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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爾眼神很真誠,就像是一覽無余的雪山,白雪皚皚,讓人忽然有種想一探究竟的,「王爺,陽平公主此次來,是為了復仇。您也應該听說了陽平公主嫁于嚴府鎖里之事,而鎖里無緣無故的慘死,讓陽平公主的新婚夜變成了白色的地獄,本來一切都以為是仇家所為,不想,陽平公主細查之下才知道,原來是太後的杰作,嚴耿丞相也因此一蹶不振,不久就撒手人寰,你以為,依著陽平公主的性格,怎麼會輕易算了,可是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能做什麼,于是,公主想到你們。」
阿壩民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賽爾,「那次你對我的救命之恩,真的只是要為我解救體內的余毒,我不明白,為什麼要用你的女兒身,陽平難道不明白,我根本不可能因為一夜的纏綿而負責任,那樣的話,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
「這個世道有公平而言,賽爾根本就看不到,從生下來就是奴婢的命,遇到王爺,是奴婢今生的福分,終究是伺候主子的命,這輩子就沒有打算著要出嫁,所以王爺不用去理會奴婢會纏住你,活著另有所圖,奴婢想做的就是捫心自問,其實,這輩子老天爺能賜給奴婢一個可以思念的人,奴婢已經很知足了。還有,王爺,王妃對您很用心,如果以後沒有什麼事情,請不要過來,以免讓王妃擔心。」賽爾說的面無表情,于情于理,阿壩民不但沒有看出破綻,反而對賽爾的好感又加深了。
阿蓮的肺都要氣炸了,以前阿壩民說什麼納妾也只是說說而已,根本沒有目標的,如今看來,這個賽爾很有可能會與自己分享同一個丈夫,沒有嫁給阿莊,她的心里已經很懊惱了,如今連阿壩民也想找別的女人,休想,只要她阿蓮還活著,就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阿莊在帝聯的宮門外徘徊了一陣子,看著里面來來去去的人,阿莊的心里很矛盾,在別人看來,能坐上駙馬這個位置,是祖上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而他卻不並覺得有多麼的幸福,雖然雅嬌對他一直是尊敬有加,甚至可以幫著他去擋住玲昭儀的白眼。阿莊從小就喜歡帝聯,那種痛是刻骨銘心,他恨阿巴圖,是他讓自己失去了心愛的女人。
「阿莊,怎麼站在這里,是來看帝聯和孩子的,進來吧,舅舅看看佷子,還需要這樣的避諱嗎?」。阿巴圖從外面進來,正巧看到了猶豫不決的阿莊。
帝聯听到兩人的說話聲,站在門邊迎出來,「阿莊來了,怎麼不進來呢?」
「沒事,想來看看孩子,又忘記了時間,想著你已經睡下來,猶豫的時候,正好太子回來了,于是就一起進來了,是不是打擾你了。」阿莊越是客氣,越顯得自己放不下。
帝聯什麼都清楚,「孩子睡了,要看怕是要等到明天了,既然來了,就坐下來說說話吧,畢竟是一家人,好久不見了,也有很多的話。」
「對了,阿莊,那日在父皇面前,你提出要出征,父皇在,我不好說什麼,按道理,你是古滇國人,為什麼要選擇戰爭呢?」阿巴圖提出自己的疑問,也是想讓阿莊站在自己的這邊,由主戰到不戰。
帝聯清楚阿莊的性格,如果不是遇上了什麼大事情,他不會輕易提出要出征,他最討厭的就是戰爭,「阿莊,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最不喜歡戰爭,更何況,那里有你的朋友和親人,還有那些和我們長期相處的鄰居,他們的生命難道你就這樣的無視,不對,這不是我認識的阿莊。」
「你認識的阿莊,你的記憶恢復了,你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阿莊驚訝的看著帝聯。
他的話讓阿巴圖一陣兒的驚秫,自己是在帝聯失意的情況,趁人之危才有了孩子,如今帝聯恢復了記憶,她會怎麼想自己,會不會恨自己,這些都讓他心虛起來,一個七尺的漢子在瞬間開始動搖,他甚至不敢直視帝聯的眼神。
「阿莊,我就是我,帝聯沒有改變,還是你的那個***,但是你卻不同了,你的言談舉止,都在向我傳達著一個信息,那就是你變了,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讓你改變的,我很好奇,一定是我入宮或是來的這里之後,你的身邊發生過什麼,我不知道的,如果你還是把我當做是阿梅,能不能把你的心事告訴我,讓我們一起來承擔。」帝聯不得不承認,阿莊變了,是什麼事情能讓意志如此堅定的阿莊,變得如此猙獰和沒有血性。
阿莊勉強的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能遇到什麼,現在我是古瓦國的駙馬,自然要為這個國家身先士卒,不是你想的那樣,好了,夜深了,你們也該休息了。」阿莊落寞的背影讓帝聯有種隱隱的不安,這個男人心里隱藏的秘密或許可以吞噬掉他的整個生命。
阿莊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蹌蹌的坐在路上,忽然一個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情字,窩囊到這個份上,阿莊,你可真是讓本公主刮目相看了。」
陽平冷冷的目光,像一道寒冰讓阿莊厭煩,他揮舞著手中的酒瓶子,「你走開,我要回家。」
「回家?你的家在哪里?如今,帝聯可正與阿巴圖親親我我的在床上翻雲覆雨呢,而你的那個雅嬌公主,又是千方百計的才把你算計到手的,說來也可笑,當初你就喜歡帝聯,經歷了這麼久的考驗,你還是沒有改變,多少讓我慰藉,起碼我還算看到了一個真性情的男人,不過,阿莊,光憑喜歡,壓在心里可不是大丈夫的作為,要拿出魄力,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搶回來,才對得起老天爺給你的這副身板不是。」陽平是故意來煽風點火的,她需要同謀,而阿莊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賽爾得意洋洋的在屋里等著陽平的到來,「公主,您回來了?」
「鬼丫頭,這麼高興,是不是王爺來找你了。」
賽爾把下午的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陽平皺起眉頭,「賽爾,你現在還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與阿蓮對抗,一來是你的時間短,即便你沒有懷孕,我們也可以造成一種假象,但這需要時間,如果在此之前,你被阿蓮盯上了,事情就不好辦了。」陽平用手模著下巴,思考著該怎麼對付已經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阿蓮。
賽爾听完陽平的話忽然慌亂起來,「主子,都是奴婢的錯,要是壞了主子的大事,奴婢就是死上一千次也不足惜呀。」
阿壩民推門而進,並沒有去在意阿蓮的表情,他突然感覺到耳邊生分,腦袋一歪,一個瓷盤摔到門框上,粉碎收場,「你瘋了,要是扎到我的腦袋怎麼辦?你真是越來越離譜了,這都什麼時候,半夜三更,你也是這樣不安分,算了,我到書房去睡。」阿壩民氣氛的甩門而去。
以往,阿蓮都會因此而放過與他的吵鬧,可今天不同,阿蓮居然緊緊的跟來了,阿壩民終于忍無可忍,「你想干什麼,到底有事什麼事情讓你糾纏不休。」
「你還敢來問我,三年期限未到,你就按耐不住了,告訴你,帝聯恢復了記憶,卻能與阿巴圖相安無事,這說明日久生情,這個詞還是很正確的,阿莊即便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去了雅嬌,現在也是相敬如賓,大家都可以這樣生活下去,為什麼你不能,偏偏看上那個賽爾,她是個什麼貨色,讓你這麼動心。」阿蓮咬牙切齒的樣子,阿壩民根本就沒有放到心上。
「你說,帝聯的記憶恢復了,也就是說,在古滇國晚宴上的事情,她也有記憶了,這太好了。」
阿蓮氣急敗壞的給了阿壩民一巴掌,「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帝聯早產的事情,阿巴圖已經放過你了,你以為,你再去窺視他的妻子,你還能活著離開這里嘛,阿巴圖絕對不會輕饒了你,就連父皇也不會放過你。」
「你無緣無故發火就是為了吃醋,那我告訴你,我現在的女人只有你一個。」阿壩民累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覺,趕緊打發了這個女人。
「現在?是今晚嗎?那明天,是賽爾,還是帝聯,阿壩民,這是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的。」阿蓮拿出那串從賽爾那里得到的佛珠,在阿壩民的眼前晃動著。
「你從那里得到的?」
「心虛了,這不是你生母活著的時候留給你的嘛,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居然給老五那個奴婢,一個不值得一提的賤婢,居然可以得到一個王爺如此的尊寵,我倒是很想知道,王爺和奴婢之間真的是那麼的清白嗎?」。
「把佛珠還給我,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阿壩民的語氣變得冰冷,要是這個時候,女人有點理智,或許都會把這串佛珠還給他。