朝堂,一番說詞,讓朝中老臣
言以對,以育德的修為,遠在美玉夫人之上。看著心愛的女人為了權勢投入到別的男人的懷抱,也讓靖王爺醒悟,只有高高在上,才能把握
的命運,拿到
想要的東西。不想幾年之後,靖王爺起兵被先皇識破,下了大獄,育德不忍心,出手救了靖王爺,才讓先皇對她有了懷疑,育德也失去了原本屬于她的皇後寶座。」
「他們是親兄弟,救了靖王爺,即便有私情也是以前的事情,哪里能與之相提並論,先皇的心眼也未免太小了吧。」
「原本沒什麼,可是靖王爺抓到了機會,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反出了古滇國,自立國家,也就是你要去和親的古瓦國,先皇梗骨在喉,加上美玉夫人的勢力推波助瀾,讓育德失去了先皇的寵幸,被冷落在一邊。不過,以育德與靖王爺的情分,我想即便你去了,也不會受到為難,也許還會是件好事。」
嫁給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在古時的女人看來,只要不是賭徒或是色鬼就是件好事,從現代而來的帝聯,對于婚姻有著很強的自主性,當然現代老公是她
挑的,婚姻也是一塌糊涂,如今的婚姻是身不由己,更談不上愛情。阿莊收拾完畢,利索的抖抖身上的灰塵,把馬匹牽出來停在院子里,拿了把干草喂給馬兒甩開步子向玉帶夫人的前庭而來,「阿娘,您昨日交辦的,都準備妥當了,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要進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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