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機械師 第一卷 重生古滇國 第二百零一章德武認女

作者 ︰ 新竹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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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懇切的語氣依然縈繞于耳,是呀,人家雖然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卻是有名無實,還要在暗地里這樣偷偷的幫助自己,如今女兒如臨大敵,要是自己不出現為女兒分憂,或許真的會如李公公所言,讓自己追悔莫及,讓國嬤嬤痛心疾首,想到這里,他整個人就再也無法平靜了。

現在,他是站在了這里,可一時還理不清思緒,整個心思都在連清的身上,一進門就看見女兒跪倒在皇後紫楚的面前,而她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深深刺痛了德武的眼球,就是因為身份的懸殊,女兒就要承受這份莫名的羞辱,他火往上來,恨不能上去給皇後左右開弓,讓她知道連清絕不是好欺負的,可是他還是克制住了,畢竟君臣有別。

他上前一把將連清挽起,「你不能給她下跪,她充其量就是個漢朝的公主,來和親又怎麼樣,就能依著自己的出生,這樣的作威作福,難道不知道別人也是父母捧在手里的寶貝,也是爹娘的心頭肉嘛。」德武把自己憋了很長時間的話終于說了出來,這會兒心里還算敞亮了些,連清有些詫異,看著德武氣憤填膺的樣子,在場的人都是木木愣愣。

面對德武的訓斥,紫楚有些下不來台,德武倒好,不要說見禮了,就連起碼的問候都沒有,上來就是一通教訓,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方面得罪了他,才會讓這個糟老頭如此奚落自己,她氣得有些哆嗦,「你算個什麼東西,上來也敢指責本宮,皇上,你看到沒有,本宮可是皇後,一國之母,這樣的人,居然也敢訓斥本宮,皇上就應該將他亂棍打死才對。」

「好大的口氣,先皇在世時,對于老夫都要給三分薄面,你不過是個漢朝的公主,繡花枕頭一個,老夫倒要看看,你想做什麼?」德武早就看見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氣就不打一處來,「怎麼著,以為穿上這件衣服,就可以在我古滇國的土地上耀武揚威,你以為,老夫會怕一個吃女乃的孩子。」

「德武將軍,你面對的畢竟是漢朝的公主,我國的皇後,起碼的禮數是應該有的,像剛才那樣的越禮行為,哀家都有些看不過去了。」紫楚是有些囂張跋扈,不過,礙于兩國的和親,太後多少都要維護紫楚一些的。何況,德武的言語相擊,是有些越禮了。

「德武將軍,朕的問話,你還沒有回答?」皇上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德武,根本不打算有絲毫的懈怠。

「皇上,連昭儀身懷六甲,肚子里可是我國的大皇子,怎麼能讓這個女人如此的羞辱,老臣得到消息有些氣不過,來打抱不平,再說了,皇上憑什麼處置連昭儀,她有什麼錯。」德武很有意思,打仗的時候,兵法布陣,樣樣拿手,說到攻心的謀略,他還真是有些力不從心。

這個理由顯然不能讓皇上信服,他回身看著連清,「你來告訴朕,德武將軍為什麼要如此善待你?」連清一時語塞,她也正納悶呢,可是皇上眼中閃現出的懷疑,讓連清心冷。

紫楚終于看到了皇上與連清之間的縫隙,她抓住機會,冷嘲熱諷的說,「皇上,男人對女人還能有什麼,不過是德武將軍剃頭擔子一頭熱吧,不過,也難怪,你走了那麼久才回來,一回來,連昭儀就懷孕了,這女人懷孕原來就這麼簡單,本宮就是不明白了,皇上喜歡連昭儀什麼地方,如此呵護,看著德武將軍也是如此,本宮似乎有所悟了。」紫楚的含沙射影,要是在平時,也許傷不到連清,可現在德武含糊不明,卻立場鮮明的站在了連清的身邊,想起德武之前好端端的要歸隱,他就更加的懷疑了。

「閉上你的嘴巴。」皇上眼楮圓睜,樣子著實嚇人。

看著連清委屈,卻無法解釋的樣子,德武是心急如焚,恨不能帶未受過,「皇上,德武雖然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禮義廉恥,絕不會對連昭儀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斷然不會像皇後所說的那樣齷齪,請皇上相信微臣,善待連昭儀。」

「在場的人都在懷疑,你又讓朕如何相信你,」皇上看著連清鼓起的肚子,眼中流露出的不屑,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皇上,連清跟你多日,難道連起碼的信任都換不來嘛,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連清當初是怎麼樣對你的,如果連清的那種不堪一提的人,當初連清大可以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太後,不是嗎?」。連清當日在宮門外送皇上出去的情景悠然于心,沒想到,皇上變臉比變天還要快,終究是對不住自己了。

德武忍無可忍,女兒的心都要被刺穿了,這個男人還是無動于衷,他大喊了一聲,「不用猜疑了,老夫告訴你實情,連清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前不久老臣好不容易找到的,所以,一直心中念叨,才會如此的急切的趕來,不過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呵護。」

他的一席話讓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尤其是連清,她是有家仇的,父親一家死于滅門,如今卻又跑出來一個父親,是德武的權宜之計,還是自己的身世上有些疑問,她將目光放到了國嘉的身上,他仰起臉,「回皇上,連清確實不是奴才的親生,是當年在街邊撿到的,因為看其可憐,才會想著去撫養。」國嘉說出實情,不過是順水人情,也是希望德武能念在自己撫養連清的份上,搭救自己與為難,看德武放浪不拘的樣子,已然明白,這個國家離開德武,無疑是無根的浮萍。

這件事還沒有理清呢,又冒出一件了,皇上頭疼不用說,太後也是犯難了,德武冒冒失失的跑來,國嬤嬤又去了古瓦國,自己身處其中,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從那里下手平息這件事情了。德武的夫人是在生下第二個孩子便死去的,朝中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連清的身份就更加讓人揣摩了,首先,一定要問的是連清的親生母親是誰,人在哪里?國嬤嬤要是被扯了出來,這女人的名節也就被毀了,更談不上連清的身份可以因德武而尊貴,就是國嬤嬤不守婦道與德武有染生下連清,就足以讓連清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而皇上已經是焦頭爛額,他失神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屋子里一下子陷入僵局,就連剛才氣勢洶洶的紫楚,也變得鴉雀無聲了。看德武與連清的年紀,說是父女也不為過,可是單憑他們的這份緣分,就足以讓皇上震驚,不過還好,要真是自己的岳父,邊關守將一職,德武定然不會再退讓了。

德武是兩袋元老,手中握有先皇所賜的寶劍,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紫楚忽然覺得後脖子發涼,要是讓德武腰間的寶劍平白無故的磨了脖子,那自己可就虧大發了。父親,如果連清真的是德武的女兒,德武可是古滇國的功臣,自然也是身份尊貴的,那連清的身份地位豈不是要與自己平起平坐了,不過就是皇後的名分在自己的頭上,而自己卻再也不能以身份壓制與她,想起來,真是懊惱。

「德武將軍,朕問你,你是如何斷定連清是你的親生女兒?」

「回皇上,德武托人打听了許久,後來也只是懷疑,直到那次,連昭儀傷到了手臂,老臣就忽然想到了滴血認親,在連昭儀渾然不知的情況下,老臣取走了連昭儀的部分血液,並將自己的手指割破,兩滴血液完全相溶,從而證明,連清就是老臣苦苦尋找了多年的女兒。」

「原來是這樣。」

魏嬤嬤從李公公那里已經听說到,連清其實就是德武與國嬤嬤所生的私生女,她看著紫楚像個受氣小媳婦,心里多少有些不平,她鼓起勇氣多了一句嘴,「那德武將軍,奴婢斗膽問一句,連昭儀的親生母親可是您的原配?」太後一直擔心的問題,最終還是被人問出了口,不過,太後的眉頭一皺,她明白,魏嬤嬤不是古滇國的人,對于德武的過去不一定了解,既然能問出這個問題,想必是早有些耳聞,她會是從哪里來的消息。

魏嬤嬤這句話,讓皇上听出了端疑,還有連清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自然也是豎著耳朵仔細的等待著答案。

德武停頓的時間一下變得漫長起來,依著德武的炮筒子脾氣,如果是原配定然會理直氣壯的將魏嬤嬤的話沖回去,可如今的沉默也就意味著,連清母親的身份有些撲朔迷離,再說的難听一點,可能還是見不得光的。

紫楚看到德武的囂張氣焰被打了下去,心里多少舒服一些,她又開始恢復先前的樣子,沾沾自喜,說話時,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瞄著德武腰間的佩劍,「本宮听聞,連昭儀剛入宮時,得到了國嬤嬤的多番照顧,甚至連皇上與帝聯公主的往事都很上心,也就有了連昭儀手提荷花燈的這段佳話,本宮就不明白了,國嘉與國嬤嬤雖是同姓,卻從不來往,而國嬤嬤卻為何對一個出入宮中的小女孩如此用心,以國嬤嬤的身份地位,雖然是奴婢的行列,卻是受到太後和皇上兩代尊重的角色,怎麼會這麼屈就與一個小丫頭呢,德武將軍或許能為我們揭開謎團吧。」

這件事來的也突然,德武本來就是一時心急才會跑來,這會兒已經被逼到死胡同,不說個明白,皇上恐怕不會相信,說了,又怕國嬤嬤的名節不保,「皇上,老臣雖然從未納妾,但在外面多年,也有一個相好之人,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請皇上相信,德武絕對不會期滿聖上,至于國嬤嬤,不過是受到老臣的拜托,當初,國嬤嬤夫家滿門抄斬,老臣也曾經幫著國嬤嬤極力勸說先皇,雖然沒有達成所願,但是多年來,國嬤嬤一直心存感激,才會有了當初出手救助連昭儀,一切皆是老臣的錯,還望皇上詳查。」

太後趕緊附和,「哀家可以證實德武將軍的話,國嬤嬤多年來一直與李公公相處甚好,前不久,才求哀家為他們賜婚,皇後說話也慎重,這畢竟牽扯著女人的名節。」太後原以為這段話可以擱置了。

連清隱忍許久,再也無法克制下去,「德武將軍一直以來,連清都很敬重你,從來沒有半點的不尊禮法,今**道出是連清的親生父親,那麼連清就不得不問,你當初既然生了連清,為何又要遺棄,如若不是遺棄,怎麼會有連清備受苦熬的十幾年。」

「為父當初怎麼能舍得將你遺棄,只是為父為了帶兵出征,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直到數年之後回來,才得知此事,為父更是如五雷轟頂,追悔莫及,讓你的母親更是含恨生活了許久,直到前幾年身體終于不支而倒下,為父才得到了消息,四下找你,讓你備受煎熬是為父一生無法挽回的遺憾,但是,為父請您相信,自從知道有了你的存在,為父夜夜不能安眠,只要想到你,為父就心里放不下,心中不是滋味,自從找到了,為父也只能是遠遠的看著,心里就滿足了,可是做為父親,但凡看到女兒受委屈,都是心急如焚的。」德武言語間,淚水已然浸滿眼眶,讓人看了,好生感動。

「夠了,原來,當初的相逢是你刻意而為,原本以為是天意,失去了帝聯,老天爺憐憫,讓你出現在朕的視線里,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虛幻的。」皇上的心在滴血,對連清之所以眷顧,他總是以為連清就是帝聯的影子,即便看不到帝聯,只要能看著連清,或多或少也是一種彌補。荷花燈,他到現在還保留著,當初帝聯省親回來為自己做的那盞燈,就這樣高高的放著,像是把記憶給封存了,其實不過是自是欺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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