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
「是不是因為我的小心眼,讓你受到了委屈,其實,你應該知道的,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只是擔心,不小以懲戒,反而會讓阿壩民變本加厲,我是你的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那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相信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父皇那里,我會去說的。」
「不是誰說的問題,家和萬事興,我和孩子已然是安然無恙的,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放下這些,讓日子過的安定些,再說了,我是你的女人,阿壩民是你的弟弟,即使他有什麼想法,我也會嚴詞拒絕的,放心吧。」帝聯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阿巴圖男人的虛榮心被漲得滿滿的,「有你和孩子,我的世界就是幸福的,其實,我根本不想做這個太子,不然這樣,等到阿壩民回來,我們就想辦法告訴父皇,然後離開這里,去過田園生活。」
帝聯早就向往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說,我們一定要與古滇國開戰嗎?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解決這個問題麼,我們都曾經是親人,手足之情,難道真的要兵戎相見,老百姓能過上安穩的日子,衣食無憂,已經實屬不易,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怨,就要揮兵再起戰事,我想起來都覺得不可理喻。」
「我也不想打仗,要在以前,也許會欣然上陣,奮不顧身,只要為了古瓦國的輝煌,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如今,卻是有些怕死了,真的好害怕,看到你和孩子孤零零的在這個世上被人欺凌,那樣,我即便是死了,也是無法瞑目的。」阿巴圖的眼神中浮現出一層傷感。
「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無論你在哪里,我和孩子都會跟著你,放心,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分開。」帝聯的一句話讓阿巴圖心中一驚,「男人上戰場,誰都無法避免傷殘的可能性。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堅強的活下去,尤其是我們的孩子,讓他健康的長大,我的根,你要幫我養好了。」
帝聯一下子撲到他的懷里,「不要說這些,我不要听這些,我不要戰爭,我們馬上離開這里,明天就走,你去跟父皇說,我不管,我一定要離開這里,立刻。」帝聯一項穩重,如今變得狂躁起來,讓阿巴圖的心揪得更緊了。
阿壩民騎著馬到了宮門外,猶豫一陣兒讓人上前敲門。玲昭儀得到消息,向皇上的寢宮走去。阿蓮更是花枝招展一番,匆忙出門。阿巴圖倒是沉得住氣,挽起帝聯的手,「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他微笑著出門,帝聯看著他的背影,心里還是那麼的踏實。
廖八一個人守在院子里,靜得出奇的夜色,讓廖八感覺到了孤獨,看著月亮的皎潔,仿佛就像看到了帝聯的笑臉,不行,自己絕對不能這樣去想,阿巴圖是自己的結義大哥,帝聯就是大嫂,自己怎麼能打嫂子的主意,他搖搖腦袋,起身,一頭扎進水缸里,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迅速降溫。
阿蓮在皇上的寢宮外等到了阿壩民,他與賽爾一路說笑的樣子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球,她昂起頭,「你怎麼什麼女人都往宮里帶,這是什麼地方,奴才也敢跟主子沒上沒下的。」
賽爾趕緊的行禮,「奴婢見過阿蓮公主。」
「起來了,陽平公主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這里來了,也沒有收到古滇國的文書,難不成是突然來訪,有什麼大事情?」阿蓮的問話,遠遠超出她本應管理的範圍,陽平微微一笑,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里,「阿蓮妹妹,姐姐來看看你,難道不可以嗎?」。
賽爾是奴婢的身份,不能與阿蓮正面沖突,可是陽平可不一樣,她是古滇國的長公主,自然在阿蓮之上,面對阿蓮的質問,豈能置之不理。
「兒臣見過父皇,陽平見過皇叔。」
炳光打算晾著阿壩民讓阿巴圖來處理,一听陽平的聲音,還是起身出來,「都回來了,陽平都長這麼大了。」
「皇叔,您走的時候,我也就這麼高,現在都是大人了,听說皇叔病了,我就過來看看。」
炳光定楮的看著她,「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選了這麼個時候。」
「皇叔,您該不會是以為,我是古滇國的說客,或是奸細吧,我來,只代表自己,再說,既然來了,也就沒有打算回去。」她眼神中帶著一層神秘的意味,炳光人雖然老了,但是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那就先住下吧,時間不早了,送陽平公主去休息,阿壩民留下。」
賽爾從阿壩民身邊走過時,故意深情的看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讓阿蓮醋意大發,礙于皇上在,硬是忍下去了。
「皇上,臣妾听說阿壩民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
「嗯,雅嬌怎麼樣了?如果月兌不開身,就不用來回的跑,阿壩民是男人,應該知道怎麼去做的。」
「父皇,都是兒臣一時孩子氣,才會做出抗旨不尊的錯事,如今,已然醒悟,請父皇降罪。」
「如果單是這件事情,朕還可以饒你,朕問你,上次,太子妃提前生產是怎麼回事?你們都不要說話,朕要知道真相。」炳光瞪了玲昭儀一眼,她張開的嘴巴,又閉上了。
阿壩民躊躇一陣兒,「上次去古滇國尋找大哥的下落,不巧遇到古滇國的年節晚宴,在晚宴上,兒臣對太子妃是一見鐘情,本以為,古滇國和親的公主就是太子妃,兒臣心中竊喜,那種期盼心上人的滋味,讓兒子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婚期到了,沒想到新娘是另有其人,兒子心中的摯愛成了自己的大嫂。兒子也努力做到了克制,不去多想,偏巧那晚喝了些酒,又遇上太子妃也在御花園,一時情緒失控,才造成太子妃早產,好在沒有鑄成大錯,否則,兒子就要抱憾終生了。」
玲昭儀听完,心里咯 一下,阿壩民的遭遇與炳光皇上有著相似之處,也許可以因此躲過一劫,阿蓮所有的積怨忍無可忍的爆發了,「心上人?那我算什麼,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是不能釋懷,你要我怎麼辦?自己的夫君心里裝著別的女人,我變成帝聯好不好,你說好不好?」
「放肆,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炳光生氣的訓斥。
阿巴圖早已站在殿外听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帝聯的魅力是無法遮蓋的,不要說是阿壩民,就是自己不也是一往情深的陷進去了,即便知道她事先是有心上人的,可還是在她失意的時候,將其佔為己有,這就是自私吧。
與阿壩民相比,自己不是更加的卑鄙嘛,「父皇,阿壩民不是有意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是我弟弟,這件事情,能不能就不要再提了,如今,是要商量如何與古滇國對陣之事,我們來不得半點的馬虎。」
「大哥,既然是國事,要不然這樣,明日我們再商議。」阿壩民看了阿蓮一眼,大家心照不宣,不過是女人在場,不言明軍事罷了。
阿蓮氣鼓鼓的跟著阿壩民,剛回到房間, 啷一聲,阿蓮將門甩住,「阿壩民,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女人不參與政治,這點你應該懂得,難不成讓皇上開口,你才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阿壩民將衣服解開,累了一天了,也想著要歇一會兒的。
「你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我問你,你和那個賽爾眉來眼去的,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來為了這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有什麼意思,就像我和你,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阿壩民說的極其齷齪,讓阿蓮的肺都要炸掉了,自己這樣費心費力的為這個男人謀劃將來,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各取所需,難道自己對于這個男人,就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嘛。
「阿壩民,你太沒有良心了,我對你可是死心塌地,要不是為你的將來,我何必如此辛苦的去謀算,低三下四的去看望帝聯,還有那個玲昭儀的百般刁難,我都不放在心上,就是為了你,到頭來,我成了一個擺設,你看著吧,我要是不把那個賽爾整死,我就不是阿蓮。」
「沒有問題,不要說是賽爾,現在就是陽平恐怕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就是不明白了,你何必說的那麼光面堂皇呢,你想做皇後,就是要比帝聯強,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帝聯超越自己,可是你捫心自問,你哪點能比得過帝聯,真是好笑,口口聲聲為了我,你是為了你自己,我,阿壩民有野心,但絕不是不擇手段。」阿壩民說的義正言辭,心里卻如明鏡,他要是做起來,遠比阿蓮要狠毒的多,就拿阿巴圖來說,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真正的擁有帝聯,單是這點,就足以讓他忍下這口氣,慢慢的去尋找機會。
炳光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與育德之間的遭遇,淚水從眼角滑落,阿壩民是有些任性,可是心上人被人奪走了,任由那個男人都很難釋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