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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爾有些羞澀,一個大姑娘家,就這樣為男人月兌衣服,讓她很難為情,羞羞答答的靠在阿壩民的懷里,他寬闊的肩膀,忽然讓賽爾產生了一種錯覺,這里是安全的,或許自己真的跑累了。也該有個男人讓她依靠了,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有過迷茫,去不知道為什麼會應允陽平,如果僅僅是陽平對自己的威懾力倒也罷了。但是她知道,陽平對她遠遠超住了主僕之間的情分,自己要要是拒絕,陽平也不會為難自己。
想想眼前這個男人也沒什麼不好的,自己不過是個奴婢,身份地位的差異,根本無緣攀上這樣的男人,就像陽平說的,即使為妾室,也是王爺的妾,想起阿蓮的那副嘴臉,她倒是心里踏實了,根本不值得一提的蠢女人。
阿壩民隱約間像是模到女人的身體,潤滑的皮膚,讓他的手感達到極致,朦朦朧朧中仿佛看到帝聯那張精致的小臉,在對著自己微笑,他開懷一笑,老天爺終于肯垂青于他了,他伸手將賽爾攬入懷中,深深地吻下去,床上一陣兒翻雲覆雨,只有陽平在外面對著冷清的月色,獨自舉杯暢飲。
一覺醒來,阿壩民的頭疼也減輕了不少,揉揉惺忪的眼楮,環視屋子里的擺設,「這是什麼地方?」
「客棧,你醒了。」賽爾光著身體去拿衣服,讓阿壩民一下子彈跳起來,「你是誰?」
賽爾羞澀的看了他一眼,「請王爺稍安勿躁,我不是個輕浮的女人,也絕對不會趁您酒醉做出如此讓人不堪的事情,只是你昨日在草叢中了梅花蛇的咬傷,這種傷,看起來無毒,必須用處女之身與你陰陽相調,才能保全你的性命。」說話間賽爾已然穿上了衣服,不卑不亢的開門出去。
阿壩民一時沒有理清出思緒,從里面出來坐在門檻上,一直發呆,陽平溜溜達達的過來,「不是我說你,干嘛學人家和醉酒,要不是昨日我和賽爾及時趕到,也不會那麼容易讓你從鬼門關逃過一劫,說是容易,賽爾的清白之身卻被你毀了,我這個婢女從上次在古滇國晚宴禁果你之後,就一直對你心存好感,也是你小子命大,遇到了賽爾,不然,那個清白之身的女孩子,會這樣為你付出。」
陽平也不勉強的說讓他收房,賽爾端著熱水從廚房出來,「王爺,該洗漱了。」
「我真的很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要不然……。」不等阿壩民說完,賽爾就將熱毛巾放在他的手上,「王爺不用多說,一切皆是賽爾自願,王爺不必為難,賽爾絕不會嫁給王爺。」
阿壩民本來想推月兌賽爾,以為她會賴上自己,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有把他放到眼里,倒讓他男人的虛榮心變得膨脹起來,「為什麼,難道我王爺的身份配不起你麼?」
「賽爾不敢,只是賽爾跟著陽平公主幾經磨難,已經離不開了,更何況,公主對賽爾恩重如山,加上王爺昨日是危難時刻,賽爾喜歡王爺,但絕不會讓王爺為難,所以,王爺大可不必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賽爾今生只有王爺一個男人,不會在有其他人了,與公主相依為命就是賽爾余生所願,請王爺尊重賽爾的決定。」賽爾的這番話讓阿壩民對她刮目相看,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卻有著看破權勢,榮華富貴如浮雲的看法,這樣的品質,難道不令人欽佩嘛。
陽平坐在飯桌上,賽爾在一邊忙著,陽平看了一眼,「我的奴婢,我了解,你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糞土一堆,她的性格絕對不會因為你的地位改變而有所變動,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听你的意思,我連娶個妾室的膽量都沒有了,阿壩民吃著早點,有些心不在焉。」
「那當然了,阿蓮是什麼人物,溫溫而婉,賢良淑德,相夫教子,這些描寫女人姣好性格的詞匯,在你夫人身上都不會體現出來,阿蓮雖然是我父皇的女兒,不過,她的修為要說皇家風範,自是不敢提及的,就連宮里的奴婢們都不堪與之媲美。可想而知,你過得該是什麼日子,要說阿巴圖,他的命可是太好了,帝聯不光是聰慧過人,就連為人處事都是男人氣節,落落大方,胸襟可比大海呀,有這樣的女人相扶持,想不當皇上都難。」陽平說著挑起眉毛看了阿壩民那張有些發紫的臉色,心里偷著樂,自己的離間計,十拿九穩的用上了。
賽爾恰到好處的走過來,「主子,時候不早了,我們還要進宮呢,要不就不打擾二皇子了。」
「要不說女人的心思放到男人身上,就會處處替他著想,好了,阿壩民,我還要去古瓦國見過皇叔,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急需處理,就此別過吧。」
「你們要是去皇宮,就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要回去的,不如一起吧。」阿壩民轉身向外走去。
陽平看了賽爾一眼,兩人心照不宣,一起向外走去,一隊人馬由遠至近,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到了門口,領頭那個下馬跑過來,「奴才該死,沒有保護好王爺,請王爺降罪。」
「罷了,是我自己要走的,腿長在我的身上,你們誰說了也不算的,走吧,準備回宮。」阿壩民牽過馬,一躍而上,賽爾似乎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也蠻帥的,不是繡花枕頭。
漢朝要求古瓦國出兵的消息不脛而走,就連玉帶也听到消息,她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要與阿莊談一談。雅嬌身體日漸沉重,阿莊除了忙活練兵場上的事情,已經無暇顧及她了。一股淡淡的憂傷彌漫在雅嬌的四周。
玲昭儀收拾利索,要去女兒那里看看,阿蓮嬉皮笑臉的從外面打著官腔進來,「玲昭儀在麼,阿蓮給您請安了。」
玲昭儀掃了一眼,「今個兒這太陽是從哪里升起來了,居然能勞動您的大駕過來給本宮請安,本宮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呀。」
面對玲昭儀的冷嘲熱諷,阿蓮早就習慣了,不同的是,以前她可是躲得遠遠的,如今為了阿壩民的事情,她是熱臉貼上冷,無論如何都要來求她的,「看玲昭儀說的,阿蓮是晚輩,阿壩民在您面前都是自稱兒子的,阿蓮也就是兒媳婦,過來給您請安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你和阿壩民雖是一家,可情況不同,阿壩民這個孩子是本宮一手帶大的,他心疼本宮是情理之中的孝道,而阿蓮公主,是身份顯貴的皇族,豈是本宮能請的動的。」
「好了,我們不要斗嘴皮子了,既然玲昭儀也坦然對阿壩民是有母子情意的,那麼阿壩民如今遇到了難處,阿蓮來求您出面幫忙,不知道玲昭儀能否應允。」
阿壩民抗旨不尊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玲昭儀對阿巴圖突然將阿壩民調回的事情也是頗有意見的,不過畢竟是太子監國,自己也不能鋒芒畢露,一旦阿壩民不能按照自己的預期登上皇位,自己又與阿巴圖過于的劍拔弩張,到時候就很難收場了。
「阿壩民對太子妃的心思還是沒有收斂嗎?要知道哪個男人也不會容忍自己的夫人被其他的男人垂青,阿壩民這樣做,無疑是引火自殘,本宮現在要去皇上那里,自然會為你們做些鋪墊,至于後續能否順利,還要靠你自己了。」玲昭儀是在拐彎抹角的怪責阿蓮收不住男人的心,才會讓阿壩民闖下那樣的禍事,阿巴圖是個男人,自然不能讓宮里的人小視,對阿壩民小以懲戒也不是不可以的,皇上要是知道了內情,對阿壩民的懲罰遠比阿巴圖給的要狠一些。
阿蓮咬咬牙,「玲昭儀,我也知道,帝聯在阿壩民心里的位置遠比我要重要,可是,我已經嫁給了這個男人,帝聯也與阿巴圖走到了一起,我們難道就不能為了大局而放下心中的戀人嗎?我是做到了,而阿壩民,我實在不敢奢望。」
「站在女人的角度,本宮欽佩你的魄力,但是忍字頭上一把刀,既然你也明白,本宮無需多說,阿壩民那邊,本宮也會多多規勸,至于帝聯,身為太子妃,她不會對阿壩民有任何的想法,也更加的不會給阿壩民機會,這點,本宮還是可以擔保的。」玲昭儀雖然接觸帝聯的時候少,但帝聯的氣節早已經讓玲昭儀明白,這輩子,阿壩民永遠不會有機會,即便有朝一日登上大統,也只能尊稱帝聯一聲皇嫂,而帝聯絕對是閉門不出,謝絕會客的。
炳光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氣色也明顯的好了很多,今天也想去看看孩子,早早就讓御醫給請了平安脈,覺得沒有大礙了,才坐了轎子要出門,玲昭儀緩緩的邁著小步子搖著裙擺走進來,「臣妾听聞皇上的身體安康了,這不趕來給您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