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機械師 第一卷 重生古滇國 第八十四章選定和親的皇子

作者 ︰ 新竹悠悠

「你自小就是倔脾氣,難道就不能體諒為父的不容易,雖是朝中老臣,卻不能倚老賣老,更何況眼下,太後與皇上正在叫陣,皇上大婚要親政,太後未必肯放權,為父一直主張皇上親政,如今被你的事情牽扯,底氣都輸掉了一半,朝中多以為父馬首是瞻,豈不知為父也是兩難呀。」嚴耿愁眉不展,心中郁結,太後

疑是要以此事來逼他就範,嚴家幾代的氣節豈能輸在兒女婚事上。

「孩兒知道讓父親為難了,我去漢朝多年,您也知道,本想著能忘記陽平,可遠洋歸來,陽平那日在梅花叢中溫婉一笑,孩兒才知道,心里這麼些年的孤獨全然沒有了,孩兒放不下她,也知陽平心中也有我,本就是兩情相悅之人,卻因為國家私怨而棒

鴛鴦,你讓孩兒情何以開。」鎖里說的也不

道理,嚴耿長吁一聲,難呀。

延陵下了車,莞爾輕巧的跑過來,「您走了之後,華陽宮的賽爾借著找我要幾個繡樣,來宮里轉了好幾圈,奴婢想著,可能是華陽宮的主子坐不住了,鎖里是人家的心上人,公主怎麼平白

故的找這個樂子,可小心那邊的發火了。」

「她要是不發火,我還覺得沒意思呢。」延陵

趣的拍了她一巴掌,「去,說我回來心情特別的好,要沐浴。」

「諾。」

「公主,延陵公主回來了,奴婢問過跟去的婢女,說是放了紙鳶,看著心情不

,樂呵呵的,還說要沐浴,身上出了不少的汗。」

陽平手攥緊錦帕,牙根都恨得癢癢的,鎖里不是被

栓的死死的,難道他變心了,也難說,男人嘛,有那個不偷腥的,只不過延陵這個葷腥沾上了就丟不掉,她急切的起身,

的命運一定要把握好,切不可成了別人的箭靶子。

太後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國嬤嬤在耳邊小聲的說,「皇上來了。」

「讓皇上進來。」太後支起身體,睜開眼楮。

「母後身體好點了

皇上臉色撒白,看不出半點的血色,要是在以往,太後或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可事是人非,她的心也被傷得不輕,此時再看皇上,倒是相互知悉了。

「還行,有事

「古瓦國傳來消息,要擇定日期迎娶帝聯,您看該怎麼處理?」皇上說到帝聯二字是哽咽了,努力壓制

說下去。

「說定是哪位皇子。」

「這個還沒有提到。」

「皇上讓他們選定了那位皇子,再定日子,這樣可以拖延一陣兒,放心,以靖王爺的心思,這個太子怕是難定的,要不然也不會催促婚期,卻不提及皇子姓名,這不合符規矩的。」太後算定了靖王爺對育德的這份情誼,會給帝聯留下太子妃的位置,女兒因為

而紅顏消散,她勉強穩穩心神,大戰在即不能有絲毫的松懈。

「朕也想知道,母後準備選定哪位公主和親?」

「哀家也是兩難,陽平是鎖里的心上人,嚴耿又是朝中重臣,鎖里是獨子,延陵驕橫任性,都不適合作為公主遠嫁,哀家也是在思索著,還沒有確定。」不到最後一刻,太後還是拿定嚴耿這顆棋子,山窮水盡之時,才是讓陽平出嫁,嚴耿傷懷之日。

太後的腦海里閃過玉帶的身影,「國嬤嬤傳哀家意旨,帝聯公主已經回宮,因為路上受驚,需要靜養,過些時日便可出嫁。」

「母後,您這是?」皇上目瞪口呆。

「皇上如若信得過哀家,自不必再問,哀家會讓公主和親古瓦國的。」太後繼續閉幕眼神,不再多言。

玲昭儀風塵僕僕回宮,阿壩民出門迎接,兩人相互交換眼色,阿壩民心悅誠服的跟在阿布爾後面,「父皇,我們回來了。」他依舊是那副孩子氣,阿巴圖已然知道這種孩子氣下面隱藏著絕不是簡簡單單的。

「辛苦愛妃了,朕已經收到你們的飛鴿傳書。」

「皇上,鈴兒已經按照姐姐的要求,把囑托都帶到了,還是請皇上盡快定下是哪位皇子,好讓姐姐安心,當年一別,還真是沒有料到,命運弄人,如今姐姐已是痴傻之人,玉帶夫人將姐姐的心思告知臣妾,這個帝聯公主,臣妾四下讓人

听過,蕙質蘭心,善良賢德,倒真是我國的福氣了。」玲昭儀興致勃勃的說著,也是讓在場的人都听著。

皇上炳光爽朗的笑了幾聲,「既是育德教的,自然

不了,朕已經讓文武群臣明日早朝商定立太子一事,也好盡快完成我們上一代人未了的心願。」

三位皇子都各懷心事,不言不語靜靜的跟在隊伍的後面。玲昭儀左右逢源,在皇上炳光面前甚是風光,皇後之位一直空缺,朝臣們多次上書都被皇上炳光拒絕,玲昭儀表面不在意,心中也是耿耿于懷,阿巴圖是極力發對這件事的,即便這樣,並不影響皇上炳光對玲昭儀的寵愛。

一夜

語,第二日阿巴圖、阿壩民和阿布爾三人齊刷刷的早早在朝堂上等候,立太子的大事,他們原本就比老臣們在意。

玲昭儀幫著皇上炳光整理好龍袍,「皇上今日當真要定下太子嘛,是不是倉促了,要不然就回了古滇國,定下和親的皇子也就可以了,不是臣妾多嘴,以如今的形勢,皇上不易輕言。」

「哦,說說你的理由。」

「臣妾以為,三位皇子都是男兒輕狂的時候,這位帝聯公主口碑極好,甚至傳言,古滇國的小皇上對她都是傾慕有加,三個皇子均不定性。而且,育德姐姐對你有情義,可是卻誤了一生,您心里過意不去,也是您仁義。不過姐姐畢竟是病人,不知世事,玉帶夫人對您本就有敵意,育德姐姐有此結果,多半也與您月兌不了干系,她說的話,我們又怎麼能全然相信。」玲昭儀很會拿捏分寸,選擇這個時候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皇上炳光眉頭微蹙,「昨日回來時,你不是一直贊嘆玉帶教女有方

玲昭儀退了一步跪在地上,「昨日閑雜人等太多,即便是只有三位皇子,臣妾也擔心,日後帝聯公主進宮,得到鈴兒的詆毀之詞,而懷疑鈴兒忘恩負義。皇上,鈴兒心里牽掛皇上遠在育德姐姐之上,這麼些年,您是知道的。」

「起來吧,朕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把實情告訴朕。」

「臣妾是懷疑玉帶夫人,用帝聯公主來復仇,您不要忘記了,當年育德姐姐的父親有此一劫,也是您推波助瀾的原因,只是您想娶得佳人,可惜,天公不作美,姐姐陰差陽

入了宮闈。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依著玉帶的性子,是不會就此罷手的。」玲昭儀果然厲害,不輕易間提及當年的舊事,讓皇上炳光本就未愈合的傷口,又被生生的撕開了。

皇上炳光的眼中噴出的怒火甚至可以在瞬間就將她完全吞噬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皇上,臣妾是您的人,即便知道了又何妨,臣妾就是到死都不會透漏出半點。」皇上炳光握緊拳頭,沉下心來,「你覺得把帝聯嫁給誰合適,三個皇子,朕總要選一個的。」玲昭儀料定皇上不會為難他,畢竟到了這個年齡的男人,心里多少都是空虛,即便後宮佳麗不缺,可要是能找出一個對皇上了如指掌的人,怕是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人了。

「既然你這麼為朕著想,就把你的想法說給朕听听吧。」

「皇上,阿布爾的年齡還小,阿巴圖和阿壩民之間,您選出一個即可,至于是誰,臣妾想皇上心中已有人選了。」玲昭儀笑的很淡然,仿佛一切都與她

關,她只是出于對

男人的愛才處處設想。

皇上炳光站在皇座前停住腳步,用

的雙手撫模了一遍,回身凝望群臣,「立太子一事,改日再議。今日,對于帝聯公主與那位皇子和親之事,朕想听听眾位愛卿的意思。」

大家對于皇上颶風急下的轉變,面面相覷,左丞相站出來,「啟稟皇上,老臣以為婚姻之事,長幼有序,大皇子尚未娶親,應許配與大皇子。」

「臣以為,三位皇子均在婚配年齡,皆可考慮,也皆有資格。」

「父皇,兒臣不求皇位,不求金銀,只求能娶到帝聯公主。」阿布爾搶先表態。

「父皇考慮你年齡尚小,暫不在擇選的範圍,至于以後,有了合適的女子,自然會首先想到你今日所言。」

「父皇,孩兒心意已決,還望父皇斟酌。」阿布爾不甘心。

「不必再說,朕已經表明態度,你退下吧。」

阿壩民上前一步,「父皇,兒臣覺得左丞相說的有理,長幼有序,兄長尚未娶親,做弟弟的理應退後。」

「皇上,臣等也贊同左丞相的意見,請皇上定奪。」皇上猶豫著,嫁給阿巴圖,就等于給了帝聯太子妃的位置,一旦被玲昭儀言中,後果不堪設想。

「阿巴圖,你的意思呢?」

「孩兒听從父皇的安排。」阿巴圖興高采烈,昂揚斗志,讓皇上勉強的點點頭,「回書古滇國,和親的皇子就是阿巴圖。」他最終決定賭一賭,可他最終沒有想到,想要他命的人,卻是隱藏之深,到死才讓他看清的那張臉。

「皇上英明。」阿壩民看著阿巴圖,嘴角揚過一絲難以捉模的笑意。

阿布爾氣急敗壞的跑到御花園,將剛剛出芽的女敕草用腳踢了個一塌糊涂,玲昭儀邁著小碎步,欣賞著周圍即將到來的春景,用手模模

的發髻,悠閑的過來,「這不是三皇子,怎麼跑這里來撒脾氣,可惜了這些個奴才辛苦大半月才把這片草地拾掇好了。」

「原來是昭儀娘娘。」

「喲,這是誰招惹你了,看我們小王爺氣的,來本宮幫你消消氣。」

「你若真的能幫我就好了。」

「春月,既然這些草都已經

蔫了,那就讓人鏟走吧。」

「娘娘,這可是上好的草坪。」

「再好有什麼用,都已經爛的面目全非了,難不成,我們還有留著些個沒用的東西

阿布爾眼前一亮,轉身就走,玲昭儀在心里冷冷的罵了句蠢材,也若

其事的逍遙而去。

火燭的光線再明亮也

法遮蓋阿巴圖心中的那縷陽光,他手里緊緊攥著那枚耳環,像是被一雙溫柔的手勾芡著,心里是那樣的徜徉,「大皇子,老奴來給您道喜了。」邵總管與武嬤嬤武嬤嬤一前一後的進來。

「快請起,武嬤嬤,好些日子沒有見到您了,看您的氣色就知道,您呀,最近是順心順氣,好的不得了吧。」阿巴圖跟武嬤嬤很親近,說話也不生分,更不會有主僕的刻意區分。

「大皇子自小就穩重得體,從不油腔滑調的,今個兒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心上人了,您看,奴婢這記性,皇上給您賜婚了,這位帝聯公主,大皇子可是見過的。」

阿巴圖樂不思蜀的憨憨一笑,「還是武嬤嬤了解我,她或許就是我一生想要等的那個女子,不怕你們笑話,我都巴不得現在就能見到她。」

邵總管哈哈哈大笑,「大皇子,您的喜事何止這一樁呀,您也不想,古滇國的公主豈是來我們這里當王妃的,顯然人家是沖著太子妃的位置來的,也就是說,她是太子妃,您將來是誰,不言而喻,前程似錦呀。」

阿巴圖擺擺手,「這些我並不看重,自從母後死去,我就看煩了父皇的後宮佳麗,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此生如能完成此願,其它的我並不放在心上的。」

「大皇子言輕了,您可知,您下面的兩位皇子,皇上都賜了王爺之名,唯獨您,大家一直稱呼大皇子,您就該知道皇上的意思,更加的努力,奴婢準備了薄酒,補上我們的喜酒,不知大皇子可否屈居。」

「說的什麼話,武嬤嬤,我自小是你抱大的,您與我的乳娘沒有什麼區別,擺上來吧,我還真有些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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