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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壩民冷笑幾聲,「你就是殺了我,在我的心里也只有帝聯這麼一個女人,我根本放不下第二個女人。」淚水充盈著眼眶,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一陣笑一陣哭,讓阿蓮都要瘋了。
阿巴圖擔心著帝聯,一心都撲在帝聯的身上,「我問你們,太子妃為什麼一直昏睡不醒?」
「回太子,可能是疲勞的緣故,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受到重創的原因。」
「那該怎麼辦?」
「臣等正在商量這件事情,請容臣等想到周全的辦法。」
「回稟太子,皇上醒了,看到剛才的祥瑞之兆,讓奴才傳話,請太子爺抱著皇子過去。」
阿巴圖看著搖籃中的兒子,抬頭問國嬤嬤,「能把太子妃受到重重創的過程給我復述一遍,記住,不要參雜任何不存的東西。」
「奴婢當時去幫太子妃拿水,回來後,就發現太子妃不見了,而後四下尋找,才發現太子妃人已經在涼亭里面了,至于是怎麼過去的,誰也不清楚。」
「當時,阿壩民王爺在干什麼?」
「他把太子妃壓在身子下面,還說著,什麼這輩子一定要將她娶回來,也要給她皇後的名分。可太子妃已經昏過去了,奴婢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國嬤嬤隱去了帝聯還清醒的事實,也是擔心男人的自尊心和猜疑心把帝聯的幸福給毀掉了。
阿巴圖將拳頭重重的擊打在桌子上,「你好生照看太子妃,不需任何人來打擾了,如果阿壩民再來滋事,你就先斬後奏,這是我給你的權利,說完,從牆上拿下佩劍,遞給國嬤嬤。
轉身讓女乃媽抱起兒子,向皇上的寢宮而去。
玲昭儀早就听到了風聲,也是一夜沒有睡踏實,阿壩民是她選中的,自己的後半輩子過的怎麼樣,全看他是否能如願而成。
偏遇上這麼個情種,也難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皇上的生的三個兒子,除了那個壞心眼的老三,這兩個都是情種,就憑炳光皇上對育德的那份心思,就不難猜出來,有其父必有其子,可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麼簡單的問題,阿壩民怎麼就是忽略掉了呢。
「兒子見過玲昭儀。」阿壩民哭喪著臉從外面進來。
玲昭儀拿著書卷,連頭都沒有抬,「二皇子這是在與本宮說話麼,不敢當,本宮怎麼能當得起二皇子的母親,這聲兒子怕是叫錯了。」
玲昭儀尖銳的語氣,阿壩民那里會听不出來,「兒子知道錯了,是昨天酒後犯事,還望玲昭儀原諒兒子。」
「哎,本宮原諒你有什麼用,要是讓你父皇知道了,怕是麻煩了,你和阿蓮本來就是不合,這個阿蓮又是個自以為是的人,現在,你又闖出這樣的禍事,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理,依著你父皇的脾氣,你身上這層皮怕是要吃些苦頭的。」
「兒子不怕,只要能讓兒子盡快離開這里,兒子做什麼都可以,求您為兒子做主。」
阿巴圖這一路上思來想去,心里也是憤恨,要是帝聯真有個好歹,自己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看來,邵總管說的很對,自己的心慈手軟,就會讓敵人趁虛而入,造成的損失,也許就是今生再也無法挽回的。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快,把朕的孫兒抱過來,讓朕看看。」孩子睡得很香,白白的小臉蛋,掛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炳光皇上點點頭,「今早兒,天降祥瑞,父皇就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是上蒼所賜的靈兒,天庭飽滿,就賜名福陵吧。」
「父皇,帝聯這次受到了重創,才會提前生下孩子,直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兒臣心里一直很擔心,總感覺有些不踏實。」阿巴圖的心不在焉,已經讓他感覺到有事情發生。
「重創?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好端端的,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居然敢動朕的媳婦。」
「父皇,是兒子,請您饒恕兒子吧。」
阿壩民的不請自來,讓阿巴圖氣憤填膺的瞪著他,恨不能上去扇他幾記耳光,可還是忍住了,父皇正在病中,不易再動怒了。
炳光瞪大眼楮,支起身體,還是忍不住咳嗽了一陣子,玲昭儀趕緊上前幫忙安撫胸部,「二皇子,不是本宮對嘴說你,太子妃如今是身懷有孕之人,你做事應該有些分寸的,怎麼能這麼的不操心,好在沒有出大事,不然,你怎麼向你的父皇和大哥交代。」
「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闖的禍?」炳光皇上目不轉楮的看著他。
「我當時喝多了,太子妃是怎麼去的涼亭,我都不清楚,只是覺得腦袋有點暈暈的,而後就摔倒,像是看到了太子妃,已經記不清楚了。」阿壩民說的也是實情,當時自己確實有些把持不住。
阿巴圖想起帝聯的慘狀,心里都有些哆嗦了,「你還把責任推卸到酒上……」。
「太子,皇上最近身體不好,你們兄弟也是有些誤會,太子大氣些,也好讓皇上消消氣。」玲昭儀向阿巴圖使了個眼色,又看看炳光皇上,她是想利用阿巴圖的孝心,讓阿壩民蒙混過關。
「說了多少次了,喝酒要有量,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忘乎所以的,就像昨天,你喝酒也就罷了,怎麼非要跑到御花園去,今天還要去邊關,你這樣,讓朕怎麼能放心讓你去帶兵。」
「父皇,兒臣也是有苦衷的,阿蓮是您賜婚與兒子的,可是兒子與她的性格格格不入,她又是囂張跋扈的性子,到了現在都沒有身孕,兒子要跟父皇說說,兒子要納妾,絕不再受這樣的委屈。」阿壩民說的理直氣壯,玲昭儀微微點點頭,就是要讓皇上想到育德,才會對阿壩民高抬貴手。
炳光皇上輕嘆一聲,「阿蓮是有些任性,可本性純良,你不要依著自己的性子怠慢了她,才會讓她一肚子委屈,有時候女人撒撒嬌也是正常的,因為自己的厭煩,而覺得這種撒嬌是一種示威,就更不對了。」
玲昭儀心里偷著樂,看來他的軟肋就是育德,要是這樣,阿壩民繼阿巴圖之後取而代之,雖然有些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阿蓮一路吆喝著從外面進來,玲昭儀肅然看著。
「阿壩民,你再說一遍,居然要納妾,告訴你,我絕對不會答應的。」阿蓮撒潑的性格一直在炳光面前壓抑著,如今爆發出來了,倒是沒有讓炳光意外,「阿蓮不要吵鬧,阿巴圖,先把孩子抱回去,不要驚擾了他,你也回去照顧帝聯,這些瑣碎的事情,朕來處理。」
阿巴圖走到門外回了一下頭,看著阿壩民如釋重負的表情,心里暗自下決心,一定要保護好帝聯。
「父皇,你要為兒媳做主,再說了,三年期限未到,皇上可是金口玉言,豈能隨便更改。」阿蓮嘟起小嘴,不依不饒的。
「父皇,當初您下旨,是因為阿蓮的嫻熟溫婉,可這些都是阿蓮故作姿態,其實骨子里就是個桀驁不馴的女人,這樣的性子不是兒臣喜歡的,再則,王妃的正式名分已然是你的了,難不成本王這輩子就只能守著你嗎?再說了,雅嬌都要做母親了,而本王還是未知數,豈能如此,本王正值精力旺盛,難道要白白浪費了這樣的時光,等到本王精力不好的時候,再去納妾嗎?父皇,您要成全兒子的苦衷,大已然是父親了,阿莊也是待定的父親,而兒子還是儼然一身,心里多少不知滋味。」阿壩民說的極其委屈,讓炳光也有些動容了。
炳光拍拍他的手,「其實,你們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想當初,為父也是你們這個年齡,也有很多的想法,可最終怎麼樣,有些事情不是隨心所欲的,該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搶不來,你們呀,還是太年輕了。」
「父皇,兒媳仔細的想過來,性格是與生俱來的,要是能改變,兒媳也希望成為阿壩民心坎上的那個人,可世間萬物都有其固定的軌道,您說,兒媳要是改變了,還是自己嘛。」
「你說的對,能有這樣的悟性,看來,平日里的心思沒少花,阿壩民,你已經長大了,學會懂得珍惜,還是那句話,想納妾,三年後,為父絕對不會攔著你。」炳光還是要按照先前說的去辦,玲昭儀微笑著,自己設下的計策果然不錯,只要把水攪渾了,阿巴圖自然無暇說這件事情,而皇上也不能全力投入去分析,阿壩民反而可以如願去邊關帶兵打仗的。
阿巴圖靜靜的守候在帝聯的身邊,寸步不離,帝聯的眼楮一陣兒緊蹙,她在夢里痛苦的掙扎著,滿腦子都是自己當初跌倒山崖下的情景,還有廖八為了自己不惜生死相隨,可為什麼,他還是要找阿梅,難道自己在他的眼里,永遠是個替身,依舊是洞房,可那張男人的臉究竟是誰,她用手去觸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