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機械師 第一卷 重生古滇國 第一百五十一章不眠之夜

作者 ︰ 新竹悠悠

太後听到帝聯的名字,心中一陣兒悸動,「帝聯還好嗎?」。

「阿巴圖很在意她,帝聯已經是太子妃了,不久的將來就是皇後娘娘,以她的修為母儀天下,倒是一件讓人皆口稱贊的好事。」皇上的臉上抹過一絲很失落的表情,雖然是一閃而過,卻沒能逃月兌太後的眼楮,她何嘗不是思念著帝聯,在一起處了那麼些日子,都是暗潮洶涌,相互較勁,知道了真相,已經是陰陽兩隔,不過,還好,帝聯還活著,這讓她那顆焦慮的心好歹穩妥了些。

「如果當初母後不阻止你與帝聯的這段感情,也許就不會讓離宮這麼長的日子。」

「命運是人最無法去抗爭的東西,想要的拿不到,即便是近在咫尺,也是遠在天邊的。不喜歡的,不想看到的卻偏在眼前,任由你想盡辦法都無法趕走。」

「皇上說的可是臣妾,兒媳見過母後。」紫楚從身後而來,一進門就接了皇上的話,本以為皇上多少回念及自己是漢朝公主的身份,包容擔待一些。

皇上冷眼一瞟,鼻子輕哼一聲,「朕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漢朝高高在上的公主。」

「你?」紫楚氣的鐵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你今天做的確實有**份,連昭儀即便有錯,也是身懷六甲之人,連哀家都要顧及皇上的骨血而仔細照料,作為皇後,更應該以皇上為重,怎麼能因為幾句不中听的話,而起了殺念,好在皇上及時出現,要不然,真不知道你的性子能鬧出多大的事了,也是哀家大意了,將這麼重的膽子放在你一個女人家的身上。」

皇上依舊板著臉,「母後,您不必說了,連碧現在身體還虛弱,朕不放心,要回去陪著,就不再叨擾母後了,孩兒回去了。」皇上連正眼都沒有看紫楚,拂袖而去。

太後看著一臉委屈和怨氣的紫楚,心里頗有高興的意思,自己還算硬朗,這個丫頭就想取而代之,與連碧想必,相差太遠,不得不讓她對連昭儀另眼相看,當然這里面也包含著國嬤嬤的緣故。

送走她們,太後用手輕柔額頭,「國嬤嬤,你去吧。」

「太後……」國嬤嬤欲言又止。

「這一整天都看你心不在焉的,哀家清楚,是德武今日進宮擾亂了你的心,其實,父女天性,德武又剛剛喪子,本來就孤單,得知還有一個女兒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卻不能與之長談,甚至連起碼的見面都要受到限制,對于德武這樣喜歡豁達的人而言,無疑是種折磨。」

「今天,奴婢看見他與連清在一起攀談,那樣的自如自在,奴婢心里一下子就慌了,真的擔心他會情不自禁的對女兒好,那樣就會讓人起疑,弄不好還是惑亂宮闈之罪,連清和他都會沾染上不潔的事,奴婢嚇得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路小跑的奔過去,才發現原本是奴婢錯了,德武就是在沖動,也要顧及女兒的。」

「所以呢,該去跟他談談了,這個時候也是他最需要安慰的,換一個角度來說,哀家也是有私心的,帝聯已經是古瓦國的太子妃,一旦德武歸隱,古瓦國必定來犯,而那時,阿巴圖畢竟披掛上陣,既不能讓古滇國有任何的閃失,也不能讓帝聯以淚洗面度余生,哀家這個做母親的,已經對不起延陵了,再不想對不起帝聯,你跟了哀家多年,應該清楚哀家的心思。」太後凝神觀望,國嬤嬤遲遲不做表態。

太後挽起她的手臂,「能告訴哀家,這到底是為什麼?」

「太後,奴婢都是已經是人老珠黃了,不想讓人恥笑德武,太後,奴婢真的不想那樣。」

「你真傻,在德武心里,那些年輕美貌的,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倒是你讓他在心里整整牽掛了十幾年,到了老,何不相互給彼此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願意,哀家就親自賜婚,讓你們晚年也能相互扶持,一路到暮年。」太後真誠的眼神,讓國嬤嬤明白,她沒有敷衍自己,這一輩子,太後唯一是真實面對自己的。

國嬤嬤點點頭,向外面而去。李公公在房間里觀察的很仔細,心里盤算著,這個德武和國嬤嬤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是太後讓傳話,依著國嬤嬤的性子也是興師動眾的,現在都是一副心中惆悵的模樣,難不成她們兩之間能有什麼故事,那可真是一段由頭了。

紫楚回到房間里,拼命的摔打著屋里里盡可能讓她發泄的瓶瓶罐罐的,也不去理會這些東西值多少錢,直到她渾身濕透了,才癱軟的摔倒地上大哭起來,魏嬤嬤也一個勁的陪著掉眼淚,「主子,咱們可不能跟皇上使小性子,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要想著怎麼去籠絡男人的心。」

「本宮算什麼,在他的眼里連根草都不如,那個連昭儀居然是他的心頭肉,你不是沒有看見,他抱著那個女人含情脈脈的樣子,酸的都能讓人掉了牙,而我,他可以視而不見,本宮才是正妻,難到先入為主,本宮就要接受事實嘛,太可惡了。」

「娘娘,一定要忍耐,只要皇上對連昭儀過了這陣子新鮮勁,您依舊是皇後,這後宮的女主人,倒是想怎麼收拾她都不為過呀。」

「本宮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在府上,王爺不管娶了那個女人,不都是這樣嘛,而王菲依舊是高高在上,想動誰,任她在能耐,也無法逃月兌王妃的手掌心,您與王妃相比,有更大的權利。」

「你說的對,臨來時母親也曾教導本宮,想要坐穩位置,就一定要回耍手段,看來,本宮還真的不能隨便便宜了別人。」紫楚止住悲聲,眼楮里像有一團火焰,即可就能將仇人融化里一般。

皇上回宮,還有一個人也是坐不住的,陽平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終于按耐不住,豁然坐了起來,皇上回宮,連昭儀是怎麼知道的,小娥是自己派出去,能不能遇上皇上,小娥自己都沒有底,而且連昭儀深入簡出,從不多嘴這些事情,也不多于娘家走動,更不可能在宮中四周布下了眼線,即使有,可不會逃出自己的耳目,怎麼就不動聲色的救了皇上。倒是紫楚,與皇上這次的正面交鋒,足足讓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這道不打緊,要命的是,作為女人失去了男人的心,注定是要入冷宮的。

她穿上衣服向外面喊道,「賽爾,進來一下。」

賽爾這幾日一直睡在陽平的外間,這也是她特意安頓,揉揉惺忪的眼楮,她麻溜的爬起來,「公主是想喝水嗎?」。

「本宮問你,你幾日出宮可曾遇到過什麼可疑的事情或是人?」陽平的警覺性一項很高的。

賽爾思來想去,「奴婢想起來,有一日後半夜去向宮外傳遞消息,回來時看到一頂轎子從宮外回來,奴婢沒有敢迎上去,就從樹叢中溜了回來。」

「可知道那頂轎子里坐的是什麼人?」陽平眉頭深鎖的緊盯著賽爾,讓她大氣都不敢出,「好像是國嬤嬤的轎子。」

「原來是這個狗奴才,明**去打听一下,連昭儀最近與國嬤嬤有沒有過往緊密的現象。」

「奴婢前些時候,就已經听聞,連昭儀懷孕之後,一直是由國嬤嬤細心照料的,而且是太後派她去的。」賽爾戰戰兢兢的回答著。

「原來是這樣,太後這個老妖婆是故意在給皇上布迷魂陣,表面上看著像是勢不兩立,其實,早就將眼線埋到了皇上的跟前,這點本宮都趕不上,那個什麼紫楚,就更是考不到邊了。」

「公主,您要不要與皇上說明了。」

「說明?本宮還沒有傻到那個程度,皇上要是相信了還好,不相信,就會連本宮都給裝進去的,倒不如賣個人情給皇後,說了你也不明白的,去睡吧。」看著賽爾一臉的愕然,她擺擺手,自己去思考該怎麼辦才是。

小娥一個人縮在牆角,外面的風呼呼的拍著窗戶,不時的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音,她已經習慣了在這樣漆黑的夜里艱難的熬到天明。以前帝聯在的時候,她都會肆無忌憚的睡到天明,那時候心里是那麼的踏實,而如今,想起陽平奸詐的樣子,她就一陣兒抽筋,恨不能永遠不要看到陽平,掰著手指去算,離陽平出嫁不過兩日了,她默默的祈禱著,這天的趕快到來,讓她能真正的釋放自己,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對于皇上,她沒有奢望,更談不上霸佔,只是想著遠遠的看著,有如今這樣一個體面的身份,讓宮外的家人也能對弟弟好些就知足了。

連清沉沉的睡在皇上的臂膀里,披散開來的烏發,讓原本就清秀的連清,顯得更加的美麗,皇上靜靜的端詳著她,似有看不厭的意思,連清嘴角勾過一絲笑容,皇上親吻她的額頭,他猜想著連清此時的夢也是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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